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雪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蔷薇。
这是她心里的秘密，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而且关于重生窃运的时候，她更是守口如瓶。
之前只是预测了别人的命运，跟秦明还有秦悦说过几次。
但是也只是预测别人的命运，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事情。
在秦蔷薇的面前，她就像是一个秘密的角色。
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像是被扒光了站在别人的面前，任由别人打量着自己。
程司雪想要否认，但是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否认。
秦蔷薇淡淡地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看穿一切的轻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算秦蔷薇说对了又如何，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窃取了周吱吱的命格，顶替了周吱吱才会成为程家的养女。
“靠着程家把自己包装成天才少女，实际上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所谓的天才少女只不过是重活了一世，提前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存在而已。”
秦蔷薇还挺瞧不起程司雪的，都重生了，竟然还能让周吱吱抢了风头。
程司雪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她笑着看着秦蔷薇，看起来天真单纯极了。
那些狠厉，算计的眼神根本不曾出现在她的身上。
秦蔷薇轻嗤了一声，“在我面前你就不要端着了，你什么事我都知道。不，不止是你，包括周吱吱，她的一切我都知道。”
“周吱吱”这三个字成功激起了程司雪的情绪。
她的视线瞬间凝聚到了秦蔷薇的脸上，“你知道她什么？”
“她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而你不管重生几次，重来几次，永远只能成为陪衬版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