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筱筱前脚刚走,韩朔后脚就进了屋。
“主上,人走了。”您别装了。
闻言,司徒幽睁开眼,捂着左肩坐了起来,拿起手边的黑布,抚摸着上面的黑兔刺绣,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她的绣工还是一如既往地差。”
“那属下便还给沈小姐吧,与您也无用处,留着还遭了嫌弃。”
韩朔上前就要拿走,司徒幽将黑布往后里收,“多事。”
韩朔心笑:我还不知道您在想什么?
“属下知错,那好歹让属下看看伤势,别真创伤了。”
司徒幽冷言:“不必,她处理得很好。”
韩朔扯了下嘴角,自觉站在床边,“主上,不是我说,这次您也太任性了,怎么能真出血,不是说好了演······”
“聒噪,我做什么还需要向你解释?”
韩朔闭上嘴,表示说不过他,看着他家主子摩挲着黑布,笑得不值钱的模样,暗道:可怕。
其实他也清楚,那一剑对主上而言,约莫于无。
只不过,此人一边安排人保护白家公子,另一边又叫人与之对抗,自己人打自己人,然后让自己受伤。
没见过,韩朔也算开眼了。
他又说,“您如何需要解释,就是吧,我见人那沈小姐对您受伤这事儿好像也不是很关心啊,您这算盘怕是要落空。”
这话引来了司徒幽的一记狠厉的眼刀,“胡言,若是不关心又何必救我,还为我止血疗伤,这不是关心,又是什么?”
“是,属下愚钝,定是那沈小姐人美心善,菩萨心肠。”他刚刚分明还听见沈小姐嘀咕着: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算哪门子关心?但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