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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设一个大胆的猜想,温子意的爸爸因为和时家竞争失败,压力过大离世,温子意为了给他爸爸报仇,变相通过魏书语,来揪出时勉的把柄。
天生好奇心重的魏书语,迫切的想要弄清楚他的想法,于是魏书语便开始了表演。
“哥,你说我怎麽这麽惨呢?时勉明明之前对我承诺不会再爱上别人,结果给我整无缝衔接这死出。”
魏书语说完,又猛灌了一口酒,他的目光无限哀愁,如同受了伤的小兽。
“我呸,真是个人渣。”
温子意丝毫不掩饰他对时勉的嫌弃和厌恶,他哄人似的过去拍拍魏书语的肩膀,对他进行开导。
“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些不好的人的,这是上天对你的考验,他本身就已经伤害了你,你还要因为他伤神,这不就相当于把伤害值无限放大吗?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说出来就好了,你想哭便哭吧。”
这怎麽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呢?他看着温子意满脸心疼,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魏书语狂飙演技,温子意异常心疼,为了配合剧情走向,魏书语在表演时没忍住,多喝了两杯,这酒的度数明明不高,可魏书语却觉得头脑一阵发昏。
头脑发昏,带着视线也一起模糊起来,魏书语揉了揉眼睛,自己虽然是高度近视,但戴了隐形眼镜,视线也不至于这般模糊啊。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一瞬间,白天转换成了黑夜,温子意的声音仿佛也远去了,但他隐约感觉温子意在叫他的名字,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回複了。
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魏书语才悠悠转醒。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检查自己的衣物有没有被人动过,他衣衫整齐,身上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开始细细的观察起周围的场景来,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应有的家具之外,便没有其他任何的装饰物,也很难找出被人居住过的痕迹。睡了太长时间,魏书语的胳膊有些麻了,他缓过了劲儿,便推门出去了。
他刚才所处的地方,正是温子意家的客房,温子意见他出来了,便赶紧上去嘘寒问暖。
“休息的怎麽样?不晕了吧?”
魏舒雨点点头,表示自己啥事儿没有。
“哥,是你给我弄床上的不?”
“是啊。”
“明明那酒的度数也不高,为什麽我会晕倒呢?”
魏书语直视着温子意的眼睛,大概是跟时勉呆久了,他的眼神仿佛探照灯一般,能探清对方心里的情绪和波动。
“我有失眠的毛病,睡眠不好,我便经常在喝的东西里,加上有助于睡眠的保健品,我们两个的杯子一样,喝的酒也一样,可能就是哪下拿错了,你是第一次喝带有助眠功效的酒,一下就睡过去也是正常的,如果像我一样喝许多年便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了。”
魏书语嘴上说着原来如此,其实他早便注意到了门口的拖鞋,温子意这个人有个习惯,除非家里来过客人,或是要来客人,他才会準备多余的拖鞋,如果屋子里只有魏书语和他,不再有人来过,脚垫处便是空空的,不会出现多余的拖鞋。
“哥,家里要来客人吗?”
温子意不知道魏书语说这话是何意?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说没有人要来。
魏书语虽然表面上风轻云淡的,但他心中已了然。
“哥,我再帮你干会儿活儿吧。”
魏书语一身牛劲,刚睁眼就是开干,温子意本想让魏书语休息,可魏书语执拗的要收拾收拾再走。
“哥,只有干活了,我心里才踏实,我才对得起你每个月给我结的工资。”
魏书语卖力的拖地,温子意呆在哪个屋,他便拖哪个屋,干活时,他的眼睛经常往温子意那边瞟,无他,只是因为他怀疑温子意腿骨折的真实性,一个骨折的人,怎麽可能把他挪到卧室?就算是把他弄进去了,也得费不少力气,过程中难免会磕伤,可他身上干干净净的,连淤青都没有。
观察了半天,魏书语竟然毫无收获,他干完了该干的活,只得从温子意家离开。
手机里弹出一条消息,是好久不见的付容发来的。
付容:今晚有空吗?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付容再不出声,魏书语真的以为她失蹤了?正巧自己晚上也没什麽事,魏书语便答应了。
从温子意家出来时,魏书语的右眼狠狠的跳了一下,他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停住脚步,猛地一回头,他身后空空蕩蕩的,甚至连路人都没有,他走的是小路,就算是没有路人,他也不觉得奇怪,他只能安慰自己是太过紧张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