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江起云这样,苏予安就知道,秦氏没少跟他诉过苦,而且旁敲侧击地将责任推到他头上,又同时打击他的自信心,所以这嫁妆她拿到手里拿顺理成章了。
“江起云,说起来我是个外人,但在外人眼里,我和你们又是一家人,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苏予安的话叫江起去抬起头来。
“你说。”江起云不由得坐直了。
“如果你娘活着,你们会用你娘的嫁妆吗?”苏予安问。
“当然不……”江起云一开口就怔住了。
“用不用你娘的嫁妆,该你娘自己心甘情愿才是,不论是你,还是侯爷,都不能去打她嫁妆的主意。”苏予安正色道。
江起云不由得点了点头,但站在秦氏的角度,一家子吃喝呢,总不能不管,他脸上又露出了难色。
苏予安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江起云的脸,他所有的表情都露出她的眼里。
“当然,当家的人是难,一家子吃喝拉撒,只是这日子富有富的过法,穷有穷的过法。”苏予安说到这里,便打住了。
“那咱们家是富的过法,还是穷的过法?”江起云一脸懵地问苏予安。
呵,敢情你是完全没把眼睛放到自己家里?男人!
苏予安做情感咨询多年,知道有些男人连家里的摆设都记不住,什么东西不见了,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问老婆。
果然,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古今的男人也都是一样样的。
“你可以去穷人家瞧瞧,别人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然后再到一般人家去瞧瞧,他们的日子又是怎么过的,最后到贺家、余家,甚至昭王府去看看,有什么不同!”苏予安回道。
做为心理咨询师,是不会教你具体怎么做的,你得自己发现才能从根子里发生改变。
江起云点了点头,然后问苏予安:“那两个铺子,你可有办法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