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成为你为虎作伥这么多年的缘由?嗯?”尉迟冥嗓音微扬,其中掺杂着显而易见的危险意味。
丁现铧额头溢出一层薄薄冷汗:“下官清楚,如今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下官不求,三王爷能够原谅下官曾经的所作所为,下官只求三王爷能大发慈悲,救犬子一命,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无辜的!”
“无辜?”尉迟冥轻嚼这两个字,唇畔若有似无划过几许玩味:“若论无辜,南宫家百余口人的性命,岂不是更无辜!”
丁现铧闻言,额头上薄薄冷汗,渐渐凝聚成颗颗汗珠,顺着额角一颗颗滑落:“三王爷……”
“起来吧!”尉迟冥突兀道。
丁现铧先是一愣,旋即,一股恐慌自心尖蔓延开来:“三王爷!千错万错都是下官的错,还请你大发慈悲,让萧小姐救犬子一命;三王爷!下官求你……”
“本王有说,不让她救吗?”尉迟冥望着跪与地面,微微颤抖的丁现铧,不置可否反问。
丁现铧呼吸一瞬间静止,紧接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喜悦,自心头划过:“下官叩谢三王爷的大恩大德!”
“起来吧!”
“谢三王爷!”丁现铧起身,顺手将自家儿子一并扶起。
经过一番折腾,丁长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面颊,变得越发苍白如纸。
得到尉迟冥示意,萧沫歆眸光重新落与丁长生身上。
“这两日,身子怕是更加的不舒服了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丁长生颔首:“身虚,乏力!”
萧沫歆了然,他的阳气在源源不断的被吸食,不身虚、乏力才怪。
“你这‘病’在身上耽搁了太久,若是想彻底治愈,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做到!”说至此,萧沫歆微微沉思一下,接着道:“这样,为方便治疗,你就暂且留在三王府!”
丁长生闻言,眉头蹙起:“什么治疗法,还需要我留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