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强奸未遂的三大汉,原是戍边军在编,回到军中羊水便破了,顺利产下三子。然而只有地位低贱的男子才会,为人夫婿的男子才会甘愿受孕,更呈论军人在男子地位中最为崇高,他们三人在军中还是有几分战功的,其中两人不堪受辱,一抹脖子就身赴黄泉,另一位产子时喊叫惊天,惊动了百夫长,众人赶来才死命将他按下。
子嗣凋零的北境,连死两位壮丁是捅破天的大事,官府的人闯进如幻寺时,就见有一僧人立于院中。
僧人面色平静,脸色红润,身子丰俊。
“阿弥陀佛,贫僧慧悲。”
将慧悲押上官府不过是一盏茶的事。官府此番是丝毫不给如幻寺面子,堂上的县令见站在堂下的僧人冷冷一笑,今上崇佛,给了僧人上堂不跪的殊荣,他早就厌烦这帮僧人在他的地盘上另起山头的做派了,好不容易抓到如幻寺的把柄,他冷笑一声:“僧人慧悲,你施邪法使王庄等三人怀孕,间接害死王庄等二人,现黄威状告你谋害人命,你可认罪?!”
惊堂木拍下,在一旁执笔记案的师爷手腕也不住一抖。
慧悲冷笑一声:“狗屁县令,不懂我大宫法律,满口污秽,怎对得起你这头上的乌纱帽!”
慧悲指着县令,横眉怒目,条条罪状罗列,竟骂了半盏茶的时间。
在北境,无人不知此县令是这里的山大王,只有如幻寺有力量能暗地里反其道而行,更何况有敢当堂辱骂他的。
北境县令反应过来后,大怒。
“你们干什么吃饭的,把这妖僧当堂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上佩刀的差役回过神来,拔出弯刀,正要上前,又听北境县令冷笑一声:“且慢。”
“既然你杀了两个军人,那就罚替本县产子,延绵子嗣。”
原以为堂下僧人会脸色大变,卑微祈求,不想他脸色一变不变,北境县令怒极:“将他扔去军中,看他能硬到几时!”
将慧悲押到将军帐中,差役退去,统领边戍军的范阳将军正在低头批奏折,听了此事前因后果本要发令给兄弟几个泄火。
一抬头,却看见这僧人,神似年少时爱慕的一权臣之嫡长女。
一张存在于昔日记忆的脸越发清晰起来,范阳忍不住起身走向已经明目张胆坐在一旁饮茶的僧人,慧悲嘴唇红润,一双眼风轻云淡,面相慈悲,身子丰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着。
范阳忍不住合掌一礼,唤了一声:“师父。”
慧悲抬眼不紧不慢的一颔首,如高山白莲高不可犯,让人看见只有敬畏之心。然而正是慧悲身上这样禁欲的气质,勾起了范阳的征服欲,他原本想让兄弟意思意思蹂躏一会,待北境县令想通就放回如幻寺,但是此时他的欲火却被勾起,一把打掉慧悲手上的茶盏,掐着慧悲脖子就开始吻起慧悲血色红润而薄的嘴唇。
变故突如其来,慧悲的身子被抬离木椅半分,当他就快要窒息时,脖子却突然一松,将军的一只手揽过他清薄的背,狠狠按向他坚硬冰冷的铠甲,慧悲被迫维持着一种半站半坐的姿势,木椅硌得他双腿疼痛。
将军将他吻得两眼发黑,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旁。这位将军似乎吻够了一手一松,慧悲就掉在椅子上。坚硬的椅子撞得他身子一疼。
“本将范阳,敢问,师父法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悲下意识合掌,低眉道:“贫僧……法号……慧悲……”
范阳见被他蹂躏得眼神迷离的僧人一字一喘,仍顾着佛家体面,心中欲火更是如狼似虎,手下却仔细解开僧人袈裟。
慧悲轻叹,观他前世因果,却是个与佛法有缘的。
范阳将僧人袈裟与里衣仔细退去,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僧人的身子洁白光滑,胸前两颗粉色软珠挺立,腹部微微隆起,身下的欲根更是洁白漂亮,范阳喉结一滚,撑着两旁的椅子低头吻上柔软的胸肉,牙齿轻咬乳头,慧悲身子突然一抖。范阳见此更加得意,舌头轻舔,另一只手揉上僧人的另一只胸,只轻轻一捏,已经八年有余未经人事,更未生欲心的慧悲口中突然悲鸣一声。
听见如此销魂却悲伤的声音,范阳动作忍不住放轻,连声音,也与那位死去的故人相似。
唇离开被吃得肿胀的乳珠,一丝津液丝长,范阳粗糙的双手揽着僧人的后背,慢慢往下摸,他也跟着弟兄们操过几个军妓,只不论男女,都没有身下这位僧人那么敏感,手掌慢慢从后背摸到柔软的腹部,僧人的身体还在不断颤抖,脖子挂在椅背上,脑袋无力的后垂,嘴巴不住发出“嗬,嗬”声,像一只濒死的野兽。
范阳究竟是上过战场杀人不眨眼的将军,这样的声音更加刺激着他,然而为那位故人而保持的几分理智让他手上依旧轻柔,范阳缓慢跪在僧人跟前,他的手已经抚摸到慧悲的大腿根处,这僧人的皮肤像丝绸一样,冰凉细腻的手感另他欲罢不能,跪下来他才发现竟然还有惊喜,在那条秀气的欲根后面,还有一个肥厚的肉唇长在洁白如雪的肌肤上。
双手轻轻一抬,僧人的两条腿就被架到椅子的扶手上,一只手的拇指轻轻摩擦着玉腿内侧更为细腻的皮肤,一只手握上僧人的玉茎靠在脸侧轻轻摩擦,范阳张开嘴巴肉唇全都吃下,舌头灵敏的拨开两片,轻轻伸进那条细缝。
手掌下的人儿没来由的颤抖得更加剧烈,范阳轻轻转动舌头,紧致的软壁紧紧吃着他的舌头,他朝上顶了顶舌头,僧人突然弹起,范阳被吓了一跳,牙齿重重咬在那丰润的细肉上,抬眼看去,只见僧人两眼清明,正低头看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双眼睛清明慈悲,仿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正怜悯的俯观他。
范阳被这双眼睛看得又怒又羞,明明他刚刚已经把这人征服得骨头酥软,双眼水雾,可这双眼睛又好像那位故人在谴责他的放荡。范阳撕下刚刚丢在一旁的僧人袈裟,绑住他的眼睛。慧悲的世界一下子陷入黑暗,察觉到范阳的恼羞成怒,慧悲微微一笑,道:“我来此镇就是为了救苦救难,若将军能从我身上得到几分欢愉,亦不枉我来此一遭。”
范阳解开身上的盔甲,手指紧掐着慧悲的细腰冷笑一声:“那为本镇延绵子嗣,也是你的福报了。”
经过刚刚挑逗,慧悲的下身已经湿润,范阳扶着半软的巨物进去,竟然很顺利的破开内壁。
巨物一进去,那软壁就紧紧的吸了上来,密不透风的温暖包裹着,范阳的巨物直接胀大一倍。在黑暗中感受到异物的进入,慧悲本能的夹紧身子想要把那东西排出,哪知道那原本还算柔软的异物突然硬起,慧悲久未开阔的穴道被撑得满胀,身体更是本能的弓起,下身发力,要把那异物挤出去。
这一番举动把范阳的子孙根吸得几乎要泄出来,范阳忍着要射出的冲动,舒服的喟叹一声:“师父可比军中妓子还会吸,想不到师父身子竟然这般淫骚。”握着慧悲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到自己的囊袋,慧悲心中喃喃念着阿弥陀佛,注意力一经转移,前二十几年久经情事的内壁一下子就将囊袋吸了进去。
范阳先是惊骇,他操过军妓,却从未见过有穴道能一下子吸入自己囊袋的。
“小师父,看不出你是个被万人操过的,穴道松垮得能一下子含住我的囊袋。”
慧悲本来只是由着他律动,但不可否认的是心底的疮疤已经深入肌骨,只需旁人一句话就能激得疮疤再次化脓。
心中的清明被血色染没,范阳又体会到了身下人先前那濒死般痛苦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悲终究被扔入军中,辗转在各营地之间为士兵提供片刻欢愉,不过三个月,肚子变如气球吹大了,军医诊断里头已有三十二胎,个个强劲康健,也不由得惊奇,按理说寻常百姓能怀上三个已经是罕见,而这位僧侣却能先后怀上不同月份的孩子。
慧悲的袈裟早已不知所踪,如今他身上只粗陋的裹着一层白布,那是为了防止他着凉的,两个月前范将军三令五申不得弄破白布,军中士兵才没有粗暴的扯碎白布。
十月过去,边陲战事常起,佛门与当地官府的斗争早就消忙在这天灾人祸的地方。
只有军队还在苦苦驻守,慧悲也依然辗转在军中,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只不过清醒时又被身下的抽动和巨大的胎腹刺激得昏了过去。
这支似乎快被朝廷遗忘的军队在一次次战争中规模紧缩,不少营地荒芜,慧悲此时就躺在一个刚撤走的营地中,巨大的肚子垂在腿间,胎儿在里头的翻滚一阵又一阵,形如怪物,再也没有士兵敢上前发泄欲望,也将他视为累赘,最后一次撤营的时候放弃了他。
巨大的肚子开始慢慢发硬,,不知过了多久,熟悉温热敢从下身流出,慧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自觉的向下用力。
远在京都的慧慈轻轻睁开眼,慧悲命中有此一劫,无论外力如何干扰,依然改变不了他需经受此种苦楚。
既然如此,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京都等他归来。
一年光景过去,边陲乌云压顶,一滴雨滴在土地上。
杂草荒荒,了无生机,随风而动的杂草中却有一个动静上下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悲本能的张开嘴巴,雨滴断断续续的滴进了他的嘴巴里,腹部早没有了一年前那巨大的相貌,只是他两腿中白骨森森,而如今有一个抬头半娩在他的身下,慧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胎儿挤出,那胎儿又瘦又小,虽然样貌手足具全,但孱弱的发不出一点哭声,很快就失去生机。
一年前丰朗的身子如今也形同白骨,慧悲摇摇晃晃的起身,穿过比他还高的荒草,眼中郁黑,衣不蔽体,似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他全都想起来了。
父母兄弟,抄家灭门。
他用二十余年光景,用这具销魂身子,用他踏足过的天南地北,布成的一大盘局。
只为剑指天家,烧平世间。
今日是兰陀国寺祭祀大典,京都子民皆知,今日天下最尊贵的女皇,他们的陛下,颜妍,将会亲临兰驼国寺为国祈福G。
彼时他们也能远远的亲近龙颜,沾沾这天家大福气。
天不亮,仪仗就浩浩荡荡的从乾坤门出发。
颜妍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贤德妃在身后安静捏肩,缘昭容轻轻抚摸着颜妍隆起的腹部,满眼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陛下已经有六十二高龄,想必这一胎就是陛下最后一个孩子。他才刚入宫,那么快就有一个孩子傍身,这是莫大的喜事。
至少,按照祖制,若是陛下御龙殡天,他不需要陪葬了。
颜妍睁眼,漠然流之一瞬,很快又染上淡淡的平和。
人老了,往昔百般风波,劳心劳力,勾心斗角,如今大权在握,尘埃落定,晚年安乐,这些年轻人的小心思落在自己眼里,越发可爱起来。
“恭请陛下下轿。”是皇太女的声音。
帘子掀开,阳光撒入轿,尘埃飞舞,一张出尘的脸顿时显现。
四十几岁的细纹细凿在那张脸上,故人之姿却未因此有分毫衰色。
贤德妃见帝王的手抚上皇太女的脸上,俨然一副母慈女孝的画面,不由立刻想到皇太后的凄凉下场。
他也是宫中老人了,就算如今那场政变被粉饰得如何太平,但人心中对兽性般狠辣的排斥是天然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登上祭祀台,万民朝拜,女子们在楼台下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跪倒一片,颜妍眯眼细瞧,分辨出也有许多男子,但终究不及女子多。
无妨,在位五十余年,男子也算见得阳光,如何不是大功一件,颜妍畅快笑道:“於穆清庙,肃雝显相,济济多士,秉文之德!”
旁人见龙颜之悦,也跟着谄媚几句。
钟鼓重鸣,僧颂悠长,颜妍正演着笨重上香,不过余光一撇,竟看见一张脸于众僧中,闭眼吟唱。
年少的荒唐与那张脸的迷醉登时浮在眼前,到底是五十年的帝王,颜妍自若上香,眼神却再次往僧众看。
漫长的仪式完成后,便是帝王与僧人的私祭。
是夜,大雄宝殿内,帝王盘坐佛前,闭眼打坐,依照旧例,僧众在念毕八十一遍心经便鱼贯退出。
“慧悲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法师不必多礼,到朕跟前来。”
帝王依旧闭眼,观想莲花,这是打坐之人用以凝神的方式,然而观莲花花瓣之细纹时,竟见记忆中那年少之人赤身躺在花瓣中,双腿交叠,羞涩间扯花瓣掩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骤然睁眼,僧人跪于眼前,没有记忆中那般低眉顺目,颜妍甚至有一种他与自己平起平坐的错觉。
“法师是男僧?”
“是。”那僧人抬起头,直面圣颜。
帝王眼睛微眯,一只手托起眼前人的脸:“朕与法师,从前可有见过。”
窗外轰隆巨响,烟花的光亮映于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