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了!”催寄怀斥责:“不管我是否让你恶心,我都是你夫君,这是你无法改变的实事,下次我希望不会再有这样的现象发生。”
催寄怀走了,萧辞还留在原地。
听着催寄怀远去的脚步声,她双手攥紧。
“下次希望不会再有这样的现象发生”这话的意思,是他还会吻她,甚至……
萧辞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一种难言的屈辱之感涌上心头,使得她苍白的脸色红了又青。
她在外面吹了许久的风,直到害怕旁猜会因为担心她而做出什么不可逆的事情,才收拾好情绪进了山洞。
一路走进山洞,路过大山洞时,催寄怀坐在自己床铺上,背靠在岩壁,连眼皮都没有抬。只有顾天鸣厌恶地盯着她,其他人对她都是假装视而不见。
这样的情况就是她想要的。
萧辞平静着一张脸,回去到小山洞后,果然看到旁猜眼里流露出担忧。
可能是碍于这之前的谈话不欢而撒,这次旁猜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看着她。
这样的情况下,萧辞也不好丢下旁猜去大山洞中入睡。
想到不久前在山洞外发生的事情,她也实在做不到再到大山洞中跟催寄怀睡。
所以她忐忑不安地又将自己的床铺搭在了小山洞里。
旁猜也是盯了萧辞一会,可能是因为太累,没有多久又沉沉睡了过去。
或许催寄怀让她去大山洞里睡,只是心血来潮,亦或许是她的呕吐让催寄怀感觉反胃,总之这一晚萧辞没有睡出去,催寄怀都没有像他之前自己说的那般,进小山洞里抓人。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