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拿来托盘,上面放着精致好看的点心和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他紧紧攥着薄毯的手松了松,却还是把自己裹成一团,像是过冬的松鼠,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走进,伸手就要掀开被子把他挖出来。
祈言被他粗俗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只顾着闷头喝汤,再也不理人了。
在飞机上被男人折腾的太累,他没忍住就睡了过去,结果这一路竟然奇异的睡的很香,让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轻飘飘地像是陷在云朵里,舒服的都不想起了。
祈言小声的挣扎,死活不肯出来,离越幽幽的瞥他一眼,伸手连人带被一并抱进自己怀里。
动的孩子,抬起眼打量着陌生的房间。
男人悠闲的用汤勺舀了一勺清亮的鸡汤,一边喂祈言喝下,一边轻笑着,“真能睡啊……”
他在被子下面动了动腿脚,身下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有些微妙的胀痛感,似乎还残留着被硬物贯穿后的记忆,鼓胀着有些合不拢。
可是祈言还不知道他在这座城堡里能享受到的尊贵待遇,乖巧的窝在男人怀里,小口吃着男人喂到嘴边的馄饨。
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陪着他,他都不会感到那么的害怕。
nb
这些都让祈言敏感的情绪有片刻的失控。
原本紧张的情绪在男人的进来的瞬间一点点化解,就连祈言自己都没意识到,有那么一刻,他十分渴望这个男人出现在他身边。
他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没睡醒的惺忪,望着全然陌生的地方整个人都呆愣愣的,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男人。
男人在他耳边轻声呵斥,祈言缩了缩脖子,就连脚趾尖都蜷了蜷,似乎被男人训斥的有些害怕。
不仅他饿,肚子里的孩子也饿了,时不时踢动手脚,不满的抗议着。
“闹什么?不饿么?”
“没、没扭。”
离越又给他舀了一勺鸡汤,视线落在那被热汤滋润过的红唇上,“骚屁股一直在蹭来蹭去,以为我不知道?”
祈言怔了一下,而随着男人的进入,原本昏暗的卧室顿时亮光四起,明亮又稍显柔和的暖色灯光将这间宽敞的卧房映照的温暖又令人安心。
这种满足感把男人的心都暖热了。
一碗馄饨下肚,浑身都暖洋洋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闹了,祈言鼻尖上出了一层薄汗,只觉得通体舒畅。
离越等他擦完嘴,把人从怀里挖出来,“下来走走。”
祈言轻轻的打了个嗝,拍着胸口扶着男人的手从床上爬下来,他身上穿着轻薄的真丝睡袍,只在前襟系了一根细细的带子,折腾了这么久,刚一出被窝就散了,从圆润的肩头划下,直直的落在腕间,整片白嫩的胸脯都露了出来。
“啊……”
他慌乱地叫出声,一边当着胸口春光,一边去拉扯掉下的睡袍,动作笨拙中还透出几分可爱。
离越的眸色沉沉,盯着那粉嫩的蓓蕾,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喂他吃了这么多,也该我吃点了吧。
结果祈言还没穿上那件光滑的睡袍,就被男人勾着手指,将睡袍直接扯开,大喇喇的露出赤裸的胸部,手腕一翻,将睡袍扯到身后,连带着他的手臂也被迫扭到后面。
姿势的变化,让祈言下意识挺起了胸膛,那对圆润的小奶子上下弹了弹,羞涩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乳尖已经变得红艳肿胀,大如红樱,也不知是雌激素的分泌还是被男人日夜舔弄吸食造成的,早已不复曾经的小巧稚嫩。
而伴随着月份越大临近产期,柔软的奶子里有了硬块,也愈发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碰就疼。
祈言之前就被折磨的半夜哭醒,是离越用毛巾热敷着,将硬块揉开,用唇舌吸出里面分泌的乳汁,才暂时缓解了他的痛苦。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祈言才不得不接受自己除了能生孩子外,还能产乳。
大肚子怀孕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居然还会分泌乳汁,这让他更加崩溃。
可是胀乳的痛苦让他敢怒不敢言,每次难受的时候都只能忍下屈辱,让男人帮他缓解。
但是这并不代表被男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没有丝毫反应。
祈言抿着唇,望着男人幽深的眸子,害怕的往后退,“昨天才吸过的……这里不疼。”
所以不需要再吸了。
可是男人却勾唇幽幽笑着,用手指轻轻拨了拨那颗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乳尖,两根手指揉捏着圆润的乳房。
祈言蓦地一颤,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挡,却被缠在身后的睡袍禁锢住,反倒是因为他的挣扎,把那对乳房更往前送了送。
“啊……你别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