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心中的怒气,蒋跃甩手把男人丢在地上,杨伟蜷曲着身体一抽一抽,频繁高潮的小鸡巴什么也射不出,精液尿水都射不出来,只能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前列腺液,曾经万分紧致的小屁眼被玩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大黑洞,洞内骚肉不断抽搐着噗噗喷出一点点黏液,不知是原有的精液还是自产的淫液,也或许都有。
蒋跃洗好手,把软成一滩口水淫水乱流的男人翻了个身,摆成双腿大开趴地的姿势,捡起地上的牙膏头朝里塞了进去,接着又手指拎着穴口拉出个大缝,鸡巴对准缝隙果断捅了进去。
牙膏是超大容量,管身非常粗,比寻常男人的鸡巴要粗很多,和小儿手臂差不多直径,而蒋跃的鸡巴和牙膏管身一般粗,如此粗大的两根柱体同时插入后穴,直将半死不活的杨伟插得凄厉惨叫,撑起胳膊拼了命的想要逃脱。
鸡巴刚插进去还没捂热呢骚逼就跑了,蒋跃气得瞪眼,瘦削的身体趴在男人身上,两手探向男人胸前,一摸到两只小奶子就恶狠狠地揪扯起来。
被粗暴蹂躏的小乳头,不过片刻便充血肿胀,红大若樱桃,渗出丝丝血迹,杨伟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
“爸爸饶了儿子吧,儿子再也不跑了呜呜呜……求求你……”
蒋跃拽着肿大的乳头蛮力地上下拉扯,可怜的小乳头快要被暴虐的大手拉断。
“跑,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杨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跑了呜呜……再也不敢了……骚逼乳头要掉了……求爸爸不要揪了呜呜……”
胸前的两只手松了些,肛门再次被撕裂,上下疼得半死的杨伟哆嗦着屁股向上撅起,“呜呜……骚逼给爸爸肏……爸爸肏烂骚儿子骚逼……”
蒋跃揪着人的小奶子,大鸡巴蹭着冰凉的管身捅进肉穴,有了牙膏的“帮助”屁眼紧多了。
撕裂的屁眼流出鲜血,混合着淫液粘在牙膏管身,大鸡巴上,药效早就过去,没了药物的迷情效果疼痛一清二楚,杨伟痛得一阵一阵哀嚎,如果不是宿舍内部装了上好的隔音材料,杨伟杀猪般的惨叫早就传遍整栋楼。
大鸡巴一记猛顶,蒋跃凑到男人耳边喘着粗气问道,“骚逼,爸爸干得你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廓,酥酥痒痒,痛到扭曲的胖脸愣了一瞬,好像没那么疼了。
“嗯嗯……爽……爸爸干得骚逼爽死了……”大脑袋仰起追寻着热气,耳尖擦到一片柔软,一阵诡异的快感直冲脑顶。
蒋跃哈哈笑了起来,清亮的少年音在狭小的厕所久久回荡,“怎么,大骚逼,想让爸爸亲你?”
杨伟脸红到脖子根,他心里的确非常想让黄毛亲自己,因为很舒服,不一样的舒服。但他不好意思说,他被黄毛搞到肛裂流血,被扇巴掌,被逼舔尿,不让他上厕所,对方变着法地羞辱他,现在还往他屁股里塞牙膏,揪得他乳头要烂掉,这种变态屌毛死基佬,怎么能让他亲自己呢?那不是纯纯有病吗?
蒋跃只是随口一问戏弄对方,至于对方回不回答他无所谓,看到胖男人的大耳朵变得彤红彤红,他开心地哈哈笑起来。
耳边的热气消失了,乳头屁股又开始痛得要死,杨伟难受得眼泪哗哗,坚持了不到三秒就呜呜大声哭起来,“爸爸……呜呜……大骚逼想让爸爸亲……”
厕所内的笑声更愉悦了。
门外的曹望握着门把的手顿住。
厕所门开了一条缝,一脸淫荡享受的杨伟哪里会分神注意,而玩心大发的蒋跃更是不曾扭头。
贴在地上的肥胖丑男人仰着头,油腻的大耳朵磨蹭在压在他身上的瘦削男生的粉色唇边,男生漂亮的桃花眼眸中盛着光含着笑,尽管这笑并不带有一丝爱意,更多的是戏弄,可它还是刺到了站在门口的某个眼中装满嫉妒厌恶的男生的心。
恶心,恶心,恶心的男人!
阿跃柔软的唇都不曾亲过他,如今竟亲在一头猪脑袋上。
真心大冒险里蒋跃说过他只做爱不亲嘴。一起和那么多男人厮混无数次,宿舍其他三人确实一次都没见过蒋跃亲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着这一点,其他三人心里会诡异地平衡一些。蒋跃和他们有室友兄弟情,和那些只会发骚的妖艳贱货是不同的,那些人只是蒋跃可有可无的肉便器罢了。
而现在,一个淫荡不堪丑陋粗鄙的肉便器竟然被蒋跃亲了。
门口除了“老实人”曹望又多了一人,“好学生”何晏温。
透明的镜片下,常年无波无澜死气沉沉的双眼此刻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混合的情绪,嫉妒、爱意、憎恨、厌恶、残虐……
地上闭着眼的杨伟哪里会清楚门口的两个男生,其中一个他还认为是个好骗好说话的老实人,而这个老实人和他讨厌的四眼仔,此刻无声无响地站立,然则心中翻江倒海,已经闪过无数次要杀死他的念头。
他统统不知道,因为他的身心全部倾注在耳边,享受着被他骂过无数次的男生的亲吻,呻吟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