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文出来后,阿度便上前,“祁小姐,我听我家小姐说了,您是白公子的亲信是吗?”
祁思文还未从忧思中走出,便被阿度这么一问,愣然点头。
算是吧。
“其实······白公子的心疾并非无法医治,只不过需要长期进行药浴与施针,这些,也都只有我能做到。”
祁思文双眼睁大,内含惊喜,“当真?”
当真能治?
她也是今日才知晓白子玉所患是心疾,心疾无人解,无法与命运抗争,只能与痛苦搏斗,始终危病。
她想过与他的多种未来,唯独没想过他患绝症而先她一步走。
往日种种呈现脑海,她千不该万不该那般对他。
进入这件屋落后,她的世界趋渐暗淡无色。
而今,眼前的女子说,她有办法扭转乾坤,像是在为她上色,她也不管是黑是白,有就是最好的。
“当然,我从来不会开莫须有的玩笑,特别是对待医术。”
“那好,往后你住进白宅,好好为他医治,不论结果如何,都会给你相当的报酬,你可愿意?”
无论如何,先治再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积德的事儿我当然乐意干,不过,我是小姐的人,答不答应还需得我家小姐同意才行。”
阿度说完后,朝沈筱筱看了一眼,见其点头,还悄然为她竖了根大拇指,才松气。
这,也不算撒谎吧。
“沈小姐,”祁思文将目光投向身后的沈筱筱,“拜托你,救救子玉,他能活的,我想让他好好活着,你想要什么与我说,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