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天边的夕阳斜着铺下来,给安静平和的校园更添了几分惬意。
校门口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车前盖上靠着一个精致的男人,引得路过的学生们频频侧目。
陆教授拿着几本书从学校里出来,微笑着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正准备去扫共享单车,忽然就听见了一阵轻佻的口哨声,回头就见到了慕衍冲着他笑。
他也笑了笑,“老板今天这么有空?”
慕总迈着步子过去,主动接过了主人手里的书,“只要主人喜欢,我每天都能有空”
“那还是别了,你这车,你这脸,多在校门口晃几次,我就要上校网热搜了”
黑白相间的豪车弯出了停车道,副驾驶的陆教授看起来心情不错,主动和他唠了起来,“今天早上的小馄饨煮的不错,就是太淡了,下次放点辣椒,你别说这开车上下班确实不错的,我那共享单车碰到下雨就不能骑,我得去考个驾照才行,对了,我还有点事要问你,哪家银行存款的利率要高一点?”
“问这个干什么?你有很多钱要存?”
“你今天没有看新闻吗?华氏地产现在一半的财产都是我的,我可没那么高尚,那可都是钱,不要白不要,虽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想想应该也不会少,我自己挣的那三万五万的,利息高高低低也就那样了,存在哪家银行都差不多,可是这一大笔钱,我得找个利息高的银行存着,这样才划算”
“哈哈哈哈哈……”慕老板一阵轻快的笑,“我虽然不清楚华氏地产的家底是多少,但是看他们近两年在全国各地建楼盘的速度,初步估计,你能拿到的钱绝对不低于十一位数”
“十一位数?”陆教授瞪了瞪眼睛,仔仔细细的掰着手指头数了一遍,“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十亿,百亿,百亿啊?”
“这还只是往少了算的,别的不说,你父……老华总是白手起家,虽然在感情方面不怎么样,但是在事业上绝对是顶尖的人才,我父亲从前就经常拿他当案例给我讲,而华霆呢,完美的继承了他的基因,他接手华氏这五年来,一路披荆斩棘,魅城所有好的楼盘,他多多少少都有参与,现在手已经伸往其他城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亿啊?那我应该存在哪个银行?”
“陆教授,我的主人,您的小奴隶我就是做金融生意的,您知道金融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专门帮人处理资产的,动产不动产都有涉猎,就是钱生钱,又或者给重资产公司提供贷款担保,你所谓的银行本质上也是一种金融机构,这么大额的资金别说银行了,就算是我们慕氏也得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把钱存在你这里?”
“你不会真的打算把你半数的财产拿出来吧?”
“不然呢?那是我的钱!放在哪里干什么?”
“半数的财产就等于你有华氏百分之五十的持有额,作为专业人士,我建议你在我这儿开个账户,我以你的名义去华氏给你签个合同,你把你那百分之五十放在华氏,他们每一年就会分给你百分之五十的利润,等你那天看他不顺眼了,再把你的百分之五十拿出来,这样子你的既得利益才是最大的”
“华霆能同意吗?”
“他只能同意……”慕总胸有成竹的轻笑了两声,“华氏地产现在全国各地四处圈地,手里基本上没有什么流动资金,很多都是从我这里贷的,你如果这时候要求他们现金支付你的财产,那他只能卖地,或者从我这里贷给你,于他来讲,是非常大的损失,只有这样做,你们两个的收益才会放到最大”
“果然是隔行如隔山,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慕总”
“行,等会儿晚点回家,我们签个合同”
“我?和你还得签合同?”
“当然,一码归一码,钱的事情都要走合同,没有合同,华氏那边也不会授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行行,签合同……”陆教授满脸笑意的看向了窗外。
笑着笑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慕衍,这个乖孩子正在专心致志的开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想问的事情,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但是很快教授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不是回家的路线”
“嗯”银座轻哼了一声,眸子都暗沉了下来,“先去王朝,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主人”
今天是工作日,王朝不营业,狮子大人已经在地下室等了他们很久了。
银座没有发话,他也不敢把里面的人怎么着,就这样双手插兜,百无聊奈的靠在门口。
教授和银座过来,狮子兴冲冲的打了个招呼,但是没有得到回应,因为教授的眼神完完全全的落在了里面那个魔鬼的身上,一瞬间,血液凝固,身体发凉,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沉重了。
银座心疼得都要滴出血了,捏了捏他的手,声音低沉又轻柔,“华霆来找过我了,我都知道了,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处理干净”
“陆言?!我就猜到了是你,你想干什么?!老子搞过你妈!是你爸爸!你这是大逆不道!”
教授没有说话,宁化发了疯一样的质问他,银座一脚踹了过去,人飞了三米远,直挺挺的撞到了墙上,吐了摊血,“慕衍……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吗?你以为挣了点钱魅城就是你的天下了吗?你这是绑架!你为了这刚臭婊子,下贱货色,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要是……”
银座沉着脸,走过去,踩住了他的手,俯下了身,“要是什么?我想应该先给你介绍一下,老子在黑道上的名字,银座!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债那么多,咱们一件一件的讨!”
他抽出了边上的匕首,像凶狠的狼一样蔑视着他的眼睛,刀刃割在了他手臂上。
鲜血混着惨叫倾泻而出,“啊……慕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子什么?!你他妈的就该死!那天在船上就该死!
我恨死我自己了!那天晚上就不应该离开,不应该阻止他!老子高高在上捧在手心里的主人,你出口就是辱骂,把他踩在脚底下凌辱,是当老子死了吗?!
这是刀子!割在肉上有多疼,这种疼怎么能让主人受呢?!怎么能让陆言受呢?!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痕,痛苦的哀嚎声弥漫在调教室里,银座爽到了极点。
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想把主人从前承受的一切,都发泄在他身上。
教授看着,只觉着手臂上的伤口有点发烫。
门口的狮子大人已经目瞪口呆了,他是混黑道的,这算是小场面,但还是第一次发生在王朝,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银座向来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虽然藏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但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自从教授来了他们这儿,银座肉眼可见越发得暴力了,时不时说脏话骂人,这次居然直接动刀子杀人了。
狮子大人哽咽了一下,离开回避了。
三道血痕,深可见骨,连皮肉都耷拉了下来,血淌了一地,沾到了银座的鞋底。
高贵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蹭在了他的脸上,然后退了回来,乖乖正正的站在了主人身后。
躺在血泊里的男人面色发白,苟延残喘着。
教授脑子里翻云覆雨,过往的记忆无比清晰的涌现轮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腿有些发抖,扶住了门框,转身就要走。
“陆言……”
那个魔鬼一样的声音追着上来,“你跑什么?你害怕是吗?你不记得你妈当年在我身下叫得多浪了吗?!你亲眼见过,也亲耳听过,哈哈哈哈哈哈……你有本事就弄死老子!反正老子都爽完了!想想,你妈真的是又骚又贱,多厉害!伺候过那么多人!送外卖的,开出租车的,上到七八十岁只会吐痰的老东西,下到十几岁的黄毛小子,你还别说,挣了不少钱,而你呢,你还和从前一样,躲在柜子里不敢出来,只会掉眼泪,现在他妈的还要躲在慕衍身后,狗仗人势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
陆言气红了眼睛,脑子充血发晕,反过身大步流星的迈过去,捡起污血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斩在了他双腿之间,生殖器顷刻分离,殷红的血染慢了西装裤。
“啊——”霎时,惨叫声突破天际,那张脸也扭曲变形。
教授大人扬了扬嘴角,“狗仗人势?只怕你认错狗了!你……跪着”
主人没有回头,银座也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自觉的屈下了膝盖,非常乐意在这个时候给主人面子,甚至还有点自豪。
教授大人脸色阴沉得可怕,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修罗,平日里书生气满满的方形眼镜都散着无尽的戾气,“你他妈以为是老子不敢?老子是怕脏了手,扒光,把他嘴巴缝起来”
他一脚将边上的炮机踢了过来,“用这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场数十人都是王朝养的保镖,和提供性服务的dom可不一样。
他们下手粗暴,三下五除二撕了宁化的衣服,踩进了满地的血污里,控制住他的身体,捏住了他的下巴,用又尖又细的钢丝从下嘴唇里穿进去,再从上嘴唇里面穿出来。
鲜血顺着钢丝往下溢,肉体顷刻血肉模糊,和满地的污渍融为了一体。
巨大的屈辱与疼痛让这个风光了大半辈子的中年男人止不住的挣扎,但是任凭他如何使劲都逃不开生命最后的惩罚。
这张脸在陆言的记忆中是邪恶的,扭曲的,是魔鬼,是梦魇。
他记得这个人,掐着妈妈的脖子,把妈妈按在桌子上,用透明的胶带封住了妈妈的嘴巴。
妈妈的满头秀发凌乱的散在桌子上,也被胶带黏得死死的。
他狠狠的扇着妈妈的脸,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响亮的耳光声在狭小的出租屋内回荡。
“贱货!你找死!华詹能看得上你,不就是因为你这张脸吗?!居然还敢在大街上公然卖骚!你想勾引谁?老子每次给你找的那些恩客不够你爽吗?还想去找华詹对吧?!老子现在就把你的脸打烂!就算你找到他了你看他还要不要你!臭婊子!不要脸的骚货!你再乱跑?!艹!”
女人的脸颊变得红肿,凄惨的哀嚎全都被封在了嘴里,化为了殷红的血。
这力道拉扯着头发,头皮也细细密密的渗着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这个魔鬼被钢丝缝住了嘴巴,全身都是血,挣扎着,闷叫着,被强行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的撅着屁股,亮出了最私密的地方,眼神从最初的愤怒与不屑变成了害怕与恐惧。
教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捏紧了拳头,大步迈过去,直径将炮机前段粗壮的带着铁刺的鸡鸡踢进了他的菊花里,开了最强档,瞬间,鲜血四溢,宁化拼命的扭动着,惨叫声闷在嗓子里变成了呜咽。
陆言高傲的扬起了头,踩住了他的脸,毫不留情的按在地上摩擦,憋了快二十年的磨难与委屈倾泻而出。
你就该死!宁化!你他妈的就该死!
老子要不是为了慕衍,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你以为你能!
他点了支烟,脚下力道不减,白色的烟雾寥寥,蒸腾而上,略过他修长的手指,书生气的脸。
跪在不远处的银座,看着主人,心里很疼,也突然有了一种陌生的疏离感。
他好像不太认识他了,又或者说,他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我喜欢陆言什么呢?他的云淡风轻,他的倔强不屈,走上讲台能教书育人,拿起鞭子霸道粗俗,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到底是什么能把这两种极端的人格集合在同一个人身上。
脑子里突然飘出来了一句话,那个公开课上,他说,那些无法理解BDSM的人,都是他羡慕的正常人,这个世界很大,并不是所有人都生活在阳光照得到的地方,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安稳和乐的度过一生。
所以这个圈子的人都不正常,他也知道自己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炮机的声音很大,嗡嗡嗡的响,进出的那个洞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血窟窿,前面耷拉了一个被斩了一半的鸡鸡,满屁股都是鲜红的液体,泡在血泊里,生理性的让人恶心。
教授不想去想,但是从前的记忆一刻不停的往他脑子里灌。
瘦小的男孩躲在柜子里抱着膝盖捂着耳朵瑟瑟发抖,柜子外面的打骂声一刻不停。
“贱货!趴好!自己把骚屁眼掰开,老子今天给你好好捅一捅!”
女人浑身赤裸的趴在桌子上,满身都是鞭痕,颤抖着分开了自己的屁股。
啪的一下,皮带抽上来,瞬间现了一手指宽的红肿,女人忍不住一声惨叫。
男人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了她身上,“掰大一点!屁股缝那么深!谁他妈能看见!”
两瓣柔软的屁股被分得更开了一些,男人没有做任何多余的润滑,挺着坚硬的鸡鸡直捅到了底。
身体被撕裂,女人痛苦,颤抖,指甲陷进了手心的皮肉里。
“啪啪啪”皮带抽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薅起了女人的头发,“艹你妈的!真紧!连屁眼都这么好草!难怪姓华的放不下你,爽死老子了!他艹过你这里吗?!到过你这里吗?!知道你的贱屁眼现在夹着老子的鸡鸡吗?!别给老子装!骚货!你也喜欢!老子每抽一下你的屁股,你都要把老子精水都夹出来了!
下次老子把你屁眼先抽肿了再艹你!肯定更爽!哈哈哈哈哈哈!叫啊!你给我叫出来!装什么?!和华詹在一起短短几个月,勾引得他儿子都生了!当年的浪劲儿呢!拿出来给老子看看啊!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敢开口,那小东西在是吧?!那正好,让他看看他妈就是下贱的婊子!欠虐的骚货!”
男人将女人抱了起来,故意站到了柜子前面,分开了女人的双腿又插进了屁眼里。
女人惊慌失措,不停的哭喊与祈求,“不要……别……求你……别在这儿……求求你了……”
男人哪里肯理会她,以把尿的姿势,大开大合的操干,“臭婊子!骚货!嘴巴里说着不要!还夹这么紧!其实喜欢得很吧!水真多,你猜他会不会偷看?他现在是还小,等他长大一点,乱伦吧!哈哈哈哈!”
柜子里的男孩将头埋得更深了些,死死的捂着耳朵不让声音从指缝间漏进来。
最后,两人高潮时的液体喷洒在了柜子的门上,从门缝里洒进去,落到了男孩的头发上,手指上。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懂事的少年刚刚打完工回家。
停好共享单车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鞭子声,“屁股给老子撅高!掰大一点,老子今天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张骚逼!艹!难怪华詹放你不下,艹了这么多年了,这逼还是这么嫩!”
少年咬了咬牙,踹门而入,一把扯开了母亲身后的男人,死命的给了他几拳,“你他妈的还敢来是吧!我警告过你!老子不要你的臭钱!我可以自己挣钱养我妈!来一次老子打你一次!找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宁化正直壮年,对付一个青春期的孩子还是错错有余的。
但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动起手来就是要拼命的状态,陆言直接顺起了旁边的刀子。
刺啦一下,混乱之中,宁化的手臂被化了一个口子,他一脚将陆言踢到了墙角,少年捂着胸口吐了口血。
母亲赶紧拦在了儿子前面,“别打……别打小言……求求你了……”
宁化冷哼了一声,一脚踹开了女人,打了个响指,外面进来了五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小东西,你要造反?!”宁化蹲在少年面前,捏住了他的脸,“我是你爸!你这么多年吃的穿的用的,花的都是老子的钱!你他妈毛都没长齐就警告我?我看你不如去警察局告我,你看他们会不会管?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母子俩这辈子都注定了要被我捏在手里!谁让你妈这个骚货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脸,威胁道,“老子不仅要玩她!还要当着你的面玩!看见他们了吗?这可是爸爸特意给你妈选的,能把你妈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睁大眼睛给老子看清楚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群禽兽将妈妈呈大字型绑在了地上,他们捏着妈妈的嘴将粗壮的鸡鸡捅进喉咙,他们啃咬着奶头,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留下血印,他们艹妈妈的逼,将各种粗壮的器物塞进妈妈的屁股里。
皮带,鞭子,滚烫的蜡油,开水,轮番往妈妈身体上凌辱,女人控制不住凄厉的哀嚎,惨叫。
他们捏着妈妈最脆弱的阴蒂,在手里轮番把玩,用粗糙的砂纸磨过,用锯齿状的器物欺凌,将母亲抛在高潮的状态下狠狠的辱骂,最后把恶心黏腻的液体射到了妈妈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化将陆言的脸踩在了女人的屁股上,“看得爽吧!小子!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能看到活春宫,你应该要感谢我们,哈哈哈哈哈哈哈!舔干净!也伺候伺候你妈!这贱货最喜欢别人舔了!哈哈哈哈哈哈!以后我们再来,你他妈都给我乖乖的在旁边看着,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老子怎么玩你妈!”
看?!老子看你妈!宁化!你就该去死!你就该死!
教授浑身都在颤抖,又捡起了方才的匕首,手起刀落,从他双眼上划过,刺瞎了他的眼睛。
宁化一声闷叫,在地上痛苦,扭曲。
可是不够,还不够……教授拿着利刃捅在了这个禽兽的脸上,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是脖子,四下,五下、六下……
血沫横飞,染上了他修长的手指,温润的脸庞,书生气满满的眼镜。
他似乎停不下来了,发了疯一样的把刀子捅进他的身体,抽出来,捅进去,机械性的重复。
见过大世面的保镖们都吓傻了,不敢上前半步。
跪在那边的银座哽咽一下,怔怔的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六分钟过后,地上的人早已没了动静,但教授的刀子还是没有停下来,捅进去,抽出来……
银座这才意识到他有点不对劲了,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一把握住了他即将下落的手。
声音颤抖里带着祈求,“主人……”
教授回头,脸上星星点点满是血污,鲜红的血甚至正在顺着他方形眼镜片往下滴,脸上没有表情,是极致的冷静,但是这种冷静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危险。
银座愣了片刻,连忙跪在了血地里,“主人,他已经死了……”
教授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沾满鲜血的手,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不知该如何是好,胡乱的擦在了衣服上,但是越擦越多。
又移开了眼睛,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惶恐,只应了一声“嗯”便匆匆的离开了。
银座快步追上去,见狮子站在门口,嘱咐了一句,“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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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衍几乎是小跑着才追上了他,抢在前面给主人拉开了车门。
从王朝回家,一路上,车里安静极了,教授靠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连眼神上的交流都在回避。
回到家之后陆言也没有搭理他的打算,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阿柴兴奋得在他脚边跳来跳去,他都没有心思搭理。
正要关上房间的门,慕衍的大手按住了门板,陆言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要……造反吗?”
“主人,可以罚我,但是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慕衍耷拉着眼角,像一只可怜兮兮的狗,眼神不自觉的移向了主人缠着纱布的胳膊,陆言回避性的将手背到了背后,没有再说什么了。
进了房间,陆言就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开了淋浴。
闭着眼睛仰着头,任凭冰凉的水从头到脚,冲得干干净净。
水声很大,站在门外都能听到,哗啦啦的响,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
慕衍有些后怕,敲了敲门,“主人?你洗完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他越发得着急了,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主人?主人!陆言!你在里面干什么?能听到吗?陆言你说说话,你再不说话我进去了啊……陆言?陆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卫生间的门开了,陆言披着浅灰色的浴袍出来,满脸的冷漠。
慕衍慌乱的看了他一整圈,确定了他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没有添新的伤痕。
教授像平常一样拿了本书,靠在了床头,“我没事,你早点回去睡吧”
“你罚我吧……主人……”
男人跪在了他床边,“我……我……陆言,你知道我的,我没有谈过恋爱,连知心的朋友也都没有几个,所以我不太会表达关心和爱,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从在邮轮上的那天开始,你就很不开心,也知道你只是在装,又或者这是你给你自己找到的排解情绪的方式”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嗓子里都憋上了委屈的哭腔,教授眼睛都没有斜,一直在看书,只是书的打开的那一页,眼睛来来回回,明明每一个字都认识,但就是乱到脑子都组合不起来了。
“我不想看你这样,真的不想,可是我从来就哄不好你,一次都没有哄好过你,如果我知道那天晚上的刀子会割在你身上,你打死我我都不会走的……如果你需要这样才能快乐,我什么都愿意,这世界上我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到,任何不好解决的难题我都可以处理……
可唯独你,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我只是想……我们可以在一块儿,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往后余生每一天都一起度过,我想让你快乐一点每天都能过得很好,可是唯独你不开心了我哄不好你,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你哄好,你总是这样默默的不说话,我想和你一起承担,主人……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了……”
在外面无所不能,人人敬仰畏惧的慕衍,现在正抵着他的床沿,泣不成声,连肩膀都在微微的颤抖。
求?你是在说求吗?我从来没有在肉欲之外听到你说求这个字。
你想和我一起承担,可是我最怕让你知道了,最怕了……
你不知道我走到今天,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付出了多少,我怕你知道,我怕你……但是事到如今,好像瞒着你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你总有一天会从别人嘴里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亲自和你说……
陆言靠着床头,长吐了一口气,终于把书放下了,“站起来,坐在这儿,或者上床上来躺一躺,我可以慢慢和你说,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都告诉你,我和你想象中的样子不一样,很不一样,你知道了也许会赶我走的,但是……你有权力知道的,需要知道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生病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心理学上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
秋天的夜晚很是安静,窗外落叶无声,房间里灯光昏黄黯淡。
慕衍脱了外套,静静的靠在床上,听着主人淡淡的声音回荡,讲述着过往。
前面的部分和他以前听到的一样,陆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是在上柳村里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上了初中,跟着妈妈来到了魅城,他本来以为以后的日子能好一点的,没想到却遭遇了宁化。
“那时候我不知道,我以为他就是我爸,我每次遇到我都会傻傻的叫他,他应得很开心,妈妈也没有解释,或者是不敢解释,直到有一天,学校停电,提前放学,我走到家门口,就听见他在欺负我妈,用最恶毒的字眼,下最狠的手,我很生气,冲上去就要和他拼命,可是我打不赢他
他把我踩在地上,当着我的面侵犯我妈,绘声绘色的向我描述了整个过程,那一年我刚上初一,十二岁,后来他来的时候,我妈总是让我出去玩,有时候来不及出去,我只能躲在柜子里,他也知道我躲在柜子里,我能听到这世间最恶心最肮脏的词,也能看到……看到……”
陆言颤抖着哽咽了两下,眼眶都被染红了,靠在床头深呼吸,一次,两次,三次……
慕衍心都要疼死了,握住了他冰凉的手,“别说了,别想那些……”
“不……我得告诉你,这些都很重要,他不仅自己欺负我妈,还找了很多人来,超市里的收银员,饭店里的服务员,工地上搬砖的民工,甚至……甚至还有我的同班同学……我以为是因为我们缺钱,我让妈妈离开他,去找别的工作,哪怕是到饭店里去洗碗,哪怕是我不念书了,随便找个事情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根本就不是的!我们逃不开!我妈在那附近根本找不到别的工作,甚至都没有人敢和她说话,她没有任何朋友,每天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凌辱和折磨,我跑出去报警,可是警察根本不管,说这属于家庭矛盾,妈妈是为了我,我亲耳听到宁化说的,说我妈要是寻死乱跑不听话,就会弄死我。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打不赢他就只能把怒火发泄在了其他人身上,我开始接触了bdsm,无比的想要把那些西装革履的人踩在脚下,在你之前,我在网上约过很多人,我喜欢约那些穿西装的人,看到他们就会想到宁化,想到我妈,我……我有一次差点把一个sub弄死了。
再后来,我妈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宁化把我卖到了窑子里,华霆找到了我,说他是我大哥,还说我父亲是这个城市里最有钱的人之一,我不相信,和他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那天晚上,我的心情很不好,在酒吧里喝了很多酒,出来就遇到了你……你可怜兮兮的,还那么好看”
陆言终于说完了,如释重负的看向了他,“所以……你听明白了吗?我不是什么正常的人,我只是活在阴沟里的虫子,只是心理有病需要发泄,我和那些街头的混混,流氓,下三滥,没有两样,我做梦都想不到这辈子居然能和你这么高贵的人产生什么联系,我病得很重很重,是一个你想象不到的程度。
最严重的那段时间,看见西装我就……所以,我去学了心理学,但是我治不好自己,除了避开,我没有办法能治好我自己,我妈在医院里我都不敢去看一眼,我恨死那个禽兽了,但是我都不敢和他多说一句话,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慕衍,你带给我的快感前所未有,我避着你,是不想再像从前一样把你当成……”
慕衍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抱得很紧很紧,几乎要将他融进身体。
他心脏很疼,疼得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甚至想给那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补两刀,想冲到华家,把他们每一个人都骂得狗血淋头,想回到过去,将那个躲在柜子里可怜兮兮的孩子像这样抱在怀里。
他们怎么敢的?怎么敢的?!这是跪在地上才能伺候的主人,怎么敢?!
陆言强行将所有的情绪都咽了回去,拍了拍他,“放松点,我都快不能呼吸了,你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我有病,起初对你也不是真心的,只是拿你当成了一个……假想敌”
“所以呢?”
慕衍的声音轻轻的,他知道陆言想表达的是什么,但是却又不太懂他为什么要在意这个,“我起初也不是真心的,你为了发泄,我为了解压,咱俩谁也不比谁高贵,难道就因为你是拿鞭子的人,我就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你吗?就因为我的成长环境比你好一点,我就要嫌弃你肮脏下贱吗?过往不究,我们……来日方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的捏着他的手,眼睛里都是心疼,“主人,经历了那么多,你到底是怎么活的?”
陆言起初是愣了片刻,后来笑了出来,一直在笑,笑着笑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最怕这个了,从回到魅城开始就在害怕,他害怕让这乖孩子知道真相,他害怕知道自己的这幅皮囊之下,连灵魂都已经烂到了泥地里,可是他最害怕的事,没想到这个乖孩子居然毫不介意。
“你就想想你会不会死,如果不会,就……去他妈的”
慕衍一秒破功,也笑了出来。
麒麟说的对,dom拿着鞭子高高在上,隔着主人的滤镜才觉着威严不可攀。
可谁生来都是血肉之躯,扒下了这层皮,他们才是最需要被人疼爱的,尤其是陆言,他的主人。
千疮百孔强撑着体面,是遍体鳞伤强留着高傲。
他是个多要强的人,现在以平等的人格,轻手把自己血淋淋的过往撕开给他看,这么长时间了,表面上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可是心里面居然在害怕自己的sub会瞧不起他,嫌弃他。
慕衍抵住了他的额头,抚摸着他的脸庞,轻声请求,“主人……这次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没有正面回应,sub就是得到了允许,胆子都大了起来。
他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虔诚的轻吻着,舌尖舔舐着主人干枯的嘴唇,微微探进去,一点一点的在他牙齿上游移,最后碰触到了他的舌头,温柔的汲取着主人赐予的液体。
这个吻越来越深入,sub也越来越兴奋。
他顺手关掉了床头的灯,缱绻着将主人压在了身下,毛绒绒的脑袋俯在颈间,滚烫的气息颗粒状一样喷洒在皮肤上,温柔的唇舌舔舐着,啃咬着,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最为浓烈的爱。
房间里的黑暗模糊了人影,将情绪变得脆弱,身体变得敏感。
银座颤抖着,呼吸声越来越重,哑着嗓子难掩激动,“主人……我……我好高兴……奴,从鞭子底下爬上了你的床……我……我得到你了,是吗……别拒绝我……我爱你,很爱很爱……”
他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啃咬着主人的脖子,想钻进他的身体,融入他的灵魂。
牙齿厮磨上了耳朵,底下的人轻哼了一声,微微侧了侧头。
银座贴着他的耳后笑了笑,“主人的耳朵这么敏感?一碰就哼……”
教授笑着骂他,“你要死吗?”
“那奴,索性再放肆一点,等着主人,一会儿……痛痛快快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ub猛然直起了身体,脱掉了上衣,将主人身上的浴袍扯下,扔到了一边,迅速又扑了下去,大手控住了主人的脸,将主人的耳朵一整个含进了嘴巴里。
“嗯……”温热湿润的感觉覆上来,教授大人舒服的呻吟声溢出了嘴角。
舌头舔弄着耳垂,顺着耳朵的轮廓游移,直往最里面钻,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道里进去,渗透进大脑深处,头皮发麻,让全身的神经都变得脆弱敏感,软软的像化成了一滩水。
教授大人脑袋放空,眼神迷离,完完全全的沉沦于快感。
他微微的颤抖,细碎的轻哼,更加鼓励了身前的小奴隶。
银座将整个耳朵都吞进去,吐出来,乐此不疲,牙齿撕咬着浅浅的皮肉,微微的疼痛叠加,在酥麻的快感之上放大,整个身体都像是陷入了带入刺痛的酒精里,在欲望里沉沦。
“主人……你好烫啊……我压着你我难受,我想……跪着舔你……”
还没有得到主人的同意,sub就起身跪到了床下,正准备伸手,主人也坐了起来。
教授大人耳朵泛着晶莹的液体,被欺负得脖颈连着锁骨一片通红,歪着头看着他笑,“小东西,压着我都难受吗?你他妈的……就怎么贱吗……”
主人一脚踹过去,sub顺势把他的脚踝捞到了手里,“这得……多谢主人调教”
他歪着头,将主人的脚踝吃进了嘴巴,用力的吮吸了两下,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主人舒服的轻哼,柔软的舌头移开,大口大口的舔舐着脚背,软软绵绵,湿湿热热,细细密密的爽感爬满了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授往后靠在了床头,深呼吸一口气,sub往前移,将主人的脚趾整个含进了嘴里。
脚在身体的最底端,嘴巴却是最干净的,用嘴来伺候脚,是最大的臣服。
他用力的吮吸着,舌头在一个指甲的缝隙里和脚趾的间隙里滑动,软软嫩嫩,湿湿黏黏,略带着薄薄的茧的皮肤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口腔的柔,全身都像是陷入了棉花之中,无比的享受。
可是sub不满足,越舔越忘情,越舔越深入。
唇舌伺候完了主人的每一个脚趾,抚摸着脚掌往下,撩上了掌心。
“嗯啊……”
强烈的瘙痒席卷神经,教授大人瞬间绷直了脚背,可他并没有叫停,而是等待着这柔软细密湿润的爽感铺天盖地,然后一点点在瘙痒的感觉里放松,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出来享用这场饕鬄盛宴。
妈的!太舒服了!小东西!
教授大人坐直了身体,猛然将脚趾往他嘴巴里送了一截,掌握了主动权。
sub也不敢乱动了,跪直了身体,乖巧的仰着头,张着嘴巴,任凭主人玩弄。
主人的脚趾在他嘴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柔软的舌头,甚至将舌头夹住往外扯,口水从舌尖滴下,从嘴角溢出来,拉了长长的淫丝,落到了锁骨上,顺着精致的胸膛往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巴有点酸了,红着眼尾,鼻腔控制不住的痕迹了两声,“嗯……呜……”
教授大人终于玩够了,“你他妈的……太骚了……”
银座歪着头淡淡的歪了歪嘴角,拉着主人的脚踝欺身上去。
“找死?下去!”
sub也是故意在作,“奴今晚就想找死,主人记得一会儿罚得狠一点”
他分开了主人的腿,伏在了他的跨间,贪婪的嗅着独属于主人的味道。
他真的好爱好爱陆言,太想得到他了,他的每一丝味道,每一寸皮肤,从前主人高高在上,若即若离,他望而却步,是真的不敢,可是今天晚上主人主动揭开了伤疤,展示了柔软,这是示好,是接纳。
他要把他奉若珍宝,捧在手心里疼爱,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送到他面前来。
银座滚烫的喘息紧贴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从未被动的让人碰触过这里的教授大人轻微的颤抖着,他试着起身动了一下,发现动不了,身前的这个乖孩子使了力气,将他禁锢得死死的。
湿润的唇舌包裹上来,教授仰着头喘了口大气,闷哼了一声。
sub吸吮着主人大腿内侧敏感的肉,一寸一寸的往中心的区域移动,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唇舌蔓延,全部的爽感都汇聚到了鸡鸡上,直往最顶端冲,很快,肉棒肉眼可见的涨大,坚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座当然也没忘了伺候它,一整根全部含进了嘴巴里,直接入到了底。
喉咙的紧致带来的舒爽无与伦比,教授大人的鸡鸡都跳了一下。
他一整个吞下去,又一整个吐出来,像是舔着好吃的棒棒糖,乐此不疲。
大手握住根部,舌尖绕着包皮的连接之处打转,顺着龟头顶端的缝隙直直的往顶端的那个小眼里面钻。
sub连脑子都空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想要深入,再深入,感受主人的一切。
“嗯啊……你他妈……”
这句话还没有骂完,教授大人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乖孩子的舌头居然还在往下,将两颗卵蛋含进了嘴里,温柔的蠕动了一遍,恋恋不舍的吐了出来,然后继续往下,一口吸住了他的菊花。
教授瞪大了眼睛,将呻吟声憋进了喉咙,全身颤抖着逼出了汗,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
是我的,这是我的,都是我的,陆言是我的,一整个全都是我的!
几近疯魔的sub已经完全顾不上主人的反应了,霸道十足的宣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他托起了主人的屁股,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主人最私密最珍贵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痒痒的,麻麻的,穴里面的肉感受到了气流的涌动,四处翻滚,教授大人酸爽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乖孩子柔软有力的舌头顺着屁股缝从头到尾的扫荡了一遍,将黏腻的液体铺满,舌尖伸到了最敏感的地方,顺着穴口周边的褶皱轻轻的舔舐,宠爱,无尽的温柔缱绻。
是我的了,终于全部都是我的了,太好吃了,主人,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
滚烫的喘息,湿滑的液体,裹挟在最私密的地方,黏腻得心尖尖都在打颤发抖。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银座将主人的屁股抬了起来,像咬他的耳朵一样,啃咬着这里最嫩的软肉,甚至往外扯了扯,舌头顺着软嫩的缝隙想要往里深入,再深入,要得到一整个的陆言,完完整整的陆言。
在上面的人是天然的排斥任何异物的进入的,只会觉得恶心。
这他妈就有点过分了!“滚下去跪着!”
沉沦在肉欲之中的sub突然清醒了过来,怔了片刻,连滚带爬的跪在了床下。
教授大人扶着床坐了起来,他面色潮红,还喘着大气,整个下半身被舔得软软的,不怎么能使得上劲儿。
“你他妈想干什么?想用你的舌头艹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座撩了撩残留在嘴边的液体,讪讪的抬起了头,“主人,我……我忍不住……我想舔你,从头舔到脚,让主人全身上下都沾满我的液体,我的味道,这样你就会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独属于我一个人的主人,我还想舔到里面去,甚至想把它扯出来……看看它的样子……我想好好的宠爱它……我还想……”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主人的脸色黑了一个度。
索性,他也不在辩解了,低下了头,破罐子破摔听天由命了,“奴认罚”
反正老子舔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下次!下次有机会再试!大不了被你抽一顿,动刀子老子也认!
见他这意犹未尽,孩子气的模样,教授大人忍不住笑了。
不可否认,他也是享受的,以前总是觉着那些穿着西装欺负过妈妈的人,只配被他踩在脚底下,在他鞭子下求饶,不配碰触他身体的任何部分,哪怕是手。这种脱离了dom与sub的身份,没有仇恨,没有主人,像正常的情侣那样,抱抱亲亲摸摸,在床上滚来滚去融为一体的性爱,他此前从未体验过。
出乎意料,感觉还不错,如果不是这狗东西最后想把舌头伸进去的话。
教授大人靠在床头勾了勾嘴角,指了指自己梆硬的鸡儿,“罚你坐上来,自己动”
sub喜出望外,迅速爬上了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银座跪着骑到了教授身上,怕压到主人,将重量都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他迫不及待的扶着主人坚硬的鸡鸡,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润的洞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以前做过那么多次了,只有这次sub掌握了节奏,银座异常清晰的感受着主人的坚硬,贴着穴里的软肉摩擦,一点一点的往前去,滚烫略过之处,刺激着娇嫩湿滑的肠壁紧缩颤抖。
强烈的充实感从腿心深处蔓延开来,力气化成了棉花,肌肉化成了水,全身都在发麻。
“嗯……哼……”sub仰着脖子喘了口大气,停在了一个深度,想让自己先缓一缓。
可是主人眯着眼睛,显然是不太满意,“往下,都吃进去”
银座不敢违抗,微微撑住了自己,又开始缓缓的往里进,“嗯……主人……好烫,好硬,你生得这么瘦小,鸡鸡怎么他妈的这么大,艹!嗯……哼……”
教授大人勾了勾嘴角,“鸡鸡要是不大,怎么能把慕总艹服呢!再往下!快点”
银座哪里还能再快一点,他现在每往里挤一寸,舒爽的程度就在成倍的叠加。
从前被按在胯下被动的接受,只用抛开一切享受就完事了,完完全全的在肉欲里沉沦,但是现在换了他主动,一点一点的打开身体的感觉,放下做人的体面,是多多少少有点不敢的。
主人很不耐烦,一把捏住了他翘得老高的鸡鸡,锋利的指甲轻轻刮擦着憋得血红的龟头,最敏感的肉又疼又痒,更加刺激了后穴紧致了一个度,这酸爽,sub眼泪都要出来了,“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的装什么?!不是你要在上面的吗?这是惩罚,要是再不听话,那我们就上三楼去,我会用很细的线把这根脏东西绑起来,然后抽它,肯定特别爽,你会哭的吧,哈哈哈哈哈……”
我艹!魔鬼,魔鬼,魔鬼!不管了,爽死总比疼死好!
银座横下心,闭着眼睛,生生把主人的鸡鸡送到了底,直直的捅上了最深处那个敏感的点,接触的一刹那,紧绷的神经被撞得散成了星星,穴肉瞬间紧缩,攀咬着肉棒,榨出来一大波汁水,顺着往下滑。
“嗯啊……好重……嗯……”sub攥紧了拳头,努力的克制,呻吟声都溢出了嘴角。
教授大人也舒服极了,奖励似的轻抚了一下他的龟头,引得身上的乖孩子又一阵战栗,“别停,就是这儿,自己动,让主人的鸡鸡每一下都能顶到,自己把最骚的点献给主人玩儿”
这句话对sub的蛊惑太大了,把一切都献给主人,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
体面,尊严,崩溃的,放浪的,全部都属于主人。
银座扶着床头,大开大合的操干着自己,听了主人的话,每一次都退到最外面,再重重的顶到最里面的那个点,力量在最深处被撞散,带着细密的电流落到了全身,汁水四溢,酸软,松弛,颤抖,抽搐。
“主人……饶了奴吧……这样不行的,太重了……呜……”sub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带着哭腔向主人求饶。
他自然是受不了这个力道的,单论力气,他比主人要大得多,现在不敢违抗主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用了全身的力量往自己最敏感最骚的点上撞,这是前所未有的爽,爽到他有点承受不了。
可教授简直爱死他这个样子了,精致高贵的慕衍,骑在他身上,面色潮红,嘴巴微张,半眯着眼睛,眼尾泛着微红的水雾,迷迷离离,剧烈的娇喘着,祈求自己的饶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重一点,抵着最骚的点,摇着屁股好好的磨一磨,浪给主人看看”
几近崩溃的sub执行了主人的命令,主动将最深处的骚点送到了主人坚硬的鸡鸡头子上,摇着屁股在上面磨来磨去,将自己戳得战战兢兢,浑身发抖,眼前被眼泪漫得模糊,求饶的话支离破碎,“嗯啊……奴好爽啊主人,主人您好会玩……求求主人饶了奴吧……嗯……奴要忍不住了……”
妈的!太爽了,教授大人调整了一个姿势,靠得更舒服了一些。
鸡鸡不停的欺负着里面敏感的点,每晃动一下,柔软的肠壁就锁紧一寸,温柔的挤压着发痒的龟头,淋漓的汁水浇上去,浸润着叫嚣跳动着的皮肉,舒爽到了骨子里,骨髓都在发麻。
他眯着眼睛看着身前的乖孩子起起伏伏,时不时发出几声喘息。
银座眼角溢出了热泪,已经到达了极限,控制不住的生理崩溃,扯着嗓子向主人讨饶,“主人,求求您饶了我吧……不能这样了……太爽了……奴要没劲儿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想射,憋不住了……你鸡鸡太硬了,磨得我都快死了……水一直不停……真的不行了……求您了……嗯……”
“你敢?!主人都没射,你敢射?!”
银座是真的憋不住了,已经憋着嘴在哭了,“主人……陆言,你就让我一次……求你了……”
教授大人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突如其来的放松,sub没有憋住。
蹭的一下,全身的力量喷涌到达了顶峰,乳白色的精液飙得老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草!爽死了!他妈的!我肯定会死在床上的,肯定会的。
银座眼前一黑,全身都软了下去,大汗淋漓的趴在了主人的肩头,直喘着粗气。
约摸十秒钟之后,理智回归,第一件事就是要从主人身上下来,毕竟他这重量……
抬头,正对上了主人的死亡凝视。
他看了一眼主人的状态,脑子里只飘过去两个字,完了……
骑乘位,他是往前射的,方才的那一发浓精悉数落在了主人的头上,脸上,脖子上。
我他妈居然把陆言给颜了,完了是完了,但是太爽了我草!
“呵呵呵呵……”sub尬笑了两声,“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主人,你可以罚我”
反正老子爽完了,你他妈的爱怎么罚怎么罚!
教授大人瞪了他一眼,笑?你他妈的还给老子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然起身,将sub趴着压在了身下,坚硬的鸡鸡头在娇软的肠道里狠狠的往前顶了一下,刚刚高潮过的sub哪里能受得了这么猛烈的刺激,酸软过后,都是疼痛,“嗯啊……轻点轻点,主人……”
“你他妈还有脸叫老子轻一点?”
主人的体温滚烫,包裹着身体,气息滚落在耳畔,威胁满满,刺得全身痒痒的,毛骨茸然,“是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叫主人的名字?还让你?射老子头上!你想造反吗?!”
插在体内坚硬的鸡鸡随着重音的落下,往更深的地方钉了进去。
“呜……”sub埋着头,将呜咽都吞了进去,但紧绷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的恐惧。
教授大人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舔了舔他的后颈,“这次记着,下次再罚你,放松点,乖孩子”
主人微微直起了上身,抽送着下体,享受起了自己的盛宴。
他也憋了许久了,方才银座射的一瞬间,差点就给他夹出来,此时此刻,掌握了主动权,教授哪里还能忍得住,他也从来就不是个在床上委屈自己的人,丝毫不顾及身下的人,异常猛烈的进进出出。
刚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还瘫软着,这样狠毒的撞击几乎就是在要他的命。
“呜……主人……太深了,太重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ub不敢叫停,只是带着哭腔在求饶,无疑是最好用的兴奋剂。
穴里面又湿又滑,肠肉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去攀咬里面横冲直撞的硬物了,就这样,像是被干烂了一样瘫着,任凭汁水横流,又湿又滑,只有往更深的地方开垦撞击,才会带来收缩的反应。
太他妈的爽了!教授大人的汗水划过脸庞,从下巴上滴落到了他的颈间。
微凉的触感让银座颤抖了一下,菊花也跟着收缩,“嗯……主人……”
“艹!都被操软了还这么紧!爽死老子了!老板,你真他妈的骚!”主人掐住了他的后颈,“主人干得你爽不爽?叫床不会吗?小东西,浪一点,骚给主人看看……”
银座闷在枕头里的声音支离破碎,“爽……主人,主人干得奴好爽,奴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太深了真的太深了!里面要坏了……嗯……奴下贱!喜欢舔主人的脚,喜欢跪着给主人抽……最喜欢用主人的大鸡鸡磨骚心了……爽得奴全身发痒……奴就是下贱,欠主人玩,欠主人操,我要死在床上了,嗯啊……”
穴里面的软肉苏醒,又重重叠叠的裹了上来,紧紧的吸吮着教授的鸡鸡。
教授大人仰着头深切了喘息了一声,“嗯……”,这性感的声音,让身下的sub全身都在打颤,“主人好棒啊……我好爱你……奴要一辈子都给主人操……太爽了……嗯……主人,奴又硬了……要射了!”
银座精致的后背隆起了蝴蝶骨,不规则的上下涌动着,细密的汗珠滑过。
教授大人看红了眼睛,舔着嘴唇操到了最深处,一口咬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如其来剧烈的疼,sub一声大叫,“嗯啊——”颤抖着又泄了一发。
后穴突然紧缩,教授大人也没守住精关,一声剧烈的喘息,精华悉数喷洒在了他体内。
滚烫的精液刺激着最敏感的肉,淅淅沥沥的分泌着淫汁,从两人的结合之处溢出,流得满床都是,爽到发抖,停不下来,尤其是前面,射完精之后的鸡鸡合不拢精孔,尿液顺着从里面溢了出来。
“主人……主人……我……下面,它……它……”
银座异常焦急,努力想要憋住,可是根本使不上劲儿,只能硬生生感受着失禁的羞耻,主人还在他背上趴着他也不敢乱动,叫了几声之后,主人没有反应,他也就自发的保持安静了。
尿液源源不断,直到膀胱被放干净,再也没有东西流出来,床单湿得已经不能要了。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慕衍想了很久提议道,“我让麒麟去看看,我们把阿姨接回来吧”
陆言顿了片刻,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喘着大气许久都没有回话。
片刻之后,他去卫生间里冲了个凉,出来沉着脸点了支烟,这支烟抽完,回复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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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德国一个项目出了问题,慕衍出差了,和陆言说好了等他回来一起去接妈妈。
他像是把魅城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也一起带去了德国。
这些日子,天总是阴沉着脸,灰蒙蒙的,太阳出不来,雨也下不来。
不知道为什么,陆言心里总是有点慌,说不清道不明。
向来话很少的他居然寻了时间主动给慕衍打了电话,“我最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等不了你了,我和麒麟先去重城看看我妈,要是行的话,我们先把她带回来”
从魅城到重城,走高速,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
这一路上,天阴沉得像是要掉下来了,后面居然还飘起了蒙蒙细雨。
雨刷器晃来晃去的,看得人实在是心烦意乱。
副驾驶的教授穿着长款灰色风衣,微微开了点窗,“我想抽烟”
麒麟看了他一眼,“可以,陆教授,你用不着这么担心,银座前几天和我说,我联系过那边了,阿姨现在恢复的情况很好,只要不提起从前,不受大的刺激,她的自主意识和行动能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根据我的经验,最多五六年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急诊科主任吗?还懂精神科的事?发展挺全面的”
说到这个,麒麟的情绪也沉了下来,“这是个秘密,不能多聊”
然后,这两个原本话都不是很多的人,就更加没有说什么话了。
白色的宝马弯进了重城精神病医院的区域,迎面开过来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两辆车擦身而过,陆言微微往那边瞟了一眼,雨幕蒙蒙,他只是觉着驾驶座上的那个人有点眼熟,并没有多想。
等在门口的院长与主治医师撑着伞,见到他们就笑着迎了上来。
主动和江行握了个手,“江医生,久闻大名了,欢迎欢迎,接到你的电话我们这边就准备好了,病例什么的都非常齐全,这位是主治医师,有什么情况都可以问他”
麒麟点了点头,“陆教授,我和院方去做一下交接,你可以去陪一下阿姨”
雨下的不是很大,细细绵绵,但是落在身上,透骨的寒凉。
教授瘦小的身影在雨幕里前行,突然,头顶上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啊——”
所有人顺着声音的源头往上望,还没看清楚什么,一道白色的影子就从上面摔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了陆言的脚边,殷红的血从身体里溢出来,染红了洁白的裙子,同泥泞的雨地混为了一体。
教授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地上血肉模糊,哑着嗓子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的麒麟也定在了原地,先给远在德国的银座打了个电话,“银座,出事了”
教授只愣了三秒钟,非常平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妈妈身上,坐在医院大门口的台阶上,烟一支接着一支,冰冷的秋雨将他包裹得宛若一具尸体。
院方说,这段时间妈妈的情况都好多了,能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有时候还可以讲笑话给护士听,甚至都和他们说了想养两盆花在病房里。
半个小时前,有人来探望她,因为安排了今天转院,院方也怕出事,是不允许的。
但是妈妈想着今天就能见到儿子了,非常开心,情绪也特别好,主动要求见了这位访客。
他们见面的时间很短,大约只有十分钟,病房里还放着来探望的花篮和水果。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那个人走了之后,妈妈从几十米高的窗台上跳了下来。
麒麟看了访客记录,低了低头,心情十分沉重,“华逸来过,就在我们到之前走的,院长说阿姨这半年恢复的情况很好,就把她从重症病房转入了普通病房,要不然阿姨也爬不上精神病医院的窗台,肯定是华逸说了些什么,我们先处理好这里的事,其他的回魅城在说”
教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抽着烟,静静的看着前方。
麒麟索性也不说这些废话了,“法医鉴定高空坠落,颅内大出血死亡,殡仪馆那边的人都过来了,你是直系亲属,后面要怎么安排,只有你说了才算”
他还是没有说话,麒麟又提议道,“常规程序,会在殡仪馆停几天,开追悼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授抽完了最后一支烟,终于开口说话了,“不用了,烧了吧”
麒麟前前后后的忙碌,教授连殡仪馆的大门都没有进,只站在门口,抬起头望着那个高高的烟囱。
乌黑的天,细绵的雨,几缕青烟飘出来,裹入清风,消散不见……
他脑子里关于妈妈的记忆总是恶心又恐怖,此时此刻难得涌现一些干净清丽的。
妈妈穿着青色的碎花小裙子,站在杨柳树下,头发和柳树稍一起被风吹起来,飞得高高的,大声喊着他的名字,“阿言——”,他站在莲池里抱着一大捧莲蓬回头,浑身都是乌黑色的淤泥,“妈妈——”
屋子里灯光昏暗,妈妈把一大锅胡萝卜炖牛肉端上了桌。
小小的男孩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她轻轻的摸着他的头,“慢点吃,阿言,还有好多……”
妈妈,爸爸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爸爸?
是啊你爸爸特别有本事,他毕业的时候身无分文,但是却赚了好多好多钱,他长得也特别帅,还特别有才华有文化,就像童话故事的白马王子,你爸爸的真的特别特别好。
车开进魅城,直接去了水陵墓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魅城最贵的墓地,葬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像他们这样下午四五点过来,什么仪式都没有,园方坐地起价,价格番了三倍,陆言一秒钟都没有犹豫付了款。
半个小时之后,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陆杨柳下葬了。
教授从钱包里拿了一张老照片出来,贴在了冰冷的墓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