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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外面其实也没什麽好玩的,哥哥,要不我们下午在酒店玩吧。”粉毛小狗吸溜一口,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好啊。”梁越勾起唇角,作势要掀苏元清的衣服。
“不了不了,晚上有的是时间,下午当然失去约会啦。”苏元清面色一变连连摆手,按下自己的衣角,他只是习惯口嗨,真的要上还是达咩哦,二十四小时冷却未到,过度开发真的有点痛。
下午去看了脱口秀,逛了博物馆,晚上看了电影后,梁越还陪苏元清剪了刘海,补漂了发根,因为是熟悉的托尼,所以发型是在可控範围内的。
星期六则计划去一天的游乐园,所以周五的晚上,粉毛小狗没有被过度开发,相反试了新的玩具。
梁越说粉毛小狗喊得难听,于是把他的嘴巴塞住了,因为对梁越怀着百分之百的信任,又怕又疼又爽,不管是小蜡烛小皮带还是小绳子都玩得很开心,弄完一切,身上的蜡烛油还是梁越抱去浴缸里洗干净的。
洗了一半时候,从晕晕乎乎模式中清醒的苏元清开始算账。
“哥哥我耳朵不好,声音也难听,和哥哥的其他人比,一定非常差劲吧。”靠在梁越身上玩水的粉毛小狗,开始阴阳怪气地在浴缸里泡茶叶。
“......”正在搓着苏元清大腿内侧蜡油痕迹的梁越,指尖的动作一顿,起了一点鸡皮疙瘩。
苏元清见梁越不说话,脚掌踩水踩得噼里啪啦,粉毛小狗酸得龇牙咧嘴,“是我的助听器坏了吗?哥哥怎麽不理我?是在偷偷想别人好听的声音吗?”
“没,我只听过你的声音。”梁越手心打了一点香氛沐浴露,蹭成泡沫后,继续细细地给苏元清搓着身体。
粉毛小狗从梁越手心里接过了一点泡沫玩,奇怪的占有欲得到填满后,嘴里茶茶的话还在往外冒,“如果没比较,为什麽老说我声音得不好听,我不信你的嗷。”
“这不需要比较,我长耳朵了宝贝。”梁越搓干净了苏元清光溜溜的左腿,刚放下,苏元清又把自己的右腿伸到梁越的手边。
没办法,指尖继续打着沐浴露做苦工,给粉毛小狗搓干净。
“哥哥耳朵好,我耳朵不好,哥哥会唱歌,我声音吵,我就知道在哥哥眼里,还是嫌我是个说话难听的聋子。”手上的泡沫玩掉了,粉毛小狗又伸手拿了一捧新的香香的泡沫。
“那确实是嫌弃。”带着软茧的手捏着苏元清的腿,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皮肤被玩得有点红痕,但蜡烛油是一粒都没有的。
苏元清对声音不敏感,梁越对声音敏感,并非难听到萎,只是苏元清反应太大,梁越比较喜欢安静克制一点。
“什麽?真的嫌弃还是假的嫌弃?”粉毛小狗噘嘴坐了起来,带出了一片水声,眼睛圆溜溜的,仿佛只要一个否定,就能十分之难过。
“你说是真的嫌弃还是假的嫌弃?苏元清,我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能伺候人洗澡。”梁越放下来压在自己身上的腿,身体向后仰,扎着刺青的手臂上大喇喇地搁着,眉眼间的桀骜与纵容坦蕩又赤城。
擡头,是散发柔和光晕的灯,活得舒坦,也想抽烟。
“假的嫌弃。”粉毛小狗嘿嘿傻笑,继续靠着身后热乎乎的身体窝在水里,“哥哥你早就爱上我了,非我不行,说不定还会哭鼻子。”
“是吗?”梁越喉咙溢出两声笑,似乎觉得不切实际,又并非那麽虚无,他伸手戳了戳苏元清颈后的皮肤,“洗干净就去睡觉。”
“我腰疼,我要再躺一会。”粉毛小狗哼哼唧唧却又心安理得。
梁越没再多言,安安静静当靠垫,时不时打一些泡泡给粉毛小狗玩,又挤了一些洗面奶开始揉着苏元清的脖子。
粉毛小狗非常享受梁越的服务,另一层面来说,梁越是个很细心的人。
“下次试试真的尾巴,你戴上一定很好看。”水下交织着两人的身体,梁越的鼻尖蹭着苏元清的耳垂。
被弄得很痒,苏元清控制不住地怂肩咧嘴笑了好几声,“好啊。”
周日下午得补半天课,周六在游乐园玩了一天,梁越是周日上午和苏元清在机场分开的。
要不说谈恋爱影响学习呢,周日在学校熬夜画画的苏元清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举着笔,小脸熬得蜡黄。
在H市的梁越也忙碌了起来,乐队其他人嘴上都表示出道无所谓,但私底下一个比一个拼,全员都为音乐节做出準备,反複排练着需要表演的四首歌,
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大了的缘故,罗嘉没有平时话痨了,在练习室休息的事,老E闹腾他,罗嘉反应平平,反而是何郁活泼了不少,据说是分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