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戒备,袒露秘密(1 / 2)

('“殿下...殿下?...殿下...”试探地询问传进寝宫,几位侍女不敢轻易越过屏风看内殿的情况,只能轻声重复地呼唤着。

“怎么办啊,孟公子已经在大殿等了一刻钟了,殿下还是没有回应。”

一位侍女担心向身边的几位年龄稍大的问,接着,她声音又低了下去,像是怕被其他人听去,“听闻那位孟公子手段狠辣,前几次来找殿下,两人都不欢而散的,这次殿下直接不去见面,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站在中央的侍女闻言叹了口气,伸手轻敲了一下她的头,“你呀,怕什么,想想殿下是谁,那位孟公子不过是有些名望的世家公子罢了,他再能耐,也动不到殿下头上去。”

另一位侍女附和道:“就是啊,孟公子不过是有些手段,咱们殿下是谁?咱们殿下可是亲手统一了三荒的魔尊,你就是太偏向殿下那张脸蛋了,下次担心前想想咱们殿下的身份地位,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得了得了,别说了,老老实实等殿下醒。”

几人的说话声吵醒了睡在床榻上的沈桉。

沈桉拢了拢大敞的寝衣,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想看看谁是跑到他的院子扰他清梦。

刚下床,脚下陌生的柔软触感就让沈桉清醒了不少。

他是个不受宠的庶子,住的院子是沈府最偏最小的一个,就连过冬的衣物都没有这么柔软的料子,他就是再奢侈,也不会把布料皮毛一类铺在地上当垫子的。

很显然,这不是他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桉揉了几下眼睛,视线逐渐清明了起来,入眼的场景,是沈桉活这么大都没见过的奢靡。

这里少说是他整个院子的几倍大小,或者说可能有沈府那么大,除了外出寻友外,沈桉几乎整日泡在自己的小院里,皇城内的有名建筑他都没去过,他不认识那些名贵的东西,而他只见过几次的、珍贵的夜明珠在这里像不要钱一样的到处摆。

可以说,殿内随便一处摆放的都是他没见过的稀罕物件。

沈桉忍不住弯腰用手摸地上的垫子,这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油润水亮的,像块上好的丝绸,手感好得不得了。

这样好的东西他在沈府都没见到过,而这个寝宫的主人却将它随意铺在地上,可想而知是位生活多么优渥的主。

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但沈桉有点想在走时和这里的主人商量商量,让他带走一块垫子。

也不知道这里的主人会不会同意,不过住这么好的地方,应该不会舍不得一块被自己当脚垫的毛皮吧。

沈桉感觉这是个很有可能性的事情,摸着手下的垫子,想到自己带回去让别人羡慕的样子,忍不住哼了两声小曲。

动作间,耳后的长发滑落,两缕雪白的发丝垂在胸前。

沈桉一愣,抓住身后的长发往前拽,动作有些粗鲁,扯断了几根发丝。

大片的白色入眼,沈桉这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不是沈府,不是他的小院,而身体应该也不是他的身体。

是被换魂了吗?前段时间他偷听小厮的闲聊,听到过皇城有被换魂的人,据说一觉醒来心情大变,找了道士才知道原本的魂被换走了。

那他这是被换成了一个老头吗?

他才不要。

沈桉顾不上找鞋穿,直起身子就去翻抽屉找镜子。

他这番动静被外边的侍女听了去,几位侍女连忙站好,中央的侍女毕恭毕敬地发问:“殿下是要准备更衣去见孟公子了吗?”

沈桉专心在翻找镜子,忘了外边有人这事,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失手挥倒了桌上的花瓶。

清脆一道碎裂声,玉瓷的透雕花瓶碎了一地。

几位侍女心里一惊,以为沈桉听到了她们闲聊,心生不悦、顺手扔碎东西提醒她们闭嘴。

几人提裙跪下,请罪的话还没出口,一道颤抖的声就音弱弱地从内殿传出来。

“对、对不起....我不小心把花瓶摔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如天雷一般砸进侍女耳中,几人呆在原地,一脸震惊。

殿下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最开始担心的侍女大张着嘴,满脸惶恐:“要命了,怎么还真被我说中了。”

没等她们做什么反应,身后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本应该在大殿等待的孟舒衍站在门外,一脸笑意,“我倒要看看沈桉到底在墨迹什么,让我等到现在。”

几位侍女心道不好,连忙起身堵在孟舒衍面前,“殿下现在正准备更衣,孟公子请在大殿继续等一会,殿下稍后就来。”

孟舒衍哪管她们阻拦,伸手掐了个诀,直接将几个侍女传出了寝宫,接着拂了拂衣袖,大步朝里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只穿着一件寝衣、光脚蹲在地上一脸焦急收拾花瓶碎片的沈桉。

沈桉抬头见到来人的熟悉面孔,有三分惊讶,“孟舒衍?”

孟舒衍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披头散发、神情别样单纯的沈桉,忍不住调笑道:“魔尊大人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小花瓶连衣服都不好好穿了?”

沈桉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如果被换魂了怎么还能见到孟舒衍?为什么叫自己魔尊?自己现在是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玩笑吧,自己资质平平,身体还有缺陷,连选拔第一轮都没过,怎么可能会是魔尊。

要真是魔尊了,那......

孟舒衍见沈桉张着嘴一脸茫然的样子,隐约有了一个设想,“怎么?魔尊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吗?只要大人问,孟某必会为大人解答。”

沈桉看着孟舒衍那张熟悉但又有点陌生的脸,下意识开口问:“你说我是魔尊?那陆兄现在在哪儿?”

心中的设想落实,但孟舒衍并不是很开心。

沈桉自小就爱跟在陆璟身后。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沈桉几乎不被允许外出,孟舒衍和陆璟只能在沈府设宴时,在角落看到那个并不被在意的庶子。

几次接触之后,他们成了朋友,而沈桉也在与他们熟络之后,化身为了陆璟的头号小跟班。

就算不被允许外出,沈桉也会想尽办法从自己破烂的小院子偷跑出来,出来后会第一时间去陆府,只有陆璟不在的时候,这个小没良心的才能想到自己。

长大后进私塾,有不少人想和那个鲜少露面的沈家老幺交朋友,即使如此,沈桉也还是跟在陆景身后,有事“陆兄”、没事“陆兄”的,仿佛世界上只有陆璟一人会真心待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两人分道扬镳几十年,沈桉一朝走火入魔失了记忆,醒来还是第一先问“陆兄”。

这么回忆着,孟舒衍的心里像是浸了一坛子醋,他低头盯着沈桉的脸,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陆璟贵为仙门弟子,和我们可不一样啊。”

像是故意的一般,“我们”这两字他说得格外重些,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就能把陆璟从沈桉心中拽出来一样。

陆璟在前段时间的选拔大赛里,一直都是第一的成绩,虽然最终结果还没出来,但陆璟是肯定能被选上的,对于孟舒衍的回答,沈桉并不意外,只是....自己怎么会是魔尊呢。

沈桉低头思索了一番,又问:“为什么我的头发全白了?”

孟舒衍蹲下和他的视线持平,“这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你堕入邪道,一夜白发,我联系不上你,再遇到,你已经成了一统三荒的魔尊了,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在仙门遇到了什么,或者,是陆璟对你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沈桉几乎本能地开始维护陆璟,“不,不可能,陆兄不会害我的。”

意料之中的回答,孟舒衍自嘲般笑笑,起身伸手拉着沈桉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沈桉身体还有些虚弱,刚刚蹲地上收拾了半天,一下子被拽起来有些站不稳,脚下一软,就要往旁边歪去。

孟舒衍伸手揽住沈桉的腰,炙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体上,沈桉很少和旁人有肢体接触,碰到这温度忍不住抖了抖腰,绷住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手下人的反应,孟舒衍有些新奇,但还没等他再往下做些什么,沈桉就急急忙忙地推开他站在一旁了。

沈桉的寝衣太过单薄,隐隐约约透着肉,站直身体后,衣服几乎贴在身体上,雪白发丝遮掩下,胸前两点透过布料有些颜色的红殷像针一样扎在眼里。

孟舒衍向来没什么肉欲,眼下却忍不住磨了磨牙,他和沈桉认识了那么多年,没准对沈桉的感情早就扭曲成别的什么了。

“你醒来后可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说着,孟舒衍伸手将沈桉的有些散乱的额发别在耳后。

沈桉扭头想要避过那只手,抬脚向后退了一步。

这不退不要紧,沈桉刚抬脚一退,向后挪了点距离,身下的穴中忽然涌出什么东西,微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一路淌到地毯上,脚下的白色毛皮被浸湿了一小块。

沈桉脸色一白,攥着寝衣,不再敢有动作,有风透过布料吹过身下,沈桉并住腿根,额上生出了层细汗。

孟舒衍将他那点反应收进眼里,眸色暗了暗,心中荆棘疯长。

沈桉和陆璟分开后,呆在沈桉身边的只有自己一人,在他心里,或许早就把沈桉划分成所有物了,几天没见,沈桉神志归返不说,身体还可能被别的什么人碰过,就连弄进去的淫水都不清理。

是谁?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认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紧了后槽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有人碰了沈桉,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那人,不管是什么身份。

孟舒衍心里是这么想,但面上还是淡淡的神情,像是没什么一样,低声问:“怎么了?”

沈桉抬手将他往外推,“你、你先出去,我等会再和你说。”

孟舒衍比沈桉高一截,他不愿意的话,沈桉也推不动。

沈桉拿他没辙,转身就要走,“那你在这里待着等我。”

孟舒衍见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沈桉,我自幼学医,如今三界之中能比我医术还高的是少之又少,你从小就跟着陆璟就算了,如今只有我在你身边,你都不愿意告诉我你的状况吗.....”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有种别样的委屈感。

沈桉从没给人看过自己身上那口女穴,虽然没人教过他什么,但他也能感觉到这穴是个极其隐私的器官。

在过去的十六年里,这器官都没带来什么影响,有时沈桉都会忘了这东西的存在,只有在私塾如厕的时候才会觉得有些错愕,害怕有人突然撞见他畸形的身体。

正因如此,眼下这器官突然的异样,像只无形的大手,把沈桉推上了摇摇欲坠的独木桥,他抱着秘密,孤立无援,不知道任何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少年来沈桉内心惶惶,渴求着一个紧握的支点,孟舒衍这般放低姿态的关心,像是一个兜网将他拢住,沈桉抱着秘密死守到此,心里也有些动摇了。

沈桉憋红了脸,小口地做了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

接着,他伸手扯住孟舒衍的一块衣角,颤着声音说:“我只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

孟舒衍呼吸重了几分,几乎是瞬间就同意了沈桉的要求。

他有预感,会有个天大的惊喜。

孟舒衍任由沈桉将自己拉向床榻,鼓噪的心脏快从胸口跳出来。

沈桉坐在床上,双脚搭在床边。

他伸手拉开衣摆,缓缓地朝孟舒衍张开腿。

孟舒衍的眼神太过炽热,沈桉被这视线烫得抬不起头,只敢盯着一旁的被褥,朝眼前的人张开了他那从未正视过的雌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桉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扶着腿根,单薄的纯色寝衣挂在身上,已然失去了唯一的遮羞作用。

他整个人微微往后仰,姿势的原因,下身的长度可观的男根倒在肚皮上,小穴没有任何物件的阻挡,就这么直直的露在孟舒衍面前。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主动将私密处呈现给旁人看,在孟舒衍的视线下,沈桉的身体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耳根也燥得通红。

他咬着下唇,不敢和孟舒衍对视,视线胡乱飘着,心跳声大到快要让他耳鸣。

孟舒衍站在床前,自上而下的、一寸一寸将沈桉的样子看进眼里。

看他往日高高束起长发散乱地铺了满床,看他不再冷淡、一脸羞愧地将唇瓣咬出齿痕,看他多么的信任自己、短短几句说辞便将身体的秘密露给自己看。

而孟舒衍也终于在此刻找到了曾在幼时困扰过他的、那些问题的答案了。

为什么沈府不重视沈桉这个天资聪慧的孩子,就因为他是个妾室生的庶子吗?

为什么明明不重视,却严管他的一切出行。

这一切的古怪的背后,是个孟舒衍怎么也没想过的——沈桉有个异于常人的身体。

孟舒衍的视线落在沈桉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桉那处生得粉嫩,肉唇紧紧闭合着,穴周糊着一层淫水,这水从穴口蔓延到腿心,又顺着腿肉流到足根,在殿内的光亮下,这细细的水痕像条醒目的线,勾得人想沿着线往更深处探索。

孟舒衍看得眼热,忍不住搓了搓指尖,觉得浑身的血齐齐往下腹涌去。

那些从未有过的欲望像是破堤的洪水,不知不觉中,他对沈桉的情感被拉成畸形的占有欲,这欲求如同野兽一般叫嚣着将他拖进深林。

只有十六年记忆的沈桉待在如今成为魔尊沈桉的身体里,像只在深渊上飘荡不定的独舟,在沈桉看来,自己能依托的只有幼时的认识的两位好友,但今非昔比,陆璟和自己敌对百年,孟舒衍成了唯一能够倚靠的存在。

十六岁的沈桉没学过术法,更不懂得如何运用现在这具身体里的魔力,相隔数百年,沈桉对现在的一切都是一无所知。

想着,孟舒衍眼里的笑意愈深。

他和沈桉,从此再也不会只是所谓“挚友”了。

沈桉的秘密,他想要更多。

床上的沈桉羞得浑身发热,于他而言,孟舒衍的沉默就像把生锈的钝刀,他一刻不说话,自己就多一时的折磨。

终于,沈桉耐不住视线,小声地开口了:“...孟舒衍...你看好了没...”

孟舒衍轻笑了一声,抬膝压在沈桉腿间,俯身凑在沈桉面前,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摸上了那水淋淋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觉得不舒服,是因为这儿流水了吗?文姝?”

孟舒衍声音压得低,入耳像摄人心魄的妖魅,诱惑着让人坠入陷阱。

沈桉瞳孔一震,几乎是在孟舒衍压上来的瞬间就挣扎着往后退,但孟舒衍的膝盖压住了他的寝衣,这么一动,不仅没能挣脱,还被布料拽着往一边跌去。

沈桉急忙伸手拽住孟舒衍的衣袖,才稳住没倒在床上。

也因为这个动作,沈桉那没被人碰过的穴直直的压在孟舒衍宽大的手掌上。

孟舒衍的体温偏高,手上覆着一层薄茧,沈桉被摸得挺腰一哆嗦,不自觉轻喘了一身,随即软了腰,穴里涌出了些淫水,流了孟舒衍一手。

“孟、孟舒衍...别摸那儿....”沈桉有些喘不上气来,“也别叫我文姝....”

文姝是沈桉已故母亲给他的名字。

沈母在世时将沈桉当女生养,从来不用“沈桉”这个名字来唤他,知道这称呼的人不多,陆璟是一个,孟舒衍是一个。

沈母入土后,这个称呼也几乎被带进了墓里。

十多年没听到过这个名字,沈桉都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听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眼下,他待在数百年后自己的身体里,久违的被用这两个字称呼。

孟舒衍这样故意的呼唤,像是在暗示他什么。

沈桉的心里荡起警示的响动:“快跑”——有声音这么提醒着。

沈桉抬手抵在孟舒衍胸口,一边用力想将他推开,一边并住腿,妄图将孟舒衍的手隔开。

“你先放开我。”

孟舒衍笑笑,将手抽了出来举在沈桉面前,“文姝自己有摸过这儿吗?怎么湿成这样?”

说着,孟舒衍分开手指,沈桉的淫水在他的指尖连成一道细细的银线,随即断在空中,落回指间。

沈桉不懂房中术,但也能察觉到这动作的挑逗意味,他没想到现在的孟舒衍会如此对自己,于是脸上一燥,有些不知所措回应对方,“...我没摸过,醒来之后...就这样了,承和,不要这样...”

孟舒衍听到沈桉叫自己少年时期所用的化名,有些兴奋。

这不过是他为了掩盖身份、安心学医术所捏造的名字,孟舒衍一向不将这个名字放在心上,但沈桉这么叫他,似乎又将他拉回了数百年前。

仿佛又看到那个无依无靠、怯懦胆小、只敢待在一角的沈家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名字也只有幼年的沈桉会叫。

以为这么唤他就能让他清醒了吗?真天真啊。

孟舒衍猛地将沈桉推倒在床上,接着掰正沈桉的脸,吻了上去。

沈桉猝不及防被亲上,有些错愕。

这个吻点到为止,像一个事前预警。

孟舒衍将沈桉圈在身下,低头和怀着中的人视线持平。

沈桉双手抵在胸前,抬眼看到了孟舒衍眼里几乎燃起来的欲望。

“承和?!承和?孟舒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孟舒衍低眉,“文姝把小穴露给我看之前没有想过我的反应吗?”

沈桉愣住了。诚然,他只是想找一个倾诉对象来和自己分担秘密,却没想过这个倾诉对象是否会对他有别的想法。

孟舒衍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来,“文姝这么信任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孟舒衍又低头吻住沈桉的唇。

“信我是个君子?”

沈桉被亲得浑身发软,抵在胸前的手脱了力,要推不推的手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信我是个对你没想法的木头?”

孟舒衍吻的凶,口齿纠缠间,津液不住地从嘴角流出,顺着沈桉的脸滑进床被里。

沈桉不会接吻,孟舒衍每次都恶劣的将他吻得快窒息才放开,几回合下来,沈桉像只脱水的鱼,倒在床上无力地大口呼吸。

孟舒衍的几句反问问懵了沈桉,他从未想过他们的感情会在某天脱离友情这个范畴。

孟舒衍扣住沈桉的手,挺腰将胯下早已勃起的性器顶在沈桉大腿上,俨然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文姝,文姝,把身体交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沈桉的眼前蒙着一层水雾,他小口地喘着气,听到孟舒衍这样的询问,下意识就是拒绝。

可话还没出口,孟舒衍的声音就继续响起,“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的,你让我走我就走,沈桉,这么多年了,陆璟早就和你断了联系,沈桉,你看看我好不好?好不好沈桉?”

孟舒衍盯着沈桉的神色,磨了磨牙,有些不择手段地抛出筹码,“你若是想见陆璟,我便想办法联系他好不好?好不好?沈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陆璟”的名字,沈桉才像回过神来一般,他抓住孟舒衍的衣领,“那你,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诉陆兄好不好....”

孟舒衍牙酸,但也无可奈何,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沈桉这么执着于陆璟。

陆璟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心却比锅底还黑,指不定也对沈桉有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想法,他会把沈桉的秘密告诉陆璟才是疯了。

“我不会告诉陆璟的。”孟舒衍轻吻了一下沈桉的额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个秘密我会让它烂在肚子里的。”

沈桉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已经明白了一切都已经走向了不可控的方向。

他向来不懂得如何回应旁人感情。

虽然不知道如今的他处在什么样的状况,可他真的想放纵一下,在那个被许多纨绔子弟追捧的性爱里找到落脚点。

心里总有个渴望安全感的大手推着他接纳孟舒衍,而潜意识也在告诉他,自己想要有个能依赖的人。

良久,沈桉抖着手,扯落早已大敞的寝衣,赤着身子伸手搂住了孟舒衍的脖子,“答应了,就不要让我只有一个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孟舒衍没想到沈桉会回应自己,听到沈桉的允许,脸上有些惊喜,接着,他近乎虔诚地吻在沈桉的眉心,“我会的。”

温热的吻落在脸上,沈桉不由地往后缩了缩。

孟舒衍不顾他,热切的亲吻像细密的雨,一个个落在沈桉身上:眼角,脸颊,嘴唇,脖颈,锁骨,乳尖......

孟舒衍一路向下,最后亲在了那口汁水泛滥的小穴上。

沈桉受不住这刺激,忍不住并腿夹住了孟舒衍的头,声音已然染上了几分道不明的情欲,“承和,不要亲这里...这里不干净...”

“是吗?”孟舒衍舔了舔嘴唇,用力掰开沈桉的腿,双手压住了白皙的腿根,然后抬头和他对视一笑,“那我帮你舔舔干净。”

沈桉耳根一热,有些顶不住,他伸手想抵住孟舒衍的头,可手上使不上劲儿,抵着抵着,就在孟舒衍的动作下滑到了一边。

耳朵被手盖住,孟舒衍抬头看向满脸绯红的沈桉,轻笑了一声。

沈桉的身体显然是情动了,玉一般白净的阳具高翘着,粉嫩的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随着呼吸的起伏,像是待人采摘的樱桃。

孟舒衍松开沈桉早已脱力的腿,伸手挑逗那点桃色,随后低头重重地舔上沈桉腿心的细缝,将紧闭的穴缝舔开。

年仅十六的沈桉初尝情爱,被这没体会过的快感激得浑身发软,嘴里压不住地发出些哼唧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舒衍听着身下人动情的声息中夹杂的几分不知所措,身下更是硬得难受,但念及沈桉的感受,他不敢枉然插进去,只得一边舔弄着那口汁水泛滥的穴,一边将手指探进穴里,小心地扩张着。

很显然这具身体并不如身体主人的意识那般纯情懵懂,孟舒衍的手指十分顺利地顶了进去。

往日那被用作调配名贵药材的修长手指带着层薄薄的茧,被贪吃的穴肉讨好着深入,淫水一股一股地浇下来,显然是口吃过不少东西、已经被肏熟的屄了。

尽管实现已经有所预料,但直观地感受到这口女穴已经被人操开了,还是另一种感受。

孟舒衍又气又恼,手上抽插的幅度加快,舌头也更卖力地舔在穴上。

沈桉也不清楚孟舒衍为何突然气急了用这般激烈的动作玩他身下的穴,他想问,可快感顺着脊梁骨冲进大脑里,将本就不清醒的意识激得更加摇摇欲坠,连绵的快感席卷着一切,沈桉应接不暇,不住的挺起腰,抓住身下的被褥,两眼朦胧的向始作俑者求饶。

“啊....哈啊承和...承、承和...啊不要了...不要了....”

孟舒衍听到这般结结巴巴满是呻吟的话,心中了然是沈桉受不住要高潮了,便火上浇油似的用舌尖挑出先前被自己刻意忽视的肉蒂,接着包着这小小的一口女穴恶劣地吮了一口。

沈桉眼前一白,双腿不住地痉挛,身下那没被人碰过的男根兀自射出几股阳精,穴里也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来。

孟舒衍堵着穴口,结结实实地吞下沈桉潮喷出的水。

吞咽声从身下传来,从高潮中缓过神的沈桉听到这声音羞愧难耐,伸手去推孟舒衍的脑袋,“嗯啊...不要喝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舒衍吞下淫水,意犹未尽般舔了舔唇,抬起头明知故问:“文姝不是第一次了吗?”

沈桉刚经历完一次高潮,整个人都有点飘忽,孟舒衍暗哑的询问声钻进耳朵,让他不由得一颤。

失焦的视线落到孟舒衍的脸上,对上那直勾勾的眼神,沈桉俨然是跟不上眼前人的脑回路了,“什么?”

孟舒衍不紧不慢地脱起自己的衣服,很有耐心地重复:“我想知道文姝被谁开苞了,文姝知道自己被谁操过吗?嗯?”

沈桉被这露骨的问题砸得一愣,“什、什么?”

孟舒衍握着硬得发疼的性器顶在穴缝上,暧昧至极上下磨着,“文姝被陆璟上过吗?陆璟是不是见过文姝高潮的样子?陆璟是不是知道文姝的身体是这样子的所以才对文姝这么好?”

沈桉大脑混沌却也听出孟舒衍的意思了,可自己的记忆只到十六岁,哪里会知道这身体被谁碰过,但不管如何,陆璟肯定不会像孟舒衍说的那样执着于肉欲。

那般风光霁月的陆璟,怎么能让他看到自己这样不堪的身体...怎么、怎么可能和自己交合...

陆璟...怎么能让陆璟知道自己是这样的身体...

沈桉觉得孟舒衍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便出口维护起陆璟来,“你莫要诋毁了陆兄!陆兄...陆兄才不会那样!”

意料之中的反应,孟舒衍听到沈桉这样维护陆璟也不气恼,陆璟对这个年纪的沈桉来说就是个不容任何人抹黑的谪仙,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白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舒衍拨过沈桉的发丝,单手撑在沈桉耳侧,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腰,一个挺身插进那诱人的粉穴,“那我们就待在三荒,不入世了好不好?”

孟舒衍的阳根一下插了大半进去,也许是因为如孟舒衍说的那样这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沈桉并没感觉到有什么过多的疼痛,只有被硕大性器进入所带来的涨满的不适感。

沈桉被插入的涨感弄得迷迷糊糊的,没能及时去听孟舒衍的话,他低低地喘了两声,忍不住攀上孟舒衍的肩,想这样汲取一些安全感,去驱散这陌生快感带来的不安。

见沈桉没回应,孟舒衍浅浅地抽插起来,嘴上不忘扭曲对方的沉默来逗人。

“文姝是想去和陆璟确认是不是陆璟给你开苞的吗?文姝是不是也被你那敬仰的霄玉真君上过?我们文姝这般美艳动人,在仙门的那段时间是不是很受欢迎啊,会不会有很多人费尽心思只为博文姝展颜一笑啊。”

孟姝衍的手落在沈桉微微突出点性器形状的小腹上,“文姝这里被多少人进来过啊?”

沈桉实在是受不住他满嘴的胡话,伸手想捂住孟舒衍的嘴,“哈...嗯啊...不要乱说...”

孟舒衍吻在沈桉的掌心,心里想到自己不是第一个拥有沈桉的人,还是忍不住有些酸。

没准他猜想的那些都是真的,毕竟按照沈桉的性格还真想不到他会把身体交给其他人,况且陆璟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沈桉看不透陆璟的真面目,说不准出就是被陆璟骗到床上去的。

啧,早知道我也去参加选拔了,给那个狗东西和沈桉独处的机会真是个天大的过错。

想着,孟舒衍的动作大了起来,像是报复一般,每一下都碾过穴里最敏感的软肉往里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桉被顶得受不住,双手搂紧孟舒衍的脖子,在孟舒衍耳边娇吟着示弱,“嗯啊...哈轻点!太深了....好涨...承和出来些好不好....啊顶、顶到了!”

孟舒衍哪受得了沈桉这样撒娇,直直地就往子宫口顶去,“顶到文姝子宫了对不对?我射进去好不好?射满文殊的子宫好不好?”

“哈啊啊...不要说出来...哈....小穴好涨...不要顶那里!啊哈...”沈桉挺起腰肢,仰头承受着洪流般汹涌的快感,手指在孟舒衍身上留下几道红痕。

“文姝怎么这么不经操啊?要到了吗?是不是要高潮了?嗯?我肏得文姝爽不爽?”

孟舒衍知道沈桉现在听不进去任何话,便坏心思地停下动作,直起身体抽出性器,笑吟吟地看着身下快要高潮的人。

沈桉被这突然的停止折磨得快崩溃,瞬间眸中就蓄满了泪水。

明明只差一点就要到了。

十六岁能经历过什么?一无所知的沈桉被孟舒衍拉进从没踏足过的情事里,让他在自己不敢正视的器官上体会到巨大的快感,又让他卡在第二次高潮到来的前一刻,简直是坏透了。

沈桉委屈地松开搂着孟舒衍的手,将自己的脸埋进被褥里,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他难耐地磨了磨腿,带着点哽咽的声音闷闷地从被褥里传出来,“...我不要和你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孟舒衍满肚子坏水,本是想看看沈按哭唧唧地向自己索求的样子,哪承想自己算盘打得是响,时间卡的也是正好,可对方一掀桌子不干了。

孟舒衍垂眸看向缩成一团的沈按,觉得身下的人就像只恃宠而骄的小猫,就是吃准了自己会弯腰哄他才这般耍小脾气。

可偏偏孟舒衍也很吃这套,在他看来这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孟舒衍俯身亲在沈桉眼角,将沈桉揽进怀里,“文姝,文姝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不逗你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说着,孟舒衍将肉棒挤进沈桉的腿缝里,来回地磨蹭着,他一边亲在沈桉脸上一边哄着:“文姝还想做吗?文姝帮帮我,我这里硬的难受,文姝发发善心帮我弄出来好不好,好不好嘛文姝~”

沈桉被腿间在穴上磨蹭的物件弄得意乱情迷,本就没能到达高潮的屄里更是有些渴求被操弄的巨大快感,此刻又被孟舒衍哄得顺心,先前那些被卡掉高潮的不悦也被冲淡了。

沈桉伸手勾住孟舒衍的脖子,借力抬头在孟舒衍肩上泄愤般咬了一口,“不准再这样了。”

沈桉没用大力气,下口也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孟舒衍被咬得心痒痒,“那文姝把腿分开让我进去好不好,文姝这样并着腿,我进不去。”

说完,孟舒衍就起身放开了沈桉,像刚刚等待沈桉向自己索求那样,直起身子等沈桉的反应。

听到这话,沈桉原本有些恢复的脸又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舒衍知道按沈桉那样的性子是肯定不会立刻照做的,但他也不急,他向来是有耐心的。

不管是在过去无数的时间里等待药炉里的药膳成熟,还是现在等待沈桉再一次打开身体迎接自己,他都有足够的耐心去付出时间。

沈桉偷偷瞄了几眼等自己做出回应的孟舒衍,发觉他真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是真的在等待自己的动作。

几番纠结之下,终于,欲望战胜了羞耻心。

就像一开始向孟舒衍展示自己的秘密那样,沈桉躺在床上,满脸羞赧地偏过头,朝着孟舒衍缓缓地分开双腿,向他张开已经被进入过的穴。

孟舒衍得到心中所想的答案,浑身舒畅,短暂地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总之他眼下只想和沈桉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这次的进入要更顺利些,沈桉的屄已经记住入侵者的形状了,孟舒衍一插进去,穴里的肉便一层层地吸附上来,一下子就插到了深处。

沈桉双腿勾着孟舒衍的腰,忍不住随着顶弄的动作娇喘了几下,这几声婉转又柔媚,直叫人面红。

这几声传进耳里,沈桉那点还尚存的理智,觉得这实在是有些不堪入耳,脸上红得更厉害了。

原先没在意到自己的声音这样淫乱,这下注意到了,怎么也没办法忽视了。

沈桉也想不出声,可孟舒衍的动作又凶又猛,每一下都顶着穴心往宫口操,沈桉只觉得自己的神智都要被搅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桉好几次想咬住唇将声音噎在喉咙里,可孟舒衍像是故意的一样,每回他刚刚咬上唇,孟舒衍就挺着肉棒往最敏感的穴心上碾,沈桉受不住,一松唇,声音就又泄出来了。

沈桉羞得满脸通红,孟舒衍越不让他把声音憋在嘴里,他就越觉得自己因为欢娱而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淫乱至极。

欲海浮沉之间,沈桉莫名觉得委屈,孟舒衍就是在使坏让他出声,他都想咬住手指了,孟舒衍还要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如意,之前还卡着使坏不让自己高潮。

沈桉本就在几次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失了理智,这下委屈的想法一冒头,就如同春生的野草侵占了大脑,想着想着,沈桉脸上又挂满了泪。

这回换孟舒衍不知所措了,怎么做得好好的,怀里的人突然又缩一块哭得一抽一抽的了。

孟舒衍被沈桉的哭泣吓得不敢动了,他手忙脚乱地擦去沈桉的眼泪,捧着沈桉的脸小心翼翼地问,“文姝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不做了。”

沈桉用腿勾住孟舒衍的腰,阻止了孟舒衍要出去的动作。

做得太舒服了,情绪都乱套了,沈桉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点小委屈哭得开始抽泣,现在孟舒衍都吓得不敢做了,可他也不好意思告诉孟舒衍自己情绪失控的原因。

孟舒衍保持着姿势不敢动,沈桉看着孟舒衍紧张的神情,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他的眼神飘忽,不敢直面孟舒衍,半晌,才想出对策,偏头用脸蹭了蹭孟舒衍的手,软着声音磕磕巴巴地向对方撒谎,“你都...你都不亲亲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孟舒衍第一次见到沈桉是在沈家的一次喜事上,貌似是长子娶妻,八抬大轿的明媒正娶,整个沈府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那年的沈桉只有十来岁,沈母已经离世一年有余,沈桉在沈府失去了最基本的照顾,开始食不果腹。

沈桉的母亲本就是个不受宠的小妾,在世时还能让府里的人记得有个带着孩子的妾室待在最偏远的小院里,沈桉虽然过得远不如同辈的几个哥哥姐姐,但至少是不用担心吃食的。

沈母死其实也是个意外,据说那时沈母带着哭花的面妆抱着一个小女孩不肯放手,被孩子的父母打走后怅然若失地倒在巷口,被存有歹心的流氓乞丐打晕拖去胡同凌辱,沈母醒来后拼死反抗,男人们下手没有轻重,便失手掐死了沈母。

或许是死得太过不体面,沈母被沈家的下人草草拖去郊外埋了就算下葬了。

沈母这一死,沈桉成了无人问津的“孤儿”,除了偶尔会有送餐食的婢女,沈桉的院里就再看不见其他人了。

也是托了这喜事,沈桉穿到了难得的新衣,但还是不被允许在宴上露面。

沈桉到底还是小孩子,听到外边热热闹闹的声音,一时没忍住,偷偷躲在角落里看。

孟舒衍和陆璟那时刚好凑热闹参加婚宴,孟舒衍在沈府四处闲逛,看到了躲在柱子后面只露个脑袋的沈桉。

沈桉长得水灵,小时候也是漂亮得让人欢喜。

小沈桉发现孟舒衍看见了自己,没等孟舒衍开口说什么,就一溜烟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舒衍失笑,觉得这小孩像一直被人驯怕了的幼猫,还没接触到就炸着毛跑走了。

孟舒衍常年闭门学医,且不太关心各家的情况,一时也不知道这小不点是谁家的。

后来是陆璟告诉他,那是沈府没让露过面的幺子,他才知道那个小不点的名字。

那时沈桉的眼神就和现在的一样。

孟舒衍看着沈桉的双眼,在他含满泪水的眸中看到了曾经的沈桉。

渴望自由却被砍断手脚拔去爪牙的小猫,满怀着期待被囚禁在破旧的小院里,终日只能对着一小块的天空自学书里的知识。

后来的沈桉经历了太多,总是一副处变不惊的冷静模样,让他差点忘了,沈桉的过去是那样的饱受折磨又渴望被爱。

孟舒衍伸手揽过沈桉,吻在他唇上。

双唇相碰,一触即分。

孟舒衍看着沈桉红红的眼眶,一时也明白了沈桉情绪失控的原因。

那些委屈的诱导索点燃了沈桉埋在身体里十几年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越过界限,想要和沈桉产生更多的接触。

在他的引诱下,沈桉退到更后的位置,把自己的柔软向来者展露,早在情欲里失去了理智的大脑,将那些不为人知的情感爆发出来,于是应激一般,隐藏多年的需求四散炸开,他便“突然”渴求被人看着、被人拥抱、被人需要。

沈桉不满这浅浅一触,便伸舌头舔在孟舒衍唇瓣上,满含哭腔地问:“承和为什么不亲亲我?”

孟舒衍觉得沈桉像块碎掉的玉在求人怜爱。

他不敢耽搁,低头吻住沈桉。

唇齿纠缠,暧昧的声响荡在耳边,沈桉用力搂住孟舒衍,仿佛抓住了生命最后的稻草。

情至深处,两人倒在床上,孟舒衍分开沈桉的双腿,继续未完的情事。

沈桉在一番又一番的快感侵袭下拥有了一丝异样的安全感,他大脑混沌,几乎分不出心思去想其他事情,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地感叹。

感叹性爱真的能麻痹神经,明明只是在交合,却能有被爱的错觉,如果他早一些知道这些情爱,那是否把能自己溺死在性爱里。

倘若真能如愿,或许他也会没那么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再也不用过那样无人关心也没有自由的日子了。

孟舒衍吻去沈桉溢出眼角的泪,安抚道:“文姝,我会在的,我会一直在的,文姝,你会有很多爱的。”

你生来就应该拥有很多爱,只是世事难料,曾经应该被爱的你孤独了十多年。

沈桉睁开眼,看着孟舒衍眼里满含着的醉人梅酒,忍不住问:“那我这几百年里,还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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