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阿木说的也在理,昨天他们从黑市交易也买了些人口回来。
阿木继续说:“最近不是洪水多些,随时都有山崩的风险,所以多弄了点劳物回来。”
劳物就是人。
虎子点头:“嗯,去地窖看看吧。”
程暖暖跟着他们来到地窖,这是她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次来这。
一扇扇铁栏栅的门,血腥伴着刺鼻的腐烂味,像是蚂蚁的洞穴,建筑蜿蜒又密集。
推开一扇就又是一条纵横交错的通道,堆满了密密麻麻的门,阴暗潮湿,遍地可见的爬虫。
来到小门,阿木推开,只见两个瘦骨嶙峋的小男孩被绑着手腕吊在半空,脑袋垂着看起来像是快咽气了。
胸膛起伏很微弱。
虎子没什么情绪,习以为常道:“这俩还没成年吧?”
“对,右边的十五,旁边的大点,十七。”阿木淡淡回道。
他们的脖子上都戴着尖刺项圈,只要转动头颅,项圈上的尖刺就会刺穿他们的喉咙。
脚踝处还拴着链球,重量大概在二十公斤。
程暖暖皱眉,时间再久一些,这双腿就会被活生生拽下来。
腰腿的连接处已经松弛了不少。
看来阿木更善于这样折磨人。比起虎子喜欢让人的受皮肉之痛,他这种不用见血却极其煎熬的手段更残忍。
“直接打死扔出去就行了。”虎子向来不喜拖拉,这种事一般到他手里都是干脆利落。
也不至于在俩毛孩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