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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几次,梁越居然还是收敛过的了。
苏元清觉得梁越玩得有点变态,但他也没正常到哪里去,转身看着已经自觉带上桃红色耳扣的梁越,苏元清用着刚存的力气,狠狠地抱着亲了一口。
今天本来苏元清真的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的,也这麽做了,因为真的感觉到了清晰又深刻的痛苦。
自从拥抱之后,他就没办法想象梁越以后去拥抱别人的样子,他不甘心,这不甘心中又翻滚着阴暗的情绪,甚至闪现出,把梁越关起来的想法。
兜兜转转,背着包的苏元清只是在冷风中转了一圈,去楼下买了一些早点就回门口待着了。
现在的他,只庆幸自己回来了,他不知道为什麽梁越忽然向自己告白了,或许只是还想玩弄自己一段时间,或许突然后爱上自己了也说不定。
苏元清希望是后一个,如果不是,那就把梁越关起来,疯狂重複前一个,直到变成后一个。
被粉毛小狗糊了一脸口水的梁越,压根不知道苏元清脑子里在冒出一些什麽阴暗的想法,只轻轻的拍了一下粉毛小狗的屁股,可惜没拍到那疯狂摇着的尾巴。
两人闹了一会,苏元清起床后,坚持要吃掉那根在他口中自称“好运”的油条,梁越也不拦他,笑着揉了揉苏元清的脑袋,订了餐馆,开车带他去吃午餐了。
H市出名的景点都是好山好水,苏元清身体没有过多的难受,但也不适合走太多路,两人饭后去看了一场电影,苏元清用手机拍了很多合照,满足地存在了相册里。
去机场之前,梁越还带苏元清到乐队的排练室看了一次,单独给苏元清演奏了一些曲子。
苏元清听得流口水,他没见过梁越唱歌,唱歌的梁越比不唱歌的梁越帅,因为耳朵问题,他其实是不太爱听歌的,因为就算是用再好的助听器,他也没办法像普通人那样对声音敏感。
苏元清说他在声音多的地方会乱糟糟地听不见,比如处在都在说话的人堆里,梁越就算大声的喊他,他也会听不见。
梁越想起之前那次,苏元清来酒吧找自己,心疼地捏着对方的脸蛋,喊一声小聋子。
苏元清哼了一声,他虽然耳朵不好,但他觉得自己聪明又帅气,所以从来不自卑内耗,甚至有时还会过于自信。
不过,男朋友的关心让他很受用,他不介意装得再可怜一点。
“如果听不清,这样会不会好一点?”梁越伸手牵住苏元清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喉咙上,然后又把曲子给弹唱了一遍,这次梁越改了调,节奏慢了下来。
随着吉他的旋律,梁越的喉咙唱起了歌,苏元清感觉对方覆在皮肤下的声带振得自己掌心发麻,心也要颤抖着融化掉了。
欠揍劲劲的
分离对刚谈恋爱的情侣来说有些残忍, 在梁越的催促下,苏元清非常不情愿的磨磨唧唧到最后一分钟才离开去登机,飞机起飞后, 苏元清原本还晴天的脸,立马乌云密布的伤感起来。
都是赶路,但是去的时候的心态和回来时完全不一样。
去时因为期待着见面而满心欢喜, 就连等待的时间都是甜蜜的,回来则是当时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不舍, 看着飞机窗外的天空, 甚至会産生强烈的孤独。
这种失衡感非常影响粉毛小狗的心情,下飞机后, 天已经很黑了,苏元清正想打电话给梁越, 下一秒手机响了, 接到了梁越掐着点打来的电话。
小情侣只见会不经意说出很腻歪的话, 但苏元清浑然不觉,仍抱着手机, 腻着嗓子,左一声“哥哥”,右一声“我好想你”,让手机另一边的梁越听得嘴角抽搐, 鸡皮疙瘩都起了一片。
原是梁越怕天黑路远,苏元清一个白白瘦瘦(并没有那麽瘦弱, 手劲超大)的男生从机场回学校不安全, 拜托在b市的朋友来机场接苏元清,然后送去学校。
清晰的感觉到那不被距离阻隔的关心, 苏元清整个人都甜得冒泡,恨不得把梁越从手机里拽出来猛贴一番。
梁越受不了苏元清的腻歪劲,留了一句“回学校给我发消息”,便挂了电话。
苏元清则看着梁越给他发的消息,美滋滋地去找来接自己的人了。
安全回学校后,苏元清那股春风得意的劲都快把沈乐安眼睛闪瞎了。
“你中彩票了?”沈乐安忍不住八卦了一嘴。
“没啊,中彩票有什麽好高兴的?”苏元清美滋滋的在宿舍换鞋,他打算去洗个澡,拉柜子拿衣服的时,又想到自己身上的印子,默默又把衣服放了回去。
“妈的,死地主,你听听这是人话吗?”沈乐安被噎了一下,他知道苏元清家境很好,于是狠狠地嘎吱咬着手上的薯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