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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着阿浊也是在这人间四月天。

付鑫恒没有父母,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四处当乞丐饥一顿饱一顿过来的。后来城管开始整顿市容,他们这些乞丐就被赶到了天桥底下,若是想说在颠沛流离的这些年里还残存什么善良,那付鑫恒估计早就死了。

为了活下去,他做过很多坏事,当过小偷也做过混混。那天衣裳褴褛的他与一群干净整洁的大学生擦肩而过,还没跑多远,他就感到自己手腕一阵痛,一抬眼,一张比那白釉还要透亮的脸正冷冷看着他,声音冷厉,“交出来。”

付鑫恒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如此高壮的身材竟然会有一天会在一个看似羸弱漂亮的大学生手里连挣都挣不开的,少年的声音引起其他同学的注意,他们都纷纷开始检查起自己的钱包,惊呼声很快就此起彼伏起来。

“是你偷了我们的手机!”那群和少年身着一样制服的学生都围了过来,青春又纯粹的脸蛋上满是生气愤怒,偏偏良好的教育和素质让他们都说不出什么重话,只想着让付鑫恒交出手机赶紧送到警察局去。

付鑫恒那双狡黠的眼睛转了一圈唯独不敢去看擒着他的少年,看着那些气红了小脸蛋的大学生,猥琐笑道,“你们说我偷了手机,总得要有证据吧。”

另一个长相可爱身材有些矮小的男孩走了出来,轻轻扯了正抓着付鑫恒手腕的少年的衣角,小声道,“姚浊,怎么办?”

那个名叫姚浊的少年微微思索,就直接扯着付鑫恒的手臂将人直接拽了过来,付鑫恒没注意一下子直接贴上了少年的胸膛,那股清爽的柠檬味急忙困住了他,一时之间心神荡漾让早就摸爬滚打多年的男人竟然红了耳尖,连姚浊的搜身都忘了反抗。

姚浊是真没嫌弃,他像是闻不到那股几天衣服没洗的酸臭味,漂亮又细长的手指灵活又利落翻过付鑫恒的上衣和裤子口袋,偏偏那一旁搭话的男生见着这副场景脸色委屈极了,这姿势本来没什么,偏偏那男人还一副享受之极的样子,靠在姚浊的胸前,如同被姚浊抱着一般。

还没等付鑫恒反应过来,他就被人推开捏住了肩膀,那力气极大像是要捏碎了他的骨头一般,姚浊那张漂亮脸难得皱起了眉头,“你藏到哪里去了?”

付鑫恒痛的龇牙咧嘴,那张凶恶猥琐的脸都扭在了一起,嘴里还哎哟哎哟乱叫,倒把一旁的学生吓坏了,他们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又见男人表情痛苦,担心真把人弄残了惹上麻烦,急忙劝着姚浊松手算了。

姚浊心里明明知道这个男人狡猾在伪装,可是男人的叫声也引来更多的人围观,还是不情愿的松开了手,一没了钳制,那个男人直接躺倒地上去了,这群涉世未深的富家子弟还没反应过来,人群中又窜出四五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两个人去扶地上哀嚎的男人,其他人就开始声讨他们欺负人。

姚浊他们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几个女同学当场就哭了出来,那个可爱的男孩也紧紧拉着姚浊的衣角,猫眼儿似的眼睛都红了起来。姚浊比起其他人倒是冷静,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谁知电话却被一旁的胖子抢了过去,咧着黑牙笑道,“想打电话啊?先赔钱,你们打伤了人还要喊人过来欺负人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浊眼神一冷,连胖子都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动手的,人就被姚浊放倒在地,手机却被完好无损落在姚浊手心里,他抬起脚,笔直又修长的腿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脚底用力狠狠踩上地上的胖子的脸上,鞋底将的五官挤压成一团,胖子便像杀猪一样痛苦的哀嚎起来。

这一下子顿时让付鑫恒等人都吓懵了,他们是真没想到看起来精致漂亮的少年这么能打,就一招就把两百来斤的胖子放倒了,还能如此平静踩着人脸打着电话,付鑫恒连装都不装了,站起身就要跑,都不顾其他同伙了。

那群弱鸡仔似的学生自然追不上付鑫恒这种常年混迹大街小巷的混混,付鑫恒穿过四个窄巷确认后面没有追来的脚步声后,这才扶着墙歇了口气,几个混混竟然被一个学生打的落荒而逃想来也可笑,那股子狠劲打起人来可不含糊。

他想到这里突然咧嘴一笑,抬起又黑又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朝着鼻翼下闻了下,似乎还能闻到男孩身上清新的柠檬香味,如同把小刷子轻骚着他的心坎。

身体也因为这突然其来的刺激起了反应,像是被泡发的海绵越来肿大起来,紧紧的撑着内裤,他动情的将似乎还残余着少年体香的手急切的伸进裤子里,抚弄着越发兴奋的鸡巴。

在这种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深巷里,意淫着才见过面的男孩,不可谓是不刺激。

他手肘撑墙,解开裤子拉链,狰狞的鸡巴立马弹跳出来,甚至溅出些许腺液来,付鑫恒撸动着茎柱,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男孩惊为天人的脸,往日里不消片刻就能到达的顶点却迟迟未到,直把他逼得越发难耐起来,手法也越来越粗鲁,直把那不长的包皮都搓的微微刺痛来。

等到终于快射出来的时候,他这才喊出心心念念的名字来,“姚浊,姚浊,姚浊啊!”

他脱力的靠着墙,回味着余味和满足过后越发放大的空虚。

姚浊没追到人,只好制住其中两个没来得及逃跑的男人,和同学们等着警察的到来。刚刚还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此时都纷纷夸赞起这些学生的勇敢来。

不一会儿,警察便都过来了,先是简单了解了下情况便让他们等人一起去警局做个笔录。到了警局,一个身材高挑细长的警察走了过来,对正在给他们做笔录的警察使了个眼色,那个警察就离开了,然后这个男人随意之极就坐了下来,将桌子上的笔拿了起来却不动笔,反而转起笔来,那钢笔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上下翻飞,和警察严肃的形象极为不符,但警局其他人好像都视而不见一样。

男人抬起帽檐,那张惹眼又漂亮的脸顿时让几个涉世未深的学生都愣住了,他弯着唇,笑得摄人心魄,声音低哑又磁性,“小朋友们,付鑫恒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付鑫恒还记得那群大学生的校服,终于找到了姚浊所在学校的地址。

他狠狠吸了口烟,将卫衣帽子罩着头,带着墨镜站在马路对面等着学生放学。

然后随着汹涌的人潮一眼就能锁定那个极其耀眼的身影,他捻灭烟头,便跟了上去。姚浊身边还跟着上次那个身材娇小却甚是可爱的少年,少年话挺多的,叽叽喳喳个没完,姚浊大多数时间都很安静,都是安静的听着少年说话,偶尔侧过脸浅笑的看着少年,当时夕阳余晖正好,照在两人身上如同泼了一层油墨一般美好,只有付鑫恒嫉妒的想把少年撕了。

他一有时间就喜欢跟踪姚浊,一路尾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着前面两个无比般配的人。时间越长,付鑫恒那心里的大洞就越来越大,姚浊和那少年越是无比亲密就让他的心如同被蚁虫啃食一般难受痛苦。

明明和姚浊他们只隔了两三米,可是付鑫恒就觉得他和姚浊的距离如同离了万重山水般遥远,他们身处在夕阳下美好又干净,而他却像阴沟里的老鼠脏污不堪。

怎么办呢?阴沟里的老鼠自然是做不到阳光下的猫那样善良的,他终于还是在某天姚浊送完少年回家后,跑到了少年的家门口以姚浊的名义将少年约了出来。

少年闪着又纯又欲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面前打扮诡异的男人,饱满上翘的樱唇张了张,小声地问,“你是?”

还没得到回答,就闻到男人身上难闻的酸臭味道。那股子熟悉又恶心的味道打开了少年那日的记忆,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后退几步惊慌的大喊,“是你!”

付鑫恒打不过姚浊,但是面前这个脆弱的少年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少年甚至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付鑫恒用早就准备好的浸了迷药的毛巾捂了口鼻,待少年晕了过去后便带回了付鑫恒住的地下室。

虽然是个混混,什么偷抢打架的事儿都做过,可是绑架人这种事情付鑫恒是真的第一次做,他将人放到床上后看着那昏迷不醒的少年,冷静过来后就有点慌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哦,对对对要把手绑起来。付鑫恒又去找绳子将人手绑起来。然后呢?然后呢?绑架这事儿没有教程,下一步呢?他此时只觉得床上的少年如同烫手山芋一般,少年不见了他的父母会报警吧?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只要稍稍查一下就可能查出付鑫恒处处是BUG的路线,自己被抓了后会被枪毙吧。

他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还没到了不要命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想越慌的付鑫恒终于还是下定决定趁着少年还没醒把人送回去,结果这手刚挨着少年,这人就醒了。

“你想干嘛?”少年睁开眼就看见付鑫恒那张又丑又黑的脸,立马惊叫起来,想挣扎起身,偏偏自己手被绑,只能不停的往后退去。

付鑫恒慌乱的解释道,“你别动,我我我给你解开。”

“解开干什么?”少年眉头皱的紧紧的,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此时像是蓄了水一般莹润可怜,细看就知道是真害怕了。

“我放你走。”

这下子少年都愣住了,那半颗摇摇欲坠的泪还挂着呢,他震惊的看着壮实的男人,又环顾了一番破落又阴暗的地下室,这怎么看都是一副图谋不轨和有预谋的犯罪现场,可是这个人说要放他走?

那大费周章抓他来干嘛?

付鑫恒见少年依旧还是那副不可置信的眼神,就直接起身打开门出去了。

站在外面抽完三根烟,付鑫恒心想他特地将大门打开,这下少年应该走了吧,他只想着少年回去后别报警就好。他摸了口袋,还有点余钱,想着去早餐店买点包子垫垫肚子,可等他拧着包子回来的时候,看到床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白脸时,嘴里叼的烟差点被他嚼进嘴里去。

付鑫恒抖着手将包子放在缺了角的桌子上,有点慌张看着床上哭的抽抽嗒嗒的男孩,“你,你怎么不走啊?”

少年抽噎着,红着眼睛有些恶狠狠的看向他,“别以为我不知道是圈套,我不走。”

大门都开着了,这人就是信不过付鑫恒,认定了门外还有圈套,也对,真要是这么好心放他走,干嘛把他绑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又不想理满脸愁容的男人,背过脸又去抽抽嗒嗒掉眼泪,偏偏这时候闻到包子的香味,饿了一晚上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原本要誓死和犯罪势力抵抗到底的少年,最后还是不情愿的转过头,对着付鑫恒喊道,“喂,我饿了。”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犯罪势力抵抗到底。

就这样诡异的相处了两天后,付鑫恒相反则被折磨的像个受害者一样,面容憔悴,打着地铺日日做着被露着尖尖下巴弯着红唇的警察抓走的梦。倒是少年让付鑫恒解了手绳后,每天躺在那张脏污的床上,醒了就要吃,吃了就要睡,养了两天越发容光焕发。

这叫个什么事儿?

第三日,少年正吃着付鑫恒从外头买来的早点,站在墙角颇为落魄的付鑫恒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你这么久没回去了家里人很担心你。”

少年的腮帮子都被塞的鼓鼓的像个小仓鼠一般,这样的话这几天都听的起茧了。原本他一开始真以为付鑫恒说放他走是什么陷阱,后来等付鑫恒发誓磕头还要给他出打车费种种行为后,他才信了。可是他一点也不想回去,回到那个有着面和心不和的父母的家里,冷冰冰的豪华大别墅像是一个冰箱,都快把他的面上的乖巧可爱冻僵了。

这个地下室和男人他还是很嫌弃,可是每当看到那个男人乞求又不得不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的样子心情却莫名愉悦起来。

少年咽下嘴里的食物,嘴上被沾了油却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好啊,我回去就报警。”

付鑫恒闭上了嘴,失魂落魄地蹲在墙角,仿佛他才是那个被绑架过来的人。

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天付鑫恒等着少年吃完后,去收拾垃圾,冷不丁被少年问了一句,“喂,你喜欢姚浊是吧?”

付鑫恒手顿了顿,他下意识摇头否认,却还是手抖洒出了些汤落在了腐烂的地板上。

少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躺下去背过身又不去搭理付鑫恒,直到男人出去扔垃圾后,他这才转过身,一向清澈的大眼睛此时漆黑一片。

男人喜欢姚浊这个太好猜了,那日那恶心粗鄙的眼神都是恨不得黏在姚浊身上的,后来又以姚浊的名义将自己绑来,估计是男人误以为他是情敌,就想除掉就好了。

心底这些天相处生出的些好感瞬间都变得扭曲起来了。

到后来还是生出自己还是被利用后发现无用才想着抛弃,所以才不停的劝自己走的吧的想法来。

付鑫恒扔掉垃圾回到屋子却意外没有在床上见到少年的身影,他心底也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的确也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些天像是赎罪一样自己喝汤给他吃肉的照顾着,这人应该不会回去报警吧。

几日来的憋屈一扫而空,也是败少年所赐,这些天他日日想着怎么送走少年,都没时间去想那个一见钟情的姚浊了。

他心情大好的走到门口将门关好,还多上了几道锁,像是生怕那个少年又跑回来一样,他躺上了那个被少年霸占多日的床,只觉得又软又暖,多日阴霾一扫而空,他掏出手机,摩挲着屏幕上高挺俊秀的背影,顿时他又觉得裤裆里的鸡巴硬起来了,这在自己屋里自然是方便多了,他将裤子褪下,露出笔直壮硕的长腿,一边急不可耐的揉着鸡巴,一边喘着粗气反复念叨着姚浊这两个字。

这些抚慰根本不够,即使那鸡巴硬的腺液都滑了一手,可是就是到不了高潮。他甚至掀起了衣服,濡湿了手指再去搓弄着奶头,试图用那又酥又麻的快感冲破精关,可是这只是让他的鸡巴更硬了,却还是不射精。

他深知他被那个男人搞坏了才会这样。可是欲望上头,纵使他再不想,还是认命放下手机,屈起腿去摸那早就泥泞不堪的后穴来,很容易就插了进去,那水声在寂静的房里真的清晰可闻,他一手掐着奶头,一手插着后穴,黑红的脸上满是春色,“插死我,搞死我啊,啊,爽死了,啊啊,要到了啊,啊不行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迷那上瘾的快感的男人自然没发现床底下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的吓人。

第二天付鑫恒醒来刚想伸个懒腰,却发现双手被缚在身前,他一脸不明就里的转过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少年正熬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往日总是笑得甜美可爱的脸此时笑得阴恻恻的,“你巴不得我走,我走了就想让姚浊操死你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付鑫恒没什么害怕的,多日相处他也知道这个孩子没什么危险性,只是在听到他嘴里说出粗话来有些不悦的皱眉,这样的孩子该是干净温暖的,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少年置若罔闻,还是那样死死盯着付鑫恒,心底那点心思全都变成烂在地板下的腐虫一样爬了出来,明明可以对着姚浊骚的要死的自慰,一见到他就恨不得让他滚的远远的。凭什么啊?

他直接扯着男人的头发,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下毫不犹豫张嘴咬上了男人的嘴唇,轻而易举攻进了男人来不及闭合的口腔,缠上了那软的不像话的小舌,交错的深吻着。

男人从震惊中意识回笼后就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少年心一狠,直接在男人的舌尖上狠狠的咬一口。付鑫恒这下痛的眼睛流出泪来,偏偏舌头还被人家咬着不放,血水咽不下去,混着少年渡来的口水糊了一下巴。

少年退出来,唇上还沾着点点猩红,衬得有些妖艳,他爬到男人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痛的龇牙咧嘴的付鑫恒说,“装什么啊,明明昨晚又是抠又是插的。”

这下吓得付鑫恒瞪大眼睛了,昨晚的事情他都看到了?那种最不堪的秘密被人窥探后的愤怒让付鑫恒的声音都抖了起来,“你你昨晚一直都没走!”

少年轻蔑一笑,用着已经鼓起来一大包的裤裆去磨付鑫恒胸口敏感的奶头,暧昧的说,“你那流的没完的淫水差点没滴到床底下。”

付鑫恒越听越气,他用足了力气用手肘试图推开身上的少年,却被少年拿出不知道哪儿来的喷剂喷了一脸,付鑫恒只看到少年笑得灿烂的脸然后就一阵头晕目眩,连意识都有些恍惚起来,他耳朵像是被堵了起来,却能听到自己的放大的呼吸声,眼睛里的视线也像是被贴了一层毛玻璃一般看不真切。

“真是个好东西。”少年见付鑫恒没了力气躺了下去,一把丢开这在付鑫恒家哪儿翻来的药剂,扶着男人的下巴又缠了上去,吸的男人的嘴唇又红又肿,他又吧唧一下在男人高高肿起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看着男人失了焦距的眼睛,感叹道,“你乖点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心念念着付鑫恒那水多的不像话的小穴,即使躲在床底什么也看不到,可是那粘腻的水声就在少年只隔着一层床板的头顶上响着,少年到后来甚至循着声音最清晰的地方移动自己的身体将脸贴近那个位置,他闻不到那带着潮湿气腐朽的烂木头味,却好似已经闻到男人骚的要死的淫水味。

往日干净清爽的公子哥儿正躲在一个臭男人的床底下像只狗一样贴着床板满脸潮红的意淫。

少年直接把已经丧失抵抗能力的男人衣服裤子全扒了下来,男人身材壮硕,虽然肤色稍黑可是比例很棒,看起来倒像个完美的健美先生的好身材,尤其那对奶子,少年眼睛都眯了起来,喉结滚动,白皙的手不自觉就伸向那对鼓鼓囊囊的胸肌,这奶子怎么大?

触感却不像是女人的绵软,紧实又有弹性,那奶头不大乳晕却很深,如同黑红的果子长在一块肥沃的黄土高地上。

这乳晕这么大,男人昨晚是不是也抠着玩了呢?少年用手来回轻拨着那奶头,明知道男人不会回答,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经常自己玩奶子啊,你看这颜色都熟透了啊。”

男人意识不清,可是对于任何身体反面的感受他还是会做出一些下意识的反应,胸口的麻痒让他有些难受的哼出了声,眼睛都红了起来,敏感的奶头甚至都禁不起别人的玩弄,只是这样就高高挺立起来,逼得男人挺起胸膛来想躲又想继续刺激。

少年白瓷的小脸都红透了,还是低下头恶狠狠的咬上了男人的奶头,一会儿用牙尖去轻咬奶头小孔,一会又用舌尖裹着奶头吸允着像是要吸出来什么似的用足了劲儿,把意识不清的男人折磨的又爽又麻,连嘴里的口水都含不住,流了下来,“嗯嗯,奶子好痒,啊啊,不能再吸了啊,唔。”

少年一边嚼着嘴里的奶头一边抬起眼死死盯着男人爽的口水横流的样子,裤子里的鸡巴恨不得马上撕了男人,这男人平日里不着调怎么一躺上床上骚成这个样子啊?

只当本性使然,哪里知道男人早就别人催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笑死,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等少年低吼着将硬的跟个铁棍似的鸡巴塞进男人那不用开扩就淫水泛滥的后穴时,一直意识不清的男人抖着唇含糊的喊了声,“姚浊。”

又是姚浊又是姚浊姚浊。少年精致的脸上绷得通红,一股子难以言喻得愤怒浇灌着欲火烧得更旺盛,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原本被男人的淫态所取悦的温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只恨不得把这个只会叫着姚浊的骚婊子干死在床上。

少年的腰劲儿极大,那带着怒气的鸡巴狠狠的捣进男人的后穴,直接把男人顶的头撞上了墙,偏偏那后穴的瘙痒终于被大鸡巴给填满了,所以纵使头疼如裂,男人的脸上依旧呈现一副痴态来,像是被干服帖了一般,眼神迷离,嘴都合不上,“呜呜,好大啊,操,操死我了,啊……”

比起男人勾人的淫荡模样,显然那后穴的销魂榨精洞更要人命,少年只觉得那里头像是极好的绸缎丝滑又温暖的裹了上来,便是马不停蹄的前后大力抽动起来,只操的那淫水乱溅媚肉翻飞,他似乎变成了满脑子只知道交配的雄性,插死这个男人成了使命。

“怎么这么骚?”他抓着男人的腿分的更开,大开大合的摇摆腰肢,将男人撞的只会喊出破碎的浪叫来。

男人胸口的奶头被狠狠揪了起来,又疼又麻,下面的后穴贪吃的缠着鸡巴要吃的,在上下的双重刺激下,男人最终还是尖叫着高潮了,前面无人抚慰的鸡巴高高翘起,射出的精液又被红了眼的崽子抹匀在男人硬的跟个石子一般的奶头上。

他等着男人后穴的痉挛过去,深吸一口气再次狠狠捅进那个操的烂熟的穴里,看着男人湿润着眼睛,打湿了睫毛的样子,少年心里总算有点满足了,在男人被操的第二次要射精的关头,他恶劣的用手指堵住男人的马眼,偏偏打着圈用鸡巴磨着男人的穴。

“放,放开!”男人被那折磨人的欲望快逼疯了,他意识深处还记得那人从前也喜欢用这种方式玩弄他,但是只是说些好话那人就会松手,付鑫恒又循着本能软着身子说着骚话,“好鸡巴大主人,让我射吧,唔。”

少年自然不会心软,他继续磨着男人的穴,然后凑近男人的耳边诱骗似的轻轻说,“给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是谁把你操上高潮的。”

男人眼睛一直都睁着,却被药物和欲望的脑子混乱了,听到少年的话竟然还真的眨了眨打湿的睫毛朝着左右瞧着,偏偏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楚,他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得不到纾解的鸡巴都快憋的有些发紫了,“看不到啊,啊啊,在哪儿,求求主人了,让我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样,你跟我说一遍,你被苏夙操的爽死了。”

付鑫恒几乎不假思索就重复道,“大奶子骚货被苏夙操的爽死了。”

“谁操的你?”

“苏……”

少年又是故意一个深入,擦过那敏感的点,掐着男人的奶头,逼出男人的哀嚎来,淡淡道,“是苏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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