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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炫眼也没抬,“想跟老子拼酒,这些人还嫩了点!”

沈云婉毕竟是世家大族的女郎,“老子”之类的糙话听地实在不多,扶炫这么大剌剌地说出口,她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停顿半晌后,才十分贴心地柔声道:“夫君,我叫人给你端碗醒酒汤罢。”

黏黏腻腻的“夫君”二字入耳,扶炫刷地抬眸扫向说话人,她梨涡浅浅地笑着,玉肌花貌,一双乌瞳圆溜溜的,怯生生的,教人一看就觉得好欺负。

欺负么……

扶炫本就饮了不少酒,喘息不平,脑中骤然忆起扶萱给的那些册子,当即烧地口干舌燥,眼尾发红。

天知道,往前在军中混,他是没少听那些士兵谈论这种事,孟浪的故事更是听过不少,但真要说对这档子事有直观的印象,还就是看了那些图之后。那些图仿佛是将他先前留在脑子中模模糊糊的勾勒,一下清晰无比地拉在了眼前,害地他这几日梦里总迷迷糊糊地见着个女郎,早起就……

扶炫不是好忍耐的性子,几日折磨本就难熬,当前娇妻在近,脑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图册里的一幕幕场景,他还忍个屁!

如此一想,扶炫刷地起身,明亮双目的摄人眸光似有实质,灼灼地看沈云婉。

沈云婉被他突然起身惊地瑟缩了一下肩膀,二人身量差异明显,扶炫站她身前,给她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见扶炫不语,她有些颤声地道:“夫君……”

扶炫双臂肌理实实绷紧,带着波涛汹涌的情绪看着沈云婉,声音有些沙哑,却似下军令地打断她道:“脱衣裳!”

沈云婉停顿一下,虽是嬷嬷已有过教导,知晓新婚之夜这种事难免,可当下仍旧被扶炫的气势唬地又惊又惧,她双颊烫红地垂眸,不敢再看扶炫。

她尚来不及顺从地做出回应,腰间就伸来一双手,连带一句实在不耐的声音:“怎还要我动手?自己没手么?”

沈云婉脑中一片空白,失神地看着身前那人生疏地胡乱扯她的衣裳。南郡公夫人的嫁衣出自宫中,精致华丽,但极为繁琐,层层叠叠,光是束腰的腰带便有丝带、大带、绸带,饶了好几圈,直将本就急切的那人解地耐心耗尽。

室内落针可闻,二人相对而立。

扶炫鼻尖喷洒着带着酒意的灼热气息,蹙着眉头,低头不耐地扯着女郎的衣带。

在他耐心即将耗尽的边缘,沈云婉低声:“夫君,我自个来罢。”

夫君二字再度撞耳,扶炫双手一颤,看着实在与他较劲的衣带,放弃似的撤回了手,去解开他自个那也不算简单的衣裳。

可直待他的婚服全数褪尽,带着不少伤疤的光洁身躯坐在床沿,那厢,沈云婉还在慢条斯理地解衣带。

扶炫看着新婚妻子凹凸有致的侧影,喉结滚动,喉间干涩地咽了几咽,他抬眸看向墙壁上的武器,三两步走过去取下,刷地将长剑从剑鞘拔出,剑尖抵住沈云婉腰间。

突地被人用寒芒刺眼的长剑抵腹,沈云婉浑身血液凝固间,只听人命令道:“手挪开。”

她无甚意识地垂下手,下一刻,“咔”一声,身前的衣带全数断成两截,前襟也被划开了极大的一条口子。

沈云婉垂首看着自己小衣上的刺绣忪怔间,只觉天旋地转,下一刻,她被人直直放在了喜被上,喜被下的桂园花生之物尚未拍去,床帐便被人一个大力拍了下来。

“夫君……”

“抬脚。”

沈云婉很快明白,不止话语强势,便是行为上,自己的夫君也不是一个软和之人。

那避/火图册到底是教育的理论,画法也委婉和模糊甚多,就是她被嬷嬷带着一页页全数翻完,也不知,那东西,是这样的……

亦不知,这事,是这样的……

洞房花烛,自是旖旎热火。

女郎的声音细细弱弱,其中不适明显,可郎君是何等强势之人,起初自然并未予以如何收敛。

嘶哑,压抑,畅意,皆是下弦月终于肯在云层后犹抱琵芭地升起后,才在两厢混沌之间生出的。

颇追求完美的郎君,在天光照进时,才肯叫人抬来第几回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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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扶炫和沈云婉之前交集指路3 28、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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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萱:给扶炫学习用,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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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票票!

第382章 第380章 蠢货一枚

同样是几近通宵作乐,比之那对新婚夫妇,清溪园里的两人明显默契与享受了许多。

终于赶开那满身湿汗的永不知足的人,歇息不久后,扶萱除了腰腿酸软外,精神也比扶炫屋中的新妇抖擞不少。

翌日清晨,秋日的晨间凉气袭人,早起的鸟儿在清溪园挂满红果的石榴树上叽叽喳喳。

玄衣郎君带着畅快的心情神不知鬼不觉地翻离了院墙,扶萱穿戴完毕,去主院朝一家主母嘉阳长公主请安,而主要目的,乃是去欢迎自己新过门的堂嫂沈云婉。

被人期待的新妇自幼在规矩甚严的世家长大,异常懂体统与规矩,纵使嘉阳长公主早派人前来传过话,奉茶时辰是在午间,她仍旧精准地按照在沈家时被教导的那样,辰时不到就起了身。

这点习惯倒是同素来喜欢早起练武的扶炫不谋而合。

不过今日敬茶需得他共同在场,是以,扶炫也就并未提剑出门,反而坐在桌边,自以为好脾气地等着新婚妻子穿戴。

毕竟,饶是心高气傲的他不愿承认,自个是实实在在地被那点俗气的欲望支配,却也清清楚楚,自个为了摸索明白这事,过分那么“些许”。

沈云婉当下浑身似被巨石碾过一轮一般无二,从手至腿,堪堪无一处不酸疼。她从床上下来,小脚落地时不由自主地呼痛“撕”了声,细眉同时也紧紧蹙起。

扶炫听闻身后的声响,放下茶盏,端着架子地甩着长腿走近沈云婉,欲盖弥彰地问:“还疼?”

不待沈云婉回话,他又再度毫不避讳地开口:“可还要抹些药?”

沈云婉冷不丁听着这两句话,更是羞地两只脚的脚趾紧紧蜷缩起。夜里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地,闭眼任他行动就罢了,哪有这青天白日时,脑中清清明明,还、还再度由他抹药的道理?

沈云婉垂眸低声:“不,不用了,不碍事的,夫君。”

听得这声呼唤,再看她领口处的斑斑红痕,扶炫没甚骨气地又热了眼,他撇开目光,佯装淡定地:“哦,那你洗漱罢。”

沈云婉未多磨蹭下去,待婢女们进门伺候梳妆后,同扶炫一同出了院门。

扶萱与他二人前后脚到达嘉阳长公主的院子,在他们身后,眼见着沈云婉迈着别扭的步子,而扶炫走在沈云婉前头,雄赳赳地昂着头,脚步速度迈地丝毫不慢,使得后方的沈云婉急走几步,又跟着小跑几步,再后的步子就愈加别扭,扶萱冲二人高喊一声:“扶炫,云婉!”

扶炫与沈云婉的脚步定住,回头看她。

“萱萱。”

见是早就交好的扶萱,沈云婉微笑开口招呼。因扶萱的到来,她心中初见扶家人的紧张缓和了不少。

而扶炫却是朝近前的扶萱眯了眯眸子,阴阳怪气地道:“怎的我堂堂一个南郡公的婚宴,还留不住你人?”

这意思大概就是在问她,昨夜他的婚宴她去了哪。

扶萱无辜地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地道:“昨夜喝多了酒嘛,头疼,就先回屋里歇息了。”

扶炫冷冷一笑。

瞧瞧她这拙劣不堪的借口,这怕是忘了,她偷了他的阴阳壶的事儿了罢!他昨夜就没见到她人,也没见到那位扶家准女婿,他还能不知二人是厮混到一起去了么?

沈云婉不懂二人之间哑谜般的争锋,听闻扶萱说头疼,开口关心道:“那你现下头还疼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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