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耍横的小灰兔从沙发上像球一样滚了下来,顶着一头乱毛跪坐在地上扯宁子晴裤腿:兔兔知道错了。
对不起,不要生气嘛。小灰兔头抵着宁子晴大腿,手扯着裤腿一直摇。
蛋糕太好吃了,兔兔没吃饱忍不住,而且兔兔只吃了一点点!绝对没有很多。
哪里好吃了?宁子晴坐到沙发上,那部分位置还有小灰兔留下的温度。
奶油啊,甜甜的,软软的,像空气一样,兔兔从来没有吃过。
盘子里还残余不少奶油,想来是小灰兔吃着吃着睡着了。
嗯。
小灰兔看宁子晴愿意搭理他了,接着说:虽然兔兔感觉奶油跟甜牛奶味道差不多,但是奶油吃起来好不一样啊。
你会吗?
会什么啊?小灰兔挠挠脑袋。
上衣撩起来。
小灰兔瞪大了眼睛:兔兔是公兔子,没有奶的。
宁子晴置若罔闻,食指撩起陶瓷盘里剩余的奶油,单手推起小灰兔上衣,将指尖沾上的奶油涂到两边的乳粒上:现在有了。
客厅里温度较低的空调,奶油就算放在外面这么久了也还是冰凉的。小灰兔没弄清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只觉得屁股好像保不住了。
他想含胸,可是宁子晴手压在他后背上强制他挺起胸膛。
粉色的乳尖从小片雪白的奶油中探出头,枝头间最诱人的骨朵被一口咬住。
小灰兔稚嫩的乳粒从来没被这样啃咬过,从开始的柔软变得挺立。
这种感觉奇异得要命,越舔反而越痒,小灰兔忍不住想说些话来抑制到嘴边的呻吟:兔兔是公兔子
回答他的只有滋滋水声和舔弄的吮吸声。兔子嗅觉灵敏,他鼻尖萦绕着甜奶油味,主人脑袋在他胸前拱来拱去,乳尖被咬着往外吸,仿佛里面真的可以吸出奶水一样。
不,不要再哈~小灰兔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他被咬了,人类锐利的牙尖陷进皮肤,这对一只兔子来说本应该是最恐怖的事情,可是他却感觉很舒服好像那里本来就应该被啃咬一样,轻柔地舔舐会让他发痒,而只是被咬了一下他就差点射了。
宁子晴也没想到自己会对着一只胸前无二两肉的公兔子吸得这么起劲,在小灰兔胸前涂上的奶油化在口中变成稀薄的奶水,随着每一次吞咽反上一阵甜腻的奶味。
在这样的激烈的舔舐下,小灰兔露在外面皮肤逐渐升温,另一边的奶油在体温的烘烤下融化了,奶白的液体滑过皮肤,痒得发麻。
另一边也要舔舔啊小灰兔喘息从偷偷跑出喉咙那声后就在再没停下过。
自己拿着。
被吸久了的那颗乳粒红成颗樱桃,肿着,烫着。小灰兔倒在沙发靠背上,身体弯成紧绷的弦,胸挺着方便宁子晴去舔。
湿热的舌头从滑到小腹的奶油一路舔到乳尖,小灰兔腿缠着宁子晴大腿磨,流出的体液甚至在宁子晴裤子上晕开一块水斑。
宁子晴当然也硬了,小灰兔的腰很细,松紧带的裤头轻松被拉了下来,里面内裤湿了个透。
转过去。
小灰兔转过身,塌下腰,迷迷糊糊中想,又要被操了。
水将穴肉润了个彻底,两只手指毫无压力挤了进去,宁子晴随便扩张了几下,低头去解自己裤子拉链。
小灰兔汗顺着脸颊滴个不停,他体力消耗严重,今天又吃了太多不常吃的东西,骨头散架似的没力气,几乎连跪趴这个姿势都支撑不住。
没来得及告诉宁子晴自己的状况,他比预想中还要早累趴下了,嗖的一声变回巴掌大的灰兔子。
主人性器已经掏了出来,直戳戳在它面前晃,落下的那片阴影差不多能将它覆盖。
宁子晴面如死灰将它抓起来放到自己鸡巴旁边对比了一下。
完蛋了巴掌大的小灰兔这样想着。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第27章 像块抹布
毛很软,灰色绒毛在挣扎中被推开,露出底下藏着的粉白的皮肤。小灰兔肚皮那片的毛长,微卷,比新摘的棉花还好挼。
小灰兔被宁子晴握在手中,紧张得鼻子一耸一耸,那颗拇指大小的心脏跳得超快,跟要坐过山车冲出胸膛一样。
眼看着那可怕的物什朝自己靠近,小灰兔恨不得让翻在外面的耳朵把自己整个盖住,再把手脚往里缩,变成一个无坚不摧的刺猬团子。
主人的性器跟他差不多大,绝对,绝对是捅不进来的!
叽叽!小灰兔四条在空中短腿扑腾着,发出比平时锐利几倍的叫声。
叽叽叽叽!要贴到兔兔毛上了,救命!
宁子晴抓着手里的小灰兔晃了晃:别乱动,我比一下。
虽然晃得很轻,但小灰兔还是被晃得有点晕乎,爪子在空中无力地蹬了两下,真的不挣扎了。
宁子晴将他抬高些,拨开那片因为流出来的水太多而变得湿哒哒的兔毛,手尖挨到穴口边缘。
叮!脑中响起一声惊雷,小灰兔涣散的意志一下清晰,猛得蹬腿,差点从宁子晴手中掉下去。
宁子晴手收紧了点,怕握疼他,没敢太用力,只能警告般喊了声:兔兔。
这话对于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兔子来说不亚于恶魔的低语,他压下一肚子气和委屈,伸出舌头去舔宁子晴的手指。
小灰兔眼睛望着宁子晴,不断向他发出无声的信号:兔兔很乖吧,没有动了,可不可以放开兔兔。
可惜主人单方面切断了沟通,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只变态地看他屁股!
是小了
宁子晴似乎是叹了口气,手终于降低,应该是要放下他了。小灰兔以为是自己的求饶起了作用,扬着兔脑袋,舔得更卖力了。
后爪落到地面一秒,宁子晴突然改了主意,小灰兔像是坐上升降机,又被举了起来。
这次眼神终于在空中对视上了,绕是笨蛋如小灰兔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作为猎物的第六感也让他看明白主人眼神的危险性。
无视小灰兔的叫声,宁子晴面色凝重地伸出根食指,试探般往那个只张了一点缝隙的小口戳了戳。
!
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流出,粘湿指腹。小灰兔身体僵了个彻底,连叫都不会叫了,两只耳朵定在头顶,像被雷劈过,无意识打颤。
不久前还是人型的小灰兔被挑起过性欲,里面肠肉被宁子晴摸得湿透了。变成小兔子也依旧敏感,后穴不过是让指尖浅浅地戳了下就射了,甚至还不如人型的时候久。
兔子生理构造简单,感觉到舒服就黏着,穴口微鼓,吸着宁子晴进来的那段指头不肯放,肠道窄小,一根手指插进去便可以填得满满当当,指根把穴口那圈粉色的肉撑得透明了。
刺激太过,小灰兔完全进入发情期。小小个的,深粉色的性器颤颤巍巍从浓密的兔毛中冒出头,因为实在是太小,像个袖珍玩具。宁子晴腾出一根手指去揉他可爱的性器,指腹碾着,把小灰兔弄得全身发抖,眼睛也难睁开。
在过去十八年间,在将小灰兔贴到自己鸡巴上之前,宁子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禽兽到这种地步。
滚烫的性器贴在小灰兔肚皮上,冠头上小孔流出的前列腺液蹭到兔毛上。小灰兔肚皮上的肉被摩擦得疼,冒着热气的性器时不时戳到他脑袋,呼吸间全是情色的膻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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