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 微(1 / 2)

('孟舒衍实在是被沈桉这副乖乖的样子迷得脑热,他侧头在沈桉发间磨蹭,“文姝喜欢这个慢慢的,那以后都让文姝自己来做好不好?”

沈桉脑子迷迷糊糊的,听到孟舒衍这样的言论,轻声哼唧着:“不要……嗯哈……自己动好累……”

说着,沈桉又在孟舒衍的脖颈间蹭了蹭,“承和来……哈啊慢慢的……喜欢……”

浴池边水汽氤氲,池边的小桌上摆着几盏酒,孟舒衍瞥见了,单手托着沈桉起身走到桌边。

这几步走得有些快了,孟舒衍的性器顶到了更深处,沈桉不住地仰头,喉间溢出些娇软的轻喘。

孟舒衍拿起一盏酒,仰头喝了一大口,接着扭头把酒渡进沈桉嘴里。

醇厚的酒香充斥在唇齿间,沈桉没喝过酒,被这酒激出了泪,他偏过头,吐出点舌头,小声地抱怨,语气却有些娇嗔的意味,“哈啊…好辣……”

孟舒衍视线落在沈桉那一小截嫣红的舌尖上,沈桉双眼朦胧,眼前蒙着一层水雾,一副被操得失神的表情。

孟舒衍看得心痒,单手托着沈桉后脑吻了上去。

沈桉被孟舒衍托着屁股抱在怀里,整个人处在凌空状态,沈桉害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盘着孟舒衍的腰,手紧紧搂住孟舒衍的脖子。

孟舒衍看怀里的人这么紧紧地攀在自己身上,一时起了坏心思,一手拿起酒杯一口一口地给沈桉喂酒,一手托着沈桉就这么肏弄起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桉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只能攀着孟舒衍的脖子借力,“啊…嗯呃……承和不要…嗯啊…不要这样……要掉下去了……”

孟舒衍把酒灌进沈桉嘴里,“我会托住的,文姝不用怕。”

没多久,沈桉软趴趴地窝在孟舒衍怀里,俨然是体力不支了。

孟舒衍看在眼里,不舍得再欺负沈桉,不久就结束了性事。

沈桉被孟舒衍抱在怀里清理身体,浴池里的水温度适中,沈桉体力耗失严重,又被喂了不少酒,竟然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沈桉向来是一夜无梦的,却在今日离奇地做起了个格外荒诞的梦。

他好像进了某个人的身体里,眼前笼着一层血色,一直维持着一个垂头的姿势

,视线中只能看到一副浸满鲜血的身体。

这身体衣着华贵,胸前赫然破开了一个口子,白骨显现,血肉模糊,布料搅进肉里,看上去格外渗人。

眼下血还在不住地向下流,看上去应该是被生刨了心。

沈桉没办法转动视角,只能对着这副算得上凄惨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前的大口还在不断的向外涌出乌血,黑红的液体流过昂贵的布料,顺着脚尖滴落到了地上。

沈桉无法动弹,只能直直地看着。

四周没有其他声音,只有滴答滴答血液落地的动静,梦里的时间一向是扭曲的,沈桉感觉自己看了很久,又觉得自己是刚刚才看到。

应该是很久了,血液流淌的速度近乎停滞,身上的衣服也快要被乌血染得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滴滴答答的声响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长久的死寂中,沈桉徒然有了一丝孤独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想起来第一次感受到孤独的时候。

那时沈母去世,小小的院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除了偶尔掠过的鸟雀声,就再也没别的声音了,没有人会叫他的名字,也没人说话,除了自言自语,便再也听不到人声。

深刻在内心的让他恐惧的孤独又在此刻被唤醒。

沈桉第一次觉得梦境是恐怖的。

他以前是喜欢做梦的,偶尔的梦里能见到母亲,也能踏出小院见到外面的样子。

可他常常一夜无梦,醒来又面对一个人的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里他就不会只有一人了。

但……他现在不是很喜欢做梦了,甚至有些迫切地想要从这以往所期待的栖身之所中挣脱开来。

沈桉尝试呼喊出声,尝试打破这恐怖的安静,回应的却只有长久的死静。

他动不了,只能一直这么面对着,像被凌迟的死犯,无能为力地被钉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刀一刀剜下肉,直到满含痛苦地死去。

不觉间,沈桉感到脸上湿热,竟然是流了满脸的泪水。

冰冷的身体淌出温热的眼泪,啪嗒一声,泪水滴落在满地的血里,同时耳边传来像是幻听一般的叹息。

那声音内疚又遗憾,低低地一叹之后,又像是自责地喃喃道,“是我迟了……”

沈桉感到脸上有什么东西轻抚而过,动作极轻,弄得有些痒,沈桉无意识地偏头躲过。

意识回笼,沈桉睁眼朝那东西的方向看去,却看到一人跪在床前。

那人身姿挺拔,长发利落地束起,一袭黑衣着身,金属面具将脸遮了个严实。

他垂着头,毕恭毕敬地跪着,明明低着头,却像是看到了沈桉的睁眼,适时地开口问候:“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桉一脸疑惑,起身拢好寝衣,问:“你是谁?”

那人将头垂得更低,应道:“回殿下,属下名为祁九,是殿下的死士。”

沈桉内心中恍然出现一种庆幸,原来他真的在以后了,不用再一个人待在小院里了。

“那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祁九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沈桉,“殿下先前嘱咐过祁九,这次出关就将这封信交给殿下。”

沈桉接过信封,愣愣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呃…那个,你先起来吧。”

“好。”祁九闻言站起来,面向沈桉。

祁九长得高,这么站直在床前有种莫名的压迫感,他隔着面具,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沈桉,像在盯着笼中的猎物。

沈桉抬眸看到祁九这么站在面前,有那么一刻的慌神。

他竟然感觉祁九这么站着像准备行房事,真是被孟舒衍做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桉甩了甩头,将那点诡异的错觉甩出脑子,接着他拆开了信封,取出了信纸。

信纸上还带着点祁九的体温,沈桉打开信纸,看到了上面的字。

纸上的字端正娟秀,确实是自己的字迹。

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话,像是告知,又像是祝贺。

【不必担心三荒的治理,祁九会安排妥当。

下月中旬新一届选拔大赛开启,我已报好了名。

身体根骨已重塑,通过选拔应该不是问题。

出门在外无须担心身份,顺心行事即可。

现在你应有尽有,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封信没有落款,沈桉盯着这几行字,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遍,心里还是有种飘忽在空中的不切实感。

他抬起头看向床前的祁九,神情里竟然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求助意味。

祁九倚仗着有面具的掩护,将沈桉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眼神几乎要将沈桉扒光。

见沈桉抬头,他不动声色地回道:“殿下顺心而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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