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河边清理,出逃相遇,他们的交换条件,沧诛是个很好的神
修弥亚拖着残破的身体被丢在仓库的草堆上,当夜幕降临,仆人会来给他灌下毒药。
他极力支撑起酸痛的身体,拖着残肢爬向往仓库的大门,推不开,已经被锁上了。
修弥亚低头苦笑,躺在冰冷的地上,想着自己就要这样荒唐地结束不堪的生命。
地上长出的低矮杂草伏在他脸上,仿佛也在嘲笑他这一生下贱肮脏,死了也难逃被恶心羞辱的命运。
他“噗嗤”笑了出来,笑得越来越大声,最后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但突然,修弥亚收住了笑声,他感受着地上风流动的方向,爬到了稻草堆边。
果然,当他扒开厚重的草堆,后面的墙壁下竟然真的有一个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刨出来的洞口……
他拖着这样一副身体从仓库逃了出来,他不顾一切往那片森林爬——当在幽深寂静的林子里停下时已然满身泥污,回头看去,远处的城堡在夜里燃起火光……
是奇诺发现了他已经逃走遂怒而放火,亦或是其他原因,修弥亚已经不在意,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他脱力地躺在地上,等待他赋予自身的死亡时刻到来。
但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雾气浅淡下来,月光竟然撒进繁荫的密林,他没有睡意,疲累的身体也正在恢复,他一直听见附近有水声,现在或许可以借着月光去找。
生前不干净,他还是希望自己死时能有机会是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薄雾弥漫的林子里,沧诛站在高高的树杈上巡视自己的领地时,就看到一个不明物体在向水源匍匐着移动。
他偏了偏头,还是看不清,第一次觉得这林子里的雾气确实碍眼。
施了个法术移动到那物体之后,站在阴影里,沧诛才看清这是个不良于行的人类。
稀奇中的稀奇,几百年来,他第一次在失落之地看见活物。
这个地方毒瘴弥漫,树木枝蔓盘根错节,轻易就有迷路或者吸入毒雾的危险,连一只鸟都不会飞进来,就是有,当沧诛看见的时候也已经凉透了。
只不过最近他即将结束放逐回归神位,为了一切顺利才动用法力清除了毒瘴,没想到这个时候会闯进来一个人。
沧诛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提前清了瘴,否则要是被这个人类破坏了他的归位,可能又要在这个地方呆上几百年。
他见没什么异常,百无聊赖地回到树杈上。
修弥亚不知道自己被一双眼睛看着,他废了一番力气找到这条溪流,此时撑着地面坐起来,想着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于是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开始在岸边小心试探深浅。
周围没有什么能用的,连根像样的树枝都没有,修弥亚只能扒住岸边的石头,一点点顺着溪岸下滑,断肢上的嫩肉可能又被擦破,咋一碰到沁凉的溪水还有些泛疼,好在溪水真像看着那般浅,他触到了底,才放心地慢慢松开石头让自己泡进水里。
忍着夜晚的冷意,修弥亚先把脱在溪边的衣服扯下水来洗干净,然后铺在石头上,这样他死时还能穿上干净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沧诛坐在树杈上数了几遍星星,次次数乱套,于是又记起刚才看见的人类,低头寻找起那小人的踪迹。
这一找他就发现了那人竟然泡在他的清溪里。
沧诛顿时坐不住。
“你在污染我的地方。”
骤然听见这道清冷的声音时,修弥亚正一边做深呼吸抵抗寒冷,一边清洗身体,冰凉的溪水在手指引导下流进翕张的后穴,却被身体的主人由于惊吓缩紧了穴口而断了去向。
修弥亚立刻从那处抽出手指,四下张望却没有看见是谁在说话。
直到沧诛凭空出现,他吓得没稳住身体跌倒在水里,水虽然不深,但是他跌到了湿滑的苔癣处,残肢无力,光凭双手根本起不来,他连呛了几口水,甚至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在水里。
也好,至少比死在仓库里还要被当做可笑的陪葬强,能逃到这里已经是他的幸运。
修弥亚想要放弃挣扎,可是下一刻,沧诛辟开水道,走入溪水单手揽起人拎上了岸,他还没忘记这个人类下肢有残疾,真有可能溺死在他的清溪里。
修弥亚被陌生的男人揽在怀里,脑子里的神经差点绷断,呼吸急促紧张起来,直到被好端端地放在干净的草地上,他下意识朝远离男人的地方挪动,捂住胸口,夹紧了大腿。
“立刻离开这里。”沧诛觉得这人类一副警惕的样子还挺有意思,鉴于对方被自己吓到差点溺死,于是他原谅了面前的人类擅自污染自己地盘的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弥亚听到了男人让自己离开的话,他飞快的借着月色观察男人,暗灰色闪着光泽的中长发,花纹繁琐复杂的黑色银纹长袍,男人身材高大,面孔却深邃俊逸,像是上个世纪传说里的邪恶巫师和林中男妖的结合体。
沧诛看着人类仿佛看呆的样子,没有不耐烦,这是他在中世纪习以为常的事情,人们见到了神迹时是这样的。
但下一秒,他的自信就被打破。
“你是黑暗森林里的邪物?”
人类青年的声音没有迟疑,仿佛已经有一半的把握断定。
“我是来找你的。”
沧诛感觉自己像是被这接连两句话拧了一把,有点打击,但是青年连他的身份都不清楚却口口声声是来找他的,这又让他有点心痒。
“找我?”沧诛将错就错道,他也打量起面前的人类青年,瘦弱,不着寸缕,声音因为冷而吸气发抖,而且残疾。
很弱。
但是细皮嫩肉,月光照在他身上都显得更莹白几分。
更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找我做什么?”沧诛声音本就清冷,现下更是冷冽骇人。
修弥亚却不怕,他原本就是来寻死的。
“请你杀了我。”
这话一出,沧诛皱起了眉头,“不行。”
修弥亚祈求的目光顿时黯淡,“好。”
“我会自己想办法安静地死在这里,不会打扰你。”
闻言,沧诛也不打算再装,“我是神,不是邪物,这是我的归位之地,不能沾杀戮,所以你不能死在这里。”
修弥亚被一连串解释灌脑,愣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我是自愿死去的……”
“不管你是不是自愿,你可以去别的地方死,但是我的地盘在我归位之前不允许有人死了。”沧诛用法力将石头上属于人类的衣物扔在对方身上,五百多年才等来的归位,一点差错他都不允许出现。
“可是……”修弥亚恍惚接住自己未干的衣物,在男人面前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不想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故作自然地盖在腿间,“可是我只能在这里死去。”
只有这里不敢有人踏足,他不希望自己的尸体被奇诺的人找到,那样他拼尽全力逃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自称是神的男人脸色已经不好看,修弥亚连忙提出自己的办法,“或许我们可以交换各自的条件,我满足你的条件,晚点再自杀,在你归位之后,你也要满足我一个条件,怎么样?”
幸好,男人如他所想的一样,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沧诛听得新奇,左右这个孱弱的人类威胁不到他,玩玩也无妨。
“你有什么条件?”
“我想等我想到了再说。”
两人交换了姓名,由于沧诛得保证修弥亚不会趁他不注意去寻死,于是提出要修弥亚在他归位前都对他寸步不离。
修弥亚答应了,但是实践起来——
“先把衣服穿上。”,最终还是沧诛冷着脸先开口,他没有回避,都是男身,有什么可回避。
“可……”修弥亚有些尴尬,现下也不是因为换衣服,而是衣服还没干。
但他最后还是怕沧诛觉得他麻烦,没说出来,于是凑合着套上。穿那条宽松睡裤的时候,修弥亚才有些紧张,他撑着身体不自在地抬起一边大腿,脸色突然异样起来。
穴里还夹着溪水没引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夹紧了穴口。
沧诛全程看完修弥亚换衣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直到把人抱起来,他才察觉衣服上的湿意明显。
这个人类太弱了,为了避免他病死或者冷死,沧诛脱下自己的黑袍给人裹得严实,然后隔着黑袍往里面施加法力。
修弥亚整个人暖和起来,残肢的刺痛感都不再明显,他只以为是因为沧诛把黑袍给他御寒,仅此已经非常感激,这是他彻底跌落泥潭的人生中得到的第一缕真实的温暖,不是死前的幻想。
沧诛把人带到自己在密林深处的一座山洞,中途他突然移动到高处找这个洞,就这一下修弥亚被吓到忘记夹住后穴,等他回过神,身下的睡裤已经被打湿,黑袍应该也……
修弥亚面色尴尬犹豫,直到被放在山洞一角的石床上,沧诛放下他后面无表情地离开背对着靠坐在洞口。
他把黑袍留给了自己。
修弥亚如释重负,他对此有些意外但没有很意外,沧诛是个很好的神。
他默默领下这份好意,拢好袍子被打湿的地方,也靠着石壁坐起来。
“谢谢你。”他主动道谢想要搭话,但是沧诛没有理他。
修弥亚没有气馁,“我的条件还没想好,可以请问你是哪种神吗,我想根据这个考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沧诛果然回头开口,“我掌管地面的一切,地下冥河也为我所有。”
“掌管,地面的一切?”修弥亚疑问,“那你能让我看到想要看见的人吗?”
沧诛似乎是停顿了一下,把头转了回去,“现在我只掌管这片森林,还有那条清溪。”
修弥亚垂下眼,表情没有失落,但又回头瞥了一眼的沧诛就是看得不舒服。
“我归位之后就会重新掌管地面和冥河。”
“真好,”修弥亚低头微笑,“那就等你归位之后再帮我吧。”
沧诛闻言又一皱眉,犹豫片刻还是实话实说,“归位必须斩断所有缘结。”
修弥亚听懂了,他还是低着头笑,“好,那我再想想。”
“送我一束花吧,什么花都行。”死时能有一束花也不错,即使是提前送的。
沧诛没有再拒绝,他当时只想到了一个神的面子,没有想过失落之地哪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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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命下凡来是为了平一桩莫须有的战事。
梁国与金国之间积怨已久,四年前的安桥一战,金国战败,送来了当时身为大皇子的燕俞,而今,梁国皇上的弟弟显王在梁金边界失踪让两国之间的关系再次紧张起来,金国的兵马蠢蠢欲动。
一个是失势的大皇子,一个是名不符实的王爷,看似是导火索,实则他们两个只是两国相争的牺牲品罢了,姬无命知道,平战最好的办法就是谋权篡位。
他让万象神给安排一个不太需要大动干戈就能名正言顺上位的身份,没想到现在他变成了梁国嫡长公主姬芜。
“没办法,财神殿的业绩好太多了,不让财神先选说不过去啊……”
“财神选了哪个身份?”姬无命黑沉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他让我对你保密。”
姬无命的拳头捏地咯吱作响,“呵。”
“做联合任务就是这样,梁国这边情况特殊,战神就不要太计较了,再说了,梁国长公主是巾帼英雄,战神也容貌昳丽冷清,必不会有太大出入。”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无命最讨厌听人称赞他的容貌,他在做战神之前原是水神,虽以相貌闻名神界,但是大多数同僚只把他当做花瓶,直到五百年前的大战之中,他一人抵挡了数以亿万计的压境恶妖才挣得了如今的玄水战神之尊。
眼看战神打碎了水镜,万象神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身边的司命拂了拂袖子:“战神的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差了。”
闻言,万象神垂头含笑不语。
姬无命还在生气,确实,梁国情况特殊,先皇子嗣单薄,在世的只有嫡长公主和两个妃嫔所出的皇子,但是他不相信万象那个能在一切事物上动手脚的家伙会只找到长公主这一个好身份。
但是再气也没有办法,他看着身上繁复的宫装,艳丽的脸上满是不近人情的戾气,好在原来的长公主也是个沙场悍战的狠人他才不至于被身边的人发现端倪。
但是以男性之躯玷污这位沙场百战的公主身份,实在非他所愿。
姬无命慢条斯理地起身踢翻了熏的他头痛的香炉,这所谓的御赐之物就是害死姬芜名的慢性毒药,他做掉如今的皇帝,也算是为她报仇了。
姬无命如今正在回京的路上,原身姬芜二十又七,镇守岭南九年,暗中的耳目四通八达,虽然一直知道那个不成气候的皇帝这些年一心扑在金国送来的男人娈宠身上,但也鞭长莫及,等到岭南藩王的实力逐渐被削弱后,才得以回去掰一掰那个坏掉的脑筋。
听得说那原来的金国大皇子姿色甚佳,皇帝对他百般摧折,许多宫人见过他们白日淫喧,夜夜贪欢,甚至于弃皇祠宗庙于不顾。
连最简单的美色这一关都过不去,姬无命也觉得皇帝废物,他篡位简直不要太名正言顺。
“长公主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恭迎长公主回朝,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姬无命站在百官之上,漠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餍足。
上次听到如此浩大的声势,于姬芜名而言是临危受命平定岭南之时,于姬无命而言是战神雷劫降下,众神参拜之时。
姬无命垂眸俯瞰乌泱泱跪下的一片,红唇轻启,“平身。”
姬芜不欲争权夺势,此次回京只是为安宅,顺便理一理皇家晦乱,而姬无命可不是,他只以手覆肩朝皇帝行了个归服礼,就自顾自走向一边静听早朝。
“退朝——”
大太监的声音响起,姬无命看着退出殿外的人群却站得一动不动。
“长公主,皇上多年未见您,请您殿内一叙。”
“行,也顺便让我见一见那芳名远播的金宫玉奴,看是什么样的美人能把皇帝迷地神魂颠倒,以至于后宫都怨声载道。”
姬无命这话说的直白,大太监被吓得一抖,不再发话,低着头安静带路。
一进皇帝的长信殿,一股糜乱气息扑面而来,姬无命挑眉,这废物皇帝,是在示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不屑溢于言表,反而生出一些兴奋。
姬无命拖着玄色宫装,绫罗珠钗,佩环玉石,一步一响,床纱帷帐内“嗯嗯呜呜”的淫靡声音也愈发清晰,他毫无犹豫地一把拉开帷幔。
——眼前景像果然有趣。
眼前赤裸交叠的两人正在行欢,处上位的正是皇帝,像条发情的疯狗,不停挺动那处恶心的紫黑部位。
下位的现下被操的痴态欢淫,性器似乎被玩坏了,滴滴答答个不停,一股子腥臊气味,听到帷帐被拉开后仿佛失去了遮羞布,水淋淋却又灰暗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他看不清不期而至的美艳公主,眼里只有一个华丽朝服宫装的虚影,但羞耻的泪水仍然无声簌簌落下,一张融合了清丽脱俗和清俊雅贵的清瘦脸庞像一池净水被搅碎,被带动着不停耸动的身体也白嫩匀称,肩宽腰细臀圆。
燕俞,玉奴,确实很是勾人。
姬无命的动作停了片刻,一潭死水般的眼睛微眯起,犬齿抵住了舌尖,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不过也仅仅是片刻,随后他丝毫不顾皇帝还在抽插交配的动作,捏起那所谓玉奴的脸,“听说皇帝就为了一个男人弃皇家脸面不顾,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皇帝这般作风,看来梁渧一支将亡于此。”
紧接着不等皇帝恼怒,姬无命的一巴掌拍在皇帝脸上,打得对方还来不及射精就摔在一边,性器顿时软得滑了出来。
那玉奴也失去了桎梏,瘫在锦被里,只一个屁股还微微翘起,被吓狠了似的乱抖,水红色的肉洞颤颤地一张一合流出淫液。
姬无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等着皇帝重新爬起来时突然从姬芜名的记忆里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弟这般着急叙旧,想必一定还记得小时候吧,不管因为什么犯了错,本宫都会好好处置让你犯错的源头,”
“那么他,本宫就没收了。”
说着,姬无命玩游戏似的弯腰捻起一处干净布料,慢悠悠扯下床上一摊污浊的龙纹锦被,皇帝被染着血气的眼神吓得下意识后退,而那嫩生生的长发玉奴离床边越来越近,快要跌下时,姬无命还是停了手。
原本是想要这满身淫乱的家伙滚下来之后识趣地选他作新主人的,但是想到那双像是浅水潭似的眼睛,姬无命突然就兴致不高了,于是干脆扯过一边架子上的白狐软毛披风给人裹上,然后一把抱起稳稳踏出了宫门,剩皇帝一人陷在被羞辱的余韵里目眦欲裂。
怀里的人软趴趴的,除了偶有细微的余潮颤动外没有一丝挣扎,让姬无命有些意外。
他捞着人肩膀的手往上一点,拉下了小片遮着脸的披风,想看看人是不是晕了。
没想到无神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有些涣散地泛着水光,就着被抱起时的姿势歪着头一动不动,又似乎是盯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宫门。
没来由的,姬无命开口了,语气算是八百年不曾有过的温柔。
“怎么,玉奴觉得本宫身上没有龙床暖和?”
温柔,但还是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