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阴茎就算再粗,三根手指足以,为什么四根扩张?蒋跃不是什么单纯小白兔,他玩男人多年肏屁眼无数次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明白不代表能接受,是非常极其特别不能接受。
“何晏温,给老子拔出去!听到没有,拔出去!”
“曹望!老子日你祖宗!放开我!老子反悔了!”
还没进房就听到怒气十足的吼叫声,郝龙推开门,皱了下眉,却什么也没说。
药是上不成了,把药放在床头柜,郝龙脱鞋上床,健壮的身躯跪了下去,厚实的脊背下弯,宽大的手掌在男生单薄的后背来回轻抚,“小跃,放松,放松,不会痛的,如果痛你就告诉我。”
身体越来越热,蒋跃知道这是药开始起作用了,摸在后背的手本该厌恶,事实上心理是厌恶的,但他的身体却是抗拒不了。郝龙常年打篮球,指肚手心都积攒了不少厚茧,粗糙不堪的茧面磨过细腻的皮肤,激起阵阵古怪的酥麻,体内的力量好像也被这些奇怪的酥麻感吞噬了。
“滚……哈……别碰我……啊……”本想高声怒斥对方,然而一出口却是弱了一半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沉重的喘息,难耐的呻吟。
“药起作用了?”兴奋期待的语气。
“嗯,应该是。”抚在白皙后背的大手增为两只,力道轻柔,却充满色情挑逗。
“宝宝……”锁住纤细小腿的长腿松开一条,腿贴着腿色情亲昵地磨蹭,“闭嘴……”蒋跃很想抬起腿给对方一棍,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浑身上下都热的像有火在烧,四肢软得集不出一丝气力。
“哈……妈的……”一只,两只,三只……身上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游走,搔他的脖颈,摸他的肩背,蹭他的后腰,揉他的屁股……
他勃起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等发现时已经完全硬挺着被夹在两腹之间了。三角地带不断有热流窜来窜去,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渴望叫嚣着:想肏逼。
是的,蒋跃想上别人而不是被上,即使后庭痒的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但他做1多年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自己的屁眼被男人的大鸡巴乱捅,还他妈可能是两根一起。
“哈啊……唔……”屁股很麻,屁眼很热,很痒……快痒死了,操,一群狗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跃,你里面好热。”
“宝宝小舌头真软~”
“小跃,舒服吗?”
……
逼逼叨叨,真烦,“吵死了,闭嘴!”
纤细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一根粗长狰狞茎身紫黑龟头上翘的大肉棒贴近被扩张出鸡蛋大小的肉洞,“噗”地捅了进去,“哈啊……出去”,蒋跃仍没放弃抵抗,恢复自由的四肢胡乱扭动,“啊……”挺翘的小屁股被大力捏了一下,似乎是惩罚主人的不安分,又似乎是被勾引到难以自持地反击。
“小骚货,老公鸡巴大不大?”陷于情欲的男生迷蒙着双眼回头,颇为认真地审视了片刻,“大个屁,没老子的大……啊……”
蒋跃眼睁睁看着自己从没被人踏足过的后庭捅进了一根大黑棒子,然后屁眼被手指挑出个缝,又一根紫红的大棒子不由分说地也挤了进去。刹那间,后庭仿佛被刀劈成两半的剧烈疼痛直窜头皮。
把别人肏到屁眼撕裂时爽到不行,轮到自己,只有钻心的疼痛和不甘屈辱,“操,小爷的屁股……”
“小跃”,抚在脖颈的大手来回温柔摩挲,郝龙扭头朝向三人结合处,眉心拧出川字,“何晏温,不行就算了。”
镜片后的双眸闪烁着扭曲兴奋的光彩,何晏温推推下坠的眼镜,舌尖划过下唇,“阿跃可以的”,话音未落,插在小穴内的两根大鸡巴开始了抽动,一进一出,一出一进,配合得颇为默契。
“哈啊……啊……妈的……好疼……拔出去……”
由1转0的第一次就被双龙,还是两根一根比一根粗一根比一根长的大鸡巴,即使吃了药,蒋跃还是难受得满头大汗,疼……胀……
“小跃”,郝龙看着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眉头紧蹙,痛苦不堪的模样整颗心揪成了一团,两根都这般疼,三根小疯子不得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