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氏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京兆尹直接盖棺定论,“既是没人瞧见,那便不是以下犯上。”
他扭头问师爷,“记下没?”
“记下了。”
“你们记下什么了?”
贾氏不干了,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京兆尹,“老身没说出谁瞧见了,你们就要污蔑老身杀人吗?”
京兆尹指着板车上的孙妈妈,“本官未曾污蔑,苦主已死。”
“你这就是污蔑。”
“孙妈妈以下犯上的证人呢?”
“我侄女就是证人。”
京兆尹眉头微挑,“你身边的人都不可作为证人。”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贾氏不忍了,反正捅破天了有九方兴文顶着,放声大骂:
“你这狗官,只手摭天的污蔑老身,安的什么心?”
她指着孙家兄弟,“你收了这几个贱奴多少银子,心这般黑,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吗?”
京兆尹静静地等她骂完,加了一句,“记下,辱骂朝廷命官。”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九方兴文的声音。
“钱大人,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
京兆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来了,九方兴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