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蓉的脸色惨白，甚至整个人都在发抖。
秦云同样呆愣在原地。
“媳妇儿……”秦宴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他望着她的双眼，眼底逐渐泛红。
“阿宴……对不起，我、我真的尽力了。”她反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在他掌心划过，微微垂眸，声音同样带着几分颤抖。
秦宴怔怔看着她，良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是你，是你害死的外公！”突然，荣雅雅大声地叫道。
她眼眶泛红，眼底蓄泪，愤恨地瞪着宁晞。
“护士明明说，只要切除脾脏就可以止血，为什么你进去了，外公就不行了？
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外公！”
“对，没错！”
秦丽蓉也反过来，愤怒且痛恨地指着宁晞，“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害死了老爷子？”
“这不可能，宁晞怎么会这样做？”卢雅芳道。
“为什么不可能？其他医生明明说可以救回来，为什么她进去了，人就不行了？”
“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宁晞，是怎么回事？”其他人也都看着她。
但宁晞只是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
这更像是默认了他们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