塭司空珩听她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心里的怒气值达到了顶点。
她这是提醒他,他不配吗?
药浴他不是没泡过,以前李太医准备的药浴司甲替他更衣,起码会留条亵裤。
这女人偷偷瞧了一眼那里,又飞快移开还满脸嫌弃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是说他不如那个男人吗?
不对,她甚至都没看就否定了他!
九方鸢你欺人太甚,司空珩牙齿咬得嘎嘎作响,一张俊脸白一阵青一阵的。
要不是此处过于私密,司空珩恨不得现在就扒了自证实力。
但千怒万气,他凝结成了一句话,“滚……”
喊了一声,他十分难受又迅速补了一句,“滚……”
“好!”
这么尴尬的时刻,九方鸢恨不得赶紧走,走得远远的。
也没计较司空珩说话不文雅,她‘蹭’的一声跑到门外面,把门关得紧紧的。
九方鸢不安地看着门缝有些懊悔。
失策了,他是瘫痪患者,她竟然让他自己脱裤子。
老天啊!我有罪,我被腹肌迷了眼,忘记自己是个医者,见多识广还苛待了司空珩的小弟弟啊!
现在进去帮他,不知还来得及不?
她刚起了这心思就听到,里面‘咕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