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保镖佣人在别墅门前站成了一排,每个人的头都垂着,视线只落在自己的脚尖上。
顾悦跪在门边固定的位置上,他两腿微微分开,熟肥的骚逼紧紧贴在地板上。为了遮挡住身上的虐痕,他穿着一身长袖长裤,然而即便宽松的男装也无法遮掩他火热的身材,两团奶子将胸前的布料撑得快要崩裂,然而裤子的腰部却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大片纤细的腰身。
“主人,欢迎回家。”
严朔刚进门,顾悦便细声细气的开了口。他温顺的帮丈夫换了拖鞋,之后便继续老老实实的跪着。他听着严朔让下人们离开,一阵脚步声过后,偌大的客厅归于平静。地上铺着全新的手工地毯,即便是白天,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依旧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顾悦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这个家里弥漫着的,冰冷的金钱气息,一起都看上去是那么不近人情,和他严肃刻板的丈夫一样。
严朔不让顾悦直呼他的名讳,在社交场合里顾悦被允许称呼他为‘先生’或‘家主’,但在家里,无论是否有其他人在场,他都只能叫他主人。
“昨天你怎么回事,还没开始罚你就晕了。”
今天的严朔似乎已经消气了大半,虽然语气还是冷的,手上的动作却放柔了一些。他将顾悦拖回了楼上,将人扔在了床上,顾悦全程一声不吭,只在男人将他掐得太痛时悄悄夹了夹腿。
“啧.....老实点。你这骚逼真是一刻也离不了男人。”
严朔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一个巴掌将他扇的后仰了过去,好半晌只能捂着脸嘶嘶抽气。
“躺好,衣服脱了,老老实实把惩罚给我受了。”
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留下了数道明显的指印。他的眼角蓄了泪,却不敢哭出声,生怕引来更加严重的虐打。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衣扣,褪下衬衫和裤子,慢吞吞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整个过程中,严朔的目光一直紧紧锁在他的身上,他全身肌肤都因为过度羞耻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腿根止不住的颤抖,形状秀气的肉茎高高翘着,淫水拉出了晶莹的丝线。
“脱.....脱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唇,声音有些哽咽。严朔淡淡地嗯了一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中取出了一只皮拍。
“还是像以前一样,20下,不许躲,自己报数。数错了或者声音不够大,我们就从头来过。”
话落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开始,而是将顾悦的双手铐在了床栏上,将一枚粉色的跳蛋黏在了他的阴蒂上。
“嗡,嗡,嗡。”
小巧的跳蛋被防水胶布紧紧裹在了蒂根处,肥硕的骚籽被震得疯狂甩动了起来,蒂肉充血到了极致,敏感的神经的突突跳动着,酸涩的酥麻顺着脊髓蔓延至全身。
“哦哦哦哦哦.......骚蒂......骚蒂好痛.......不对......是好舒服.......唔..........”
他不自觉的向上挺起了腰,肥臀在床单上不住蹭着,就当他两眼上翻,即将高潮的前一刻,皮拍啪得一下落在了他的骚逼上。刺骨强烈的疼痛瞬间炸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下身吹的一塌糊涂,精液喷射在了小腹上,留下了一大滩黏腻。
“小悦,你尿了。”
昏昏沉沉之际,严朔的声音居高临下的响起。
顾悦因为同时拥有男女两套器官的缘故,他的膀胱没什么生长空间,发育的非常不好。小巧的肉囊根本盛不住水,稍微受到一点刺激就会淅淅沥沥的往外漏,即便严朔还没有开始调教他的尿道,这里就已经完全成了个坏了的水龙头,常年都是湿哒哒的。
“嗯.....哦......我.......对不起..........”
顾悦身上的粉色又加深了几分,耳根更是红得几乎要滴水。剧烈的疼痛过去后,伤口处渐渐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钝痛,夹杂着几分异样的触感。他难受的轻轻哼了哼,骚逼痉挛着翕张了几下,忍不住又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的第一下你没有数,所以我们重新来过。”
严朔不紧不慢的等他喷完了,第二下抽打才再次落了下去。这一次他用了十足的力气,皮拍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正好抽在了抽搐着的阴蒂上,肥鼓的软肉被扁拍抽得变形,歪斜着倒向了一边。
“啊啊啊啊....唔.....一......”
顾悦痛得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却忙不迭地哑着嗓子开口。
“啪....啪啪........”
皮肉绽开的声音混合着哭泣与求饶声响彻卧室,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严朔的每一下都抽在了顾悦最敏感的地方,下手足够让他痛彻心扉,却并没有留下无法恢复的伤痕。
“二......三.....唔......太痛.......不...要从头开始.....四!我说四.........”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啜泣。凌乱的大床上,顾悦整个人脱力的瘫软在严朔怀中,腿间精尿其喷,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他的腿间连同肥臀已经被抽打的没有一块好肉,逼唇和骚蒂高高肿起,细细密密的鞭痕层叠交纵,有一些已经在微微渗血。
“好了,好了,结束了。”
严朔揽过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肩头。顾悦狼狈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仰起头要严朔亲他,严朔也不含糊,捧起他的下巴就吻住了他,和他唇舌交缠。
“嗯......唔.........”
舌尖撬开牙关,在口腔里肆意绞弄掠夺,顾悦很快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穴里空虚到有些发痒。一吻结束后,他脸颊潮红,撒娇般在严朔怀里蹭了蹭,如同一只欲求不满的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没有工作,等下想要多少都给你,但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先做一件事。”
严朔拍了拍他的脸,示意顾悦可以起来了。他每一次的aftercare都不会持续太久,他不允许顾悦过度贪恋和他肌肤相亲,他会安慰他,宠爱他,但不会纵容他,淫荡的妻奴需要严格的管教,这是他的准则。
一个小巧的绒布盒子被递到了顾悦眼前,他本能的接了过来,打开发现,里面静静地躺着两枚圆形的,刻着细密花纹的小环。
顾悦一眼就确信那东西绝对不是耳环,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大半,他维持着捧着盒子的动作,红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看那个阴蒂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所以这个.....”严朔故意停顿了下,才继续说道,“希望能让你长点记性吧。”
他将那盒子抽了回去,重新将顾悦在床上拷好,熟练的开始进行消毒工作。沾了酒精的棉花擦过乳晕,冰冷的穿孔钳将缩在深处的奶头强行剥了出来,浅粉色的乳珠紧紧夹着,被扯长到了极致,很快便开始隐隐发麻。严朔找准了角度,手腕一压,锋利的长针瞬间贯穿乳根,发出了噗呲一声轻响。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行...........”
血丝在白腻的乳肉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猩红,严朔无视了顾悦的哭叫求饶,迅速帮他换了钉子,然后对着另一侧如法炮制。
内馅的奶头本就比常人敏感,顾悦痛得整个身子都在抽搐,下身又不争气的喷了,弄得严朔的裤子上也全是他的骚水。
最终,两根闪闪发光的短钉被暂时固定在了穿孔处,两个星期后才能正式换成乳环,顾悦重新穿好衣服后,发现原本总是瑟缩在乳晕里的奶头再也缩不回去了,单薄的前襟上现出了清晰的轮廓。
乳钉紧紧卡着奶头根部,这时候的顾悦还不知道,从此以后,他的骚奶头将只能永远保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了。如果不用创可贴将乳肉包住,他的骚奶子将会无时无刻被衣料摩擦,他出门在外时,旁人会看见他激凸的奶头和乳钉的形状,而他即便是受到最微弱的刺激,无论是被刮到还是蹭到,都会毫无尊严的当众高潮,喷的满裤裆都是淫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难受吗?”
严朔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了肿胀的乳尖,顾悦啜泣着点头,想要将脑袋在他身上蹭一蹭,却被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撒谎。”
指尖捉住乳钉,恶劣的扯了扯,顾悦痛得脊背绷紧,烂肿的骚逼却湿的蓄起了一汪水潭。严朔的鼻腔里爆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他扯松了胸前的领带,解开衬衫露出了结实赤裸的上身。
严家家主不仅事业有成,外貌条件也优越到了几点。严朔眉眼英俊锋利,身型高大,周身永远萦绕着一种上位者的气质,让顾悦只要一面对他,就会心甘情愿的拜倒在他的脚下。
若非他常年都不在家,严朔在顾悦心里完全算得上是一个完美的夫主。
皮拍造成的伤痕并不会很深,但是顾悦的整个腿间还是被打得骚肿一片,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肥屁股上没剩下什么好肉,一条条细细密密的伤痕交错纵横,腿根靠近肛口和骚逼的位置更是被重点照顾,此时已经肿成了馒头,颜色也变成了烂熟的紫红色。
“张开腿躺好,自己把骚逼掰开。”
严朔解开了顾悦一侧的手铐,细白的腕子已经被磨出了血印,看上去甚是凄惨。
“嗯......唔....好.....”
顾悦哆嗦着赶忙照做,然而手指刚碰到逼口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轻轻捏住自己的逼唇,忍着难堪将其拉开了一个小洞,过量的淫水让逼肉变得滑腻不堪,他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成功,这个过程中,他被弄得又小小高潮了一次,漂亮的脖颈微微仰着,长发凌乱的披散了下来,遮挡住了他失神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主人......啊.......骚逼好痒啊,快插死我........”
他脸颊酡红,脑子被情欲烧的昏昏沉沉,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淫乱不堪。严朔低声骂了句骚货,在他腿间最嫩的软肉上掐了两把后,才分开他的膝盖插了进去。
“嗯额嗯嗯.......进来了......好大......谢谢主人..........”
肥厚的逼唇被茎身一寸寸挤开,最终被撑成了O型。嫩窄的穴腔被残忍的挤压碾磨,层叠的媚肉被迫展开,艰难的包裹着粗硬的物事。看着顾悦爽到两眼发指,小腹颤抖的骚样子,严朔忍不住将身下那截细腰掐的更紧了些,每一记撞击都直捣骚心,操的顾悦乳波乱腰,臀肉浪颤。
“骚逼放松点,别一直夹.....啧,怎么又高潮了,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抽插的动作不算温柔,白腻的腰窝没几下就被掐的青紫一片,顾悦本就被插得受不了,身体的疼痛混合着酥麻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很快便哆嗦着高潮了。穴心里噗呲一声射出了一股透明的骚水,直直喷在了严朔快快分明的腹肌上,男人低骂了一声,见顾悦吐着舌头一副爽到失去理智的样子,忍不住一把揪起那根鲜红的软舌,残忍的蹂躏拉扯了几下。
“唔......哼.......”
饱满的唇瓣被手指撬开,口腔翻搅操弄出了水声。顾悦小声呻吟着,喉咙里止不住的抽气。严朔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操得他身型止不住晃荡,饱满到快要溢出来的肥奶子几乎要拍打在严朔的脸上,奶头上的乳钉闪闪发光。
严朔的体力很好,顾悦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射到都有些硬不起来了时,他才终于释放在了痉挛着的骚逼里。发育不良的子宫和短窄的阴道根本兜不住过量的阳精,白花花的精液很快满得溢了出来,糊满了逼唇和骚蒂。
“嗯.....啊.......吃不下了..........”
滚烫的精液烫的骚逼不住的抽搐,感受着小腹被一点一点灌得隆起,顾悦本能的挣扎了起来,却被严朔不由分说的按回了床里,奶子上重重的挨了几巴掌。射精的过程漫长而痛苦,顾悦只觉得如同一只毫无尊严的母畜,被强行灌了一肚子精种,就连腿也撑的合不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已经结婚将近一年,但是严朔平时其实很少内射,今天大概是为了羞辱他才这么做的。顾悦虽然屁股和奶子很肥,腰身却细的仿佛一只手就能将其握住,此时此刻,阴茎将薄薄的腹部皮肉顶出了明显的弧度,不断将精液灌进幼嫩的宫颈里。随着宫囊被残忍的撑开,酸涩的胀痛混合着心理上的巨大快感让顾悦的哭叫声渐渐小了下去,原本胡乱踢蹬着的长腿无力的垂了下去。
“其实像你这种又淫荡又不听话的骚逼,本来是没有资格被射进逼里的。”
严朔拽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冷冷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扫过他被玩弄的破烂不堪的身体,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你也就只有做精壶这点作用了,但你连这都做的烂成这样,才装了这点就吃不下了,真是一点用也没有呢。”
隆起的小腹被残忍的按下,顾悦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一大股精液噗呲噗呲的从被操到合不拢的逼口涌出,淅淅沥沥的落在了床单上。
“你知道吗,如果我对你再严格一点,你这种下贱东西是需要被彻头彻尾改造一遍的。我会把你塞进箱子里或者干脆砌进墙上,给你戴上头套再堵住你的嘴,全身上下只留下一只骚逼在外面。我会剥夺你所有做人的权利,给你绝育,严格控制你进食排泄,之后你每天的任务就是负责接我的精液,必要的时候满足我的性需求。”
“除了精壶之外,你还可以是尿壶,是烟灰缸,肉便器,那样的话应该可以彻底满足你吧,毕竟你这个烂透了的脑袋里每天想的也都是这些。”
严朔的语速不算快,甚至为了让顾悦将每个字都听清楚,有些地方刻意咬重了音节。他当然不会真的这么对待顾悦,但是身下人光是听他的描述就兴奋的浑身颤抖,不争气的尿了他一腿。
顾悦眼里有恐惧,也有渴望,他小声呢喃着“不要”,却痴迷的绞着腿,身下的骚逼一小股一小股的吐着精,淫靡的不成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华丽温暖的室内花园里,顾悦膝盖上盖着毛毯,葱白的指尖捏着一只瓷杯,内里盛着加了方糖的红茶。
身下的摇椅轻轻晃着,阳光透过头顶的窗户投射了进来,仿佛撒了一地的金子。
“唔......嗯..........”
顾悦轻轻挪动了一下屁股,饱满的肥臀蹭过坚硬的椅面,一阵酸涩的酥麻瞬间顺着脊骨攀附至全身,他双腿酥软,瘦削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淫水浸透了内裤,又打湿了薄透的睡裙布料,整个腿间变得黏腻一片。
“啧......”
顾悦难受的皱起了眉,好半天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抓着桌角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变得发白。他戴着环的骚蒂实在太过敏感,就在刚才,仅仅只是轻轻磨蹭了一下,他淫荡的身子便不争气的高潮了。这样的事情一天通常要发生许多次,有时候是奶子,有时候是阴蒂。他现在只敢穿一些布料柔软的衣物,但即便是这样,他的逼依旧永远是湿透的,内裤总是糊满了淫水,没过多久就需要去更换一次。
这会儿是中午十分,别墅里很安静,下人们都在午休,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顾悦一边慢吞吞的往楼梯上走,一边在心里计算着严朔下一次回家的日期。
是的......他的丈夫又有半个月没有回家了。这次严朔飞去了国外,他就连想打个电话过去都隔着时差,两人时常好几天都说不上几句话。
上一次偷情带来的愧疚早已在这些天的独守空房中被磨没了,现在的顾悦满肚子怨气和委屈,被管教服了的身体再次不安分了起来。
这次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顾悦在心里盘算着,他偷情不只是为了追求刺激,还是为了隐秘的报复严朔。许是思考的太过投入,他完全没注意到不知从何时起,有一道炽热的目光紧紧黏在了他的身上。
“嫂嫂,好久不见。”
一道清冽好听的男声从玄关处传来。顾悦闻声回过头去,发现一个穿着深蓝色校服的男人正倚在门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肩上背着书包,脚踩运动鞋,微长的刘海垂在额前,看上去十分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对方似有若无的暧昧注视,顾悦警惕的蹙起了眉。他不着痕迹的捂住了自己的下身,用楼梯的栏杆遮挡住了身型,指甲在掌心掐出了白印。
眼前的男人是他的小叔子,一个还在念中学的毛头小子,也是他曾经春宵一度过的对象。今天是月末,寄宿学校会有两天的假期,他的小叔子不知是抽了什么风,放着自己的家不回,居然就这么大咧咧的来了他和严朔的家里。
“哟,这不是弟弟么,最近在学校过得还好吗。”
他对着小叔子露出了一个优雅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却盛满了警告的意味。
为了防止被出轨对象纠缠不休,再加上其他一些复杂的原因,顾悦和他的每个姘头都只会发生一次关系。他很早就跟这小子强调过这一点,只是对方显然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嫂嫂,我从刚才开始就在看您了。您的裤子怎么湿了,是尿尿了吗?”
高大的身影几步上前,一把将顾悦圈进了怀里。年轻男人的动作没有一点章法,它如同一只饿急了的狼狗,大手猴急的在顾悦身前摸着,掌心将奶子揉得阵阵发烫。
“放.....放肆.......”
顾悦气得脸都白了,他抬起手想要扇男人,然而巴掌还来不及落下就被抓住了手腕。男人吻了吻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指尖,不由分说的将顾悦按在了扶手上,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就这么粗暴的开始扒他的衣服。
“嫂嫂,别躲.......我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您开心的.......您的小逼可是很喜欢我的呢,每次我碰一碰这里,它就会不停的漏水,就跟个坏了的漏壶一样,真可爱啊。”
“唔......嗯........”
顾悦被胡乱的摸了几下后,很快便在男人怀里软了身子。
“臭小子......你给我放尊重点,我是你的嫂.....嫂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唇哆嗦着,色厉内荏的想要让男人退却,后者却从鼻腔里爆发出了一声轻笑,低沉的嗓音颤的他心跳如擂鼓,下身湿的发出了咕唧水声。
睡裙早已彻底湿透,马蹄状的阴户清晰现出了形状,逼口馋的止不住的翕张,淫荡的样子被男人尽收眼底。单薄的丝绸布料被三两下彻底扯烂,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了空气中,被大手强行分开,摆成了大张的姿势。男人粗喘着扯下运动裤的绑带,滚烫笔直的,带着若有若无青筋的粗黑大屌啪嗒弹了出来,在穴口处乱顶了两下后,残忍的挤开逼唇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
顾悦整个人都依靠在栏杆上,脚尖高高踮起,圆润的脚趾因为过度用力而染上了一层粉色。他肥腻的屁股被男人托着,两腿胡乱的踢蹬着,层层叠叠的逼肉被暴力的碾磨操干,骚水喷溅的到处都是。滑腻柔软的皮肉被大手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指痕,细瘦的腕子被紧紧掐住拉到了头顶,当男人的手掌抚上戴着乳钉的骚奶子时,顾悦没忍住浪叫出了声,下身不受控制的绞紧,高潮得一塌糊涂。
“嘶.....嫂嫂,你的奶子怎么和下面一样也被穿了钉子呀,疼不疼呢?”
男人的大龟头直直抵住了宫颈口,变换着角度猛烈的撞击着。
感受着体内突突跳动着的庞然大物,顾悦爽得早就顾不上矜持,口水眼泪糊满了下巴,漂亮的脸蛋上全是痴迷。他贪恋的将手摸向了自己和男人身体链接的部分,主动掀开层叠的逼唇,将圆鼓鼓的骚蒂揪了起来,臊红着脸展示在了男人面前。
“因为嫂嫂不听话,犯了错误,所以你哥哥惩罚了我.....乳环....还有骚蒂上的环都是他给我穿的......”
他摇晃着又肥又熟的屁股,用沾满黏腻的手摸了摸男人的脸。微凉的指尖如同猫爪般在男人心底挠了一下,他闻到了一股腥臊却香甜的气息,他知道那是顾悦淫水的味道。
“你知道吗,这几个小环每天都磨得嫂嫂很难受呢,就连正常的衣服都不能好好穿了。现在我已经变成会随时随地高潮的淫荡婊子了,刚刚一见到你,嫂嫂这里就已经湿的不行了,就连我最喜欢的摇椅都被弄湿了,都怪你.....”
他被操的不住耸动,漆黑的眼仁一阵阵上翻,精液射得小腹上一片狼藉,却仍在毫无心理压力的说着调情的话。和对待严朔时完全不一样,顾悦在床上的话和情人说的话都是嘴皮子一碰就出来了,从来不在乎真假,反正就是装得情深意切,实际上不过是逢场作戏。
然而他即便装得再敷衍,男人却被他哄的脸颊潮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胯下越来越硬,愣是将他按在楼梯间爆操了数个小时。到了最后,顾悦脱力到再也射不出来,骚水顺着大腿流淌到了脚踝上,脸上却是久违的餍足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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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唔........”
顾悦披头散发的被一路从浴室里拖行了出来,白皙的膝盖被大理石地面磨得红肿不堪,惹得工作中的下人们纷纷侧目。他断断续续的求着绕,严朔却根本没有要听他说的意思,他湿透的内裤被随意的团了几下,堵住了他的嘴,之后他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里。
细白纤细的腕子被铁钳般的大手抓得太紧,很快便留下了青紫的指印,顾悦被如同丢垃圾般扔在了调教室中央的地板上,严朔从身后的墙上取来了皮带和绳索,熟练的将他吊在了墙上。
严朔捆绑他的高度和位置都十分讲究,他被半悬在空中,只有脚尖能勉强点地,稍有不慎便会失去平衡,双臂被拉扯的生疼。
深红色的皮带扣从腋下穿过,将夸张饱满的大奶托了起来,挤出了深邃的乳沟,两股绳索分别固定住了双腿,让它们维持着微微分开的姿势,粗糙的绳结正好卡在最敏感的逼口处,磨得顾悦哼哼唧唧的挣扎着,将手上的链条晃动的哐啷作响。
“顾悦,我对你太失望了。”
严朔的声线很冷,语气十分认真。即便染上了怒意,他的嗓音依旧低沉性感,光是被他叫名字,顾悦就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拉着丝直往地上掉。
他是害怕的,巨大的恐惧中却掩藏着隐秘的兴奋。
是的,就是这样,更加严厉的管教我吧,最好毁掉我,让我坏掉,变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痴女荡妇,他在心里呐喊着,面上却只是低垂着头,将后颈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严朔面前,看上去既乖巧又温顺。
“擅自自慰,擅自高潮,偷情.....顾悦啊,你可真是罪证累累啊。”
严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他微微抬起脚,带着粗粝花纹的皮靴重重碾在了顾悦的骚逼上,顾悦身型抽搐,小腹紧绷,竟痛得直接小小潮吹了一次,透明的骚水从逼唇间喷射而出,打湿了漆黑的鞋面。
“骚逼。既然你没法管好你这具淫荡的贱躯,那从今以后,我只能帮你来管了。”
为了方便对妻奴进行管教,二楼角落里的这个房间被专门改造成了调教室。房间里没有窗户,四面墙上挂着令人胆寒的皮鞭和绳子,墙边的柜子里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
一枚半个巴掌大小的,金色的锁精环被从一个盒子里取了出来,严朔仔细的给它消了毒,然后在顾哀求的注视下,残忍的将它扣在了他的囊袋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呼........”
顾悦可怜兮兮的呜呜叫着,嘴里叼着的布团便被口水浸湿了一大片,从今天以后,顾悦再也无法自己射精了,若非严朔给他钥匙,他即便被操的再想高潮,阴茎也只能半硬着流水,无法射出精液。每当他将要完全勃起,敏感脆弱的囊袋便会被残忍的紧紧勒住,强迫他痛得软了下去,比如现在,薄薄的阴囊皮已经被磨出了红痕,顾悦吐着舌头,小腹微微抽搐,显然是又痛又爽,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平静的观察了一会儿顾悦的惨状后,严朔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始了他的下一步动作,他取来了一瓶润滑油,将大半瓶都浇在了顾悦抽搐着的骚逼上,接着取来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扒开层叠的逼唇,凑近了是红的尿眼。
他先是用金属棍带着圆球的头部轻轻按摩了一下括约肌,趁着那处翕张着的间隙里残忍的捅了进去,伴随着噗呲一声轻响,他迅速往旁边让了让,只见顾悦被捅开的膀胱如同开闸放水般,瞬间稀里哗啦涌出了大股热液,排泄的快感让顾悦连指尖都酥麻了,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就感受到尿眼一阵酸涩,下一秒,他只感觉膀胱猛地一空,整个下身都仿佛要失去了知觉。
他惊异的睁开眼,只见一根细长的导尿管被放置进了他的尿道里,而导管的另一头连接着一枚水袋,里面已经有了一些液体。
“母狗是不需要有独立排泄的权利的。”
严朔将那只尿袋绑在了他的大腿上,眼里的奚落和嘲讽毫不掩饰。
“从今天开始,你只能做个随时随地都在失禁的烂货母狗了,这还只是第一步。之后我会开始调教你的尿道,把这里调教成可以插入的小穴,你的阴茎也不需要有男人的功能,毕竟这里如果不会管着,你就会一直想要偷腥,我作为你的夫主,为了不让你误入歧途,必须对你负起责任。”
话落后,严朔慢条斯理的摘下了医用手套,将其扔在了地上。他解开裤子在顾悦身体里射了一发,接着便从柜子里挑选了一枚假阳具,将其塞进了松到合不拢的骚穴,将精液牢牢堵在了里面。
他抽出了顾悦嘴里的内裤,给他换成了一只大号口球,然后便将他独自留在了调教室里。
插着尿道管的感觉十分奇怪,即便膀胱暂时已经被排空,顾悦仍然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一种微妙的,排泄时才会有的酸涩快感。他就这样被吊在调教室里足足两个小时。阴茎即便被磨得红肿,依旧无法彻底勃起,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汪小水潭,失禁的尿眼沿着导管缓缓流进腿间的尿袋里,原本空空的袋子渐渐蓄了不少液体。
严朔再次推门进来时,顾悦正翻着白眼,被假阳具操的不住挣扎。他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兜不住的口水流满了下巴,乌黑的发丝一缕一缕的垂在脸侧,精致的面容因为情欲而变得扭曲。原本秀气笔直的阴茎憋涨成了紫红色,囊袋饱胀的几乎透明,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白皙的腿间满是黄白交加的液体,看上去既肮脏又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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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折磨的膀胱括约肌暂时失去了功能,即便顾悦再努力的想要夹紧双腿,股间的骚水还是越流越多。
他瘫软在餐桌前的地板上,整个身子都在抽搐,严朔却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静静地欣赏他痛不欲生的丑态。他难堪的捂着脸,感受到客厅里的女仆们向这边投来的异样目光,整个人都被巨大的羞耻吞没了。
“哭什么,现在知道要脸了,我看你对着别人张开腿的时候倒是挺豁得出去的。”
严朔将他从地上提溜了起来,轻柔的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就在他以为漫长的惩罚终于结束,想要哭出声开口撒娇的前一刻,肥鼓的骚逼上却重重挨了一个巴掌。
他被重新拖上了二楼,严朔这次刻意没有让下人们回避,而是任由他们将顾悦的样子尽收眼底,他淫荡的妻子如果不受到一点教训,那他下一次还是会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再次出轨。
顾悦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妻奴,必须足够下贱,不能有一点自尊和羞耻心。他知道顾悦也很享受被调教的过程,这个贱婊子需要被严苛的对待,越残暴的管教有时候反而越能让顾悦死心塌地的崇拜他。
“主人......哦哦........母狗好痛..........”
顾悦从小娇生惯养,嫁入豪门后便养得更加金贵娇气,被拽着领口如此粗暴的在地板上拖行,他没几下就受不了了,抽抽噎噎的开始求饶。严朔的眼神原本冷到看不出一丝情绪,见他哭得太厉害,终究流露出了一丝不忍,他手上的力气放松了点,却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路将顾悦带回了调教室。
顾悦昨天晚上是在这里过夜的,严朔关掉了调教室里所有的灯,将他一个人锁在了里面。无尽的黑暗让他无法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他不记得自己在快感折磨中昏过去了几次,此时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他只觉得腿脚发软,骚逼如同一只坏了的水龙头般滴滴答答的不住漏水,就连阴茎也颤巍巍的半硬了起来。
“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他嗫嚅着求着绕,严朔却只是沉默的给他戴上了手铐,他被平躺着放到了地上,眼睁睁看着严朔取来了一个一个小型的注射器和一个足有手臂粗细的,前端微微弯曲的按摩棒,接着分开了他的腿。
严朔先是将灌满粉色药剂的注射器插进逼里推到了底,随后指尖在穴腔里翻搅了几下,不多时,按摩棒圆润的头部便被抵在了逼唇间,顾悦惊恐的不住摇着头,被踹了一脚后才老实了下来,只敢咬着唇小声啜泣。
肥厚的逼唇被一寸寸挤开,伴随着撕裂的痛楚和酸涩的快感,棒身很快抵在了一块软腻凹陷的嫩肉上,这里仿佛比其他地方要敏感数倍,顾悦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就连腿根都在微微抽搐。
“不要......求你........那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悦骚逼在频繁的性爱和调教中早已变得烂熟,但是作为同时拥有两套器官的双性人,他的子宫发育的十分不好。幼嫩的宫囊鲜少被开拓过,就连严朔也不是每一次都会操进这里,以至于即便身体其他地方已经完全成了淫荡骚贱的模样,狭窄的宫颈依旧青涩小巧,每被进入一次都是一场漫长的酷刑。
严朔很清楚这一点,所以给顾悦扩宫颈口其实并不完全是在惩罚他,反而是为了能他以后多体验到一些快感。
塑料的头部稍微用力的抵住了宫颈口,变换着角度按摩戳刺起来,酸涩的胀痛混合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随着脊骨蔓延至全身,顾悦原本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了些,而趁着这个空档,严朔的手腕猛地一送,下一刻,随着噗呲一声轻响,顾悦只感觉下身猛地一松,强烈的疼痛让他神情变得空白,就连呻吟都忘记了。
按摩棒在宫腔里艰难的翻搅起来,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薄薄的肚皮上被顶出了塑料头的形状,顾悦难以置信的低头看了一眼,嘴巴不自觉地张大成了O型。
“呜呜......疼......太疼了........”
他的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严朔却只是低声哄了他几句,并没有对他心软。原本紧涩的宫颈口被一点点扩开,渐渐地,按摩棒的进出开始变得顺利,而宫颈也被开拓成了一张湿红柔软的小嘴,层叠的软肉堆砌在宫处,看上去既可爱又色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悦渐渐感觉下身变得越来越热,刚才被注射进去的药液似乎开始发挥了作用,按摩棒每一下翻搅都让他麻痒难耐,比平常猛烈了数倍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空虚感让他淫水横流,偏偏就在他最动情的时刻,严朔止住了手上的动作,他用一个贞操带将按摩棒固定在了顾悦体内,然后解开他的手铐,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顾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路抱回了主卧。女仆们已经排成一排等在了一旁,见到两人过来,连忙从衣帽间取出了两身礼服。
“今晚严家有个家宴,夫人跟我一起去吧。”
顾悦还没反应过来,女仆们便替他清理干净了身体,开始给他换衣服。半个小时后,他迈着虚浮的步子下楼,严朔已经在门口等他,严家家主换上了一身墨色的西装,看上去贵气逼人,带着浓浓的上位者的压迫感。
直到进入了宴会厅里坐下,顾悦才终于知道了严朔带他来的目的。今天的家宴不那么重要,以严朔的身份完全可以不出席。然而此时的严朔却只是漫不经心的与宾客们寒暄,似乎完全忘记了身旁的顾悦。
体内的慢性媚药此时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配合着按摩棒死死得碾在宫腔深处,他的西裤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深色的布料上晕开了大片的水痕。偏偏严朔在外人面前十分给他面子,而他也自然成为了被家族旁亲们巴结的对象。
他不得不忍着下身的快感,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其他人寒暄着,忽然,他感受到严朔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他的下身,下意识的抬起头,只见主位上严朔刚好也在看他,他薄唇微张,无声的吐出了两个字眼,顾悦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那是什么,他只感觉下身一紧,稀里哗啦涌出了一阵热流,他居然在那么多人的家宴上爽的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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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悦难堪的弓起了腰身,下身的湿意从裤裆里一直蔓延到了椅子上,高潮过后的巨大羞耻感让他整个人仿佛如坠冰窖,他求助的看向严朔,眼眶酸涩难忍。
严朔不紧不慢的将手上的酒杯放回了桌子上,和原本在交谈的长辈说了声‘抱歉’后便起身向他这边来了。
“夫人,脸色怎么那么差,是不舒服吗?”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顾悦身上,用自己的身型挡住了他湿透的裆部。顾悦紧紧咬着唇,他明显在严朔眼底看见了一丝戏谑,偏偏对方隐藏的极好,只不过是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家主和夫人真是恩爱啊。”
一位家族旁系的女眷捂着嘴打趣道。严朔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顺势揽过顾悦的肩膀,将他带离了宴会厅。顾悦的步伐虚软无力,几乎是被架着在往前走,过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汩汩流下,透过裤管在地上留下了一小串晶莹。他被一路带进了休息室的卫生间,隔间门被重重地关上后,他立刻被扔在了水箱上,发出了哐铛一声巨响。
“脱了,然后腿张开。”
今天的严朔看上去心情不错,顾悦悄悄用眼神余光瞥他,只见严家家主的裤裆里隆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他馋得咽了咽口水,脱衣服的手兴奋的有些发抖。
顾悦的身型清瘦,奶子和屁股却出奇的丰腴,衬衫的腰身有些偏大,胸口的部位去却紧绷到仿佛随时会被撑爆,顾悦解开几枚扣子,两团饱满的大奶立刻急不可耐的弹了出来,几乎要拍打在严朔的脸上。原本小巧内馅的乳肉被强行剥出,根部卡着闪闪发光的乳环,深粉色的乳晕又大又圆,在白皙的乳肉上显得格外色情。
严朔原本平缓的呼吸微不可查的变得急促,隔间里暖黄的灯光下,他淫荡的妻子主动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他抓着自己的脚踝,圆润的膝窝因为情动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熟肥的逼肉被按摩棒撑开成了O型,穴腔将粗长的棒身尽数吞吃了进去,只剩下末端的一小截塑料手柄露在外面。
他一手掰开逼唇,另一手捉住按摩棒将其抽了出来,被强行拓开的宫颈口变成了一张嘟肥圆润的壶嘴,塑料龟头抽离时变得有些艰难,最终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总算被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