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炎闭上眼，声音低沉。
“可是，辰哥.....我不明白，为什么中域的那些人偏要侵略其余四域呢？”
“明明他们已经拥有了五域之中最丰厚的资源和传承，为什么不能安稳生活，偏要毁掉别人的家园，甚至想把人当成奴隶，妄图掌握所有生灵的生死？”
姜辰见对方心中迷茫，不禁心生感慨。
炎弟一直温和善良，总愿意相信人性的光明。
而这次的经历，无疑击碎了对方的一部分信念。
“炎弟。”姜辰毫无征兆地伸出右掌，轻轻揉了揉对方的头顶。
旋即故作轻松地调侃道：“别皱着眉头，和我一样帅的脸，这么皱着多浪费。”
姜炎闻言，终于露出一丝苦笑。
“辰哥，你总是这么逗我。”
“我只是想让你轻松点。”姜辰收起笑容，语气转为沉稳：“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前也有过和你一样的困惑。”
“有一次，还问过大伯，为什么大家不能和平共处，为什么总要争斗？”
姜炎微微一怔。
“族长大人怎么说？”
姜辰眸光闪烁，仿佛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大伯笑着对我说，人的本性里，有光明，也有黑暗。”
“贪婪、恐惧、**，常常让人迷失本心，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人。”
“他们看到的不是家园，而是疆土，不是人，而是资源和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