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昨天刚刚满了15岁,在她回到自己简陋的出租屋,拿出快化掉的奶油蛋糕想简单庆祝一下自己考上重点高中时,门口突然来了辆黑色加长轿车。车上下来一个青年自称阿晚,他告诉顾晚,她是顾家的三小姐,母亲生下自己以后就和别的男人跑了,父亲被劝了很久才没有把襁褓中的自己溺死,只是随便扔到了路边。但是顾家有条古怪的规矩,顾家的孩子到了高中以后都得在家中教养,这才把她接回来。
顾晚刚听到的时候惊讶得无可复加,因为顾氏家族有名到她即使知道自己姓顾,也不敢有任何联想。顾家不仅有庞大的商业帝国,社会上的影响力也同样不容小觑,她不止一次在电视或者手机上看到顾家长女顾林生和长子顾风生接受媒体采访,抛头露面的样子,虽然都是高中生,但谈吐和气质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一路上,这个叫阿晚的青年都在不断说着顾家的情况和注意事项,她只是机械地点头,脑子里并没消化多少。眼看着快到顾家的宅子了,阿晚突然一下拉住她的手,用近乎颤抖的语气叮嘱到:“晚小姐,在下刚刚和您说的您都可以记不住,但您一定一定要记住,一定不能违逆老爷啊,说句该死的话,老爷怕是世界上最不近人情的父亲了……什么狠手都下得去。往后,您一定要多保重,为了您,也是为了我。”顾晚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她很想问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及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司机停下了车,他们到了。
顾晚下车后才发现,出发的时候是下午,现在却已经是傍晚了。夜幕降临,但顾府却是灯火通明,高大的朱红色大门镶嵌着精美的铜钉,门楣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的“顾府”两个大字细看居然是用大漆工艺制作而成,顾晚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看到的园林景区。她慢慢走进府邸,阿晚拎着行李默默跟在身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宽敞的庭院,有一个巨大的圣母抱婴雕塑,水柱从雕塑中喷出,形成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四周种满了名贵的花卉和树木,修建得整整齐齐,往前眺望,庭院的尽头是一座宏伟的大厅,门中间和门两侧都站着仆从侍候。
顾晚不禁有些踌躇,双手渐渐捏紧,这就是自己将来要生活的地方吗,她走得越来越慢,自己就要见到15年来从未见过的父亲了,父亲会喜欢她吗,自己的兄弟姐妹们会容下她吗?她边走边胡思乱想,却没发现旁边的阿晚神色越来越担忧,一直张嘴想要说什么。
快走到大门前,顾晚觉得有些不对劲,门中间好像不是仆人,而是一个下半身完全赤裸,连鞋袜都没穿的跪着的女子!她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门口左侧站着一排女仆,右侧则是男仆,见到她,都恭敬地鞠躬并朗声喊到:“欢迎晚小姐回家。”这些仆人目不斜视,就好像门口没有跪着人一样,顾晚也顾不上想为什么,刚想扶起她,阿晚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着急地说:“晚小姐不可!这是老爷的意思,她…是你的二姐,柳生小姐,我们还是先进去吧。”顾晚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了,她难以置信:“是父亲?父亲为什么…”跪着的顾柳生闻言愤恨地抬头,小声咒骂到:“还不是因为你!不知道什么阿猫阿狗养的都接进家来,脏死了!还不快滚进去!”
顾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意刺激地眼眶都有些湿润,她不知道二姐到底犯了多大错要被这样羞辱,也不知道素未谋面的二姐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难道父亲也是吗,家里所有人也是吗?她有些不敢进去了,就这样僵在了门口。顾柳生看到以后更加怨恨:“你还不进去是吧!刚来就想看我笑话?!婊子养的玩意也敢……啊!”她的咒骂以一声惨叫结束了,刚刚一道鞭子自下而上地舔上了她娇嫩的阴户,顺带狠戾地擦过肛门,她痛得脸都皱在一起,身体猛地震了一下,但饶是这样她的双腿也不敢并拢,只是不断战栗。
顾柳生知道是父亲来了,肯定听到自己刚刚说的话,顾不上下身一跳一跳的疼,连忙将头伏下去,双手抓住脚踝,屁股冲着后方高高翘起。“对不起父亲!女儿对妹妹说了不该说的话,请您狠狠地责罚女儿,给女儿长长记性吧。”
这是顾晚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阿晚口中“最不近人情的父亲”,她从未想过第一次父女相见是这样的场景。手握鞭子的顾岑似乎根本就没看到顾晚,只是看向下体和肛门毫无保留暴露在外的顾柳生,轻笑了一声便毫不放水地狠狠砸下数鞭,每一鞭子都好好地照料了顾柳生的臀缝和大腿内侧,直到看到她私处被抽得不断收缩才作罢。打完似乎觉得不够,又用皮鞋狠狠地踹向早已红肿不堪的下体,那嫩肉瞬间就沾上了灰黑色脏污。
每一鞭抽到身上时,顾柳生的身子都会向前倾一下,有一两次顾晚都觉得她颤抖得要倒下去,但并没有,虽然痛得指甲都抠进了脚腕上的嫩肉,但顾柳生也没有让动作变形,并且每一下都报数并且道谢,谢谢父亲愿意抽打她的贱臀。发觉责罚停止也没有立刻起来,最后说了一句“女儿谢谢父亲责罚”后就保持姿势不动了。
顾岑将鞭子甩到地上,看向顾晚,这个他当年只看过一眼的女儿,虽然心生厌恶,但还是他微微一笑,当然,笑没有到眼底。他慢条斯理地问道“你就是顾晚?”这么多年,他早已忘记自己还有个私生女,或许是她的母亲晚来的缘故,他根本就没把顾晚当作自己的孩子,都是因为那该死的族规,要把这个贱女人生的孩子接进家来。其实他很赞同柳生的话,但他顾岑的孩子不能说任何粗鄙之语,所以才有了那顿鞭打。
顾晚已被刚刚的一幕吓得泪流满面,眼前这个父亲是如此可怕,能面色如此平和,甚至是带有笑意地就下死手。现下被突然问话,她支支吾吾地竟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阿晚看着顾岑笑意越来越冷,连忙答道:“是的,老爷,这就是顾晚小姐,顾晚小姐很聪明,刚刚考上了……”说着说着他就住嘴了,因为他发现顾岑已经敛去全部笑意,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那个眼神看的人恐惧不已。顾岑盯了他半晌,嘴角又恢复了上扬:“阿晚,我想知道,什么时候仆人在我面前能不经过允许就说话了,是你定的规矩吗,嗯?”阿晚顿时冷汗涔涔,一下就跪下了,抖擞着不敢再说一个字。
顾晚这时候才明白阿晚在车上说话的意思,她不想让无辜的阿晚被自己的胆怯拖累,在给自己打了很久的气以后,她鼓足勇气说:“父、父亲,我是顾晚,很、很高兴见到您。阿晚是为我说话的,对不起父亲,以后您问我话我一定、一定立刻回答您……”她说话的嗓音还在颤抖,带着后怕的哭腔,全程她都不敢看顾岑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顾岑的声音,她不知道一个笑着的人怎么能发出这么冰冷而没有温度的声音:“第一次犯,饶了你,之后就没这么好运气了。”顾晚欣喜地抬头,刚想谢谢父亲放过阿晚,但是下一秒顾岑就说:“但是阿晚,作为顾家的仆人,犯了家规,去后室领罚,之后不准再服侍小姐了。”顾晚这才明白父亲说的“饶过”是指自己,二姐受罚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她不敢想象阿晚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但她刚想开口为阿晚求情,便看见阿晚给她做了一个“没关系”的嘴型,知道阿晚是在提醒她不要违逆父亲,便只好流着泪看阿晚被带走。
“好了,都进去吧,柳生,去跪着把鞭子叼进来。”顾岑轻飘飘地说了这句话以后就一甩袖子进门了。顾柳生听到也只是微微变了一下表情,便慢慢挪动伤痕累累的屁股叼起还粘有自己体液的鞭子进去了。顾晚则是被女仆拉着进了门。
走在最后的仆人轻轻关上了顾府的大门。窗外,明月高悬,而顾府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久以后,当顾岑问顾晚对家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时,顾晚发现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因为她的注意力全被当时同样赤裸下身,双腿分开跪着的四个背影吸引住了,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顾府的内部可以说是金碧辉煌,天花板上悬挂着数展巨大的水晶吊灯,无数的水晶珠子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地面则是由厚重的纹理大理石铺成,每一件家具都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流光溢彩,价值不菲。大厅两侧也站有数排仆人,依旧是左女右男的配置。唯一和其他普通家庭不同的,就是在正中间的太师椅背后,是满墙的刑具,各种粗细长短不一的藤条、鞭子、戒尺、教棍,板子等等,有周身都是尖刺的荆棘条,还有几股拧在一起的粗壮的马鞭。许多见过的、没见过的刑具,让顾晚小腿都有些颤抖。
这样的灯光让大厅的所有人和物都如此清晰明了,如此的,无处遁形,以至于当顾晚随着顾岑站在他们面前时,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个人的表情和他们身体的轻微抖动。
当顾柳生叼着鞭子跪爬到几人中间,也做出一样的跪姿时,顾晚十分不愿意但却迅速明白了,这就是她的兄弟姐妹们,那跪在第一个和第二个的男女自然是顾林生和顾风生。第三个是刚跪过来的顾柳生,最后两个,一女一男,都是初高中上下的年纪。她大惊失色,作为顾家的长子长女,他们在外是多么光鲜,谈吐是那么的得体……现在却这么屈辱的被这么多仆人看着,门户大开地跪在父亲面前,她当下就闭了眼,不愿看这残酷的场景。
“顾晚,把眼睛睁开,难道你也想陪他们。”是父亲的声音。顾晚一震,连忙睁开眼,不,她不要!顾岑很满意这个效果,又说道:“今天是你第一天回家,我不会罚你,但是下次的周罚和月罚,你就要和他们一起了,都是我顾岑的孩子,都是顾家的子孙,自然懂得家规二字的重量。”“父亲,我……”顾晚仿佛被当头棒喝,什么是周罚,月罚又是什么?没有人和她说过啊!她隐隐觉得自己之后的日子将会是追随她一生的梦魇。
没有听到回答,顾岑笑吟吟地说:“怎么刚刚答应我的现在就忘了吗?说知道了就好,我不想听废话。”顾晚看出了父亲笑意中的警告,她艰难地点点头,嗫嚅道:“知道了,父亲。”顾岑这才点点头,他扭头看向男仆,指着其中一个说:“你,过来,以后你来当阿晚,给小姐好好讲讲府里的规矩,下次周罚如果小姐对家规没有滚瓜烂熟,我不介意后室多一个人。”那名被点到的男仆立马跪下道谢,然后又跪爬到了顾晚身后。
顾晚满脸不解,“当”阿晚?阿晚不是已经被父亲给……看出了顾晚的疑惑,顾岑慢悠悠地解释道:“我不喜欢取名字,麻烦的很。伺候谁就叫阿谁,这样方便好记。换人也不用换名字,仆人在我家是没有名字的,伺候了主子才有名字。我也不喜欢孩子,在我顾家,孩子只是我传宗接代的产物,所以我的命名方式很简单,就是他们母亲的姓氏加上‘生’字,这样我看到谁就知道是谁生的,方便好记。”
在顾岑看来,家族的庞大和复杂,早就使得孩子们的存在感被稀释得微不足道,孩子不过是家族延续的工具,仆人不过是伺候生活的工具。所以名字只是一个简单的标识,没有任何关于他们个性或期望的体现。因为他顾岑的孩子,不需要有什么期望,是必须完成他的任务,他从不浪费心思去关注他们的感受,也不在乎他们是否渴望被重视。
顾晚听完差点一个趔趄,父亲甚至不愿说取名,而是命名,难原来他对自己的骨肉真的这么绝情。
讲到这里,顾岑像是刚想起来什么似的,不情愿地看着顾晚说:“当年......我觉得你不配做顾家的女儿,所以你的名字里没有‘生’字。但现在你既然已经回家,就还是得加上。从现在起你就叫顾晚生了。”顾晚嗫嚅着道谢,虽然她已经意识到,父亲的女儿似乎不是那么好当的,她刚见到父亲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深深的迷茫和恐惧。
“不过”,顾岑话锋一转,“我只看到了小姐少爷们,伺候他们的呢?是觉得我不在就可以不跪,等我回来再跪?”此话一出,立刻有几名仆人跪爬到相应的人后面,不住的磕头谢罪。顾岑也没说什么,直到看到大理石上渐渐染上了血色,才说:“罢了,跪的时间少了也没事,跪疼一点就好了,来人,去取荆棘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