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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我!”
但并没有人理会,林进在魏书语的号召下给娄台解绑,又迅速叫了救护车。
魏书语本想着立刻报警,可却被林进匆匆拦下,他把魏书语带到一边,对他说起了悄悄话。
“这男人是娱乐圈的一个投资老板,看上谁便给谁下药,用药引导人自己走入他的房间,那药去检查都查不出来,他还会拍裸照,威胁受害人,但还给受害人一大笔封口费,让他们承认是自愿的,好多受害人报警但是没有证据,我是担心你没有充足的证据报警没用。”
死胖子还是个惯犯,虽然魏书语人微言轻,但娄家老爷子听见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宝贝被人这样作践,肺子都能给气炸。
魏书语拍下了事发现场的照片,做成压缩包,发到娄台手机上,又用娄台的手机给娄老爷子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发生的事完完整整的跟娄老爷子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娄老爷子听完果然是雷霆震怒,他让魏书语把照片传给自己,娄老爷子会帮助那些受害者打官司。
那剩下的可就不归魏书语管了,他向林进解释清楚,便和林进一同离开了。
两人约定好要时常联系,便各自回家了。
时勉晚上还有事要忙,便没有回家,娄台也因这件事被送去了医院,偌大的时家只有魏书语一个人,魏书语是个不怕孤独的,所以他今夜睡的格外好。
第二天早上,魏书语依旧像往常一样起床工作,却发现娄台没有来。
他那麽大一个活人呢?魏书语一头问号的看向时勉。
“娄台他昨天晚上受了伤,心理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就回家修养了,暂时不能来了。”
时勉的目光中好像包裹着一种温暖的物质,让魏书语没由来的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他认真的看着魏书语的身体,似是在寻找什麽。
“怎麽了?”
“你…怎麽样?我听说昨天晚上娄台在奥体中心被人弄晕了,你有没有去奥体中心,有没有受伤?”
“当然没有。”
以魏书语的智商,根本骗不过时勉,时勉的神情跟着放松下来。
今天是周日,时勉比工作日要清閑不少,但这并不代表魏书语也会因休息日而悠閑。
白天时勉在书房处理文件,魏书语便打扫别墅,好不容易到了晚上,魏书语终于能歇一会儿了,还被时勉叫到了书房,对方给出的理由是有事情找魏书语谈。
魏书语大大方方的站到时勉面前,他往那儿一站就是个兵。
“老板,你找我什麽事?”
“你会跳舞吗?”
这话问的让魏书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干嘛问他会不会跳舞?
魏书语:“问这个干嘛?”
时勉:“下周时家举办一个家族晚会,到时候会邀请时家的亲朋好友,我没有舞伴,可以请魏先生当我的舞伴吗?”
就这,他魏书语可是最好说话的。
“当然可以,就是这个价格得另外商量。”
时勉不差钱,只差人,他只要魏书语同意便好。
跳舞这件事儿,魏书语不敢说精通,但也算是能拿的出手,什麽街舞,男团舞,女团舞,通通不在话下。
“你想要我跳哪种舞?”
“交际舞!”
不就是交际舞吗,魏书语记得自己大学的时候,学校有交际舞社团,魏书语还真进去听过几节课。
魏书语一只手被时勉宽大有力的手包住,另一个胳膊搭在时勉的胳膊上。
在时勉的带动下,魏书语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在时勉的脚上。
“对不起。”
魏书语忙中生乱,“吧唧”又踩上时勉的脚。
时勉:“你是跟我有仇吗?你在报仇吗?”
“对不起。”
魏书语从来没有这麽讨厌自己的脚过,他伸手打了自己的脚两下,对时勉说:“我已经惩罚过了,我们继续吧。”
交际舞的音乐如同带着光泽的丝绸一样优雅又丝滑,魏书语在时勉的带领下渐入佳境。
魏书语和时勉在音乐中翩然起舞,两个人的舞步仿佛能组成一个华美的乐章,那样舒缓平滑的乐音背后却躲着两颗早已兵荒马乱的心。
舞步交叠,时勉托着魏书语柔软如杨柳一般的腰肢,时勉的手很大,而魏书语的腰偏偏又细,时勉的手掌的宽度可抵魏书语半个腰。
隔着布料,时勉手掌的温度传到了魏书语身上,被触碰的地方的感觉不只有烫那麽简单,而是像会无限生出分支的树根,往下蔓延着,紧紧扎根于此,让他们每一个脉络都形成一场命中注定的交错。
姻缘天注定,魏书语不知怎的,竟然生出了这麽荒唐的感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