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贤今年三十六岁,担的是皇子太傅的职位。许是因为我兴国公主从小聪颖过人的名头,我五岁时便同着大我不少的各大皇子哥哥们,一同坐在国子监里学着经国济民的大学问。
那个时候罗贤方才二十四岁,担着三元及第和皇子太傅的名头,一时风光无二。更兼他彼时洁身自好,身无妻妾,一举跃升当时红桑最炙手可热的夫婿人选。
而本公主我当时虽然不懂这些风流韵事,却也知道这个太傅格外的受欢迎。
我进国子监的第二年,母皇来国子监的次数越来越多,索芹姑姑说母皇是为了来督课的。虽然她一堂课下来并没有提问我们几个,噢,她可能只是来听罗太傅讲课的。
男nV之间也就那么点事,这样一来二去的,这个红桑炙手可热的太傅,就被我母皇顺利拿下了。然后就开始我苦不堪言的生活了。
其实说实话,除开他成为我母皇夫侍之后的别扭感和小时候被打手心的噩梦,我对他毕竟没有什么很大的意见,毕竟顶着这样一张丰神俊秀的脸,我委实下不去手。
可惜的是,他好Si不Si的踩在了我的底线上。他每在这件事情上推波助澜一次,我总觉得他可能也活不长了。
“啊”我小声惊呼了一下,又是一本奏章砸在了头顶,呵,现在看来我估计b他活得更短一些。天子之怒,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往日你如何胡闹,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谁知道你根本没有半点分寸。”她的声音放缓了很多,不再是极怒时的高声,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感觉。我抬头看她,却还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没意思。
“那个卓秋白,你敢说你不知道他是卓常青的后人?”我恍若未闻,也不再做辩驳之语,实在是我和卓郎耳鬓厮磨这几日,我说不知道,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更何况,我确实是有意为之。
卓常青,年轻的时候其实是个很有魄力和手段的人。可惜的是他肃下不严,年老又被人忽悠着造了一个不大不小、失败的反。一朝树倒猢狲散,更是殃及子孙无数,卓秋白已是当时母皇心软下放过的漏网之鱼了。
好巧不巧,这条鱼又给我网回来了,说是缘分也不为过。
这场勤政殿单方面的斥责,以我的全面溃败妥协收尾。母皇以卓秋白的X命为挟,我的大婚会在一月后举行,这次我有四个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