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有桃花香从窗外飘进来。
萧懿文已经趴在软枕里沉沉睡去,眉头一直是皱着的,长发凌乱地洒落一床。
如意轻轻将他的发拨到一边,摩挲他裸露的肩头青紫的手印。
他有些走神。想起刚才的一场发泄,想起这个人百般的挣扎,百般的抵抗,百般的即将决堤的情感。
果然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啊。
平时再冷静自持,被人逼着推到丑陋的现实面前,也会觉得痛苦而想要逃离。
“你将他逼得太狠了些。”红都不知何时闪身轻轻落于窗棂上,像一抹月光,无重量无实体一般,眉目浅淡,躯体顺着窗棂的圆弧,柔软地不可思议。
“怎么会,”如意没有回头,唇角带着一丝笑意,“我生怕他陷入麻木,丧失了攻击性,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你真是恶劣到一定的境界。”红都挑眉。
如意撩开自己一侧的头发,给她展示一片触目惊心的咬痕和抓痕,“我也是付出代价的好吗。”
几缕头发刺到还未结痂的伤口,一阵刺痛惹得他扯了一下嘴角,忍不住捏了捏萧懿文的鼻子,“真是个属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都摇摇头,无奈道:“你这样的人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门外那个女暗卫,你打算怎么处理?放她继续在萧懿文身边伺候?”
如意道:“萧懿文未必真对她有什么其他感情,只是个好用的手下而已,放着吧,没必要铲除。”
红都沉吟了一下,没说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出去一趟,你记得交代御膳房做点好的。”
不待如意回答,她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空气中,窗户上不曾留下一丝温度。
如意伸手撩起萧懿文一缕头发,放在唇边落下一个亲吻,眼瞳幽深,意兴十足。
他始终在揣摩,萧懿文究竟是怀着何种心情与他相处,称他陛下,对他俯首,忍受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所以他拿一种最激烈的方式试探他。他直接撕碎他的一切包裹,如同撕碎他的假面,在他的心腹手下面前折断他的尊严,抱着他在镜子前,要他清晰地看到每一个进入的细节,要他完全感受他的侵略占有。
他挣扎地太厉害了。躲他的吻,躲他的触碰,四肢胡乱拍打,奋力想要爬出他的控制,如同一条搁浅的人鱼,在爬出几步之后又被他扯着双腿拉回来,手臂都来不及收回,伸直着就被他狠狠进入了。
他细白的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被衾,被他按着脖子埋进布料里,细腻的臀被使劲攥着,每一下都被进入地极深极痛。
他呜咽着,在逐渐的撞击中失去了力气,开始软化,开始求饶,如意却不愿就此放过他,在短暂地缓和之后一把捞起他的双腿,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姿势抱到了巨大的穿衣镜前,一手扶着他,一手抬起他的脸要他看镜子里的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闭着眼,又开始死命地挣动。如意轻轻舔过他的耳垂,含住一只轻轻吮咬,哑声道,“乖,睁开眼,看一眼,你现在很漂亮,更漂亮了,乖,睁开眼看一眼,就一眼。”
萧懿文仍旧摇着头想要挣脱他,如意失了耐性,照准他体内的那一点猛攻几下,逼得他失声喊出来,如意又作势一松手,失重感使他下意识睁开了眼,直接对上镜子里交合的两人。
镜子里的他身上只挂着一件凌乱不堪的白色亵衣,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嘴唇也水光盈盈,一副被人滋润疼爱过的样子。而他身后的男人,头发虽然解开了,却还是齐整地披在身后,只解了外袍和裤带,除了略微不匀的呼吸,全不见其他情欲的痕迹。
他的眼神太清醒了,清醒到让他生出一丝不真实感,似乎镜子里的那个意乱情迷的人和正贴合在身后人皮肤上的自己是完全无关的两个人。他不敢看镜子里的那个恬不知耻丑态百出的人,崩溃着尖叫着往回躲。如意将人调转过来,伸手扯过珊瑚绒的罩布将镜子重新罩起来,托着他的屁股往回走,一边低声安慰,“没关系了没关系了……别哭了啊……”
萧懿文崩溃地不能自已。他紧紧攥着如意的衣襟,之前压抑的万般情绪全都爆发出来,冲得他脑中仿佛千锤万凿,天昏地暗。
如意摧毁了他的堤坝,使他如同洪水决堤。
他欣赏着这个男人的溃不成军,一边身下毫不留情地继续深深挞伐,一边俯身深深吻住他的唇。
萧懿文如同找到浮木的溺水人,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后背狠狠划下抓痕。
也就是在这一刻,如意清晰地感觉到他内心滔天的恨意。
但他仍然在吻他,一直到两人都发泄出来,一直都萧懿文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方才起身,半硬的凶器还埋在他体内,他没有抽出来,也没有给他清理上药,而是静静盯着他的脸,仿佛一匹野兽,无机质的眼睛里纯净冷漠的可怕。
“别让我失望啊,萧懿文。”
萧懿文又被噩梦惊醒。他豁然睁眼,满头冷汗,剧烈的疲惫和空虚使他一时无法聚焦。
周围只有淡淡的烛光。
他扭头看过去,看到神情冷然的男人坐在桌案前批改奏折。
他的五官并不算太出色,从前的记忆也都停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不起眼的弟弟,眉目疏朗,显得有些薄情,也有些过于耽溺浮华的意味。不知何时,他居然也有了这样凛然不可侵的强势,不需言语,就有着无人可比的存在感。
自己当年,真的看错了许多东西。一步错,步步错,再无转圜余地。
“醒了?”男子没有抬头,却已经知晓了他的变化。
萧懿文没有回答。
如意放下朱批,走过来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道:“还好没有发烧,天还早着,继续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懿文沉默片刻,说:“陛下还在批折子么。”
如意笑道:“不过是一些琐事,你也知道,朝中总有人不太安分,而朕又无太多可用的人。”
萧懿文说:“陛下勤政,是万民福祉。”
如意:“但朕也不是铁打的,等过些日子,自然是要提一批新人上来的,旧派系已经腐朽了,没法用了,就该舍弃了。”
萧懿文:“陛下是要扶持寒门?”
如意笑了一下,“寒门先不着急,等扶植他们起来,朕早就累死了。前期成本太高了。”
萧懿文说:“寒门不乏人才。”
如意道:“是啊,寒门不乏人才,寒门出贵子也的确存在,但你所见到的真正的寒门光禄有多少呢?”
他起身走过去,坐到床沿,像是一场闲聊,“寒门学子十年莘莘做到的,贵族子弟只需几年就能达到。他们在拥有绝对的资源优势下,接触的是更开阔的世界,更好的教育,和更全面的发展。如果这些人都成不了人才,你又凭什么指望寒门士子一入官场便能如鱼得水呢?”
他笑了笑,婉婉道来,似乎只是在哄他睡觉,而并没有决定将来国家上下无数士子的命运,“当然要承认平民中也有栋梁之才,但是当出现人才数量需求时,中小贵族阶级才是更好的选择,他们有着与大贵族类似的投资,想必平民,产出的人才能够大幅度减少朕的培养成本,稍加打磨便可使用,而又减少了使用大贵族子弟的后期风险。作为第一批先锋者,他们是很合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懿文静静听了,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半晌道:“陛下远见。”
如意又笑了,温和地给他掖好被角,理了理他的长发,道:“别想这么多了,你可是朕从前的第一门客,朕还等着你继续替朕排忧解难呢。”
“睡吧。朕去别处看折子。你好好休息。”
萧懿文不再说话。静静合上眼,听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慢慢数着步数。
“对了,”如意突然出声,萧懿文下意识放轻了呼吸,“你那个侍女,朕记得是叫做绿芜对吗,未免太冒失了些,在你身边服侍可不能这个样子,该训诫还是要训诫的。”
“……臣明白了。”
如意满意地点点头,拢好了外衣,出去了。
“你真是个恶人啊。”
红都一边吃着海鲜粥一边道。
如意闻言挑挑眉,“吃着我的饭还要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都说:“就为了给你擦屁股,我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如意不以为意,“你去做什么了?”
红都擦了擦嘴,道:“还不是你之前种种自杀行径惹得祸!几个人物的念力太强,已经动摇了法则的中心。”
如意顿了一下,“我可没自杀,都是他杀。”
红都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完成了委托人的的要求之后没过多久就腻了,干脆顺水推舟,引导结局,以死逃遁——你倒是一死了之,逃之夭夭,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留下的那些人却要拿余生来追随你的只言片语,直到自然死亡。——你这样的真是应该被送往地狱,莫出来祸害人间。”
如意耸耸肩,笑容迷人极了,透着一股无所羁绊的自由,“或许吧,就算我罪孽深重好了。”
红都摇摇头,“你啊……算了,但愿你永远不晓得情之一字,不动情,无所欲,生死随心,也便罢了……”
如意仍是笑。眼眸如星空碧波。
“借你吉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意匆匆赶回皇宫,先去了太子东宫。
他问过了太医,说是吃了药退了烧睡下了。
如意坐到床边,摸了摸太子的额头,出了一手的汗。他叹了一口气,小孩子就醒了,看见是他,怯生生唤了一句“父皇”。
如意便拿帕子给他擦汗,干爽了才将他披着被子抱起来,拍打着他的后背。“还难受吗?”
太子平时被教养得老成持重,天生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少有他的年龄该有的烂漫娇气,唯独会在如意面前撒娇放肆些。他仍然有些困倦和虚弱,被如意抱在怀里也伸着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娇娇软软的,睡眼惺忪,格外柔糯。“父皇……儿臣没事了……”
如意微微有些训诫的意思:“朕白日来看你时还好好的,怎么晚上突然就反复了呢,是不是趁着朕不在的时候偷懒不好好吃药?还是贪凉又穿少了?朕跟你说过,就算地龙烧得热也不能随便脱衣服的。”
太子瘪瘪嘴,勾住他的领子,小声道:“儿臣知错了…父皇别训了…父后已经训了儿臣好久了……”
如意垂了垂眼帘,道:“你父后也是心疼你,训你几句是应该的。你当记住,病好之后去跟他也撒撒娇,他就不气了,只会更疼爱你。”
太子点点头,很乖巧的样子,“儿臣记住了,儿臣一定按时吃药,快点好起来!”
如意亲了亲他柔嫩的脸蛋,眼底有慈蔼的温和,道:“等你好起来,朕就带你去围猎,你是男子汉了,这点小病不足挂齿的。”
太子高兴地点点头。如意将他重新塞回被窝里去,慢慢哄着他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出了东宫,便往甘露殿去。一进门却发现皇后和太后都在,俱是静静等着他的样子。
如意脚步未乱,泰然自若地走过去坐到主位上,给太后见礼。太后手里捻着佛珠,与他寒暄:“皇帝去看过太子了?”
如意:“是,嘱咐了些事情,刚哄着睡下了。后半夜应当无事了。”
太后:“那就好。皇帝繁忙,却也不要冷落了太子与皇后,到底他们才与你是一家人。今日事陛下确有不得体处,皇后亲自去请您回宫坐镇竟也没请回来——这就很是不妥了。”
如意顿了一下,看向萧懿文波澜不惊的脸,道:“母后放心,朕端的平秤。从前未冷落过太子,今后也不会。”
太后点点头,敲打就此结束,便离开了。
剩下他和萧懿文二人。
殿内静默了片刻。
萧懿文垂了垂眼,作势便要起身:“既如此,那臣也……”
“文君,”如意道,“陪朕走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太久没有叫他“文君”,以至于萧懿文停了一下,才慢慢站起来。
“好。”
如意拿过他的大氅替他披上,发现肩膀那里仍是湿冷的一片,状似无意道:“文君今日怎么亲自过去了呢?”
萧懿文略微与他错开视线,淡淡道:“臣心中不安,便自作主张去打扰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如意微微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过去的?怎么也不让人说一声,白站了许久。”
萧懿文仍是淡然的样子,“没有多久。看陛下无暇分心,便走了。”
如意不再问了。问出口两个人都尴尬。不如不问了。
他拢着萧懿文的肩膀,一手撑着伞,徐徐往回走。
宫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后头仪仗特意落了一段距离,周围静得只能听见靴子踩在雪里的声音。
“文君。”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如意微微侧头去看他,“你后悔吗?”
萧懿文似乎是笑了笑,“陛下说什么呢。寻常帝王尚且三宫六院,何况陛下从不纵淫,已是十分难得了。”
如意也笑了笑。他不愿意说实话,那这个话题也就没必要继续了。
“不论如何,你都是朕的皇后。”他吻了吻他的发顶,萧懿文弯了弯眼角,很安心似的靠在他胸膛上。
两人再无话,安静走回景仁宫,落榻安眠。
深夜的时候屋外又下起了雪。屋里红烛高照,呻吟和呼喊,床榻吱呀,皮肉相碰,全是情与欲。门缝里泄出一丝旖旎,让几个值守的宫女面红耳赤。
满秋面色如常,吩咐她们下去烧水备宵夜,自己站在门口,轻轻呼出一口气。
一路到寝宫。一进门,如意便将人打横抱起,有些粗暴地扔到龙床上,跨坐上去,伸手放在他外衣的腰带上,低头盯着他的眼睛,道:“朕要你。”
萧懿文淡淡地回视他。眉目如画,瞳如琉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抚上他的侧脸,感受指腹下细腻柔软地触感。
其实都是露水姻缘,都该好合好散。
但于所有人而言,未尝不是铭心刻骨。
平心而论,萧懿文为他付出的不可谓不多。他对于如意是纵容的,宽宥的,仁善的,迄今为止他已经吞下了所有如意带给他的痛苦和巨变。也因如此,如意才会踯躅。
他的发髻散落在华贵的床铺上,黑色的绸缎一样。如意一手拎起他的前襟,就么滋啦的撕了开,萧懿文也只是随着他的动作挺了挺胸膛,任他摆布。
直到他身上一丝不挂,如意扳着他的脸,说:“看着朕。”
他幽深的瞳孔缓缓转过来。
如意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后面的地方。
那个地方已经为他打开过无数次,如今,也依旧为他打开。
天之骄子,万金之躯,只为他一个人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后穴也不排斥如意的进入,里面温热柔软,是安魂和疯狂的洞窟。
如意粗暴地转动着手指,萧懿文微微皱眉。
“疼么?”
仍然是没有回答。但他的前段却是已经抬起了头。
如意哼笑了一声,从刚才撕碎的衣襟中捡起一条,将他双手绑在床头。再抬起他修长的双腿抗在肩上,直接冲了进去。萧懿文闷哼一声。
很紧。很涩。
如意停下来喘息,拍着他的臀部,道:“放松一点。”
他伸手揉捏他胸前的颗粒,萧懿文开始不自觉的喘息。
这副身体属于如意。是几年来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身体。
如意开始吻他,粗鲁地将他的舌头和津液卷进嘴里舔咬,身下开始猛烈的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手固定在他的腰侧,让他的腰肢随着摆动而摇晃,让进入变得一次比一次深入。
慢慢地,他一点一点呻吟出声。
如意不自觉地笑起来。
每次都是如此。
明明不愿,可身体却怎么也说不了谎。看着他在身下摆动着腰身,如意更加忍不住一次一次狠狠地贯穿他。
呻吟的声音,在如意第二次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就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再过了一会儿,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萧懿文的性器抵在如意的腹部,随着贯穿的动作而在如意的小腹上上下摩擦着,不断吐出了晶莹的泪珠。
萧懿文开始失神,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嘴唇一张一息地在说着什么。
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如意看得清楚,却没有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停地做,直到萧懿文在他身下昏了过去。
如意微微皱眉,猛烈抽插几下,将最后的jy射在他身体中,才缓缓地将硕大从他身体中退出来。
萧懿文的脸苍白没有血色。
他最后就算没了声音,也一直在说的话,是求他停下。
如意起身去解开了他被捆绑得青紫的手腕。简单擦了身上,披了衣服坐床边,将他的手捧起来,垂首一点一点地亲吻。
如意守在他身边,一夜未眠,快早朝时如意唤人点了灯,烛火幢幢,萧懿文从被子里撑起身来,被褥从他的肩上滑下,声音暗哑:“陛下……怎么起了。”
不知他什么时候醒的,如意恩了一声。
他赤裸地坐起身来,光着脚踩在床边的雕花纹木脚踏上:“臣为陛下更衣吧。”
如意披着一件内衫,又走回床边坐下,道:“夜里累着你了,再多睡会儿吧,仔细着凉。”
天还时蒙蒙亮,几盏孤灯在帘外撑起一圈一圈光晕。昏暗的烛光下,萧懿文的脸色看起来仍是青白。如意将人重新塞回床褥中,掖好被角,如意俯身吻上他的额头:“等睡起来了,就去洗个澡,回来朕给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懿文点了点头。如意伸手轻抚上他的脸颊:“昨天疼么?”
萧懿文哑声道:“有点儿。”
如意说:“昨夜是朕冒失了。对不住你。”
萧懿文没有答。
外头宫人进来更衣,有些跪在地上,慢慢收拾满地的狼藉。等他们躬身退出去之后,时辰也差不多了,如意走到床前,却见萧懿文正在看我。
如意又坐下,笑着抚摸他的长发,道:“睡不着了?”
萧懿文轻轻地开口道:“陛下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如意挑了挑眉。萧懿文从被褥下伸出了手,轻轻的握住了如意的手,看着他道:“陛下……”
他撑起身来,伸手描上如意的轮廓:“陛下,这么多年,什么事儿都过来了,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萧懿文干脆坐起来,自己拉好了被子:“臣有愧,虽日夜随皇上左右,却不能为皇上分忧,是臣之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淡淡开口:“这事儿,是有些难办。”
萧懿文握着他的手,紧紧地,道:“臣跟随陛下八载有余,却……”
如意叹口气,有些疲惫:“其实……也没什么。朕意已决。”
如意拉开他的手,起身去了早朝。
刑部和萧懿文关系匪浅,几乎是在皇后的示意下杀人问讯和栽赃。
而在刑部挂满刑具,涂满血腥的大堂中,那些总是在死前将自己的手印按上或谋反或不轨的自陈状的名流巨卿,大都曾反对立萧懿文为后或至今仍在弹劾皇后。
如意亲手给了他翅膀,也要亲手折断。这是他依附于他的代价。
既然舍不得杀他,就要剥夺他所有的还手之力。
这一年冬天。皇帝开始着手清理皇后的势力,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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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自来到翡冷翠便再没有过与之前的国家的联系。她完全没有国家的自觉,但教皇却比她记得清楚。中秋节是东方人团聚的节日,但她却永远也无法回到东方的故乡里。
于是他说眼看战事就要结束了,不如出去散散心。
如意刚看完柏修斯从战场上命骑兵快马加鞭送回来的信件。欧洲战场已经基本清理完毕,他不日就会回来。并且在信中他还相当委屈地请求她在他归来之日给他些颜面,拨冗出席他的凯旋仪式,最好能站在城头第一个迎接他——总之不要和教皇腻在一起就好了。如意大笔一挥,同意将自己那天的时间空了出来,甚至还大方地将之后几天都匀给了他,足够全他的脸面了。
他们真是最和谐的一对夫妻不是吗。全国人民都知道他们貌合神离,但没人不承认他们毫无芥蒂。
教皇无奈地看她拿羽毛笔流畅地写下一行行西伯来文,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说:“你不专心。我有些嫉妒柏修斯了。”
如意笑得眼角挑起来:“哦!亲爱的,整个欧洲都知道你没必要嫉妒他。我可是明目张胆地做了你的情人呢。”
“我更情愿做你的丈夫。”教皇叹了一口气,执着她的手将她拉起来,催促她去换衣服,“马车已经等着了。”
他带她去了海边。
黄昏里,九月底的海水已经很凉,但是天空很高,海风也刚刚好,她惊呼一声,脱了鞋子和外套,提着裙子便跳入浅浅的潮水里,慢慢往前趟去,感受脚下绵软细腻的沙子,浪花卷上来,漫过她的脚踝,凉凉的却也很舒服。
这片海似乎是私人海域,并没有渔民或其他人,所以她可以放心地不遵守一切礼仪规则。她甚至脱掉了外裙,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衬裙,在浓艳的夕阳里她的身体仿佛完美的剪影,融合了一切此时光影的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皇始终带着宠溺的笑意,并不阻止她。
突然一声重物沉水的声音,如意疑惑地往不远处的海水里看去,再回头看向教皇。
教皇摇摇头,并不回答,只高声喊道:“去找找看是什么。”
如意挑挑眉,没说什么,便深吸一口气,如同一条敏捷的人鱼,迅速扎进了海水里。
教皇也慢慢走下水,现在水中等她。
最后一点太阳落下地平线时,女人修长柔美的身躯从水中浮现出来,像日落后浮出水面的以歌声杀死水手的塞壬。
她的长发和长裙都紧紧贴在身体上,勾勒出每一根洋溢热情的曲线。她的面容有些苍冷,黑色的眼有股幽幽的妖异。
她如同一条蛇一样攀上他的身体,双臂绞住他的脖子,吐气森森,情绪却很高涨。
“我很喜欢。”她说。
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稀世的硕大蓝宝石璀璨夺目,涌动着深沉与碧蓝,像他的眼睛。
刚刚他将之扔到水里,等她捡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皇俯下头吮吻她胸口莹白雪腻的肌肤,从锁骨到露出一半的雪兔,再一路亲吻回宝石和脖颈。他抬起头,深深吐出一口气,抵着她的额头,说:“真高兴你喜欢它。”
“节日快乐,我的莉莉丝。”
如意笑得张扬,将他的声音吞入吻里,“我真爱你。”
她一直戴着,不曾摘下。
如意始终记得那些在克劳迪乌斯身边,悠长又安逸的时光。
记得他在壁炉旁用许多的抱枕围拢起来,摊着书籍,羊皮卷,空气里有松枝燃烧的味道,墨水的味道,花香果香,还有他身上冬雪一般纯净圣洁的气息。
他将她拢在臂弯里,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
他亲吻她的面颊,用低缓的声音,念诵十四行诗。
WhenIdieIwantyourhandsonmyeyes。
Iwantthelightaofyourbelovedhands,
topassovermetheirfreshim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tofeehesofthatgedmylife。
我死之时,我想要你的手放我眼睛之上
我要我爱的你那双手里的光芒和麦芒
最后一次将生机传遍我濒死的肉身
我要体会改变我生命的那份温柔
IwantyoutolivewhileI,asleep,waitforyou,
Iwantyourearstotigthewind,
Iwantyoutosmelheoairwelovedtogether,
Iwantyoutotiowalkthesandthatwewalked.
我要你活着,而我在沉睡中等你
我要你的耳朵仍能听到风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你仍能闻到我们共同喜欢的海的味道
我要你仍能走在我们一起走过的沙滩
IwantwhatIlovetogoonliving
andIlovedandsangyouabovealhings,
andso,keepfl,myflower,
我要我喜欢的仍在人间世里
而我曾无与伦比的热爱过和歌吟过你
所以,我要你仍然盛放,我的花朵
sothatyouembracealhatmylovegive,
sothatmyshadowstrolhroughyourhair,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othateveryonewillknowthereasonIwassinging.
这样你才能拥抱我给你的所有的爱
这样我的影子才能在你的发间漫步
这样世人才能明白我歌唱的理由。”
这就是他全部想对她说的话了。
他深情如海洋,而不曾起啸。他爱之如高山,而不曾倾颓。他落吻如风拂,而不曾成飓。
他最终还是不舍得死在她的面前。
只可惜她也没能在死前将手放在他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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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把斗篷脱掉,露出里面一身雪白的华服,然后说:“麻烦您帮我脱掉这件裙子,可以吗?”
教皇微微笑了。他知道她的恶趣味,却也更愿意包容她。于是教皇先褪下自己的衣服,光洁着身体走过去,慢条斯理地为她解开那件白玫瑰一般的裙子。
很快如意的裸体便映入眼帘。女人有着白皙细腻的肌肤,长年习武而练出的线条流畅的肌肉,骨骼看上去漂亮极了,沉睡中的巨大性器顺服地倒在那里,教皇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抚摸了一下。
如意笑看了他一眼。
教皇强自镇定地把手收回来,懊恼着怎么没能控制住自己。
但这是他爱的人啊。是他甘愿放弃神圣而雌伏的人。
教皇试图表现的自然一些,他习惯性地盘膝坐在如意身边,却没发现因为这样的姿势而直接袒露了自己的下身。如意的目光在他的下体一转而过,她微眯了眯眼,红唇勾起一个笑。
他主动伸出手,为如意手淫,不过他以前是很少做这些的,这时候也只能学着别人的做法,生涩地在龟头和囊袋打转。好在如意这几天都没发泄过,很快就勃起了
如意为教皇的技巧叹息。明明都是几千年的老怪物了,怎么还这么生涩呢。
教皇并不知道某人正在心里吐槽他的不解风情。随着如意的勃起,她灵魂里的香气也越发弥漫了,整间房子都是她的味道,教皇心里一颤,情绪迅速就被食欲勾了出来。
教皇的眼神有些闪烁,如意便懂了。她的手指一路划过教皇的身体,掠过那些流畅而优美的肌肉线条,在他的性器上轻轻点按,最终缓缓落在了那有些湿润的小穴外边,像是敲门一样,点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皇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有些控制不住地瑟缩。
如意不明意味地笑了:“冕下,这里的,准备很久了吗?”
教皇不语。真要说出来,就好像他有多期待这一场性事一样。他……他还是有点要面子。
如意也不逼着他说。他手指稍稍用力,就分开了褶皱,挤进了小穴的入口,两根手指抵在那里,轻轻摩挲着。
她灵魂里那股情绪的味道越来越重,像是要把教皇浸泡起来一样,把他层层迭迭地围绕起来,让他的下身忍不住开始流水——他自己感觉是这样的。即便他不说话,他的身体也早已泄露了他的心事。
“嗯?”如意用指尖刮挠着那个小小入口。她拇指朝上,揉按着教皇的囊袋。他的阴茎早已勃起,可他们两个都没有将任何注意力分给这个可怜的、不停流水的器官。
教皇有些吃不消。他饥渴了十多天,现在内里正不断地收缩着。他的喘息远比他的嘴诚实多了。
如意目光微深,她的声音也变得低沉,带着性欲的低哑:“冕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