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起身便走,秦楚虽然羞愧,但被短暂没被塞满的后穴已经欲求不满的缩了缩,秦楚抬了抬身子,秦瑜就发现了他的欲求不满。
“塞……塞进去……”秦楚趁嬷嬷送长姐到院门时低声道。
秦瑜自然知道秦楚的意思,可是一想到等下要遭受的刑罚,秦瑜就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拉着秦楚,塞珠子到他的身体里,此时自然是摇头拒绝。
“妹妹……好妹妹……塞给哥哥……好妹妹……”
秦瑜禁不住恳求,拿出剩下的半袋珠子,一粒粒足有巴掌大的,由下往上一推,珠子就被湿滑的后穴吞了进去,塞了好几颗,秦楚感觉又涨又憋,珠子圆溜溜的留在里面,让身子本能的往上抬想要把不属于身体的东西甩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进来,就看见这一副淫靡的景象,嬷嬷底下头避开眼道:“三小姐,四公子,恕老身得罪了。”
随即一拍手,两个侍女便走进来替他们更衣洗漱。
从小到大,除了被长姐斥责,他们兄弟姐妹没受过刑,府中设立的刑罚多是落在府中奴仆身上的,可就算是这样,刑罚的残酷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其中的淫秽之刑……秦瑜听说过……现在她非常后悔把哥哥留下来塞什么珠子。
秦楚院中。
“啊……啊~啊呃~”秦楚痛苦的呻吟着,身边的男侍只能急得快哭了,院里所有服侍着的人都侯在院里干瞪着眼听着秦楚痛苦的呼声。
只见院里放着一个木马,纹理神态,清晰上乘,而秦楚骑在马上,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被木马甩得似乎随时要飞出去。
但秦楚不会被甩出去,他的手被铁链绑在马头两侧,脚绑在马身两侧,木马快速的前后摇着,残影中可以看见木座上一个木头嵌入秦楚的身体。
秦楚哭喊着,木马身上,有手臂粗,刀柄长的木桩插入他的后穴,而且木桩上还布满钝刺,每一次被木马往前甩出去,又被木马往后拉回,重重坐下去木桩,木桩的粗粝和钝刺都摧残着他的穴肉,不一会,后穴流出的血就染深了木马,秦楚的大肚子也被惯性摔出几十道欲裂的口子,如果按照府规,骑上七日,秦楚就会因为肚子爆裂肠子流出而死。
僧人趁着秦崖休息,收回已经出生婴儿的灵识,勉强凑了一魂,刚睁开眼,就差点从长廊中的长座跌下。
所幸秦二哥秦理一直在旁守着,及时伸手扶住僧人。
僧人喝下一碗水,吃下一块糕点,又继续盘腿,闭上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识开始散出去,在秦府里游荡,感应到又有男子有了孕气。
而此时,秦崖侧房里婴儿一个个止了鼻息。在侧房照料的侍女下人都慌了神,赶紧派人告知秦元,一时间,侧房静默,夜晚的风吹入窗,可是所有人额上的汗却不断的滑下。
“师父,那些婴儿不知何故都断气了。”
僧人感受到自己周身气场的波动,收了灵识,抬眼看见家主秦元,下一秒就听到了这句话。
“秦施主,小僧想与你请个不情之请。”
秦元心里已经急的不得了,但看见僧人第一次出现如此严肃的神情,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师父请讲。”
“府中有一男子,已怀了身孕,请施主免了他的木马之刑,留孩子一命。”
现在……就只有秦楚在受着木马之刑,秦元背后一冷,秦楚那小子什么时候怀的孕,又想到父亲生的孩子全都断气这事,不免猜想二者的关联,已无暇思考为何僧人懂得此事,开口声音带着微抖:“师父……木马刑的事……与父亲所生孩子都都断气这事可有关联,可是得罪了什么……”
“断气的孩子是为尊父挡灾,施主不必担心。”
秦元送了一口气,算算时辰父亲要继续生产了,来不及了解挡了什么灾,就匆匆吩咐止了四弟的木马之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明,经历一晚的呜咽与呻吟,秦崖的肚子已经扁了下去,美人安静的面孔正昏睡,保暖的棉被下,被西瓜和一场又一场分娩撑大的产穴松松垮垮的垂在体外。
秦崖院里静悄悄的,但是外院的秦楚房里,却是乱成一团。
昨晚停了木马之刑,众人才发现他的肚子竟然大了起来,匆匆忙忙将他扶进屋里,正请府医替他被撕裂的下体疗伤,秦元就带着僧人来到。
僧人替秦楚诊脉后,道:“贵府公子肚子里怀的是北方异兽的卵,这种卵白泽圆润,外壳坚硬,只在稳定的高温下孵化,常被当成摆饰或玩物,想来是贵府公子不慎将这些卵当成玩物塞入子宫,而这些卵在公子的高温子宫内迅速孵化,才使贵府公子怀孕,只需生出便好,秦施主不必担心。”
秦楚下体已经被粗硬的木马桩搅烂,血肉模糊,疼得他晕了过去,此时半梦半醒间听见要自己生出些东西,不自觉大喊道:“我不要生!我不要生!疼死我了!不要让我生!”
秦瑜一直陪在床边,此时听见心上人如此痛苦,眼泪更甚,赶忙握着秦楚道:“没有生,不生,好哥哥,好好睡……”
秦元心疼的看了秦楚一眼,请僧人到门外说话。
“师父,四弟肚子里的那些……能不能等他产穴好了再生?”
僧人摇摇头:“刚刚听贵府小姐的交代,那些卵是昨晚放进去的,那时候最小的才珍珠大小,最大的有婴儿巴掌大,但刚刚贫僧诊断的时候,最小的已经有婴儿头那般大了……”
僧人皱眉道:“若再不安排生产,等那些卵被孵成西瓜大,妖兽就会破壳而出,那时任何催产药都不能生出那妖兽,贵府公子的子宫只能孕育那妖兽直至那妖兽老死,妖兽老死后也不能被产出,贵府公子的子宫就是那妖兽的墓地,贵府公子只能带着肚子里的妖兽至寿终。”
秦元早年行商,各自奇闻异事都听说过,任何血腥恐怖的事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听,唯独现在听到弟弟不生的话要一辈子孕育着那妖兽,身子已是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主,若再不生产就来不及了,按照昨天一晚的卵成长速度,最少半天,最多一天,卵就要长成西瓜大小,妖兽就要破壳了。要知道那妖兽成年后的体型堪比大犬。”
秦元垂下眼,默了一会,沉痛道:“请师父主持生产,师父对秦家有大恩,往后师父想要什么,只要是秦家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秦元深深的行了个大礼,脸色虽苍白不少,却依然冷静,几位已经开始慌乱的近身掌事也随着沉稳下来,开始跟着僧人的指挥布置。
半梦半醒间,秦楚被下体撕裂的痛痛得惊醒,他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被绑在一个木板上,双腿呈一字被囚锢着,肚子沉甸甸的坠着,快要从他身上撕落。
原本僧人是预计秦楚喝了安神药,要生了几十个卵才能被生生痛醒,可没想到卵才下行到产道他就被痛醒了,看来安神药也不能安抚住木马之刑对产道的伤害。
一个个柚子大的卵碾过子宫口,羊水刺激着产道细密的伤口,卵摩擦着产道,秦楚以为这是新的惩罚,一声声惨叫哽咽中叫着好姐姐饶我,秦元在偏房听着,面上虽然不改色,心却被揪着,她哪里想要自己的亲手足受苦,可这已经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事。
白色的卵一点点挤出红肿模糊的肉穴,红白的色差极美,秦楚一肚子的卵一个个的排队着要挤出,秦楚叫得喉咙已经哑了,只能像一个濒死的野兽从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直立生产的体位是僧人的建议,此举虽然能加快卵的出产,但是秦楚肚子里被塞的卵太多了,加上在生产过程中在子宫的卵依然被子宫的温度孵大,让秦楚虽然已经生了几十个卵但肚子却越来越大。
产程比预想的慢,恐怕要从几个时辰延长到大半天,若是这样的话,定会给秦楚的腰造成巨大损伤,这辈子都只能瘫痪在床。
僧人在一旁诵经,好减轻秦楚的痛苦,但心识一直在观察,秦楚肚子里的卵注定不能全部生出,他这辈子瘫痪在床,孕育妖兽的结局已经注定。
既然已经注定,僧人不再留恋,起身向被绑在临时搭起来的产架的秦楚深深鞠躬,拜一声阿弥陀佛,就离开了房间。
没有了僧人气场的震慑,秦楚突然觉得烦闷恶心,与刚刚虽然下体疼痛但内心安定不同,他突然感觉的眼前失去了光芒,耳边逐渐轰鸣,一下子被极速的黑暗席卷,黑暗极速的把他往下拉。
不知道坠落了多久,秦楚突然感觉耳边有一声嘶吼,声音大得让他整个脑子都在轰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勉强睁开眼,就看见一头比自己大无数倍的巨兽站在眼前,头凑到他眼前,一只眼睛有他的头那般大。
虽然眼前的巨兽恐怖非常,但秦楚却没有恐惧的感觉,他一模肚子,巨腹还挂在身前,腰还是很酸,下体依然很痛。
只是心里那股烦闷恶心却消失了,一摸脸上却是眼泪不停流下。
“你为什么找他们来杀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摔伤在山谷时是我救你,族兽要赶你时是我维护,族兽要把你改造成能干活的男人时是我反抗,是我抗下你的那份劳动,族老要你成为生育树时,是我代替你割了逼,放了雌兽的子宫成为了族里的生育树!”
“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带着人类进来是杀我族兽时,是来报答我的,我想过与人类为族友的。”
“可你们真聪明啊,我还记得我被他们擒住的时候,你说人类不争王,人类讲究的是团结的把其他族群灭了。”
秦楚怔怔的听着,眼泪不断滑下脸颊。
“你现在过得可真好啊,你们人类把我用来耕地,拖木,你知道吗我的肚子里还怀了六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兽趴了下来,身体上是一道道交错的伤痕,伤痕下依稀能看见从前漂亮的毛发。
秦楚心中狠狠颤动,却见巨兽慢慢幻化成秦瑜的模样,只见秦瑜脸上浮着最深的愤恨:“先让你下十八层地狱,地狱债偿完后,定要你体验一番孕育妖兽的滋味。”
秦楚看着那张小脸上的眼眶血红,不由自主心疼的想要去抱她,正往前踏一步,人已经消失。
虚空中只留下一句话。
“可恨我舍不得看你红了眼,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你投胎成男人,定要你永生永世都要困在我的眼泪中。”
秦楚惊醒,想惊坐起,却发现巨大的肚子还是挂在身上,身上垫了柔软的靠枕,秦瑜趴着床铺睡着了,小脸露出来,泪痕散乱,楚楚可怜。
“公子你醒了?喝点粥水吧。”一个侍女轻手轻脚的把一匙粥水绕过秦瑜喂给秦楚。
虽然动作已经极其小心,但秦瑜还是被惊醒了:“三哥!你终于醒了!”
秦楚已经昏死了三天,秦瑜以为他这辈子再也不能醒来了,几句话眼睛竟然又红了,秦瑜小心的把手抚上秦楚的肚子,僧人的话,她都从秦元那里听了。
秦楚肚子里还有几十粒卵还没来得及生产就孵化了,而孵化后就再也生不出来了,就算秦元用了一天用尽了各种方法企图撬开子宫口,但秦楚的子宫口已经彻底闭合用来孕育妖兽的一生,经历一整天的惊慌绝望后,秦元才撤下产婆,彻底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退侍女,秦瑜感受着秦楚肚子里妖兽的动静,这几天母体都在沉睡,所以妖兽都未曾有大动静,现在唯有祈祷这几十只妖兽都能一辈子那么和顺。
秦楚看着她认真一下又一下安抚着肚里的妖兽,又想到她梦里愤恨的眼神。
“三妹,你不要担心,什么苦都是我应该受的,我是来还债的。”
秦瑜以为他这话是在怪她,眼眶立即就红了:“三哥,三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北方妖兽的卵……我一辈子陪你,我往后的生生世世都还你此生的债……”
秦楚一把拉过她,唇堵着她的话。
吻了良久,两人才喘着分开。
秦楚肚里的妖兽宝宝不知为何突然用还未发育完全的爪子抓着子宫壁,其他的妖兽连带着躁动起来肆意蹂躏父体,秦楚忍着肚子巨大的痛楚,捧着秦瑜的小脸,眼神认真的看着秦瑜的通红的眼睛。
“我们互相亏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后十年,施主家将分崩离析,如今施主父亲与施主弟弟已是这场灾祸的开始。”
“施主父亲秦崖与贫僧有缘,若他跟着贫僧可保他一世无忧。”
秦崖生子后休息了几天,被秦元安排与僧人一起离开。
在马车上颠簸十几天后,秦崖来到了一间小庙。
临行前,秦元将这段时间僧人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秦崖,秦崖虽然不想离开儿女,但也已经被生育折磨得麻木,然而僧人的出现让他出现了一分平和宁静,所以他决定跟着僧人走。
至寺庙后,僧人为秦崖剃度。
“我代师父收了你,我法号慧慈,依序,赐你法号慧悲。”
剔下最后一缕发,慧慈道:“慧悲,从此你便是佛门子弟,凡尘俗世与你再无关系,往后,你要守八戒,勤修止观。”
几载过去,在慧慈的精心调理下,慧悲身子已恢复得差不多,脸色比往日红润不少,慧慈又教他习武,让慧悲身子日益精壮。
又是几载,北方蛮子崛起,在大宫边境屡屡烧杀抢掠,与强盗行径无二致,又恰逢镇北大将军因病西去,朝廷迟迟不派人接手,使得边境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此时又是寒冬,今年的冬天比往年还要寒冷干燥,外边的粮食因大雪进不来,城里百姓又无足够钱财与边陲小国买粮食,一来二去,便闹成了饥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日,慧悲正从坐禅中悠悠转醒,就听见慧悲的敲门声。
“师兄请进。”
待慧慈入房坐定,便道:“慧悲,北境的如幻寺方丈有书信到。”
“北境?”
“信上说北境有蛮子侵扰,此时有正值严冬,百姓无衣御寒,无粮可食,请我到北境助他安置百姓。”慧慈顿了顿,道:“你与我一同前往。”
慧悲垂眸,顺从道“是,师兄。”
行过晚课,慧悲独被留了下来,慧慈从布法台上缓步踱下,行至慧悲面前。
“慧悲,你出家几年了?”
慧悲跪于佛前,双手合十,虔诚垂眉,道:“八年有余。”
“你可知晓为何我从不让你出寺?只让你在寺庙参禅阅经?”
“弟子不知,请师父详解。”佛门有法,与师自称弟子,与同修称法号或辈分,慧慈是寺院的讲经者,于大殿中应自称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凡缘太重,入世有诸多纠缠,易生烦恼。但缘皆是几生几世造的因果,唯有自渡为上策。”
八年余已过,从前的记忆已然模糊,慧悲垂目若有所思,八年有余的佛法浸染将僧人的脸修得清瘦慈悲。
雄伟大殿上,佛祖低眉,慧慈侧站于前,脚前慧悲一拜。
“弟子受教。”
一番收拾后,二人骑上租来的马向北境奔去。
在寒冬中不眠不休骑了两夜,慧悲已然有些支撑不住。正巧二人已骑至一小镇,此时天已大亮,行至主街,街上的商贩吆喝的吆喝,叫卖的叫卖,有妇人翻挑着当季青菜,穿着袄子的孩童在街上追逐玩闹。
“在这里休息一夜吧。”慧慈道。
慧悲应了一声,二人跳下马,牵马徐行,找了个客栈住下。
二人进房后,慧悲盘坐于塌上,凝神运气,将受寒的五脏六腑都暖了一遍。
只听一阵敲门声,伙计将热茶与热粥都送入房内。
“慧悲,先来喝碗热粥再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慧慈看着喝完清粥就上塌休息的师弟,心底轻叹一口气,这八年来慧悲寡言少语,一心深入佛门,虽说这样是好事,可慧慈知道慧悲从未在佛法中获得真正的安宁,慧悲每参透一分佛法,便会觉得自己从前的罪孽深一分。
他曾无数次跪倒在自己脚边,痛哭着忏悔,可心结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解开,七杀命格,唯有自渡。
吃完一碗清粥,慧慈盘坐于塌上轻声诵经,直到耳边不稳的鼻息渐入安定,才入禅定。
又赶了五日路,终于到了北境城。
进了城,只见两三行人匆匆赶路,此时正是傍晚,街道上一片沉寂,相比路上经过的几个小镇的热闹,城中更显冷清。
见过如幻诗方丈后,慧悲独自出寺闲逛。正思量着经句出神,却听见一声哭泣。
慧悲练了八年的止观,已能敏锐的抓住每一丝风吹草动,寻着声音走进一长长深巷,深巷两旁都是胡乱搭建的木屋,家家户户都禁闭着门窗,那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拐弯,就看见三个彪型大汉正摆弄着一个瘦弱孩子。
粗长的污浊物件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只听一声阿弥陀佛,转瞬间袈裟披在那孩子身上,慧悲低眉立于孩子身前。
为首的一个大汉皱眉道:“师父,你这是作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天化日,王法何在。”
大汉大笑一声:“听口音师父是外地人吧,不知我们这里的民情也情有可原,年前蛮子屡屡攻城,强抓妇女壮丁,以致人口凋零,县令早有策令,准许对十岁以上的男子女子不娶而交媾,况且,只要有孕,便可每半年上官府领一斗米,一块肉,老子干她还是看得起她呢!”
一路上听闻师兄说北境世风日下,慧悲心里已有个底,只是没想到强奸民女竟成官府策令:“若是如此。”慧悲顿了顿,凝神扫过他们的大肚肥肠一眼:“贫僧赠你们一人一个娃娃,回去记得上官府领米肉。”
听着和尚莫名其妙的言语,另一个大汉眉头一皱:“大哥,跟他说什么废话!这女娃可是他老汉答应给哥们泄火的!”说罢,拎拳就上。
三人中排末的汉子眯眼打量着这个穿着单薄里衣,身形瘦弱,四十岁上下的僧人,邪笑道:“这和尚瞧着俊俏,不知道身体的滋味如何,老子还没尝过和尚的味道。”随之也跟着老二挥拳。
慧悲手上轻轻一挡,便将二人了力道卸了大半,只见霎时三名大汉的肚子就如气球吹了起来,慧悲道:“你们三人都有了身孕,不日便要临产,贫僧便不伤你们了。”
“你这邪僧!”
变故突如其来,三人惊惧的后退几步,抱着鼓胀的肚子仓惶跑走。
慧悲转身,就看见一张小脸畏惧的看着自己。
“回家吧,你家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转身望向身后,嘴巴无声的动了动。
身后就是女孩的家,可刚刚闹那么大动静,别说邻里,就是自家人都未曾出来看一眼。
“师父,我这般年纪,就是注定要有身孕的,就算叔叔他们没有……爹爹和兄长也会让我有的……”女孩轻轻说着,两行泪便流了下来。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一个中年妇人走出来,胸前背后都绑着一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还有一个孩子怯怯的站在门框边。
“和尚若是不嫌弃孩子瘦弱,便拿去用吧。”妇女脸色苍白,貌态谄媚道。
慧悲一愣,妇女又作勾引态,继续说:“外边天冷,和尚进来吧,是和尚的话,相公不会介意用家里的床铺的。”
众生愚昧,自己尚无自渡,又如何渡人,慧悲不想再多言,转身便要走,衣摆却被轻轻扯一下。
“师父若是慈悲,就带我走吧。”女孩一张脸泫然欲泣,慧悲轻轻闭眼,观女孩今生因果,知道几个月后,今上派军队来此歼灭蛮子,女孩会与军队中一士兵相识相爱,且随他回京,中晚年和乐平安。
“姑娘不必跟我走,往后姑娘会有好因缘。”慧悲向女孩一礼,便转身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却说那强奸未遂的三大汉,原是戍边军在编,回到军中羊水便破了,顺利产下三子。然而只有地位低贱的男子才会,为人夫婿的男子才会甘愿受孕,更呈论军人在男子地位中最为崇高,他们三人在军中还是有几分战功的,其中两人不堪受辱,一抹脖子就身赴黄泉,另一位产子时喊叫惊天,惊动了百夫长,众人赶来才死命将他按下。
子嗣凋零的北境,连死两位壮丁是捅破天的大事,官府的人闯进如幻寺时,就见有一僧人立于院中。
僧人面色平静,脸色红润,身子丰俊。
“阿弥陀佛,贫僧慧悲。”
将慧悲押上官府不过是一盏茶的事。官府此番是丝毫不给如幻寺面子,堂上的县令见站在堂下的僧人冷冷一笑,今上崇佛,给了僧人上堂不跪的殊荣,他早就厌烦这帮僧人在他的地盘上另起山头的做派了,好不容易抓到如幻寺的把柄,他冷笑一声:“僧人慧悲,你施邪法使王庄等三人怀孕,间接害死王庄等二人,现黄威状告你谋害人命,你可认罪?!”
惊堂木拍下,在一旁执笔记案的师爷手腕也不住一抖。
慧悲冷笑一声:“狗屁县令,不懂我大宫法律,满口污秽,怎对得起你这头上的乌纱帽!”
慧悲指着县令,横眉怒目,条条罪状罗列,竟骂了半盏茶的时间。
在北境,无人不知此县令是这里的山大王,只有如幻寺有力量能暗地里反其道而行,更何况有敢当堂辱骂他的。
北境县令反应过来后,大怒。
“你们干什么吃饭的,把这妖僧当堂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上佩刀的差役回过神来,拔出弯刀,正要上前,又听北境县令冷笑一声:“且慢。”
“既然你杀了两个军人,那就罚替本县产子,延绵子嗣。”
原以为堂下僧人会脸色大变,卑微祈求,不想他脸色一变不变,北境县令怒极:“将他扔去军中,看他能硬到几时!”
将慧悲押到将军帐中,差役退去,统领边戍军的范阳将军正在低头批奏折,听了此事前因后果本要发令给兄弟几个泄火。
一抬头,却看见这僧人,神似年少时爱慕的一权臣之嫡长女。
一张存在于昔日记忆的脸越发清晰起来,范阳忍不住起身走向已经明目张胆坐在一旁饮茶的僧人,慧悲嘴唇红润,一双眼风轻云淡,面相慈悲,身子丰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着。
范阳忍不住合掌一礼,唤了一声:“师父。”
慧悲抬眼不紧不慢的一颔首,如高山白莲高不可犯,让人看见只有敬畏之心。然而正是慧悲身上这样禁欲的气质,勾起了范阳的征服欲,他原本想让兄弟意思意思蹂躏一会,待北境县令想通就放回如幻寺,但是此时他的欲火却被勾起,一把打掉慧悲手上的茶盏,掐着慧悲脖子就开始吻起慧悲血色红润而薄的嘴唇。
变故突如其来,慧悲的身子被抬离木椅半分,当他就快要窒息时,脖子却突然一松,将军的一只手揽过他清薄的背,狠狠按向他坚硬冰冷的铠甲,慧悲被迫维持着一种半站半坐的姿势,木椅硌得他双腿疼痛。
将军将他吻得两眼发黑,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旁。这位将军似乎吻够了一手一松,慧悲就掉在椅子上。坚硬的椅子撞得他身子一疼。
“本将范阳,敢问,师父法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悲下意识合掌,低眉道:“贫僧……法号……慧悲……”
范阳见被他蹂躏得眼神迷离的僧人一字一喘,仍顾着佛家体面,心中欲火更是如狼似虎,手下却仔细解开僧人袈裟。
慧悲轻叹,观他前世因果,却是个与佛法有缘的。
范阳将僧人袈裟与里衣仔细退去,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僧人的身子洁白光滑,胸前两颗粉色软珠挺立,腹部微微隆起,身下的欲根更是洁白漂亮,范阳喉结一滚,撑着两旁的椅子低头吻上柔软的胸肉,牙齿轻咬乳头,慧悲身子突然一抖。范阳见此更加得意,舌头轻舔,另一只手揉上僧人的另一只胸,只轻轻一捏,已经八年有余未经人事,更未生欲心的慧悲口中突然悲鸣一声。
听见如此销魂却悲伤的声音,范阳动作忍不住放轻,连声音,也与那位死去的故人相似。
唇离开被吃得肿胀的乳珠,一丝津液丝长,范阳粗糙的双手揽着僧人的后背,慢慢往下摸,他也跟着弟兄们操过几个军妓,只不论男女,都没有身下这位僧人那么敏感,手掌慢慢从后背摸到柔软的腹部,僧人的身体还在不断颤抖,脖子挂在椅背上,脑袋无力的后垂,嘴巴不住发出“嗬,嗬”声,像一只濒死的野兽。
范阳究竟是上过战场杀人不眨眼的将军,这样的声音更加刺激着他,然而为那位故人而保持的几分理智让他手上依旧轻柔,范阳缓慢跪在僧人跟前,他的手已经抚摸到慧悲的大腿根处,这僧人的皮肤像丝绸一样,冰凉细腻的手感另他欲罢不能,跪下来他才发现竟然还有惊喜,在那条秀气的欲根后面,还有一个肥厚的肉唇长在洁白如雪的肌肤上。
双手轻轻一抬,僧人的两条腿就被架到椅子的扶手上,一只手的拇指轻轻摩擦着玉腿内侧更为细腻的皮肤,一只手握上僧人的玉茎靠在脸侧轻轻摩擦,范阳张开嘴巴肉唇全都吃下,舌头灵敏的拨开两片,轻轻伸进那条细缝。
手掌下的人儿没来由的颤抖得更加剧烈,范阳轻轻转动舌头,紧致的软壁紧紧吃着他的舌头,他朝上顶了顶舌头,僧人突然弹起,范阳被吓了一跳,牙齿重重咬在那丰润的细肉上,抬眼看去,只见僧人两眼清明,正低头看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双眼睛清明慈悲,仿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正怜悯的俯观他。
范阳被这双眼睛看得又怒又羞,明明他刚刚已经把这人征服得骨头酥软,双眼水雾,可这双眼睛又好像那位故人在谴责他的放荡。范阳撕下刚刚丢在一旁的僧人袈裟,绑住他的眼睛。慧悲的世界一下子陷入黑暗,察觉到范阳的恼羞成怒,慧悲微微一笑,道:“我来此镇就是为了救苦救难,若将军能从我身上得到几分欢愉,亦不枉我来此一遭。”
范阳解开身上的盔甲,手指紧掐着慧悲的细腰冷笑一声:“那为本镇延绵子嗣,也是你的福报了。”
经过刚刚挑逗,慧悲的下身已经湿润,范阳扶着半软的巨物进去,竟然很顺利的破开内壁。
巨物一进去,那软壁就紧紧的吸了上来,密不透风的温暖包裹着,范阳的巨物直接胀大一倍。在黑暗中感受到异物的进入,慧悲本能的夹紧身子想要把那东西排出,哪知道那原本还算柔软的异物突然硬起,慧悲久未开阔的穴道被撑得满胀,身体更是本能的弓起,下身发力,要把那异物挤出去。
这一番举动把范阳的子孙根吸得几乎要泄出来,范阳忍着要射出的冲动,舒服的喟叹一声:“师父可比军中妓子还会吸,想不到师父身子竟然这般淫骚。”握着慧悲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到自己的囊袋,慧悲心中喃喃念着阿弥陀佛,注意力一经转移,前二十几年久经情事的内壁一下子就将囊袋吸了进去。
范阳先是惊骇,他操过军妓,却从未见过有穴道能一下子吸入自己囊袋的。
“小师父,看不出你是个被万人操过的,穴道松垮得能一下子含住我的囊袋。”
慧悲本来只是由着他律动,但不可否认的是心底的疮疤已经深入肌骨,只需旁人一句话就能激得疮疤再次化脓。
心中的清明被血色染没,范阳又体会到了身下人先前那濒死般痛苦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悲终究被扔入军中,辗转在各营地之间为士兵提供片刻欢愉,不过三个月,肚子变如气球吹大了,军医诊断里头已有三十二胎,个个强劲康健,也不由得惊奇,按理说寻常百姓能怀上三个已经是罕见,而这位僧侣却能先后怀上不同月份的孩子。
慧悲的袈裟早已不知所踪,如今他身上只粗陋的裹着一层白布,那是为了防止他着凉的,两个月前范将军三令五申不得弄破白布,军中士兵才没有粗暴的扯碎白布。
十月过去,边陲战事常起,佛门与当地官府的斗争早就消忙在这天灾人祸的地方。
只有军队还在苦苦驻守,慧悲也依然辗转在军中,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只不过清醒时又被身下的抽动和巨大的胎腹刺激得昏了过去。
这支似乎快被朝廷遗忘的军队在一次次战争中规模紧缩,不少营地荒芜,慧悲此时就躺在一个刚撤走的营地中,巨大的肚子垂在腿间,胎儿在里头的翻滚一阵又一阵,形如怪物,再也没有士兵敢上前发泄欲望,也将他视为累赘,最后一次撤营的时候放弃了他。
巨大的肚子开始慢慢发硬,,不知过了多久,熟悉温热敢从下身流出,慧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自觉的向下用力。
远在京都的慧慈轻轻睁开眼,慧悲命中有此一劫,无论外力如何干扰,依然改变不了他需经受此种苦楚。
既然如此,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京都等他归来。
一年光景过去,边陲乌云压顶,一滴雨滴在土地上。
杂草荒荒,了无生机,随风而动的杂草中却有一个动静上下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悲本能的张开嘴巴,雨滴断断续续的滴进了他的嘴巴里,腹部早没有了一年前那巨大的相貌,只是他两腿中白骨森森,而如今有一个抬头半娩在他的身下,慧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胎儿挤出,那胎儿又瘦又小,虽然样貌手足具全,但孱弱的发不出一点哭声,很快就失去生机。
一年前丰朗的身子如今也形同白骨,慧悲摇摇晃晃的起身,穿过比他还高的荒草,眼中郁黑,衣不蔽体,似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他全都想起来了。
父母兄弟,抄家灭门。
他用二十余年光景,用这具销魂身子,用他踏足过的天南地北,布成的一大盘局。
只为剑指天家,烧平世间。
今日是兰陀国寺祭祀大典,京都子民皆知,今日天下最尊贵的女皇,他们的陛下,颜妍,将会亲临兰驼国寺为国祈福G。
彼时他们也能远远的亲近龙颜,沾沾这天家大福气。
天不亮,仪仗就浩浩荡荡的从乾坤门出发。
颜妍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贤德妃在身后安静捏肩,缘昭容轻轻抚摸着颜妍隆起的腹部,满眼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陛下已经有六十二高龄,想必这一胎就是陛下最后一个孩子。他才刚入宫,那么快就有一个孩子傍身,这是莫大的喜事。
至少,按照祖制,若是陛下御龙殡天,他不需要陪葬了。
颜妍睁眼,漠然流之一瞬,很快又染上淡淡的平和。
人老了,往昔百般风波,劳心劳力,勾心斗角,如今大权在握,尘埃落定,晚年安乐,这些年轻人的小心思落在自己眼里,越发可爱起来。
“恭请陛下下轿。”是皇太女的声音。
帘子掀开,阳光撒入轿,尘埃飞舞,一张出尘的脸顿时显现。
四十几岁的细纹细凿在那张脸上,故人之姿却未因此有分毫衰色。
贤德妃见帝王的手抚上皇太女的脸上,俨然一副母慈女孝的画面,不由立刻想到皇太后的凄凉下场。
他也是宫中老人了,就算如今那场政变被粉饰得如何太平,但人心中对兽性般狠辣的排斥是天然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登上祭祀台,万民朝拜,女子们在楼台下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跪倒一片,颜妍眯眼细瞧,分辨出也有许多男子,但终究不及女子多。
无妨,在位五十余年,男子也算见得阳光,如何不是大功一件,颜妍畅快笑道:“於穆清庙,肃雝显相,济济多士,秉文之德!”
旁人见龙颜之悦,也跟着谄媚几句。
钟鼓重鸣,僧颂悠长,颜妍正演着笨重上香,不过余光一撇,竟看见一张脸于众僧中,闭眼吟唱。
年少的荒唐与那张脸的迷醉登时浮在眼前,到底是五十年的帝王,颜妍自若上香,眼神却再次往僧众看。
漫长的仪式完成后,便是帝王与僧人的私祭。
是夜,大雄宝殿内,帝王盘坐佛前,闭眼打坐,依照旧例,僧众在念毕八十一遍心经便鱼贯退出。
“慧悲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法师不必多礼,到朕跟前来。”
帝王依旧闭眼,观想莲花,这是打坐之人用以凝神的方式,然而观莲花花瓣之细纹时,竟见记忆中那年少之人赤身躺在花瓣中,双腿交叠,羞涩间扯花瓣掩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骤然睁眼,僧人跪于眼前,没有记忆中那般低眉顺目,颜妍甚至有一种他与自己平起平坐的错觉。
“法师是男僧?”
“是。”那僧人抬起头,直面圣颜。
帝王眼睛微眯,一只手托起眼前人的脸:“朕与法师,从前可有见过。”
窗外轰隆巨响,烟花的光亮映于夜空。
僧人既笑且叹。
“臣恭祝陛下龙体快乐,新年安康。
我虽未死,
浊身却是残躯。”
“果然是你。”颜妍抚掌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少的大好青春有了一个结果,如何能不喜。
“我戒酒多年,可今晚定要与你醉一场。”
“可惜了,臣是来杀陛下的。”
“哦?”两鬓斑白的帝王脸上却是青春的笑意。
“醉死美人怀中,心甘情愿。”
“醉死?”慧悲低笑:“恐怕不能让陛下死的如此体面了。”
砰!
巨响后一瞬寂静,铠甲碰撞声,颜妍皱眉回头,又一瞬间舒展开来。
皇太女行单膝将臣礼,道:“儿臣惊扰圣驾,请母皇惩罚。禀母皇,适才抓到几位刺客,已经带下去了。臣已派了十二支小队禁军驻守于此,可会扰了母亲?”
察觉到眼前人要起身,慧悲依然下意识扶了一下,颜妍自然而然的借着慧悲的力,扶腰站起,转身,正好将慧悲挡在众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有清儿在,朕放心。若无事便退下吧。”
皇太女正要应是,静谧的夜色中却大响刀剑兵戈声。
“殿下,殿下!禁军和东宫军打起来了——”
一个长御模样的官女子从寺外急急的跑上廊间,随即将倒在了门槛上。
鲜血拖了一地,几只长长的箭刺破她的碧色锦衣,头上一只简约单珠步摇,尚在轻晃。
“烈文!”
一向端庄自持的太女急走几步,正要扶起倒在门框上的女子,却感觉一阵风抹过后颈,回神才发现一把匕首擦着自己钉在了门框上。
变故突如其来,原先守在寺外的便衣兵将登时抽出刀剑。
“她是你的——”
颜妍愕然,正要转身,就察觉昔日的少年郎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依然冰雪的身子贴着自己,一手帮扶着自己的腰,在耳边低声笑到:“她是我的孩子,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可不止有她一个孩子。”耳语毕又扬声道:“太女殿下!,我若杀了你父亲,你会不会杀了我!”
颜清庙怒目圆瞪,看清这和尚的脸后,愣神一瞬,手上却依然拔出剑走前三步,剑指慧悲,最终晃了晃,倒在殿上,分离的头首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慧悲。
众将领看着那张与皇太女八成像的容颜,心中顿时升起一点隐秘的猜想,资历长些的将领立刻联想到当年皇太女青春之时,曾有风言风语说皇太女与罪臣苏家一脉长得相像,尤其是与苏家嫡幼女有十分相像,没曾想竟不是空穴来风。
说起来,苏家满门抄斩还是当今皇上主持的。
慧悲感觉身上一重,昔日铁骨铮傲的帝王现在就这么软摊在自己怀中,昔日黑洞洞藏有暗锋的眼睛失焦,慧悲感觉腿间一凉,往下看去竟然是帝王双腿之间的血污染红了明黄色的袍子,原本还挺立的硕腹沉如水滴。
“陛下!”见情况不好,原本还想谈判的将领当即提剑冲上千,慧悲冷笑一声,将帝王置于软垫上,黑色的气息从全身皮肤细孔冲出,吓得众将领一愣,却依然提剑冲上去。
“季大人,你昔日与我母亲也是一党,私交甚笃,只不过早脱身,为何不与我母亲同赴地府!”
咔嚓一声,季将军颈骨登时断裂。
“邓小将,你祖上三代受过我苏家恩泽,你才得以从平头百姓成为御前侍卫,我家人既然已逝去,你也下去陪他们吧!”
头骨碎裂声,如瓷碗冻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大人,你虽为清流,却瞎了眼扶持了这么个狗皇帝,不过是走狗!”
“妖孽!你要杀便杀,老夫我这辈子问心无愧,何必给我编织罪名!”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大人,我且问你,你这个问心无愧里,论不论识人之明,论不论私德端正,论不论正国法禁私刑?!”
“论!”
慧悲轻轻闭眼,从前在宫中受凌虐的一幕幕刹时浮现眼前。
咔嚓——
“既然论,那我便送你上路。”
众人很快发现,眼前这僧人根本不会武功,单薄的身躯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唯独这僧人力气大的厉害,又似乎感受不到疼,只杀人不防守,纵使身上到处都是血窟窿,也不见他有一丝疼痛与退意。
众将原本的计划是先将陛下带走,不与这僧人纠缠,但这僧人两掌四拳之间都笼罩在陛下之上,他们连碰都碰不到陛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腹一阵阵抽搐,撕裂般疼痛,感觉到似乎有个圆润的东西抵在腹穴里,腰部抽搐着发力,颜妍却一点力都使不上来。
说来好笑,自己后宫三千佳丽,子嗣如云,却没有一个是自己怀上生产的,都是托了专门的产妇,自己在宫内假孕,到生产的时辰就把孩子从产妇手里拿过来。
毕竟年少那荒唐的几个月,都是自己将那青涩的少年郎压在身下,看着那少年郎有了他们之间的孩子,从此自己便莫名抗拒孕事。
所以这后宫四十几个孩子,除了长女,无一人所出于后宫男妃。
可在国子监一见那缘氏,便勾起那年少的荒唐,虽然缘氏空有容貌之似而无半点心中少年郎的品质高洁,但胜在于从前的少年郎年岁相似,心思单纯。
自己不过稍微哄骗几句,就完全相信女子之身就是如自己这般。
那日酒后,荒唐一梦,梦见心中少年郎唯一进入自己的哪一次,梦醒却是眼前的缘氏。
于是荒唐下就有了这腹中真正的胎儿。
怎么不能算他也为那少年郎怀了一次他的子嗣呢。
那少年郎受过的苦他也受了一次,从前装的孕吐,抽筋,腰背酸痛,如今都切实的打在他身上。
他以为他也算还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
颜妍感觉眼前水雾朦胧,不受控制间自己似乎笑得很难看。
原来动乱间的生产,挚亲死讯之突然,孤立无援,还有……还有这般不体面……
原来自己竟然都要受一次。
软垫上的人发出一点一点的呻吟,将杀的疯魔的慧悲唤回些许理智。
眼下一撇,见原本圆润的肚子如今扁塌,勾勒出那腹中胎儿的轮廓。
往日自己种种生产之艰难顿时历历在目,慧悲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在钝钝地疼。
“帝王生产在即,你们若还是要执意伤我,他可就要死了。”
将臣停下了手,一位年轻人怒道:“若非你以陛下为质——”
稍稍年长一些的将臣立刻打断话头,道:“我们不伤你,你让陛下先行诞下龙子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悲闭了闭眼,往昔他也被生孕如此折磨,不敢再见有人亦受此苦。
一只萦绕黑气的手探进那浸了血污的皇袍中,穴肉骤然被安抚,填满,原本浑身难受的帝王泄了一声娇吟。
宫口已开十指,慧悲又往前顶了顶,湿漉漉的绒毛顶在宫口,情况比预想中的好。
慧悲冷笑一声,原本还想让这位帝王体验体验在众将臣前开阔产道,甚至被操干得泄出春水的活春宫,没想到他运气倒好,不必承受自己曾经的屈辱。
甚至,有他这位经验丰富的生孕男子待在身边,不必承受自己独自一人生产时的绝望。
也没有在他将要生产时还与他强行交合。
一滴清泪滴下,破除几许黑气。
慧悲将手搭在腹中,用力一推,只听帝王一声惨叫,那圆润的坚硬似乎要破开他的下半身,再二推,下腹登时憋涨得厉害,那坚硬撑过软肉,惨叫间夹杂几许婉转千回,第三推,下腹的憋涨感登时消失,却有几个柱子似的东西在甬道乱撞,几次踢向软肉,又碾过凸起,春潮喷涌,爽麻感冲向脑袋,那一声婉娇高过一声,偏偏过了许久那柱子还不拿出。
原是慧悲将胎儿完全推入甬道后,正变换方位,要到帝王下腹将胎儿接出来。偏生他伤的严重,一呼吸一咳血,疼痛席卷全身,十余息间才到帝王下腹前将手探入黄袍。
而这十余息,在帝王脑中却是过得十分漫长,腰肢起伏,单腿前踏,春潮一股又一股,哀婉短促,好看的一双钝眼上翻,脖颈白皙,黄袍被汗血打湿,勾勒出纤细腰肢,大开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场的臣将虽大多都是女儿身,但有些年轻将领还是忍不住脸颊潮红,湿了亵裤,有男儿身的,努力并着双腿,更有甚者将下腹的盔甲射得一片湿冷。
将胎儿接出,那孩子登时哭得响亮。
随意从地上扯下一块料子包裹婴儿,放到帝王身上,再脱下自己身上已经残破的袈裟,覆上帝王。
见那下腹的一团鼓起被覆盖,慧悲冷冷站起身,不管如何,同为男子,他依然会保全他们的隐秘的。
“苏卿……”
慧悲一怔,低眉看软垫上的人,依旧居高临下。
“苏相当年,结党营私,残害百姓忠良,贪墨国银民财,难道不该杀。”
一字一喘,两行清泪,却听慧悲道:“国仇家恨,国仇陛下帮我报了,可家恨呢?若是我当时也随他们一起去,也罢了,可我竟没有与他们一起去,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苏府到底养育了我十余年!若不报家恨,愧对堂表弟妹倚我敬我,叔伯嫂姨疼我爱我,家中父母,兄弟姐妹,恩情如山,九族之仇,怎敢不报!”
帝王尚想再说什么,却再也没有了力气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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