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翼闵之哈哈一笑,一手勾住太后腰背,另一只手不由分说便抓上去。太后双手支撑,却无法挡开他一只虎爪。什翼闵之一掌握住太后一只乳房,使劲揉搓两下。
“我早就想问你,”什翼闵之对年长自己的太后毫无尊重,“怎么你只生了磬岩一个孩子,是老皇帝没再浇灌你吗?”
太后从没听过这种浑话,怒目圆瞪,急火攻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什翼闵之更高兴了,双手在太后身前身后游走,到处抓捏,在她耳边说:“你的苦日子过完了,从今天开始,朕天天……”
“住手!”谢磬岩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陈贵嫔披头散发,拨开前面的朝臣和士兵,一路爬上前来。她吓得面无血色,声音嘶哑地对上面喊:“不要动太后!皇上,我年轻!我年轻美貌!皇上!”
什翼闵之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料想谢磬岩的宠妃,应该也是花容月貌的。但她此刻因为恐惧而面目狰狞,衣衫凌乱,大喊大叫的样子像个疯婆子。
什翼闵之笑道:“你是年轻,可是不如太后好看。”
“我也好看!皇上,我能做很多事!求皇上发发慈悲,放了太后!”陈贵嫔磕头如捣蒜,在黄土地上扬起一片浮尘。
什翼闵之对地上的谢磬岩说:“你的妃子,怎么一个个这么饥渴?你平时有没有勤奋工作啊?”
谢磬岩被巨大的耻辱感淹没,几乎无法呼吸。他为母亲受辱恨不得去死,又恨自己没有陈贵嫔的勇气,竟然连句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贵嫔自知今日必死,全都豁出去了,大哭大叫。她本出身世家大族,精通诗词歌赋,一辈子从没大声说过话。此刻她也顾不得了,用此生最大的音量哭喊道:“皇上,宠幸贱妾吧!让贱妾飞黄腾达!贱妾什么都愿意做!”
什翼闵之觉得很吵,扫视周围,视线在一个年轻武将身上停下:“夏先劈,你把这女人带走,她给你了。”
武将得令,箭步上前,一只手提起陈贵嫔两个手腕,像提小鸡一样把她拖出人群。陈贵嫔还在乞求哭闹,夏先劈冲她腹部踢了一脚,陈贵嫔惨叫一声,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不知道那年轻武将把陈贵嫔带到哪里,她身上又会发生什么,谢磬岩不敢想像,也无力顾及。
什翼闵之冷笑:“磬岩,小皇帝,你的后宫可真没规矩。我又不缺女人,我要的是你们家皇后,地位高的女人才有意思!”
谢磬岩受到陈贵嫔鼓舞,再也不能静默下去,拜倒在地说:“皇上!臣地位也高,请皇上放过太后!”
什翼闵之愣了一下,紧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小皇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磬岩抬头,一脸悲愤:“臣负棘出降,任杀任剐,不敢怨言。只求皇上放过旁人,朝臣百姓、妃嫔宫娥,都是受罪臣连累。请皇上把所有罪行降在小臣身上,佛祖在上,必予圣人福报。”
什翼闵之想了想,对左右说:“把女人都带下去,去帮着洗衣缝补,这里没她们的事。”
待该走的人走光,什翼闵之一字一顿地说:“剩下的这些,文臣武将、内臣外官,可都是有罪的了。”
谢磬岩心中一凛,知道要开始了,闭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什翼闵之没再理他,反而升帐入座,查看起降表文书。接着,什翼闵之召来文武官员,一一嘱咐进城交接的细节,再安排祭坛、仪仗。自有先前投降的儒臣懂这些事,集思广益,全都安排妥当。
等要紧事办完,太阳都快下山了。谢磬岩一直赤裸半身,跪在一旁,什翼闵之似乎忘了他的存在。只有谢磬岩一直感受到越来越冷的风吹在他光溜溜的皮肤上,他觉得那些儒臣都在偷偷看他,这些想像中的视线已经让谢磬岩倍感羞辱。
正事告一段落,什翼闵之看看久跪一旁的谢磬岩君臣,想了想,招手说:“小皇帝,你过来。”
谢磬岩默默躬身走过来,他不习惯久跪,双腿麻木,走得磕磕绊绊,像极一头笨牛,引起什翼闵之轻笑。
什翼闵之让谢磬岩跪到自己脚下,伸手拍拍他裸露在外的肩膀:“还真是细皮嫩肉,比个小姑娘都白嫩。”
谢磬岩打了个哆嗦,身体从什翼闵之摸过的地方开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什翼闵之抬起他的脸,捻起他几根胡须:“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做男人了。去把胡子剃了。”
谢磬岩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还在惊惧中,就被人从后面拖过去。一把匕首“噌”得一声从他面前拔出来,谢磬岩吓得叫了一声,然后那利刃贴着他的脸走了几道。谢磬岩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拖回什翼闵之面前跪下。
什翼闵之再次托起他的脸,惊喜之情倒不像假的:“你还真是好看啊!怎么这些年来,一点都没变化,还和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样!”
谢磬岩知道,以前的事是不能提的,他无法接话,只垂眼任对方观看。
什翼闵之摸了摸他的脖子,又摸了他的锁骨,叹道:“骨头都这么纤细!”那只粗糙的手每划过谢磬岩皮肤,都留下一条皴红的印子。谢磬岩觉得是一块老树皮在自己身上摩擦,什翼闵之则觉得触手滑腻,像玩弄一块白脂膏,很是有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翼闵之也没想什么,看谢磬岩的乳头在傍晚的冷风里翘起来了,伸手拉了一下。“啊!”谢磬岩吃了一惊,如在梦中惊醒。
什翼闵之嘿嘿笑道:“还挺敏感的,你这么多妃子,没让她们天天给你舔吗?”
谢磬岩还是无法习惯他们粗鲁的情色言语,每听到就羞得低头不语。然而他的下巴还在什翼闵之手里,无法逃脱,必须看着他。
在什翼闵之眼里,下面的人脸颊红了,双眼湿润,双唇泛红,乳头更翘了。这是发情的标志。什翼闵之一笑:“你和男人相处,一般是进去的那个,还是被进去的?”
谢磬岩不明白,一脸困惑。
“装什么?都说你们南朝香艳绮丽,你还想玩个卖艺不卖身?无所谓了,在我这里,你必须是那个伺候的。”
什翼闵之说完,撩起袍子,分开双腿,朝后靠了靠,让胯间正对着谢磬岩面前。
谢磬岩又惊又怒。他固然知道会受侮辱,可什翼闵之毫不避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把他当做男宠,仍然超出了谢磬岩所有的想像。他不能躲开,又下不去手,只得呆呆看着面前的粗布里裤。
什翼闵之等了半天,看他无意伺候,皱眉道:“还是把太后叫回来……”
话音刚落,谢磬岩的手就放在了什翼闵之大腿上。什翼闵之冷笑:“还是在装,你这个没用的小皇帝,还挺会玩妓女拉拉扯扯那一套。”
谢磬岩装作没听到,硬着头皮去拉面前的裤子。他也想到了,投降蛮族,必受羞辱,但这是保全城内所有人性命的唯一方法。他也寄希望于谢闵之念及旧情,或顾及两国之间的颜面,但遇到闵之本人,他早已把这个念头打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翼闵之穿着部落蛮族骑马用的裤子,双腿之间包得严严实实,和南朝宽松的下衣很不一样。谢磬岩想尽快结束这件事,并不想磨磨蹭蹭增加对方的情趣,可是他实在找不到这裤子解开的方法,在上面摸摸索索半天。
什翼闵之隔着裤子,都被他摸大了,东西还是没拿出来。他不耐烦:“够了,我哪有这么多时间?程彬,你来教他!”
话音刚落,程彬小步急走上来,扑通一声跪在谢磬岩身边,低头谁也不看,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从什翼闵之腰间摸到裤带,十指轻柔又迅捷,上下翻飞,解开包着鸡巴的护罩。
谢磬岩闻到一阵腥臭恶心的臭气,几乎立刻要被熏晕过去。只见程彬一言不发,马上把嘴巴凑上去,含住面前勃起的龟头。
“啊……不错……”什翼闵之向后仰头,舒服起来。谢磬岩在短暂的恶心本能后,听着耳边“滋滋咋咋”的口水舔吸声,心里越来越惊。
他还以为,降将程彬是作为客卿被北赵收留,就算不被当做自己人,至少能体面活着。没想到他对什翼闵之的过分要求,动作这么熟练,看上去是做过无数次了。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被大齐当做擎天一柱的边将,不知道经历过什么,现在可以抛弃一切廉耻,为蛮族假皇帝当泄欲工具。
谢磬岩身后的投降朝臣之中,已经传出低低的啜泣声。他们想到自己的命运,想到自己世代效忠的朝廷即将受到的屈辱,眼泪已经不可控制。
程彬像对所有人的目光和抽泣声毫无知觉,径自让那鸡巴在自己嘴唇间吞吐,甚至速度都没有丝毫减慢。他不需要闭眼,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并对同僚们的反应,以及建康城里自己即将传开的名声,早有准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肉棒进出口腔的声音击打着谢磬岩的鼓膜。“噗噗……呼噜噜……咳……”粘液搅拌的声音在他耳中像天边滚雷一样震耳欲聋,让他全身战栗,不能动弹。
程彬自己前后摆动脑袋,武将的健壮脖颈让他可以承受很多,脸颊里插着一根东西还能运动自如。肉棒带出他的口水,滴滴答答垂在胸前,让他脸上、身上一片狼藉,面容糊成一片。
“操,真会……”什翼闵之后仰到椅背上,眯着眼睛享受,“这他妈什么艳丽风骚的朝廷?有官爵的都那么会伺候男人!”
程彬嘴里一直发出声音,可是他一言不发,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他就像变成了抚慰阴茎的机器,重复地前后摆动上身,嘴巴大张,让肉棒捅进捅出。
谢磬岩就跪在程彬旁边,他知道自己会受到羞辱,但没想到马上进展到这一步。他听说过蛮族不知礼数,但仍然没想到,在他们眼里,性交这种事竟然是不避人的,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男人给男人发泄用,竟然也那么自然。
什翼闵之的意思,他自然能猜到,是让谢磬岩照样做。可是他做不到,他开始思索,是不是一开始就死了比较好?
什翼闵之享受了一阵,突然伸手按住程彬的头顶,像握着一只球,捏紧了他的太阳穴。程彬默然接受,更长大嘴,闭上眼睛……
那只肮脏粗糙的大手按着程彬的头,贴近自己下身,程彬的整张脸被按在什翼闵之胯间。谢磬岩无法想像程彬的感受,因为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像一个毫无只觉得物件,被头顶的大手随意拿来拿去。
什翼闵之的阴茎应该直插入程彬的喉咙,他喜欢那里紧实的挤压感,发出“嗯……”的低吟,抬起腰又往里捅了捅,恨不得捅穿程彬的颅骨。
如果谢磬岩仔细看,他能看到程彬攥紧的双手,紧紧抓着大腿,以缓解此时的痛苦。程彬尽量配合上面的人,可是他很快无法呼吸,身体不能控制地抖动起来,四肢挣扎如一只被捏住的虫子。
什翼闵之用他的脸对着自己下身搓了搓,这才放开。程彬从喉咙里的肉棒上挣脱下来,剧烈地咳嗽,喷出一股一股腥臭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稍微喘过气,马上又把头凑上去,要含住那东西。
什翼闵之伸手挡住他,笑着问:“学会了吗?”
谢磬岩听到天上传来这种声音,全身一震。他别过头,一言不发。程彬悄悄抓住他的手臂,使劲捏了一下。
谢磬岩转头看他,程彬那张精明强干的脸,现在如少女一样羞红,胸前和嘴角还挂着恶心的体液,脸上是关心谢磬岩的神色。虽然君臣之分早已结束,程彬并不想让谢磬岩出事。
他的眼中写着:“做吧,迟早要做,没什么的……”
军帐内外的赵国官兵都在忙自己的事,能听到远方有马匹嘶叫、军官吆五喝六。不时有人从敞开的帐门进出,他们对什翼闵之的作为习以为常,没人多看一眼,更没人劝谏。
只有那群趴跪在地的齐国降臣之中,不时发出低声抽泣。然而没人为谢磬岩站出来,也许他们还希望谢磬岩更奴颜婢膝一点,快点把赵王哄高兴,然后进入下一个环节,谈谈其他人的俘虏待遇之类的。
被攻陷的王城,也需要人管理。以后这里需要有人收税、征役,往赵国源源不断送去礼物。王兹说得对,官吏们不过是换个老板,干的活没变,也许生活质量也不会改变。
从头到尾,这都是皇家自己的麻烦。
眼下的困境,谢磬岩必须自己去解决。谢磬岩后悔,怎么自己到现在才想通这件事。
什翼闵之没再说话,直接伸手攥住谢磬岩的下巴。谢磬岩不习惯这么粗暴的动作,只顾目瞪口呆,连躲闪的企图都没冒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颊处一阵刺痛,疼得谢磬岩叫了一声,发出的是野兽般没有意义的哀嚎。他惊觉自己说不出话了,嘴巴关不上,脸上、脖子疼得像刀割。他正要召人帮他,一双大手左右合拢擒住他的头,一个臭不可闻的巨大东西塞进他嘴里。
旁边的赵国侍从看到这情景,都挑了挑眉。“人家是皇帝,不至于吧,陛下!”他们暗想。
什翼闵之卸下谢磬岩下巴,双手扒着他那颗精巧美丽的头颅,把自己的鸡巴塞进谢磬岩嘴里。
什翼闵之自认为不是个坏人,他只是现在挺需要的。他需要一个洞进去,只是谢磬岩那白腻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哭泣后郁郁寡欢的脸,太适合插进去了!
只是龟头陷进谢磬岩不点而红的朱唇里,什翼闵之就爽翻了。
“舌头真软,”他说,“再进去一点……真会挨插……”
谢磬岩发出“唔”的一声,那可不是就进去了一点,又粗又硬的东西一下就捅到他嗓子眼。谢磬岩的眼泪爆炸一样迸发而出,他还没功夫哀叹自己的命运,这只是颌关节的疼痛、嘴里硬塞入东西的呕吐感、以及什翼闵之充满男人气息的下体混合着给他的当头一棒,那么恶心难当,让他恨不得去死。
“蛮子!他真的是个蛮子!臭气熏天,比马还脏!他这辈子没洗过澡吗?”谢磬岩在泪光中心想,“出去!滚出去!放开我!我还是要个痛快吧!”
谢磬岩后悔了,他试着推开什翼闵之,用双手和舌头从上面和下面同时拒绝他。
什翼闵之只看到下面的人在用纤细的双手抚摸自己大腿、用软滑的舌头舔遍他阴茎下面。这样看谢磬岩,他可真是俊俏,小脸消瘦,睫毛浓密而长,扑闪着哭,还不忘了用嘴唇一吸一吸地感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翼闵之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他稍微起身,从上往下用力插进去,一下打开了谢磬岩紧闭的喉头,把他的嗓子当成女人的阴道,把鸡巴狠狠刺进去。
谢磬岩发出“嗷嗷”的作呕声,摇着头抗拒。这点力气在什翼闵之手里,连野兔的挣扎都不如。什翼闵之双手把住他的头,对着下面猛刺两下,确认整个鸡巴都没入,然后抽出来……
谢磬岩疼到发抖不止,汗如雨下,随着什翼闵之退出去,才吸入一口空气。虽然混着什翼闵之浑浊的体味,他总算喘过气来,嗓子也合上。
没让他稍微休息,什翼闵之又冲着下面捅进去。他一下一下抽出捅入,把谢磬岩的食道当做阴道,享受它的挤压感。
谢磬岩的身体一定在渴求他,因为那具身子紧紧吸着他的鸡巴,让他抽出来那么困难。那个小舌头左躲右闪,扭着缠住鸡巴,让他每寸皮肤都受到温柔的刺激。谢磬岩的身体还一直分泌出水,包裹着他,湿润又温暖……
“做得很好!”什翼闵之大吼,“做得太好了!朕赏你!你跟着我吧,天天这样伺候,让我天天都这样爽!”
谢磬岩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快疼晕过去,极致的耻辱感更让他不愿多想,用尽力气把自己封闭起来。他明明在抵抗,就像他节衣缩食支援战线,就像他不断增兵到北境。
他明明尽了全力抵抗,为什么在什翼闵之眼里,他还是那么孱弱不堪,甚至有点好笑。
“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成……”谢磬岩的眼泪如断线珠子,倾泻而下。
什翼闵之对他的感受毫无知觉,还洋洋得意道:“你常做这种事吧?南朝贵族的趣味,朕就一直没搞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磬岩恍惚中听到上面的人在笑,在对他说话,谢磬岩什么都听不见,他只是让自己的神智消失在黑暗中。如果真的死了,不知道那边是什么?会是这里一样的地狱吗?
谢磬岩胃里的酸水都被粗大的鸡巴带出来,他舌头上都是酸酸的浓水,伴着什翼闵之龟头上分泌出的腥臭浆液,咸咸的味道,男人的欲望,让他的每个味蕾都品尝着。
“三年来,我日日吃素,战火燃起后,更是每日只吃一餐……我求神拜佛,乐善好施……我与人为善,自继位以来,从没签过死状……为什么,我的结局是在这里?为什么?”谢磬岩痛哭失声。
他的哭泣声被鸡巴抽插的水声,和什翼闵之粗鲁的脏话盖过:“操!操!爽死了!男婊子!真他妈会吸!”
“为什么,我最终的囚禁地,是这个男人的胯下?我受这些苦,又能换来什么?”
谢磬岩神游到不知名的地方,他的下巴已经麻木,口水流了一身,他不觉得疼,也不觉得羞耻。他以为自己真的放过了一切,真的不在乎时,也就解脱了……
然而正在这时,一股腥臭无比的浓浆,在他嘴里爆炸。谢磬岩的嘴巴被灌满,那东西还在一直往里倒,顺着他无法合上的嘴流出来,流了他满身满脸。
扣住他脑袋的双手松开,一用力,合上他的下巴。谢磬岩倒在地上,赤裸的上身和脸上一片混沌,浓稠的精液糊住他的嘴巴,哭肿的眼睛也睁不开,整个人像被捆绑实在的小兽,低低啜泣,连大声哭都不敢。
什翼闵之坐倒进椅子,随手拿东西擦擦下身,才发现那好像是写了降表的丝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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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彬手脚飞快,趁什翼闵之起身的档口,给他穿好裤子,系好衣带。他手脚伶俐,给男人穿衣服的动作,比个熟练的妓女更轻柔。
谢磬岩似乎仍然在喘气。
“我就说嘛,就算是你,也不会这么容易死。”什翼闵之笑道。
他拿过写满字的绢帛,刚才随手拿着擦了下身,那上面沾满了精液,墨字都模糊了。什翼闵之自己也嫌脏,他啧了一声:“一不小心,把你的文书当抹布了。算了,反正也没写要紧事……”
谢磬岩回过神来,突然从地上弹起,但也没起身多高,直接从爬伏变成跪姿。他顾不得擦脸,以头抢地:“圣上!城里绝粮多日,百姓都快饿死了,降表里写的就是这件事!求圣朝大皇帝慈悲,给城里送点多余的粮食吧!”
谢磬岩的额头咚咚撞地,什翼闵之像是没听到,好整以暇地坐下,过了半天才说:“哪有这种便宜事?我们翻山越岭运来的军粮,怎么能发给敌军?”
“皇城投降,四面八方很快会给圣上送来军粮,只是需要一点粮草救急……求圣上快一点吧,每时每刻都有人饿死……”
什翼闵之没再理他,喊账外侍卫进来:“俘虏的营帐准备好了吧?把小皇帝带过去,其他人依照先前所说……”
“圣上!”谢磬岩打断他,“运粮进城,是我等投降的条件!圣上既然受了降表,也折辱了臣下,就是接受条件了!”
什翼闵之呵呵一笑:“你被肏晕了?我接受你的投降,这本身就是优待条件,也是你这些年念佛吃素得的福报。你没资格跟我谈别的条件,城里百姓如何发落,看下面人的心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磬岩听到自己刚才被喷了一脸精液,都是白受的,气得发抖。他抬头狠狠盯着什翼闵之:“你……你……不守信义……”
程彬拉拉谢磬岩:“别说了,快走吧!”
谢磬岩置若罔闻,眼里快冒出火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听说圣上也供养高僧,修佛建庙。然而随意杀人,那么修再多菩提宝塔,也……”
“啪”的一声,程彬一耳光打在谢磬岩脸上。
谢磬岩不敢相信,他以前的将军,现在敢抬手打他,瞪大眼睛张口结舌。
程彬反手又给他一耳光:“闭嘴!给吾皇磕头赔罪,快点!然后跟我走!”
谢磬岩想继续争辩,眼泪却不争气地留下来。他看看程彬,再看看俯视着他的什翼闵之。他们都没把谢磬岩的愤怒当回事,什翼闵之一点也没生气,就像看着一只发怒的蛐蛐。
他扇着翅膀叫呢,多好玩啊。
谢磬岩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决心舍身饲虎,从此给什翼闵之当玩具,挨打挨饿也好,受尽侮辱也好,他认命了。这都是为了解救全城百姓,不是毫无意义的,如果不能救大家……
谢磬岩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带着哭腔说:“圣上,建康以外,还有别的坚城固垒。臣跟着圣上去劝服他们,圣上对建康城内百姓慈悲,也可以给其他人做个样子……”
“磬岩,我军打过江,走到建康城下,用了多久,你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磬岩一言不发,赵军过江,一路上也有不少城池。然而赵军势如破竹,摧城拔寨,没遇到任何有效抵抗。就算坚如堡垒的皇城,围城三个月后也投降了。在这之后,自然是没有任何城池能挡住他们。
谢磬岩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什翼闵之。没法和他谈条件。
谢磬岩哭得不能自己:“圣上……”他抱住什翼闵之的脚,涕泪横流,不住摇头:“圣上,你是圣君明主,救救我们吧!求求你,救救我们!”
什翼闵之愕然。就这样,耍赖皮吗?他也好歹是个皇帝,竟然哭得像个婴儿,真是没用!
什翼闵之抬脚踢开谢磬岩:“走开,把他拉出去,放到个我听不见的地方!”
谢磬岩像块牛皮糖,怎么踢都甩不开:“圣上,小臣给你当牛做马……小臣给你当侍妾婢女,什么都可以……小臣会歌舞,会让男人舒服,救救我们,小臣什么都能做……”
什翼闵之莞尔一笑:“就凭你这长相,还想给我做侍妾?”
从他戏谑的语气中,谢磬听到一丝松动的迹象:“小臣丑陋,不堪使用!可是……小臣够下贱,伺候左右,可以壮大皇上威仪!”
“我不需要更多王妃妾室。不过,出门在外,还缺一个好用的茅厕。”
谢磬岩听到一个机会,欣喜地跪坐起来,然后随即停住,他不太确定什翼闵之的意思。
什翼闵之自己撩开长袍:“尿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程彬也没有动。就算放弃了一切尊严的人,也有做不到的事。他闭紧眼睛,深吸一口气。
有个瘦弱矮小的男子端着一个铜壶走上来,这人始终没有抬起头,把脸深深埋在铜壶下面。铜壶有个喇叭口,正好遮住那人的眉眼。那人跪在谢磬岩身边,大腿几乎能碰到他。
什翼闵之起身翻出鸡巴,对着铜壶。他长出一口气,一股热乎乎的水线滋入铜壶。所有人屏气凝神,静静等着这尴尬的时刻过去。只有什翼闵之毫不在意,一边尿着还一边说:“早上茶水喝多了。”
什翼闵之没有很仔细地瞄准,炽热的尿液喷到喇叭口上,飞溅起来,谢磬岩能感觉到水星溅到自己脸上、赤裸的肩膀上。
他的尿液为什么这么烫?谢磬岩仿佛能感觉到炽热的水星能在自己皮肤上烫出烙狠。
滋滋的水声停止,什翼闵之没有急着收起鸡巴,那个变软以后仍然很大的东西垂在谢磬岩面前。什翼闵之的声音说:“小尿童,告诉他们,你叫什么。”
“小奴名叫司马郁。”他故意捏着嗓子,发出又轻又细的声音。
然而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差点把谢磬岩和他身后的一众南齐朝臣霹倒。谢磬岩猛然转头看那个仆役,那人清瘦秀丽,可惜脸色发黄,衣服粗劣,始终没抬过头,看不清他的脸。
“反正我也没见过他,”谢磬岩心想,“我也认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司马郁。然而,闵之没必要说谎,司马郁也很可能真的……”
谢磬岩心里有数,他的王朝不能被称为正统。虽然他们常在蛮族面前自鸣得意,然而正统其实在蛮族控制中,是北方的晋国宗室。
自从曹魏禅位于司马炎,金德取代了土德,天子正统与九鼎转到晋国。晋室断断续续传了两百五十多年,作为正统深入人心,然而两年前被鲜卑武将什翼闵之攻入长安。末代皇帝司马郁禅位于什翼闵之,然后不知所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磬岩胆战心惊地又看了司马郁一眼,心想:“哪有不知所终,不就是在这嘛,被什翼氏当做……”
谢磬岩想到自己可能的命运,悲上心头,止不住发抖。
“城内有多少人?”什翼闵之突然问。
“二十……二十万!”谢磬岩大声回答。
“除去当兵的,平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