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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濯拗不过,只得依他。
“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长肉。”
江云舒瞪他,“嫌弃我?”
冷濯泄气地笑起来,“嫌你硌着我。”
“硌着你了,就别碰我!”
知道惹人生气了,冷濯看他嘟着嘴一口一口吃着上面的奶油,有些情动。
一把拉过餐椅,餐椅和地板的嘶拉声刺耳响起。
“硌得我心疼。”
吃着江云舒嘴角的奶油,又拿起上面的半颗草莓,给人喂下去。
江云舒摇头,“不吃,吃了奶油再吃草莓,觉得酸。”
“娇气!”
冷濯把草莓送进自己嘴里,确实酸。
又舔了舔江云舒嘴角所剩无几的奶油才作罢。
“许了什么愿?”
江云舒瞥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冷濯眼神危险,将人带起来,也不继续问他,“晚上别吃这么多奶油,不好消化。”
江云舒恰好不想吃了,依着他喝了水,坐到沙发上。
看着身边的人,冷濯笑道,“看到那东西,跑得倒是快。”
几乎是瞬间,江云舒就想到楼上的那个快递,抱怨到:“你就是故意让我去拿的!”
“嗯,对,我故意的。”
冷濯也不否认。
之前几次差点没忍住,都想着怕他伤着了,准备等东西齐了再计划,没想到最后还是没等到。
江云舒看不得他得意的样子,硬着头皮回到:“你早说嘛,我这儿有!”
看起来,倒像比冷濯经验丰富。
“……”冷濯皱眉,认真问到,“自己弄,也要这个?”
他不懂这方面,算是新手。
偏偏他认真的样子,好像是在嘲讽江云舒,惹得他急眼,“就算我是自己弄,那,那……也是有!”
冷濯笑了笑,把人扣在沙发和自己中间,“没事,我也有了。”
“……”
“所以,现在不用担心了。”
“!!!”
不,他更担心了。
江云舒被他看得脸红,想到那上百个东西,挣扎着要起来,“我要睡了。”
“睡了一上午,再睡就不好了,我们先运动运动。”
江云舒:“……不。”
可惜他被人禁锢住,没了力气,嘴里的奶油味染上了草莓的味道。
“嗯,你嘴里的奶油比嘴角更好吃。”
冷濯竟还吃上瘾了!
“……”江云舒喘着气,感受着他滚烫的舌尖游走在里面,越来越热。
手不自觉攀上去,身子也跟着贴过去。
冷濯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沙发上,“下次再用你的。”
江云舒瞥了眼,第一时间竟然是庆幸,他只带了一盒下来。
两人难舍难分,气息交融,江云舒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冷濯手压着他的下巴,将他唇齿分开,“我喜欢听你出声,你这个时候的声音最好听。”
“……”江云舒一个没忍住,被他一弄,泣着出声。
冷濯从喉间发出笑声,“真好听!”
一边说着,还一边解着他的扣子,江云舒被他侧身抱着,彻底软了下来。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外面的一切好似都静止下来,上次在办公室,好像打通了所有阻碍,两人就像时刻都想从对方身上得到空气一样,急迫、切盼,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正是浓烈时……
叮——
大门密码解锁的声音把江云舒拉了回来,冷濯还沉浸在情动里,密切地吻过他的脸,他的唇。
江云舒透过他的肩看过去,惊得差点呼吸停下。
“妈!”
作者有话要说:
舒舒:我错了,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我不行,行了吧?!!!
冷濯:晚了!
第66章
江云舒的声音拉回了冷濯的理智,两人朝门口看去,只见他妈席月和他爸江宏立正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怔愣地看着里面的俩人,瞬间又沉默地把大门关上。
“……”
江云舒推开冷濯起身,冷濯怔了片刻后慌乱地想帮他把睡衣的扣子系上,两人忙活了半天,却越弄越乱。
看了看他领口的红痕,冷濯舔了舔唇,哑声道:“你先去换身衣服。”
江云舒看着自己身上皱的不成样的睡衣,捂着进去了。
走到镜子前,他才发现身上的印痕。
就说冷濯为什么会让他换衣服,靠近锁骨的脖子根本没眼看,全是暗红的痕迹。
江云舒把衣服脱下,浑身上下都是同样的吻痕。
“冷濯!!!”
难怪他觉得浑身痛得要死!
他昨晚弄到睡着,今天洗漱也迷迷糊糊的,现在才看到!
这人!是狗吗?!
可怜江云舒,大晚上的,换了个衬衣出去,扣子扣到最上方,遮得严丝合缝,像是要去参加个严肃的集团会议一样。
气势汹汹出去,正想找人算账,就看到他爸妈已经被请进来了,和冷濯坐在沙发上。
三人看起来倒是和谐,冷濯还给他们倒水。
不复刚才的慌乱,脸上淡定得不行,“不好意思,阿姨叔叔,这里没茶叶。”
席月看着他,脸都要笑烂了,“没事儿没事儿,不讲究的。”
江宏立脸上带着尴尬,接过水也连连道谢。
江云舒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倒是不必如此和谐。
“你们怎么来也不先给我说一声!”
他都没准备!
席月看他出来,脸上少见地好脸色,“还不是你爸,说你生日,准备过来给你庆生,结果前段时间打你电话关机,就直接过来了。”
没想到,能遇到这事儿……
江云舒还不知道他们打过电话,小声埋怨到:“你们后面怎么不多给我打两次,我手机掉水里了。”
席月对他手机不感兴趣,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人,瞪了江云舒一眼,假笑地滴溜溜转到冷濯身上:“不知道……这位是?”
“我叫冷濯,您和叔叔叫我阿濯就行。”
席月一拍大腿,“哎呀!你说说,舒舒这孩子,也没介绍!”
“从小被他爸惯的!阿濯,是吧!”
无辜受牵连的江宏立早已习惯,拉开她的手,“别拍到腿了。”
江云舒看了眼席月女士差不多能走动的脚,挨着冷濯坐下,“您的腿还没好,怎么跑这么远来?”
又看了眼时间,“你们吃晚饭了吗?”
席月无视他,自顾自问冷濯,“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大了?”
江云舒:“…………”
“我……”
冷笑一声,他抢过冷濯的话,扯着嘴角挖苦到:“他今年二十九,我老板。”
“哦,就是你一直在骂无良资本家的那个老板!”
冷濯:“???”
江宏立:“……”
席月:“???……”
“你老板?!”席月良久才回神过来。
不对!应该是,“我哪里骂人家了!”
“你别胡言乱语!”
本来她以为冷濯是江云舒的同事,没想到是他老板,顿时心思多了起来,态度不像刚才那般火热,脸上的笑也有点僵。
周边空气突然的变化,让冷濯紧张得搓了搓手。
一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冷总也沉默下来,看向江云舒。
江云舒倒是不在意,安抚地拍了拍他,知道席月有话要说,催他上楼。
“你不是还要加班?先上去吧。”
席月坐在沙发上,客气地说了两句,不复刚才的热情。
冷濯看了眼突然变了态度的两个长辈,也得体地再见,“那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
江云舒把人拉向门边,“行了,走吧走吧!”
江宏立还算能稳住,起身道谢,准备送他到门外,刚站起来,沙发上就滚下一瓶东西。
江云舒一顿,恰好这东西就滚落到他脚下。
“这是什么?”席月以为是他乱扔在沙发上的什么水,探身来看,就看到刚才滚落东西的沙发处还放着一盒用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