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只是单纯的疑惑,出了口才发现这话像是不满,希望江云飞先干点儿别的。
耳朵跟着发烫,花容垂下脑袋不敢看江云飞,江云飞倒是并未打趣她,温声回答:“我身上酒味儿太重,怕熏到你
他的体贴依旧让花容感动,不过很快那感动就戛然而止。
热气腾腾的浴桶边,花容抓住江云飞探向自己腰间的手说:“我已经洗过了,还是去外间等夫君吧
“一会儿要出汗的,与为夫一起再洗一遍正好
江云飞没再依着花容,坚定的解开她的腰带。
两人的力量悬殊很大,花容的抵抗在他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耳房里只有一盏灯,不及外面明亮,却于昏暗之中生出更多旖旎,江云飞微哑的声音落在花容耳中也如蛊毒一般蛊惑人心。
花容没了抵抗的力气,只能靠在江云飞肩膀,听着他的心跳呼吸,然后随着他一起没入温水之中,浮浮沉沉,体验极致的欢愉。
虽然上一世两人早有夫妻之实,但这一世花容的身体毕竟未经世事,江云飞还是十分克制小心,并未让她疼。
在水变凉之前,江云飞抱着花容回到床上。
花容的心脏还在砰砰跳个不停,方才发生的一切委实是有些过于大胆了。
她掖住被子想离江云飞远一点儿,却还是被江云飞捞进怀里。
片刻后,腰间传来细微的痒。
江云飞摩挲着她腰间的那处胎记问:“还疼吗?”
上一世她腰上受了重伤,到了冬日就会发疼,这一世,江云飞也是靠着这个胎记认出她的。
花容顿了一下,说:“不疼,只是个胎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