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陛下赐宴,各国使臣都参加,季阎身为王爷不能穿的太随便。
紫色蟒袍,同色轻纱外罩,纯白色的雪狐皮披风,衬得他肤色更加白亮。
头戴玉冠,面带微笑,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照的愈发俊美,龙章凤姿,瞻彼淇奥。
南屿公主凤青梧知道,是南屿王最小的女儿,生的闭月羞花,貌美无双,是南屿国公认的美人儿。
今日喜庆,她打扮的甚是娇俏,一身水红色的裙装,头上戴的是南屿国独有的花环,用鲜花和白银打造,叮叮当当有些像风铃,但又不完全是,十分漂亮。
不知看到什么南屿公主很高兴,停下来跟季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季阎好像也很感兴趣,静静的坐在轮车上看着她,听她说话,温柔如水,时不时的张口说话,为她解答。
许是艳阳高照太过刺眼,凤青梧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痛了,正打算收回视线,江承荫拿胳膊肘轻轻的撞了一下她的腰,做贼似的道:“瞧见没有,俩人在一起多般配,还有南屿公主那头上戴的鲜花,听说全都是季阎摘的,亲手给她戴上去的。”
各国使臣入京,百姓们都去看了,有公主的都拿来比较,还私底下排了号。
袁湘也听说了,拿帕子擦干净手,凑过来道:“不止呢,我母亲前几日想买些花都买不到,听说就最近,阎良王跟疯了似的,把全京城的花都搜罗光了。”
从前是凤青梧,现在是南屿公主,不得不说阎良王乃性情中人,爱的痴狂。
低头捂嘴十分惊讶,江承荫背转过身大喜道:“真的?那我和小六都可以彻底的放心了。”
“小六,你怎么不说话,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不用再为皇太后随时赐婚为妾而担忧,也不用再担心季阎会纠缠她,他爱上了南屿公主,近日来也与裴于欢同进同出,看来好事将近,二女共侍一夫。
凤青梧不语,心却像是万箭穿过,痛的厉害。
为人耿直,袁湘平生最讨厌别人质疑自己,抬手给江承荫脑瓜子一记爆栗,环手相交于胸前道:“当然,我骗你干什么。我母亲还说了,她入宫那日瞧的真切,俩人手拉手就只差抱在怀里了。”
原本还觉得母亲说的有些夸张,到底是在宫里,季阎平时又一向是个守规矩的人,不太可能做的太过。
今日一看,铁定是真的,母亲所言也毫不夸张,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