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眼眸一颤。
他有些震惊眼前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子，竟也有如他般离经叛道的想法。
而且，苏玄也震撼此刻温如玉的波澜不惊。
任谁落得如此下场，能泰然处之？
“你…还好么？”苏玄并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轻声问。
“可能快死了，不过我并不痛苦，也不难过。经历了如此多，我已经能够坦然面对死亡。”温如玉轻声道，微微抬手，竟是握住苏玄的手。
她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颤，低声道：“以前见你，很疯狂，但也很迷茫。而现在，你依旧抵触着这疯狂冰冷的世界，却有了目标与信仰。他人看你与世间不容，殊不知他们皆在迷障中，无可自拔。世间难得清醒，你比他们都活的明白。”
“为何与我说这些？”看着温如玉韶华白首，苏玄眼中莫名闪过一丝悲伤。
“虽然能坦然面对死亡，但还是有些遗憾，比如无法帮助你，比如自己的信念无法留下来。可见到你，却觉得自己杞人忧天。现在的你，比我对这世界还有用。”温如玉声音有些失落，却是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