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玉一走，白小婵身边的女学员就迫不及待问道：“小婵，我刚完成五分之一观想，你的进度是多少？”
白小婵轻声回道：“我完成了一半观想。”
在场三十多个学员中，有二十多个进度都没超过五分之一。
白小婵这一半进度在他们耳朵里，不亚于平地惊雷
特别是仅完成七分之一进度的学生，他们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人和人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又有人问道：“知秋，你呢？”
“我，三分之二进度。”
顾知秋口吻淡然，似乎没有炫耀的意思。
可三分之二，这个进度已经让在场所有学员瞠目结舌了。
顾知秋见状，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心情颇为愉悦。
这是，白小婵跳到方舟面前，大眼睛一眨一眨。
“方舟，你的进度到多少了？”
其他学员也都竖起耳朵，心中十分好奇。
顾知秋和白小婵都是稀有职业，他们的冥想入门进度远超常人，虽然令人羡慕，但勉强还可以接受。
但方舟可是最弱的亡灵法师啊。
众所周知，亡灵法师由于生死隔阂，修炼十分缓慢。
方舟何德何能，和顾知秋、白小婵一起被沈教官点名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