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罗氏见周琨要发火,连忙拽住了他的衣袖,低声道:“夫君,那叶侧妃不是咱们盛州的人,她是靖王的侧妃,夫君若是一味的逼她,只会适得其反。”
周琨却不理罗氏,直接拔剑进了屋。
“你想找死?”周琨将剑架到了叶珍珍的脖子上,厉声喝道。
儿子伤成这样,每耽误一刻钟,儿子所受的疼痛和煎熬就加倍,以后想康复也更难。
叶珍珍这个贱人,居然这般怠慢,是想死吗?
他可不是儿子,见到个美人就色令智昏。
叶珍珍若不给他家儿子疗伤,他就杀了这女人。
“我是个女人,胆子小,长庆侯把剑架在我脖子上,就不怕我惊吓过度,晕了过去?除了我,又有谁能治你儿子的伤?你就不怕你儿子彻底成为残废?”叶珍珍说完之后冷笑一声:“要想让我给他治伤,便准备好书房,我开个方子给你们,若不愿意,那就等他彻底成为废人吧。”
周琨闻言脸色铁青。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威胁他了。
“侯爷。”罗氏一脸焦急道:“请叶侧妃去隔壁的书房开方子吧。”
儿子比什么都重要,这种时候自然得听叶珍珍的。
周琨闻言冷笑一声,转身便往外走去。
他是不打算放齐宥离开盛州的,只要弄死了齐宥,以后坐上皇位的人只能是齐新、齐澈或者齐钰,这三人都不足为惧。
无论是谁登基继位,周琨都有把握从他们手里得到异性王的封号,继续在这盛州和运河上称王称霸。
齐宥活不成了,这叶珍珍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为了儿子,周琨虽然暂时咽下了这口气,但在他眼里,叶珍珍已经是个必死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