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子,昨夜刚打死,她那不知天高地厚儿子今日一早就找来了。
说什么要她给个说法。
开玩笑,能要什么说法,无非就是来讨钱的。
这钱她能给吗?
那肯定不能,给了不就落人口实,说她打死了人。
明明那老婆子就是个罪奴,她堂堂左相府的老夫人,打死个罪奴怎么了?
贾氏眸中的狠戾一闪而过,面上带着慈祥的笑容,“鸢儿,你怕是弄错了吧!”
九方鸢‘错愕’了片刻,瞳孔晃了晃,脸上流露出一股子淡淡的忧伤,“没错,白布底下的死人是孙妈妈,鸢儿瞧见了。”
话音刚落,贾氏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神色慌张道:“怎么会。”
“呜。”
九方鸢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
打得好啊!
贾氏面上不显内心一阵窃喜,随即她又觉得不对劲。
这个九方鸢何时吃过亏,怎么可能被那几个人伤到?
下人们都进来回禀过,他们就四个人。
贾氏看向九方鸢的目光带了几分探究。
“在咱们府外,我一时不查竟真被他们打到了,他们还说祖母没给他们安葬费,我要是不拿出来,就打死我……”
九方鸢说到这里就停了,双眼通红地望着贾氏,“祖母我当时怕极了,深怕以后再也见不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