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艳色爬上脸颊,小灰兔耳朵在沙发上颤动,灰色的毛都蹭掉了几根,空调的风一吹就飘走了。
不是说会口吗?你给我舔的话我就不弄了。
小灰兔睁着眼睛不敢看他,那张红润的唇无声地张开了。
朋友在外面唱歌,我在KTV厕所里码字,谁看了不说一句好努力!
第17章 糖果小兔惨遭骗
塞得进去吗?那只兔子嘴巴那么小。宁子晴扯下内裤前脑中保留了最后一丝人性,问:你会吗?
唇齿间呼出的气息微热,小灰兔没有犹豫,直接舔了上来,他太心急证明自己,双唇张开的缝隙不够大,撅起的唇撞过去,像是吻在宁子晴龟头上一样。
好烫,有点咸咸的,跟预想的不一样。小灰兔不知所措地动了动手指,宁子晴感觉这兔子不太靠谱,想往回撤。
不许跑!察觉到他的退意小灰兔扯住宁子晴的手,脑袋凑到他胯下。
你别,嘶宁子晴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完,龟头就被小力地嘬了一口。
身上的细胞爽快地颤抖着,分散的快感一下集中起来。这兔崽子是怎么学的,刚才吸的一下差点让他收不住射出来。
爽是爽了,脸差点丢完了。
小灰兔心想着非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嘴上更加卖力地舔着,软滑的舌头舔过柱身,双唇合起吮吸时发出腻人的水声。
这种舔舐带来轻薄但难以拒绝的快感,宁子晴闭上眼睛享受着小灰兔舌头的柔软,就算变成人了也还是更小动物一样,静下来听话而又温顺。
龟头被含进口腔,小灰兔呜呜地喘着气,像是想让宁子晴退出去,又像是像让宁子晴更往里塞。
晶亮的口水顺着宁子晴还露在外面的那截性器滴落到地上,从几点逐渐汇成一小片。
小灰兔腮帮子被顶得鼓起来,脑袋附在他胯间耸动,两只灰扑扑的兔耳蹭过他腿间,宁子晴想起小灰兔说耳朵也是敏感点,他伸手往那从来没摸过的兔耳摸去。
呜小灰兔在他腿间发出悲鸣,脑袋歪向另一边不让他碰耳朵。
不让碰?宁子晴坏心思地顺着他头发往下摸,耳朵碰一下也不可以吗?
小灰兔嘴里塞着性器说不了话,只能小幅度摇摇,并用手去推他的手。
好,我不碰。耳朵不能碰,那可以碰其他的。宁子晴每顺一次头发手都更往下些,抚过纤细的脖颈慢慢到后背。
敏感点被刺激到,小灰兔全身绷了起来,他开始乞求地小口舔抬眼巴巴着宁子晴,期望他可以放过自己。
啧,这眼神太可怜,有点拿他没辙。宁子晴停下手,不再动作。
他停手时甚至能从小灰兔身上感受到某种名为放松的情绪,或许是为了感激他,小灰兔连那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也一起用上了,握着茎身反复撸动,虽然幅度很小,但足够用心。
时间越过越久,小灰兔舔得舌根都酸了,宁子晴还一点没要射的迹象。
人类的鸡鸡压根不是甜的,小灰兔舔得满心委屈,嘴里咕咕了两声。
累了?
呜。
那你别用手,全部含进去,含射了今天就不操你了。
唔唔唔唔。小灰兔想说含不进去,可勇敢小兔怎么能退缩,他还是努力昂着头往里含了一些。
小兔子勇敢没有用,娇嫩的喉咙哪里能被这样对待,才多含了不到一厘米,喉头哽咽着收紧,舌头下意识将口中的性器推了出去。
哈,哈小灰兔躺倒在沙发上大口喘气,唇角还有未干的口水,结合着通红的双唇像刚从水中捞出的樱桃。
宁子晴没打断小灰兔的休息时间,自顾自撸了一会儿:马上可以了,再过来含一下。
又是马上,小灰兔已经识穿了快了,马上这两个骗局。
小灰兔大张着腿,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不要。他摇着脑袋,声音有点哑,太大了,兔兔是一口也含不进去了。
那含半口。狡猾的人类不会放过到嘴边上的美食。
鸡鸡不是甜的,精液会是甜的吗?小灰兔看着那狰狞的鸡巴,恨不得长出一双透视眼。
那兔兔就含半口,只含一下下哦。
宁子晴答应了,把小灰兔脑袋按到腿间:用力吸。
唔唔!这哪是半口,小灰兔有苦难言,手锤着沙发泄愤。
被情欲浸润的嗓音低哑了许多,宁子晴压着小灰兔脑袋让他把嘴再张开些。小灰兔现在已经是极限了,那粗长的阴茎在嘴中疯狂顶弄了几十下抽搐般收缩了一阵才终于停下来。
宁子晴手摊开在小灰兔嘴前:吐出来。
咕嘟。
他亲眼看着小灰兔喉头一动,咽了下去,甚至还在眨巴眨巴嘴尝味道。
有些涩,有些咸,唯独一点点甜味都没有。
小灰兔眉头紧皱:不甜的,呸呸呸!
*
基地里训练兔子口交用的是糖果鸡巴。
那是一种不容易舔化的软糖做的,舔射了以后会射出水果味的糖浆。
小灰兔:谢谢,有被骗到。
怎么回事啊?宁子晴怎么一整天都在搞黄色!
第18章 勇敢兔兔不怕困难
本来就不是甜的。宁子晴俯身去解绑在小灰兔手腕的牵引绳,小灰兔出了汗,皮肤被蒸成粉色,细汗亮晶晶闪着光,像撒了一层闪粉在皮肤上。
小灰兔大喘着气,偏头往沙发上躲,不服气地说:兔兔之前吃的就是甜的。
那个结打得太紧,小灰兔细瘦的手腕上有一圈勒痕,兔子形态看着那么胖,变成人怎么就瘦成这样。宁子晴于心不忍,开始专心解结。
连敷衍回答都没得到的小灰兔不高兴了,抬起脚踩到宁子晴半勃的性器上挑衅地磨了两下:怎么不理兔兔。
脚下的性器迅速胀大,冠头吐出的前列腺液蹭得小灰兔脚心都湿了,滑腻腻的。
你是不是想挨操,不发情就这么骚?宁子晴放弃解结,把刚解开的那部分用力一拉。
这下好了,是死结了。
小灰兔嘟囔着说自己不骚,伸手去捂宁子晴嘴巴:谁说没发情,现在兔兔是因为发情了才会流水的,这不叫骚
行,你不骚。宁子晴掌握了这只小兔子心情秘诀,让他听话就要夸,要顺着,就算欺负哭了也很好哄。
宁子晴往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屁股抬起来,另一只手把腿拉上去。肉屁股反弹回来的触感让人想多拍几下,他这么想就这么做了,充满恶趣味地拍了一下。
不许,不许打了小灰兔在情事上永远是副软糯糯的样子,拒绝说得跟撒娇一样,这种语气起不到威慑作用。
两条腿拉得很开,小灰兔听从宁子晴的话兢兢业业抱着双腿,大腿根部的皮肤被这股力量撑到几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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