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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哀家装蒜。你以为哀家什么都不知道,你口口声声说效忠哀家,听哀家的话。其实呢,却是别有用心。不但想加害贤妃,报复她对你的不仁,你的真正目的还是这后宫的后位,不是吗?你敢说不是吗?”
狠声打断春兰的做戏。
太后毫不客气指证着她,连声的质问让春兰当场愣住了。
“太后,我,”抬起惊恐的眼睛,春兰看向老人问。
“你敢说不是吗?春兰,你敢跟哀家对天发誓吗?德妃的孩子就是你害的对不?”
怒声打断她为自己辩白,太后狠声问着她,上前一步,底下头怒看着她问。
“我,我,太后是从那里听说这些的。春兰再大胆也不会对太后和德妃姐姐动手的。春兰,”
她的话,让春兰脸色瞬间变的煞白一片。身体僵硬着,双唇都不由地微微颤抖着。
看来她还是知道了,只是她不懂,按理说她应该早知道的不是吗?
但又报着唯一的幻想,嗫喏着对太后说。
“既然做还不敢承认,你以为自己毒死了小云,就什么事都没了。但是别忘记,还有个秀儿,她已经什么都跟哀家说了。春兰,怎样?难道要叫哀家当场对质吗?还有你那样用毒药浸泡过的珠宝,小锦可以拿出来了。这些东西本就是兰妃的,你也不能要,该还给她了。”
看她还在狡辩,太后再也难以压制心头的怒火。
上前手一挥过去,竟然发怒动手打了春兰一巴掌,指着她的鼻子说着,同时伸手对后面站着的小锦说。
小锦听说颤抖着手,把那锦盒递给太后。一看到盒子,春兰再也难以掩饰下去。
“太后饶命呀,太后,春兰错了,太后,春兰以后一定听从太后的话,不会再有半点异心的,如果有就不得好死。太后,饶命呀,太后,”
挣扎着踉跄着从床上翻身下来,春兰当场翻跪在老人跟前。对着她边哭泣着边磕头哀求着。
“饶命?哀家饶了你的命,德妃就能从此振作吗?哀家饶你的命,德妃肚子中的小孩还存在吗?你这种狗奴才。给点颜色,竟然就想着开染坊。小锦,不应该叫你秀儿,这些珠宝该还给兰妃了,”
冷冷反问着,出口不屑看着地上对自己低头哀求磕头求饶的女子。
太后抬脚一脚踢开她,连声质问着她,同时对身后的小锦这样说。听太后叫那呀听秀儿,春兰更是恐惧的难以动弹。除了连连哀求,求饶着,根本找不如何托词。
可是秀儿那呀听已经打开那珠宝盒,当时就把粘满毒粉的珠宝向春兰身上洒去。
“啊,不要呀,不要呀,太后饶命呀,太后。只要太后能放春兰一回性命,以后太后让春兰做什么,春兰都不会起疑心的,”
犹如见了毒蛇样,看着珠宝像自己倒来。春兰边躲闪着,用衣袖挥舞着。同时挣扎着跪着向前对着老人再次哀求。
“哼,看来真的是你这丫头下的手。哀家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刑部衙门的判决吧,我们走,”
其实那盒子中并不是春兰送给小云的珠宝,只是些普通的街道货。
如今看她这样,老人已经相信她就是害德妃的人,同时小云的死也和她脱不了关系。愤愤说着,转身而去。
“兰妃娘娘,这些只是些街头的地摊货。你就等着衙门来审讯你吧。”秀儿走在最后,冷眼看着她这样说,然后跟着太后一起向前走去。一行人再次离开了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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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开导兄长
\ufeff这天,春兰正在床上郁郁寡欢想着心事时,竟然突然到来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拉着她从床上拽下来,就拉去外面。
“你们要拉我去哪,不要呀,不要呀,皇上,皇上快救臣妾呀,皇上……”
她叫嚷挣扎根本没用。那些人还是拉着她不由分说向外拉去,最后架着她把她关在天牢中的一间牢房中。
兰阁中的人,想阻拦,却根本没用。这些人几乎是强横拉起她就走的。
“这里,这里是哪里,是哪里呀,你们把我关在这到底为何?我要见皇上,我要见太后她们,开门呀,开门呀,”
可怜春兰刚小产不久就被这样关在个阴暗潮湿的牢房中。
那些人放开她,转身就去锁上门。扬长而去。
她只能无能抓着牢房的栅栏,对着外面摇晃着高喊着,可是根本没用。
“我说你就别喊了,你喊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如今皇上根本不管朝政,大都是云王爷代替的。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的。你用药毒死宫女此事千真万确,如今刑部已经判决了。没有当面问斩就已经不错了。”
那看牢的人,对于她的叫喊,实在无奈。过来对她这样说着,然后不屑地转身离开。去一边喝着自己的小酒小菜。
可说春红就被这样关进了大牢。这其中原委,不用想就是太后跟刑部串通的气。
楚傲天依然每天不理朝政,可以说他只是做他的缩头乌龟。没胆量承认。
这天,他终于从酒醉中清醒过来。
“小德子,朕喝了几天酒了,”微微睁开依然迷醉的眼眸,他躺在床上问着身边的小德子。
“回皇上,皇上已经喝了足足六天的酒了,”
小德子看皇上猛然清醒,当时心中大喜。不过看到他依然无神的眼眸,还是无奈硬着头皮这样回禀。
“哦,众大臣都没人求奏?”
愕然点头,楚傲天想了下问着他。
“回皇上,有奏本的,但是这几天都是云王爷亲自到大殿帮忙处理政事。皇上您,今天要上朝吗?”
他的话,让小德子明显有点为难。不过他还是低下头,老实向眼前的主子交代着。看他已经清醒,过来不由胆怯地问。
“也好,”
点的应声,楚傲天起了床,在小德子的服侍下。吃了点东西,去了早朝。下了早朝,他出去大殿对小德子回头吩咐着,当先向前而去。
“小德子,弄些酒菜来,”说完,又一副醉态地向自己寝宫方向而去。
“是,皇上。这,王爷皇上他,”
小德子恭敬应声,不由回头看了眼身后跟着的云王爷这样说。
“小德子你去备酒菜。本王这就去找皇兄。”
看兄长这样,云王感觉很无奈。如今靖王那边虎视眈眈,他在这样消沉下去。这整个江山设计恐怕都要丢于他手。
挥手对小德子这样说着。云王跟上兄长身后向前走去。
楚傲天的寝宫,他刚坐下。就听到云王的轻笑打趣声。
“皇兄,小弟过来难道连个坐都不赐吗?”
抬起迷梦的眼眸,看清楚来人。楚傲天一副死气沉沉挥手对兄弟说道“坐。”
当然也只是和他同坐的位置上。
两兄弟两倒是闷着头喝着醉酒。
微微有点醉意,云王放下酒杯问着兄长。
“皇兄,难道你就准备如此消沉下去吗?”
星眸看向弟,楚傲天显然很排斥他的话,不过还是开了口。
“朕需要你教训吗?”
听他还是这样表面冷傲,其实骨子中带着旁人少有的诚恳和自信。
云王无奈轻摇着头,
“小弟不敢,只是皇兄,这些天你一直酒罪时叫着,对不起淑妃,那为何不想办法弥补,亏欠她的一切。反而只是这样折磨自己。这样你感觉很有用?很有趣吗?”
本是恭敬,但言语之间明显不屑兄长的所作所为。
“我,我,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云王的话,让楚傲天微微有点迟疑。不过他很快恢复平静,反而一副你多管闲事地看着他问。
“本和我没关系,但小弟只是看不惯也不希望皇兄这样折磨自己?其实臣弟早就知道贤妃和淑妃互换身份的事,也屡次跟皇兄说了。只是皇兄你不敢承认。说真的,你这样,我,我为淑妃不值,”
看兄长这样,云王再也平静不下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