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石刻是谁画的，是做什么的？”
他并没有奢望有人回答，只是感叹。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来，吓了许无舟和弱水一跳。
老妪全身蒙着一层雾霭，看不起面容，仿佛有法则遮拦。
“既然怕，那又何必进来。”
许无舟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情绪道：“不知前辈是谁？”
老妪回答许无舟。
许无舟疑惑不解道。
老妪又道。
“岁月久远，有多少事物能留在现在。
老妪喃喃道。
“人族祖皇！”
一句话让许无舟和弱水都心头一凝，人族祖皇是什么存在，那是对人族有大贡献，举世皆尊，无敌诸天的存在。
许无舟又问道。
老妪回答。
人族祖皇的仆人是什么存在？
就算是先圣，也远不如。
何况是最亲近的仆人与追随者。
许无舟想到什么，问着老妪说道：“传闻人族祖山上，留有祖皇的道，前辈可知？”
先祖或许知道，但是到我们这个时代，一切都变成未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