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韩冰莹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个问题，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对于从小就擅长书法的她来说，自然无法理解字丑之人的自卑感有多强。
苏妙戈催促道：“哎呀，你快说呀，到底好不好看？”
“好……”韩冰莹故意拉长了音调。
当她看到苏妙戈那迅速黯淡下去的眼神时，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
于是快速改口说道。
“好难看！”
苏妙戈刚黯淡下去的眼神，瞬间又明亮了起来。
“真的吗？那你写给我看看，到底谁更丑！”
这一下，韩冰莹犯难了。
要她写难看的字，简直比让她自杀还难呀……
“你快写呀！”
苏妙戈催促道。
“好吧！”
韩冰莹拿起旁边的画笔，故意用左手拿。
“我其实是左撇子……”
说着，她用左手十分僵硬的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