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润发杀了40年鱼,我的心本来已经像刀一样冰冷了,但见到美人,我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但求一睡,老婆!]
[楼上变态滚粗,老婆快来我怀里,我可以为老婆夜夜笙歌,十八套姿势都有(叼玫瑰]
随着这件事情的闹大,所有人又开始扒这个美人的过往,而那摄影师率先被人挖出电话号码,结果打过去早就是空号,想要去他家里蹲,结果人家也早就搬的不知道去哪里。
网络舆论发酵很快,不多时,网上就有人自发的写了一个标题。
#寻找美人鱼,寻找我那可怜失踪十八年的老婆。
可任凭他们再怎么找,都不会想到前段时间被黑出翔的桑一安,会是他们寻找的美人。
而桑一安此刻,正被人堵在厕所里,面色尴尬的看着眼前金发碧眼的男人。
安安,好久不见,你怎么见了我就躲。
我只是没看到你。桑一安眼神心虚不敢看他。
塔兰波并不介意,只是微微俯下身,声音温柔缱绻,既然见到了,安安我们聊聊。
说着,就伸手禁锢住他那纤细细腻的手腕,感受手里的触感,塔兰波忍不住笑着说:真的很像洋娃娃。
什么?桑一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塔兰波却不再说话,将他带到一间包厢里。
桑一安正在心里郁闷,他只是好久没出来,大晚上想要在自己专属的会所包厢待一会,结果就被塔兰波堵住 。
正在心里叹气的桑一安,被塔兰波带到一旁的沙发上,当他刚坐下,塔兰波就将已经开好的红酒递给他。
高脚杯里摇曳着猩红的红酒,就像鲜血,桑一安只看了一眼,并不确定万一里面被下了奇奇怪怪的东西,那可怎么办?
而塔兰波却像是能看穿他的想法,手指微微转动,然后当着桑一安的面喝了一口,就放下来。
放心,我不会给安安下药,只是想着聊天,总要有酒作伴,你说是吧?
是的。桑一安硬着头皮说。
塔兰波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胸口是红色玫瑰家徽的胸针,看起来很优雅,特别是唇角的笑意,看起来也很绅士。
可就是这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家伙,骨子里比谁都可怕。
时间也差不多了,安安我过几天托你大哥的福气,要暂时回去,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不想去,我在这里待的好好的。
可是我想让安安跟我一起回去,不然一直放安安你在这里,我真的很不放心。他看起来是真的为他着想,甚至还帮他端起红酒杯,桑一安蹙眉,还是喝了几口。
几口下肚,也不知是不是好久没喝酒,和。快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粉黛色的晕红,特别是因为他肌肤很白,此刻的他看起来白里透红,分外诱人。
塔兰波看的眼睛暗了一下,然后两人又聊了些,终于又不知不觉喝了几口的桑一安,挥手拒绝,觉得自己脑袋昏沉沉的,心里察觉自己现在这样子很危险,就对塔兰波说:我想去厕所。
他说完,就放下手里的高脚杯,跌跌撞撞的想要走出会所的门,可是下一秒,男人在他身后轻叹一声,安安,这间包厢装潢里面不止厕所,还有可以休息的房间,我先带你卫生间。
塔兰波温笑地说,然后寂静伸出手,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他拉到里面隔间的卫生间里。
而桑一安此刻脑子里被酒精烧的脑子迷迷糊糊,哪怕知道今晚这一切肯定塔兰波故意的。
但是此刻的他却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被对方带进卫生间。
安安,要不要我帮你解开拉链。
这话如同恶魔低语,桑一安害怕的摇摇头说:我不想上厕所了,我想洗把脸。
塔兰波动作轻柔,闻言,碧蓝色的眼眸里流露愉悦的神色,安安现在没有力气,要不我帮你洗脸。
他说完,就从包厢里找到一条崭新的毛巾,然后打湿,细细的帮他擦拭脸蛋。
桑一安感觉脸上的触碰,一向迟缓的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的原本长相,于是他下意识想要推开对方。
可是却被塔兰波早有预料的握住,然后在毛巾慢慢地擦拭下,那张蛊惑人心,美的不可方物的脸,就那样一点点的露出来。
塔兰波原本愉悦的神色,也因为这一眼,眼里情绪深沉一片,内心里似乎在叫嚣什么。
原来,我的安安这么漂亮。一声喟叹,桑一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人公主抱起来。
你放手!
我为什么要放手,我的安安竟然瞒了我这么久,长的这么漂亮也不给我看,是想只给颜匀和其他男人看吗?
一向气息温和的塔兰波此刻呼吸急促起来,声音也隐隐约约露出变态的意味。
我不是。
不是的话,让我检查一下,毕竟安安这么漂亮的洋娃娃,我很早就想对你动手了。
桑一安脑子迷糊,手上想要用力挣脱,可是却被对方死死禁锢自己的力气,随着对方不紧不慢的步伐。
倏然,当他被塔兰波放下来,身下是柔软的床时,他脑子里瞬间警报器响起来。
我不是故意瞒你的,谁叫你不知道,而且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我原本的样子,你是不是更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桑一安焦急地说,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可塔兰波却听到他那些话,唇角愉悦的上扬起来,果然安安你也是在乎我的。
无论安安你是什么样的,你都是我的洋娃娃。
塔兰币语气温和,可是只有桑一安听出来他似乎在压制什么。
安安,你知道我这几天多么想见你,可是颜匀却不允许,真是很可笑,明明自己拥有那么龌龊的心事,却还不让别人也用这种心思,你说他是不是双标。
桑一安因为脑子还是很迷糊,根本没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此刻他只是内心祈祷,希望大哥知道他失踪,赶紧过来找他。
安安,你怎么不说话了?对了我忘了你喝多了,毕竟这些红酒度数这么高,而且安安这段时间都没有喝酒,酒量应该没有之前那么厉害。
他将桑一安的过往调查的很清楚,而今晚这一切,也都是他故意设的局。
只是没想到会有意外发现,特别是当看到面色潮.红,躺在黑色的床上时,那雪白的肌肤,无力的喘息声,还有那半眯如宝石漂亮的眼眸,似乎是想瞪他,却因为酒精缘故,显得没那么凶,反而有种说不清的可爱。
似乎是欣赏够了,当塔兰波低下身子,闻到鼻间那香甜的香味,还有快要碰到那若有若无似乎在勾引他的柔软肌肤时。
刚刚因为酒精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桑一安,突然上半身爬起来,然后在塔兰波的惊讶目光下,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可这一咬,却不知道刺激到他哪根神经,只见塔兰波突然露出愉悦的笑容,声音低哑迷人地说:咬重一点,安安你牙齿力道太轻了。
桑一安因为刚刚趁他不注意,偷偷咬住自己的舌头在恢复了清醒,然后想要用着方法让男人受伤,自己再逃出去。
可没想到这个方法竟让塔兰波神色更加激动起来了,甚至姿态很轻松地说:安安,你力道好轻,真可爱。
感觉好像被羞辱的桑一安,一狠心又咬重了,直到他鼻间闻到一丝血腥味,桑一安恍惚间觉得自己应该把他咬出血了。
可塔兰波却根本没有察觉到,亦或者没有痛感,反而神色比之前更温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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