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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知道他说的是什麽。
“知道,所以,嘶,轻点啊,男朋友。”
不难受!
落地窗外天空漆黑,动人的黄昏美景并没有欣赏成,许时心中遗憾,趁着褚逐在厨房热菜,他勾着腰慢吞吞地进了书房。
等褚逐端着菜出来发现许时并没有在沙发上,他试着喊了一声,抽着凉气的应答声从不远处的书房传出来。
不多久,许时笑呵呵地扶着门框出来,沖他招招手,“过来抱我。”
这话放在今天以前,褚逐只能幻想。
他轻笑着过去,双手温柔地将他托起,“走不动还不老实。”
许时双手搂在他的脖颈,在褚逐要将他放下的瞬间,他忽然擡头在他的唇角处落了一个轻吻。
没来得及细想,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等声音停下,许时挂着满意的笑,“送你的。”
褚逐拿了下来,是一朵用红色卡纸折成的玫瑰。
“像不像你画的画。”
“怎麽想起这个了?”褚逐把玫瑰放进餐桌上的花瓶。
许时大方地说:“我带了一束,可惜被他们毁了。”又说,“浪漫主义,褚总,我想送你花啊。”
鲜花,日落,情话。
他突然有了危机感,褚逐望进他满是笑意的眼睛,突然严肃道:“许时,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承诺。”
“什麽意思?”
褚逐:“像上次你问我的一样,许时,我也需要。”
安全感!
许时震惊,下意识地说出了心里话:“我以为你只是好奇。”
“!”褚逐深感无奈,“那你还和我玩?”
“我尽量让自己享受过程。”
褚逐没好气道:“还真是做好了万全準备啊。”
“许时,玩弄我的感情,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待在我身边,永远。”
许时严重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要不然他怎麽这麽喜欢褚逐的贱贱的发言?
“嗯嗯嗯,褚大总裁,只要你不要有什麽花边白月光之类的,我是不会变心的。”
褚逐敲敲他的脑袋:“花边没有,和你的擦边倒是可以有。”
许时:“......”
“你就是白月光。”
许时赶紧反驳,“在你们这个系统里,白月光可不见得的是个好词啊,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见褚逐一脸迷茫,许时诱惑道:“可以做轻易理解的事。”
这句话再不懂,那褚逐就真该被嘲笑了。
“果真色胆包天。”褚逐把他额前的头发陇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黑亮的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像两颗珍贵的宝石。
许时不害臊地回:“要不然怎麽一见钟情。”
“你还有理了?”褚逐亲了一口就把人扶了起来,“先吃饭。”
菜肴看上去十分熟悉,褚逐夹了笋丝给他,“尝尝。”
味道偏鹹。
许时咽下去后问:“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
褚逐面不改色。
许时忍笑,“那个汤,甜汤,让我尝尝。”
这是褚逐最后做的。
太甜了!
许时差点齁死。
“过来。”许时凑过去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这边送,“解解腻。”
褚逐虽然对许时把他当工具的做法不满,但是能亲亲他是不拒绝的。
受了伤,今晚是不能再回去了。
看着忙碌的褚逐,许时掀开自己的衣服,小腹上下一片精彩,黏腻腻的,他苦着脸纠结一会该怎麽洗澡。
其实应该也没事。
沖掉了那就再涂一次。
手脚正常,就用不着羞耻的帮忙。
许时小心翼翼地穿上拖鞋,猫着腰準备去卧房沖澡。
结果,还没等他走近,就听见褚逐靠近的脚步声。
“装鬼呢?”
许时站直身体,“你不是怕鬼吗?还说这话。”
“你这样的鬼,我喜欢。”
许时:“……”
“别闹,伤口不能沾水。”褚逐把人拉进浴室,“我帮你洗。”
许时拒绝,“不行,我还没準备好。”
“……”褚逐,“又不是要做,你慌什麽。”
这话也就只能褚逐说了。
许时推他出去,“去找睡衣,我自己能洗。”
“不找,洗完裸着,晾晾。”
许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时常让我觉得你会犯罪……”许时说。
褚逐:“那犯的第一个罪,估计就是……强…”
许时心惊胆战,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褚逐同化,同他一起疯魔。
“我要报警!”许时哀嚎出声。
褚逐扒掉他的裤子,把人翻过来跨坐在他身上,“老实点,不然你今晚别想睡觉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