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鱼贯而出,把掌故吓着了,听说是要去找一个街边的说书先生,连忙使了个小二跟着。
卢崎走得最快,心头窝着的火焰仿佛能够炙烤一切,无人敢挡在他身前,纷纷让路。
可到了地方,哪里还有什么说书先生,卢崎抓着一个附近摆摊算命的逼问:“说,刚才在这里说书的人去哪了?”
算命人是个瞎子,被突如其来的威胁吓得尿了。
“没...没有什么说书先生...没有啊。小的常年在这里摆摊算命,没遇着什么说书先生。”
“不可能,我先前还在这里听了两刻钟。”姜从急了,一步上前,走到算命摊旁,手指某处墙面,“这里,我记得,说书先生的招牌就挂在这个位置。”
战风渊也走过去,发现了墙上留下的钉孔。
他随手抓了几个行人来问,都说不知道。
大家都感到奇怪,也有人心里默默猜测,是姜从胡诌,可又想不出他骗人的动机。
“姜从,你别急,平静下来。”
姜从跟着战风渊的指导,做了十几个深呼吸,情绪终于平稳下来。
战风渊柔声问他:“你再回忆回忆,与你一起听书的还有哪些人,挑些身份特殊,或穿着特殊的想。”
卢崎急得不行,想上来逼问姜从,被战风渊的眼神逼退。
“有了有了,当时一起听书的有个伙计打扮的人,身上还有香味来着。”
“战节帅,这附近有家香铺,叫淑芳斋。”
丁行孝话音未落,卢崎就一个箭步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