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又如何，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大胆了。
“还还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萧凌夜忽然开口，听不到一点情绪。
“萧凌夜，我来这里是想要告诉你，肃王造反了，陛下皇后都已经被控制，他现在正带着西林军来这里追杀你……”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萧凌夜出事。
“所以请你务必……小心。”
“本王知道了。”
可萧凌夜非但没有表现出惊讶，反而像是一早就知道了一样，完全不为所动。
“萧凌夜，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林素然憋了半天，忽然再次开口问道。
她从不是那种扭捏的女子，她从来坦荡从容，有话直说，现在她就是想要一个答案。
一个可以让她死心的答案。
只要他一句话，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追上她的脚步，甚至心甘情愿为他下地狱。
“你走吧，本王现在不需要你了。”萧凌夜说道，依旧是刚才的那副语气。
不需要她了？
林素然一向活跃的眼眸瞬间就如同死水一般。
需要她的时候就留着她，不需要她的时候就弃之如履吗？
原来她在萧凌夜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
林素然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很愚蠢，但是她就是想要知道答案，否则她是不可能过得去自己这一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