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筱筱愣了几秒,又复述了一遍若木的话。
“你是说,绥王来此,是因为身患隐疾,所以才来,寻医问药?”
若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抬眼扫了一下沈筱筱,而后又继续佯装专注地饮茶。
沈筱筱两眼一闭,所以她折腾这么几日,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起身就走,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将若木前面摆的得满满当当的棋盘一通搅和。
留下两个字,“奸诈。”
她还以为是多大的筹码,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芝麻点儿大的事。
绥王太令他失望了,怎么好端端一个人竟会身患隐疾呢。
不对,他都有隐疾了,生不出孩子,那梁亦寒何必再去给他下哑药,直接将消息贴在通缉令的那个公告栏上不就好了。
她伸出自己的十指,这几日擦瓶子冻得一节红一节白的,有些地儿还擦破了皮。
怎么想怎么气,有种兴致满满等待期渴已久的佳肴,可端上来却是几盘馊饭的滋味。
燕明这会儿撞上来找不快。
他正好端过来一盘西葫芦炒蛋,眼底有星光作闪,问她:“筱筱,你尝尝,香不香?我研究了好几日,这道菜定能拯救我出后厨的,我有这个信心。”
沈筱筱白了他一眼,“我对你没信心。”
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后屋。
燕明拿起筷子又尝一口,咂巴几下,喉间回味,“嘶,不会啊,挺好吃啊,没眼光。”
沈筱筱杵在床榻上,也不躺下睡,就干坐着,等着天亮,想立马出这鬼地方。
静谧之下,微弱的动静都会惹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