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个法术移动到那物体之后,站在阴影里,沧诛才看清这是个不良于行的人类。
稀奇中的稀奇,几百年来,他第一次在失落之地看见活物。
这个地方毒瘴弥漫,树木枝蔓盘根错节,轻易就有迷路或者吸入毒雾的危险,连一只鸟都不会飞进来,就是有,当沧诛看见的时候也已经凉透了。
只不过最近他即将结束放逐回归神位,为了一切顺利才动用法力清除了毒瘴,没想到这个时候会闯进来一个人。
沧诛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提前清了瘴,否则要是被这个人类破坏了他的归位,可能又要在这个地方呆上几百年。
他见没什么异常,百无聊赖地回到树杈上。
修弥亚不知道自己被一双眼睛看着,他废了一番力气找到这条溪流,此时撑着地面坐起来,想着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于是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开始在岸边小心试探深浅。
周围没有什么能用的,连根像样的树枝都没有,修弥亚只能扒住岸边的石头,一点点顺着溪岸下滑,断肢上的嫩肉可能又被擦破,咋一碰到沁凉的溪水还有些泛疼,好在溪水真像看着那般浅,他触到了底,才放心地慢慢松开石头让自己泡进水里。
忍着夜晚的冷意,修弥亚先把脱在溪边的衣服扯下水来洗干净,然后铺在石头上,这样他死时还能穿上干净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沧诛坐在树杈上数了几遍星星,次次数乱套,于是又记起刚才看见的人类,低头寻找起那小人的踪迹。
这一找他就发现了那人竟然泡在他的清溪里。
沧诛顿时坐不住。
“你在污染我的地方。”
骤然听见这道清冷的声音时,修弥亚正一边做深呼吸抵抗寒冷,一边清洗身体,冰凉的溪水在手指引导下流进翕张的后穴,却被身体的主人由于惊吓缩紧了穴口而断了去向。
修弥亚立刻从那处抽出手指,四下张望却没有看见是谁在说话。
直到沧诛凭空出现,他吓得没稳住身体跌倒在水里,水虽然不深,但是他跌到了湿滑的苔癣处,残肢无力,光凭双手根本起不来,他连呛了几口水,甚至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在水里。
也好,至少比死在仓库里还要被当做可笑的陪葬强,能逃到这里已经是他的幸运。
修弥亚想要放弃挣扎,可是下一刻,沧诛辟开水道,走入溪水单手揽起人拎上了岸,他还没忘记这个人类下肢有残疾,真有可能溺死在他的清溪里。
修弥亚被陌生的男人揽在怀里,脑子里的神经差点绷断,呼吸急促紧张起来,直到被好端端地放在干净的草地上,他下意识朝远离男人的地方挪动,捂住胸口,夹紧了大腿。
“立刻离开这里。”沧诛觉得这人类一副警惕的样子还挺有意思,鉴于对方被自己吓到差点溺死,于是他原谅了面前的人类擅自污染自己地盘的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弥亚听到了男人让自己离开的话,他飞快的借着月色观察男人,暗灰色闪着光泽的中长发,花纹繁琐复杂的黑色银纹长袍,男人身材高大,面孔却深邃俊逸,像是上个世纪传说里的邪恶巫师和林中男妖的结合体。
沧诛看着人类仿佛看呆的样子,没有不耐烦,这是他在中世纪习以为常的事情,人们见到了神迹时是这样的。
但下一秒,他的自信就被打破。
“你是黑暗森林里的邪物?”
人类青年的声音没有迟疑,仿佛已经有一半的把握断定。
“我是来找你的。”
沧诛感觉自己像是被这接连两句话拧了一把,有点打击,但是青年连他的身份都不清楚却口口声声是来找他的,这又让他有点心痒。
“找我?”沧诛将错就错道,他也打量起面前的人类青年,瘦弱,不着寸缕,声音因为冷而吸气发抖,而且残疾。
很弱。
但是细皮嫩肉,月光照在他身上都显得更莹白几分。
更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找我做什么?”沧诛声音本就清冷,现下更是冷冽骇人。
修弥亚却不怕,他原本就是来寻死的。
“请你杀了我。”
这话一出,沧诛皱起了眉头,“不行。”
修弥亚祈求的目光顿时黯淡,“好。”
“我会自己想办法安静地死在这里,不会打扰你。”
闻言,沧诛也不打算再装,“我是神,不是邪物,这是我的归位之地,不能沾杀戮,所以你不能死在这里。”
修弥亚被一连串解释灌脑,愣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我是自愿死去的……”
“不管你是不是自愿,你可以去别的地方死,但是我的地盘在我归位之前不允许有人死了。”沧诛用法力将石头上属于人类的衣物扔在对方身上,五百多年才等来的归位,一点差错他都不允许出现。
“可是……”修弥亚恍惚接住自己未干的衣物,在男人面前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不想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故作自然地盖在腿间,“可是我只能在这里死去。”
只有这里不敢有人踏足,他不希望自己的尸体被奇诺的人找到,那样他拼尽全力逃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自称是神的男人脸色已经不好看,修弥亚连忙提出自己的办法,“或许我们可以交换各自的条件,我满足你的条件,晚点再自杀,在你归位之后,你也要满足我一个条件,怎么样?”
幸好,男人如他所想的一样,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沧诛听得新奇,左右这个孱弱的人类威胁不到他,玩玩也无妨。
“你有什么条件?”
“我想等我想到了再说。”
两人交换了姓名,由于沧诛得保证修弥亚不会趁他不注意去寻死,于是提出要修弥亚在他归位前都对他寸步不离。
修弥亚答应了,但是实践起来——
“先把衣服穿上。”,最终还是沧诛冷着脸先开口,他没有回避,都是男身,有什么可回避。
“可……”修弥亚有些尴尬,现下也不是因为换衣服,而是衣服还没干。
但他最后还是怕沧诛觉得他麻烦,没说出来,于是凑合着套上。穿那条宽松睡裤的时候,修弥亚才有些紧张,他撑着身体不自在地抬起一边大腿,脸色突然异样起来。
穴里还夹着溪水没引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夹紧了穴口。
沧诛全程看完修弥亚换衣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直到把人抱起来,他才察觉衣服上的湿意明显。
这个人类太弱了,为了避免他病死或者冷死,沧诛脱下自己的黑袍给人裹得严实,然后隔着黑袍往里面施加法力。
修弥亚整个人暖和起来,残肢的刺痛感都不再明显,他只以为是因为沧诛把黑袍给他御寒,仅此已经非常感激,这是他彻底跌落泥潭的人生中得到的第一缕真实的温暖,不是死前的幻想。
沧诛把人带到自己在密林深处的一座山洞,中途他突然移动到高处找这个洞,就这一下修弥亚被吓到忘记夹住后穴,等他回过神,身下的睡裤已经被打湿,黑袍应该也……
修弥亚面色尴尬犹豫,直到被放在山洞一角的石床上,沧诛放下他后面无表情地离开背对着靠坐在洞口。
他把黑袍留给了自己。
修弥亚如释重负,他对此有些意外但没有很意外,沧诛是个很好的神。
他默默领下这份好意,拢好袍子被打湿的地方,也靠着石壁坐起来。
“谢谢你。”他主动道谢想要搭话,但是沧诛没有理他。
修弥亚没有气馁,“我的条件还没想好,可以请问你是哪种神吗,我想根据这个考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沧诛果然回头开口,“我掌管地面的一切,地下冥河也为我所有。”
“掌管,地面的一切?”修弥亚疑问,“那你能让我看到想要看见的人吗?”
沧诛似乎是停顿了一下,把头转了回去,“现在我只掌管这片森林,还有那条清溪。”
修弥亚垂下眼,表情没有失落,但又回头瞥了一眼的沧诛就是看得不舒服。
“我归位之后就会重新掌管地面和冥河。”
“真好,”修弥亚低头微笑,“那就等你归位之后再帮我吧。”
沧诛闻言又一皱眉,犹豫片刻还是实话实说,“归位必须斩断所有缘结。”
修弥亚听懂了,他还是低着头笑,“好,那我再想想。”
“送我一束花吧,什么花都行。”死时能有一束花也不错,即使是提前送的。
沧诛没有再拒绝,他当时只想到了一个神的面子,没有想过失落之地哪来的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章美人惜美人电击已经原形毕露了新主人
姬无命下凡来是为了平一桩莫须有的战事。
梁国与金国之间积怨已久,四年前的安桥一战,金国战败,送来了当时身为大皇子的燕俞,而今,梁国皇上的弟弟显王在梁金边界失踪让两国之间的关系再次紧张起来,金国的兵马蠢蠢欲动。
一个是失势的大皇子,一个是名不符实的王爷,看似是导火索,实则他们两个只是两国相争的牺牲品罢了,姬无命知道,平战最好的办法就是谋权篡位。
他让万象神给安排一个不太需要大动干戈就能名正言顺上位的身份,没想到现在他变成了梁国嫡长公主姬芜。
“没办法,财神殿的业绩好太多了,不让财神先选说不过去啊……”
“财神选了哪个身份?”姬无命黑沉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他让我对你保密。”
姬无命的拳头捏地咯吱作响,“呵。”
“做联合任务就是这样,梁国这边情况特殊,战神就不要太计较了,再说了,梁国长公主是巾帼英雄,战神也容貌昳丽冷清,必不会有太大出入。”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无命最讨厌听人称赞他的容貌,他在做战神之前原是水神,虽以相貌闻名神界,但是大多数同僚只把他当做花瓶,直到五百年前的大战之中,他一人抵挡了数以亿万计的压境恶妖才挣得了如今的玄水战神之尊。
眼看战神打碎了水镜,万象神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身边的司命拂了拂袖子:“战神的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差了。”
闻言,万象神垂头含笑不语。
姬无命还在生气,确实,梁国情况特殊,先皇子嗣单薄,在世的只有嫡长公主和两个妃嫔所出的皇子,但是他不相信万象那个能在一切事物上动手脚的家伙会只找到长公主这一个好身份。
但是再气也没有办法,他看着身上繁复的宫装,艳丽的脸上满是不近人情的戾气,好在原来的长公主也是个沙场悍战的狠人他才不至于被身边的人发现端倪。
但是以男性之躯玷污这位沙场百战的公主身份,实在非他所愿。
姬无命慢条斯理地起身踢翻了熏的他头痛的香炉,这所谓的御赐之物就是害死姬芜名的慢性毒药,他做掉如今的皇帝,也算是为她报仇了。
姬无命如今正在回京的路上,原身姬芜二十又七,镇守岭南九年,暗中的耳目四通八达,虽然一直知道那个不成气候的皇帝这些年一心扑在金国送来的男人娈宠身上,但也鞭长莫及,等到岭南藩王的实力逐渐被削弱后,才得以回去掰一掰那个坏掉的脑筋。
听得说那原来的金国大皇子姿色甚佳,皇帝对他百般摧折,许多宫人见过他们白日淫喧,夜夜贪欢,甚至于弃皇祠宗庙于不顾。
连最简单的美色这一关都过不去,姬无命也觉得皇帝废物,他篡位简直不要太名正言顺。
“长公主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恭迎长公主回朝,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姬无命站在百官之上,漠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餍足。
上次听到如此浩大的声势,于姬芜名而言是临危受命平定岭南之时,于姬无命而言是战神雷劫降下,众神参拜之时。
姬无命垂眸俯瞰乌泱泱跪下的一片,红唇轻启,“平身。”
姬芜不欲争权夺势,此次回京只是为安宅,顺便理一理皇家晦乱,而姬无命可不是,他只以手覆肩朝皇帝行了个归服礼,就自顾自走向一边静听早朝。
“退朝——”
大太监的声音响起,姬无命看着退出殿外的人群却站得一动不动。
“长公主,皇上多年未见您,请您殿内一叙。”
“行,也顺便让我见一见那芳名远播的金宫玉奴,看是什么样的美人能把皇帝迷地神魂颠倒,以至于后宫都怨声载道。”
姬无命这话说的直白,大太监被吓得一抖,不再发话,低着头安静带路。
一进皇帝的长信殿,一股糜乱气息扑面而来,姬无命挑眉,这废物皇帝,是在示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不屑溢于言表,反而生出一些兴奋。
姬无命拖着玄色宫装,绫罗珠钗,佩环玉石,一步一响,床纱帷帐内“嗯嗯呜呜”的淫靡声音也愈发清晰,他毫无犹豫地一把拉开帷幔。
——眼前景像果然有趣。
眼前赤裸交叠的两人正在行欢,处上位的正是皇帝,像条发情的疯狗,不停挺动那处恶心的紫黑部位。
下位的现下被操的痴态欢淫,性器似乎被玩坏了,滴滴答答个不停,一股子腥臊气味,听到帷帐被拉开后仿佛失去了遮羞布,水淋淋却又灰暗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他看不清不期而至的美艳公主,眼里只有一个华丽朝服宫装的虚影,但羞耻的泪水仍然无声簌簌落下,一张融合了清丽脱俗和清俊雅贵的清瘦脸庞像一池净水被搅碎,被带动着不停耸动的身体也白嫩匀称,肩宽腰细臀圆。
燕俞,玉奴,确实很是勾人。
姬无命的动作停了片刻,一潭死水般的眼睛微眯起,犬齿抵住了舌尖,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不过也仅仅是片刻,随后他丝毫不顾皇帝还在抽插交配的动作,捏起那所谓玉奴的脸,“听说皇帝就为了一个男人弃皇家脸面不顾,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皇帝这般作风,看来梁渧一支将亡于此。”
紧接着不等皇帝恼怒,姬无命的一巴掌拍在皇帝脸上,打得对方还来不及射精就摔在一边,性器顿时软得滑了出来。
那玉奴也失去了桎梏,瘫在锦被里,只一个屁股还微微翘起,被吓狠了似的乱抖,水红色的肉洞颤颤地一张一合流出淫液。
姬无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等着皇帝重新爬起来时突然从姬芜名的记忆里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弟这般着急叙旧,想必一定还记得小时候吧,不管因为什么犯了错,本宫都会好好处置让你犯错的源头,”
“那么他,本宫就没收了。”
说着,姬无命玩游戏似的弯腰捻起一处干净布料,慢悠悠扯下床上一摊污浊的龙纹锦被,皇帝被染着血气的眼神吓得下意识后退,而那嫩生生的长发玉奴离床边越来越近,快要跌下时,姬无命还是停了手。
原本是想要这满身淫乱的家伙滚下来之后识趣地选他作新主人的,但是想到那双像是浅水潭似的眼睛,姬无命突然就兴致不高了,于是干脆扯过一边架子上的白狐软毛披风给人裹上,然后一把抱起稳稳踏出了宫门,剩皇帝一人陷在被羞辱的余韵里目眦欲裂。
怀里的人软趴趴的,除了偶有细微的余潮颤动外没有一丝挣扎,让姬无命有些意外。
他捞着人肩膀的手往上一点,拉下了小片遮着脸的披风,想看看人是不是晕了。
没想到无神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有些涣散地泛着水光,就着被抱起时的姿势歪着头一动不动,又似乎是盯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宫门。
没来由的,姬无命开口了,语气算是八百年不曾有过的温柔。
“怎么,玉奴觉得本宫身上没有龙床暖和?”
温柔,但还是呛人。
谁知就这么一句话,怀里人的眼泪竟毫无征兆地落下,纤秀的长眉隐隐微皱,太阳穴有些凹陷,情绪隐忍克制地很是惹人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无命大概知道他在哭什么,但却像是不肯承认自己对人家的恻隐似的,仍然将错就错。
“有什么好哭的,被本宫带走,你又不亏,本宫的府邸可是在前朝旧宫的基础上建成的,比皇宫和金国都要暖和百倍。”
燕俞止不住眼泪,过去的屈辱和阴影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度袭来,而听着耳边的声音他又觉得前路未卜,同时他也在猜测带他离开的人是什么身份。
姬无命此时的声音雌雄莫辨,低哑又透着清澄,燕俞在皇帝几年的折磨调教下哭坏了眼睛,他看不清抱着他的人长什么样,只从耳边的珠翠钗环声音还有宫装的轮廓觉得是女人。
可此时细细听来这人的声音,他又觉得不像,可对方自称本宫,皇帝……皇弟?他恍惚间记起些方才在殿内的声音,可还是不清楚,是……公主吗?
姬无命的轿子和马就在宫门口等着,这几天他也摸透了公主府人嘴碎的很,果不其然,几个侍女随从看着他抱个人出来,眼里发光,你看他,他看她的,姬无命现在已经习惯了,颠了颠怀里的人后懒懒支会了一句,“这是本宫要带去府上的贵客,往后仔细了伺候。”
说罢就把人往轿内软榻上一丢,顶着侍从们眼里的精亮,翻身上马先行一步,玄色衣袍倚风猎猎鼓动。
姬无命骑马回公主府快得很,来人间一趟,除却任务外就是品味人间吃食,这几乎是每个神仙心照不宣的共识,就算是姬无命也不例外。
他第一时间就是巡视膳房,午膳已经快备好了,几乎都是些姬芜爱吃的,味辣重口,姬无命是没什么忌口,好吃就行,但燕俞那身子怕是除却一些清汤寡水,什么都吃不了。
“可以上菜了,差人再做一些清淡的吃食,粥咸甜各上一碗,”姬无命环视了一周不错的菜色,神情颇含愉悦之余还是再次强调了一下,“务必清淡。”
他吩咐下去之后,自顾自回了主厅开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桌上的盘子上了又撤下去一些,都是战神大人吃的。
大快朵颐至一半,燕俞他们也差不多要到了,战神大人不失高贵地擦了嘴,起身去处理燕俞的事。
毕竟对方是光着身子被带走的,虽然在公主府就那么裹着披风走也不是不行,但姬无命出于自己身为美人的自知,他知道燕俞绝对是不会那么做的,况且地上青石板寒凉,要是冻出病来,他得不偿失。
果然,门口的轿子里,燕俞拢着狐裘迟迟没有出来,战神大人不由想到轿内人此刻该会有的娇羞无措,挑眉,靠在轿门上用指节扣了扣,“可以出来了。”
许久,姬无命的听觉好,才听到里面的一声应。
姬无命伸手进轿内,抓到一只在虚空中抓摸的手,直到燕俞的两只手都小心搭在了他的手臂上,姬无命才撩开轿帘将人抱出来,遣退了下人后,他带着燕俞在几个院里转悠,好不容易才挑了一个有山有水的院落给燕俞住下,侍女也送来衣物,姬无命便坐在外间等人换好衣服继续回去吃饭。
燕俞穿好出来了,姬无命无波澜的眼睛定定看着身着玉色长衫的人,好看,但还是不穿衣服更好看。
姬无命原本并不想管无关紧要之人,但是莫名其妙就把人带了回来,他也不由低笑一声,原来美色当前是这种感觉。
走近,感受到燕俞气息的一瞬停滞,不奇怪,毕竟是他什么都没说就把人带回来了。
“怎么不披上狐裘,不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间只是给燕俞整了整肩际的褶皱。
“不冷。”
这是姬无命从燕俞口中听到的第一句话,并没有呻吟时那样娇柔缠绵,反而透着疏离。
“行,冻出病来我的府医自会给你医得好好的。”
姬无命脸上依旧冷戾,但燕俞看不清,仅仅是几句对话还有蔽体的衣物就让他觉得前面至少不是很坏的人,因此姬无命走他也紧紧跟上。
感受到后面亦步亦趋的脚步声,姬无命竟然心情大好。
用完午膳,姬无命依旧和燕俞粘在一块,要谋权篡位简单的很,他要皇帝哪天死皇帝必不可能活到第二天,如今只是为了避免金国趁乱出兵而在等财神那个家伙的消息罢了。
燕俞却不清楚,他在午膳间已经确定了此人是手握西南重兵的梁国长公主,可是长公主突然回京,又把他带走,为的是什么呢?
他不清楚,也不想再做无谓的周旋。
“长公主殿下,”他突然站定,“燕俞……已是废人,无故蒙恩,实在惶恐,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赏心悦目,”
“啊?”燕俞的话被姬无命突然的声音打断。
姬无命看着此时束起长发,眼神里迷离惶惑的燕俞,“本宫看着你觉得赏心悦目,就带回来了,你只管听本宫安排,好好待在此处。”
一番话,姬无命说的坦荡,却在燕俞心里扎上刺。
这是何意,他受过了梁国皇帝的折辱,如今又要被长公主拿去用吗?
“燕俞怕是不能让长公主如愿的。”他早就被皇帝的手段玩坏了。
“你不愿意留在这里?”姬无命的脸色不变,话里的强压却让燕俞感觉到危险。
“并……并非”
燕俞还想解释他的那处已经没有用,但是实在难以启齿,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挺拔修长的宫装身形逼近。
“你想回皇帝那里?”姬无命之前还把燕俞当作水一般纯洁的美人,如今只觉得被污染过的就是混浊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扣住掌下细腰推进一处房内,燕俞惊慌想逃却看不清门在哪儿,四处碰壁后被姬无命揽腰拖到床上。
“刺啦”
刚穿上不久的玉色长袍被撕开,燕俞无神的眼里落下一滴泪,
“别,公主,别这样”祈求仿佛从喉咙底磕磕绊绊地发出,不知道该如何挣扎。
可一双手还是握上了他被玩弄得肥大的乳房,他的声音彻底消失,水痕在灰暗的眼里格外清晰。
“这是什么,会出奶水吗,”姬无命抬眸勾起没有温度的笑,把玩着那处软嫩握成锥形,甚至捏住嫣红的乳珠轻轻拉扯,“怎么不叫?你在皇帝床上可不是这副样子……”
除了忍在喉咙底的轻哼还有细细地颤抖,姬无命凶戾的语气并没有激起燕俞的其他动静,于是他的手继续向下,“这里呢,”他掂起软趴趴的性器时,燕俞才终于有了反应。
“别……公主,此处真的已经没用了,求……求长公主……”
“怎么就没用了,本宫可还记得这里会滴滴答答地泄个不停。”
一句话再次把燕俞拖回绝望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无命看燕俞的种种反应,也早知道是两人间的各自误会,但是晚了,他已经原形毕露。
于是非常直接地把人拎起来环着胸口按坐在腿上。
姬无命按的紧,燕俞就算隔着宫装也能感觉到不对劲。
“放心,本宫就算要幸你,也犯不着用那处。”姬无命的声音此时在燕俞耳里与恶鬼无异。
“不要……不要!放开我!”雌伏于男人身下被凌辱的种种遭遇一起涌入脑海,燕俞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又一遭折磨,“求求你,放了我……别……不要这样”
“现在由不得你了。”
在皇帝的床上能乖乖挨肏,怎么在他床上就不行,没这个道理。
于是燕俞再次被按在床上,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姿势更加羞辱,他像是一只畜牲一样被按着脖子,撅高了屁股跪在床上,袍子已经被扯着落到小腿处,他咬紧了下唇。
“啊啊啊!”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电流贯通了后穴,燕俞猝不及防地发出惨叫,整个人不停抽搐,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大手牢牢钳制,只有臀瓣疯狂起伏颤抖,白嫩微红的后穴急促张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姬无命冷脸看着面前的艳色,只是平静地停下了指尖施加的电流。
他放开手,燕俞立刻哆嗦着瘫倒在了床上,抖地可怜,自己都没意识到身下的阴茎正一滩一滩地遗出白精沾在床单上。
“这样都能高潮,”姬无命握着燕俞的脚腕把人拖近,手触上那被电击之后麻痹地微微张开几乎要吐出艳红嫩肉的穴口,从穴心蜷挤着流出来一点透明的淫液挂在一边欲落不落。
“你的后穴看起来还挺适应这种扩张。”姬无命彻底恢复了低沉的男声,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恐惧让燕俞颤抖着不知要作何反应。
扩张……这个男人把这样叫做扩张……
没等他多想,还在电流余韵中的身体又被摆成刚才的姿势,
“别……别……”
燕俞扭着屁股想要躲开未知的恐惧,却被姬无命冷沉的一句话定在原处。
“觉得还不够,还想要试试吗?”
“不!哈啊……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断痉挛着的肠穴被巨大的阳具贯穿,燕俞仰头喘息,被姬无命揉着胸乳托起,性器进地更深。
“你还没回答我,这里会出奶水吗?”语气坚硬冰冷,像是拷问。
“嗯唔……啊!你……你是谁……”
“回答问题也要有先后之分吧。”姬无命被那处柔软紧致的穴裹得舒服,紧紧搂着燕俞,发钗上冰凉的流苏扫过燕俞的脸颊,像是被毒蛇舔舐。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巨物一下下猛凿深处,逼得燕俞呻吟破碎,大腿贴着身后的人抖个不停,“不会!不会有奶水……”
燕俞的心理防线被一道道突破。
“皇帝,果然是废物。”姬无命低声嗤笑,这么敏感的乳头,大概在产乳的瞬间就能陷入高潮。
“你……你是谁……”
“姬无命,你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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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还在这里,都说了凡间已过数十年了,他就算活了一百岁现在也成枯骨了,说不定早就轮回投胎了。”
“不可能,人死后入忘川,我每时每刻都守在这里也没看见他,他一定还没死,还在人间寻我。”
“和你说不来!”
——————————————
“你的灵都快散完大半了,再不去投人胎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孟女,我觉得他定是得了什么机缘,你说人不死还能如何呢?”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不可能化妖成魔的,你说他是不是得了仙缘?”
——————————————
“孟女,我求求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去仙界看一眼?”
“都说了我没法子,别再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这里等不到他,”亡魂凝出灵泪,“求求你,你一定有办法的。”
“我是有办法,但是你只能在仙界半个时辰,而且回来之后剩下的灵只够进畜牲道了,这你也情愿!”
“情愿!情愿的,求求你,在这里我就算散完了灵也等不到他。”
“好罢。”
————————————
“仙人!仙人可认识一位俗家名字叫上官微的……”
“不认识不认识。”
“仙人!仙人……上官微!上官微,你在哪儿……我快没有时间了……”
“小友,你不该来此间。”
“仙长!求仙长帮我找个人,他俗家名字叫上官微,佩剑好酒……”
“停——停停,仙僚之间不过问俗家姓名,私交也甚少,你就算说的再多,我也爱莫能助,不过你要是能告诉我那人是何时曾在下界凡间与你相识,说不准”
“乾元……乾元十年,他当时十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元,一百八十年前了,我想想……当时……只有房中仙和情仙因为相互揭发弹劾而在凡间渡劫,嘶——我知晓了,你要找的是房中仙吧,不过你如今应当是见不到他了,房中仙十年前又被弹劾了,听说在下界都当上魔王了……”
“房中仙?”
“对,房中仙漓千。好了,小友别再痴缠了,快去轮回转世吧,说不准你在下界还能见到他。”
嗐,不想也知道是房中仙招惹的痴情种,仙籍六千岁,却在仙界只呆过几百年,淡泊平和如情仙都看不惯的怪状。
罢了,老朽便发发善心护住这孩子的一世记忆,剩下的就看造化了,若是这痴心人能使房中仙收敛,那老朽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
从仙界归来,戚砚入畜牲道转世,成了一只狐狸。
为了能有别于凡畜像妖兽一样修炼出人形,他费了千辛万苦寻到万年蛟池,忍住噬心裂骨灵的疼痛,冒着灵智稍有不定就会血肉横飞死无全尸的危险吞下了妖蛟相斗时落下的妖血。
万中无一的存活机会,他活下来了。从那以后,听见的人声不再是模糊不明的混音,昨日魔族首领和鸣蛇妖君,今日和月姬还有数位仙子,听得无比清晰甚至刺耳了。
上官微……上官微……一定只是忘了和他的那些前尘才会……
他强迫自己静心修炼,却在第一次修成人形时就迫不及待地赶往魔域,被魔宫的守卫拦在外面嗤笑,劣等小妖也敢妄想自荐枕席。白纱翩翩的仙族眼尾媚态餍足地从魔宫步步走下,看他时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他咬牙咽下眼泪。
要修炼……要变强……上官微是他一个人的……他一定会把上官微从那些婊子手里抢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砚从那以后潜心闭关修炼,待修为可敌一方妖君之时,他心神微动再也等不及想要去见上官微。
然而出关后他才知道,魔族首领死了。
上官微死了……
又过百年,众人只知有一妖王名为戚砚,实力深不可测,扫荡魔族带走了前首领的尸身。
两世不能生同裘,不过,好歹这一世能死在一起了。
戚砚在极寒之地日日枯守着一具尸身,那是和上一世的上官微截然不同的面孔,也不同上一世像呆子一样。
但,这样的上官微如果能和他耳鬓厮磨,会是什么感觉……
戚砚看着冰床上毫无生气的人,手颤颤巍巍地伸进衣袍里,握住自己的阳具上下拨弄……
“嗯……啊嗯”
没有用……一点都没有感觉。
他想要的是上官微,可是轮回间,那个上官微已经回不来了。
不,不是的……这就是上官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第一百一十八日,他掳来了和这一世的上官微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的魔族左护法。
他尝试与那张脸同寝,那个人,那张脸……不管死的还是活的分明都不是上官微……怎么会是上官微呢……房中仙漓千呢……他会记得作为上官微的那一世,会记得明国三皇子戚砚吗?
念头一起就浇不灭了,戚砚又开始日日苦修,可凡畜吞蛟龙血修炼已是违逆天道,再要修妖成仙,绝无可能。
雷云连成了一片天,劫数密集层叠地打在他身上骨头上,拼了命冲破一层还有一层,他满嘴鲜血,脊骨断裂,形容狼狈,终于被打回地上时爱恨都没有力气,心里飘忽想到,那位房中仙就算还记得过去也恐怕不认得他这副样子。
当日,戚砚在地上躺了不知多久,拖着一身血渍蹒跚而归,在那个陌生上官微的冰棺前第一次肏了那个赝品。
他只剩下恨了,恨造化,恨自己,恨神仙,他得靠恨意记着上官微了。
转世为魔王的上官微又活了,不认识他,却认得那个赝品。
出手重伤他,还抱走了那个赝品。
凡人活不过百年,他可记了上官微六百年。
凭什么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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