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韩信睡醒的时候,逆徒还抱着他,半硬的插在穴中,随着他的动作,拉扯着穴肉。
“嘶……”韩信撑着床榻直起身,但插在穴中的阴茎拽着穴肉让他小腹酸胀再次软倒在马超怀中,收缩的穴肉裹着阴茎摩擦,让青年人很快勃起。
他推开马超抱着他的手,用力拔出插在穴中的物件儿,放了一夜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尚且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被褥,没了堵塞物的肉腔略显空虚,但穴口腿根出干掉的精斑拉扯着肌肤,又痒又疼。韩信闷哼一声,刚握着床边想站起身,身后一只手伸了过来,揽着韩信的腰再次把他拉入怀中。
“师尊……”马超把头埋入韩信的颈窝,他来回蹭着,嘟囔地喊着韩信。
“松手。”韩信生气了,身后孽徒的阴茎蹭着他的股沟,略显过分地插入他的腿根。
“那个梦,是你干得好事吧。”韩信说着,好歹他也是比马超多活了几百年,经过一晚上,他怎么着也想不清楚了事态缘由,他冷不丁的挑明了事情,顿了顿,又说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抱着他的手僵了僵,这才缓慢地松开,马超吞吞吐吐地回答:“是我干的,师尊,我……”
“别赶我走师尊的。”马超的手忽地收紧,他往后缩着,用额头贴着韩信赤裸的脊背。
韩信叹息着,这让他有些难以面对,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子,他看着弟子从一个小童,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的青年,可没想到居然让弟子对他产生邪念,这真的是他的教诲有问题吗,韩信不禁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但毕竟是养了10多年的孩子,他没有办法将孩子赶出去,但又感觉无法面对。韩信的指尖微动,在马超身下迅速形成一个法阵,法阵微光闪过,马超被丢到了他的房间里,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耳畔只留下一句师尊的,“好好反省。”
马超知道心软的师尊一定会原谅他,可就是这样心软的师尊他无比心动,他想要占有、想要永远的拥有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说不出口的隐晦感情,从少年时到现在才有了一丝满足。
“师尊啊,你知道你养了一匹恶狼吗。”他轻笑着看着师尊的房间,脸上没有半点被丢出去的忧伤。
胀痛的下体和黏糊糊的身体,还有脏兮兮的床榻,让师尊有些恼怒,虽然洗干净很容易,但是身上残留的滋味难以消除,他清洗干净后带着几分灰溜溜的滋味跑到了山顶闭关的位置,打算先自个待个十几年,逆徒年纪稍长总会没了兴味。
韩信想的极好,但能拦得住马超的上山,拦不住做梦,他仗着天赋好在修炼上十分惫懒,也就养成了每日睡觉的习惯。他一旦入了梦,马超便有机会去寻他。
马超想着师尊的伤,估计好的差不多了,这么好几天的功夫,估计也没有那么生他的气了,他便又打开了戒指。
马超与韩信住的院子中有一个小池塘,小池塘不深,往日师尊便喜欢在池塘边的亭子下下棋,有时他也会在这里教授马超的功课。
韩信梦到了那一日,马超走进池塘摘莲蓬,水打湿了他的裤子,不单单是他暴露的下体轮廓,还有他的心思。
作为旁观者,好像才看清了他的想法,原来早在更早之前,他的徒弟就对他有了不小的心思。
看着梦境中准备下水摘莲蓬的马超,韩信走到他的身边拦住了他,说到:“若你想吃,御剑施法都可,何必要亲自下水摘呢,这不就搞得一身污秽了吗?”
“可是师尊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吗?”被拦住的马超抬头看着韩信,他笑的羞涩,又极为坦荡。
韩信都是被他的话噎住了,他的耳根发红,忍不住在心中诽谤。什么叫做他喜欢,如此不雅的行为怎么能算得上知礼呢,更何况怎么能对自己的师尊色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往后一退,站在了水中,他握住了韩信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随后往后一拉,韩信的被拉入了水中。他跌坐在水中,白色的袍子被水浸湿,连墨蓝的长发也被浸得湿润。
“咳咳,马超!”韩信抚去脸上的水,也有不少水渍从他的眼角流下,连那双蓝色的眸子也变得湿润温凉,他的愤怒一向没有作用,就如这般放在马超眼中,也是格外的诱人,正半张着正在呼吸的唇,气到发红的脸颊,和颤抖的指尖,无不彰显着他真的生气了。
“师尊,我好喜欢你啊,我们可以是师徒,那你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道侣。”马超说到。
“你你你你这不是胡闹吗?若说我教你的不够全面,你每日去剑阁听课,真的不懂,在这修真界,师徒师徒,师徒就是师徒。”韩信挥开他伸过来的手。
“但是师父可以有很多个,徒弟也可以有很多个,可是道侣只有一个,我想师尊只有我,我也只有师尊。”马超垂下眼睛,低落地说。
“你这不过是歪理!我待你如亲子,你却是这般想我的,”韩信有些气急,他的眼眶被气得通红,连唇也在颤抖,“我知你年纪小,犯了此错,许是你的把感情错认了,也怪我没有把你教好。”
“不是的师尊!”马超着急,若是他不解释清楚,师尊可能永远都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而不是正常的、平等的关系,“年少的时候或许是孺慕,可我已经过了如的年纪孺慕了,我并非是看了那些画本子,或是羡慕别人,我是认定的师尊便是我的道侣,明明是尊,也没有拒绝我的接近,那为什么要拒绝跟我当道侣呢?”
“你看哪个名门正派师尊跟徒弟搞在一起。”韩信气消。
“那我们偷偷的不行吗?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在外人看来,我们应该是一对好师徒。”马超掀开眼皮幽幽地看向韩信。
“滚出我的梦!”韩信恼怒。
他虽是阵法强,但梦境这个有关精神神识的法门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如此这般,就算他是梦的主人,也没办法把马超赶出梦,只能等的马超自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你为什么不接受我?难道是我再把你操一顿,只要你的身体习惯我了,那你就能接受我了吗?”马超忽地笑了。
他抓住韩信的肩膀一翻,随后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到了岸边,韩信的裤子没有被脱下,只是在裆部的位置被马超割开一个大洞,勃起的阴茎插入穴中,挤开了冰冷的池水,但有水被同时挤入穴中,凉得韩信身体一颤,他的膝盖被压在池底,这池很浅,哪怕他跪在池中不过刚刚淹没腰,他的手扣着池边,动弹不得。
“马超!”韩信有点生气了,这逆徒一天比一天不听话,他的脸被压在砖石上,摩擦地生疼,但更疼的却是下体。
被猛然进入的穴肉还没来得及适应鸡巴的硬度和形状,就被强行插入。
若非前几日已经被马超肏了几遍日出了滋味,这番强行进入怕是直接会被操出血才是。
明明他才是梦的主人,但却只能接受马超的操控。
“师尊我们还没有尝试过在水中,”马超轻笑,温声说着,“哦,对了,师尊还记得吗?那一日我放了几尾鱼在水中,红尾银肚,不过掌长的鱼。”
听着马超的话,韩信下意识在脑海中回想起那一日马超所倒入湖中的鱼,于是梦里的湖开始出现了鱼。
红尾银肚的小鱼蹭过两人赤裸相贴的肌肤,光滑冰冷的鳞片从腿根滑过,带着凉意又发痒。
人越是拒绝什么,便会越想什么,韩信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象马超所说的话。
“师尊是在害怕吗,只要有水的地方,都有可能有鱼,同理,只要有水的地方,鱼便可以进去。”他抚摸着韩信的小腹,因为后入的姿势,阴茎整根把小腹顶得凸起,马超的手抚摸在韩信小腹凸起的位置,他用指尖轻轻的点着,仿佛在鱼卵上抚摸着,不愿刺破鱼卵上的那一层软膜,“师尊害怕吗?鱼也是可以进入这里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往下游离,从腹股沟又滑到子宫的位置,双性人的子宫小,因此极易被捅到深处,不过是被抚摸了一下肚子,韩信就觉得被压得难受。
干燥粗糙的砖石挤压着肌肤,韩信用手撑着地面想要挣脱掐着他后颈的手,但好像进入了梦中他的力量也被削弱了一般,无法反抗小他许多的徒弟。
那条摩挲着他腿根的鱼用鱼鳍蹭着他的穴口,湿滑的生物膜下是略有硬度的鱼鳞,那鱼游动着,似乎也想顺着水流钻入穴中。
“马超!你让它走!”韩信咬着牙,他扣着地面往前爬,那鱼好像知道他窘迫的心理,不顾已经插在穴中的阴茎,翕动着嘴,想把扁圆的头也挤入其中。
这样的想象让韩信觉得有些后怕,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但是那鱼好像已经撑开了他的穴口往里钻了,一边用唇吮吸着穴肉。
湿透的衣裳紧贴着韩信的腰,狭窄的又柔软富有韧劲,他颤抖起来了,好像一只匍匐在地打湿了羽翼的小鸟。
“师尊,答应我好不好,”马超松开抚摸着他小腹的手,用手捏住了卡在韩信下体的那条鱼。
温热的穴一直夹着他,根部却有水在降温,那鱼撑开了穴肉,让紧张的韩信绷紧了身体,肉膜夹着马超又爽又难受,更别提根部还有一只一直往里钻的活物。
他吸了一口气,拔出那只乱动的鱼,说到:“师尊,我可以操你吗?”
韩信咬着唇不说话,‘操’这个字对韩信来说真的太过低俗,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个字。
“师尊,我可以操你吗,”马超又问了一遍,说到:“还是说你更喜欢鱼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韩信咬着牙回答了他。
“那师尊可以做我的道侣?”马超得寸进尺,想要知道最终的答案,但此时的韩信却不回答他了,又是一副听不见的模样。
能让他打开口答应已经很不错了,马超不愿把他逼得太紧,便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一点。
但或许这让他更加紧张,毕竟比起上一次的强制,和被肏到失去理智,这次清醒的情况更加让他感受到充盈在穴中的阴茎。
马成的手从裤子上的破洞钻进去,抚摸着他的腿根,随后手指上移,拽着一边的裤子往边上一撕,整个裤子被他撕了下来。
雪白的腿露了出来,蜜桃般的臀翘起,朝马超胆怯地晃了晃,他捏捏师尊柔软翘挺的屁股,揉了揉他禁闭的后穴,马朝说到:“师尊,你这里我还没有碰过,让我试试好吗。”
韩信在心中暗骂孽徒,但又不可能说答应他,只好装作没听见,往前动了动身体。
马超叹了一口气,握着韩信的胯骨往后一挪,他拔出了阴茎,水压回旋,冰冷的湖水因为压力被卷入穴中,冷得韩信到吸一口气,马超像是调整的姿势一般,又插了进去,阴茎搅了搅穴中的凉水,两人的体温很快把这点水捂热,不等韩信重新适应,马超动了起来。
上翘的龟头刮蹭着肉腔,鼓胀卵囊随着阴茎的进出拍打着阴唇和阴蒂,比起师尊紧闭的嘴巴,他的身体要诚实很多,马超不过肏了几下,他便勃起了,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消失在水中,就如他沉重的呼吸,也融化在风中。
“唔……”韩信闷哼,掐着他后颈的手松开了,但他却没有力气支起身体,不过是被肏了一回,马超好像知晓了他全部能的敏感点。他握着韩信的腰,用力的往里撞着,一边操着一边又气喘吁吁地喊着说着就:“师尊的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瞧你,下面都被我肏肿了吧,就是不知道师尊是什么感觉。”
“你!唔……你怎么……怎么知道的?”剑宗唯一的阵法长老被徒弟按在莲池里来回操着,他又惊又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真以为逃到山上就能避开我了吗,”他轻笑一声,“看来师尊心中真是挂念着我的紧,还是说,”马超停顿了一下,“莫非是,那一日师尊觉得舒爽了,于是日日在梦中看着自己的伤。”
韩信的脸立马就红了,曾经的韩信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何异样,但他也从未想过下面的小洞被被人肏肿,操翻。那一日清洗后,他就自己对着镜子掰开逼看着,肿胀的阴唇被肏到合不拢,只能露出中央一个圆形的动,当时过了一夜干掉的精斑,黏在阴唇阴蒂上,让他自己洗都废了一番功夫。
或许是白日里觉得下体难以直视,却又在梦中再次回到了洗逼的场景。
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抠着阴蒂上的白色干痂,但扣到后面,下面是洗干净了,自己也把自己扣到流水高潮了。
这么说来这个孽徒,石泽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那副难堪的样子,气得韩信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的走神让马超不满,龟头砸在禁闭的子宫口上,他隔着衣服抚摸着韩信的脊背,他说:“师尊你知道吗?这里是你的子门,只要我操进去,再把精液射满了,你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他笑的温柔,语气中满是愉悦的滋味。
“逆徒!”韩信从牙关中狠狠挤出一句,这句不算辱骂的话让马超兴奋起来。
他用阴茎凿在禁闭的子宫口上,被来回顶弄的小孔已经张开了个小眼,翕动着舒展着肉粉的黏膜。
肥软的宫颈很快就被操开,狰狞的龟头插入其中,因为其弹性,宫颈环卡在了冠状沟之下,马超腰一动,就拉扯着宫颈往外拽。
被阴茎充盈的小腹又酸又涨,被打开的身体好像填上了东西,以至于马超每次地撞击都让韩信爽得浑身疲软,他在心中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毕竟哪有被徒弟肏到高潮的师傅,他悲哀地想着,但身体好像迷恋上了这种虚伪的。
“师尊……”马超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他想要得到回应,但是怯懦的师尊胆子太小了,他好像已经吓到他了。
他每喊上一句,就让卡在穴肉里的龟头强行拔出又插入,身下的师尊早已溃不成军,被肏熟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冒着淫水,若不是被马超扶着腰怕是早已要滑倒池子里了。
韩信被操出了泪,他呜咽着哭出了声,却只觉自己丢脸,不敢冒出一声泣音,身后的徒弟越操越急,蚌肉被摩擦到生疼,他这才抱着韩信的腰射了出来,热液滚入子宫,仿佛马超也彻底和他融为一体,他撩开韩信的长发,吻着他湿透的后颈。
韩信被他肏射了,精液如同珍珠一般从水底飘到水面,被扶起的韩信看着那几条鱼游弋了过来,吞掉了精液,她的脸臊得通红,伸手推开凑过来想要亲吻的徒弟,徒弟射过任然不小的鸡巴还插在他的逼里,一动,就能听见穴中的精液在动,他推开马超,自己却没了支撑跌坐在地上。
双腿打开着正对着马超,马超本想过来扶起韩信,却又被他腿间的风景所吸引,忍不住看了过去。
不似开始时候羞涩又淡的粉色细缝,被肏熟的师尊连哭泣都带着媚态,更别提流着精的逼肉。
“别……别看……”韩信着急地捂住下体,马超凑了过来,他抓着韩信的手腕,如狼似虎地看着他的穴口,他哑着嗓子哀求着他,“好师尊,让我看看吧。”
韩信那里还能阻止他的动作,他想要合拢双腿,又被人压着膝盖的两端,只能袒露下体,胆怯的穴口在马超的视线中抖了抖,又往外吐了一波精液。他用手轻轻拨开被卵囊摩擦发红的外阴,顺着小阴唇的边往下刮着精液。
“别看……求你……”韩信哀求的看着马超,他的一双蓝眼睛楚楚可怜,眼眶被哭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更别提,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脸上被擦出的伤,更显得脆弱。
但马超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朝韩信摇了摇头,但手下却十分的温柔,指尖蹭了蹭外翻无法合拢的阴唇,像极了已经盛开的芙蓉,花瓣内的这种浸满了精液,一碰,便会往外挤出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尖在穴口揉了揉,滑过会阴停在了后穴。
“师尊,你在前面肿了,但是后面还可以。”他的指尖在穴口的褶皱上摩挲着,把指尖上沾到的精液涂满了后穴。
“别这样……”韩信害怕了,“好徒儿,放过师尊吧。”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哀求着人高马大的徒弟。
“师尊我答应了你,但是他好像不答应。”他朝韩信顶了下胯,勃起的阴茎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精液和他的淫水,鼓起的青筋越发明显,只需一眼,就能让韩信想起它的恐怖。
韩信朝他摇了摇头,哀求的看着马超。
马超的心一下软了,他凑过去亲了亲韩信,但指尖却打着圈的顶开了褶皱,把指尖插入了其中。紧,又涩,因为主人的紧张,更显拥挤。
他轻声哄起来,“师尊莫怕,只要你放松下来,就没有那么疼。”
但恐惧并没有那么容易克服,于是马超遮住了韩信的眼睛,解开袍子盖在了韩信的脸上,另一边用手撑开着褶皱,有了精液的润滑手指很快就插了进去,他在肉腔中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块软肉。那块软肉只比周围的稍厚,但马超只是往下按了一下,韩信就开始挣扎,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在马超的眼下晃了晃。
“师尊我会轻一点的。”他软了声音,握着韩信大腿拉倒身边。
但韩信已经不相信他了,尽管他的动作再温柔,当阴茎撑开褶皱插入其中时间长了,韩信恶心地想吐,他忍不住呕吐了一声,被一直盯着他的马超抱到了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你怎么了?”他着急的问着,但插在穴中的阴茎没有半点想拔出去的想法。
韩信揪下蒙在头上的衣服,虚弱地等着马超,马超见状一笑,阴茎蹭着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操着。韩信的前列腺位置浅,他只用龟头来回顶着,就能把那块软肉挤压到变形,以至于韩信刚勃起,就很快射了出去。
“师尊,你射了好多,莫要再射了,对身体不好。”马超笑得温柔,他一把握住了韩信的阴茎,用手堵住了马眼,拇指陷入马眼的嫩肉中,让尿道口的嫩肉吮吸着指腹。
“……你松开。”韩信蹙着眉,想拨开马超的手。
马超捏着他的臀肉往上一顶,义正言辞地回答:“不要。”
他的指尖也在用力,偏硬的指甲撑开尿道口,撕裂的酸涩感让韩信眼前一黑,但同时无法射精的肿胀感半点没有消除,反而有种被牢牢堵在小腹的坠痛感。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打了马超一巴掌,他说,“给我滚。”
梦醒了,但师尊没有捡起他的尊严,他虽然在现实之中没有被操烂了批,等他从穴里流出的水不止是打湿了裤子,还打湿了外面的袍子和被褥,整个洞府内弥漫着他骚水的甜腻味道。
而且,梦境好像也影响了现实,现在不单单是他的雌穴抽搐着蠕动,连后穴也有了这个反应。
“混账!”韩信又气又恼,气的是自己,恼的也是自己,只要你的小混蛋一撒娇,他就会心软原谅对方,这才叫他越来越得寸进尺,说到底还是他的错。韩信这下可不敢睡觉了,若是再睡着,又会被那混小子拉入梦里。
韩信换了衣裳打算打坐一会,平复一下心情,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打开阵法,门外正是那个混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马超跪在门外,一脸的诚恳。
但韩信知道他从小就会卖乖装蠢,若是以前韩信还把他当成小徒弟,爱护宠溺,但如今知道自己座下养了一只饿狼,就是看他哪哪都不顺眼,他冷哼一声,重新闭上眼睛。
门外的马超却不安静下来,他膝行几步爬到在门口,对着门就是‘梆梆’地嗑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喊师尊我错了。
洞府的门口放置了静音阵法,其实韩信只需关闭的神识,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是一想到刚才见马超跪在门口,还是有忍不下心来,他又偷偷探出神识往外看着。
直接马超磕头磕得起劲,发丝凌乱,额头已经磕破了皮,鲜血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嘴角,还吹着眉头眼睛,好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忏悔模样。
这般看着看着韩信总归是忍不下心来,他用神识接住了马超往下磕的头,一边朝他传音到:“滚进来。”
马超眼睛一亮,看起身就跑了进来,一进来他就跪了下来,一脸的歉意和无措望着韩信,他说:“师尊你别不要我,自从你从冬夜里捡到我,我的命都是你的,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没地方可去了。”
他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就是吃准韩信吃他这一套,韩信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受伤的额头,修复的法术略过伤口,他的额头很快就好了,只留下尚未干涸的血迹,明明这样的小法术马超也会,但是他就不用,反而用这伤来跟韩信装可怜,可韩信偏偏就吃他这套。
韩信叹一口气,摸了摸自己混账徒弟的头,说道:“你养成这般龌龊心思,也是我没有把你教好,要怪也是怪我才是。”
“师尊你不能这么想,”马超一脸的不岔,“莫非是师尊你,我不然早就冻死了,或许那些人说的对,我是天生的混血,我的心思自然不是正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韩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深紫的眼睛足够深情,以至于韩信也看醉了,若说在以往,他会觉得马超有这么一双眼睛,以后肯定是不缺道侣的,但如今他发现不对的地方来。以前并非没有人跟韩信说过,他这个徒儿性子独,和宗门的同龄人玩不到一起。那时他直觉是徒弟太过纯良,跟他们玩肯定是被排挤的那个。
但只要想到了,他隐藏了这么久,只为爬上师尊的床榻,这会儿再看起来,他那双眼睛就没有那么的清白,以至于不再把对方当成小孩的韩信,根本无法回避他的眼神。
“师尊……”马超又期期艾艾地拉住了他的手,不知不觉中,他的手从后背处,穿过来韩信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
“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师尊看起来也很喜欢,那为什么不同意。”马超有些疑惑。
“那你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韩信简直气乐了,他甩开马超的手,转过身背对着A马超。
马超爬上床,他从身后小心翼翼的搂住了韩信,开始跟他讲悄悄话。
“我错了师尊,是在如果,如果是你不同意,我便不会动。”马超下了保证,但是又不知有几分真假,韩信转过头似笑非笑着看着他,随后又转过身背对着。
马超的手揽着韩信的腰,手开始下意识地乱动,‘啪’的一声,韩信一巴掌打在了马超的手上,警告他不许乱动。
马超闷闷地嗯了一声,同意了韩信的要求,他用头蹭着韩信的颈窝,有些委屈的说着,“师尊难道不高兴吗。”
“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韩信说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这话的马超立马乖觉了。
师尊被他哄出了山洞,虽没有对韩信在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日日夜夜都要缠着韩信,生怕他一副跑了的模样。
恰逢宗门举办比试,为的是考校弟子们十年间的修炼成果,十年时间足以证明天赋好或者后天努力的人拉开一点距离,而外门比武赢了的人,则有机会优先选择想进入的主修凤,毕竟剑宗最热门的就是剑修。但马超还是有些担心是师尊被抢走,就算阵峰不太入流,甚至比不上器修和灵兽峰,而且比起阵峰,更多人选的是法门峰。
那日有一个小童上了山,说是掌门请韩信在几日后期观礼,马超慌了,但韩信已经习惯去当背景板了,他安慰着马超,但马超好像更粘人了。
“你……都能做出强迫我的事情,怎地还会害怕这个?”韩信觉得有点好笑,他推开马超又蹭过来的头。
“师尊捡了我,那也是会捡别人的,”他佯装可怜地抱紧韩信的腰,指尖一收一缩地卷着他的腰带。
“不会,我只会有你这一个徒弟。”韩信安慰着他说。
“师尊……做我的道侣吧。”马超又开始老板,“既然师尊也不拒绝发生关系,为何又不答应我,说师尊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他说的可怜兮兮,想着让韩信答应他的要求。
韩信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与弟子修为道侣这件事一传出去怕是要惹人耻笑。
为此马超又难过了好几天,他眉眼低垂,带着几分哀怨看着韩信,但他身形高大,加上俊逸薄情的五官和紫色的瞳孔显得有些滑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珠子一转,韩信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本来韩信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小把戏。
谁知马超居然那么大胆,他居然在大典上搞事情。
长老与长老之间坐的远,盖因现在正在看各位弟子比武而非招上前来指教,因为马超经常去剑峰学习练剑,因此大部分的长老首席等弟子他都见过,今天往这大典范上一坐,马超就看出来了,大部分坐在长老位的并非本人,即便每个位置之前都笼罩着一个遮挡视线和神识的法阵,当他们进入和出去时,马超就发现了,大多是那些长老门下的弟子代班,也就他的师尊老老实实的来参礼了。
他故意挤到师尊的身旁坐下,仗着自己在场没几个长老,而且韩信的法阵够强,也无人敢窥伺,他就搂着韩信的,猛地亲了上去。
“唔……你这是作甚!”男人的唇撬开毫无防备的贝齿,他舔得急切,带着多日不见荤的饥渴舌头卷吸着韩信的舌头,吮吸着他口中取得涎水,韩信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但在场人颇多,也不好大声喧哗。
“没什么,只是与师尊亲热一番。”马超说的坦荡,勾着韩信的腰带一拉,手掌伸进衣服里揉着他的细腰结界在外人看来是如迷雾般的水波,若是可以,也可以设置,但大部分都是在位置上做出一层遮住身形的弧光。
马超仗着弧光的波痕把韩信抱在怀中,他手一挥收走的桌面上的茶盏,让韩信后仰躺在了桌上。韩信的前襟已经散开,雪白的肌肤裸露在阳光中,他红着耳垂把衣裳拢起,小声地朝马超说到:“别在这里,回去罢,回去我答应你。”
明明这里的是单向结界,外面看不见,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是韩信就是担心,毕竟场内正在比斗,剑刃碰撞的声音,破空的啸声还有台下人的欢呼声,都是如此的清晰。
“真的?”马超计谋得逞,眼睛一亮,但是到嘴的肉那能不吃,他眉目一转,抓住了韩信捏着衣领的手,“那师尊可要让我收点利息。”
韩信胡乱地点点头说到:“都依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他松了口气,一张唇再次吻了上了,他揉着韩信扁平的胸口,乳尖小,还不如一个豆子大,他松开气喘吁吁的韩信,用指尖搓着乳尖,有点遗憾的说:“师尊这里好小,若是怀了我的孩子会变大吗,不过也没关系,那让我吃吃就变大了。”
话糙理不糙,但说得韩信脸颊通红,还没等他捂住两边的胸口,马超就低下头咬住了舌尖,温热的舌头在乳尖上来回打着圈地转着,他的手也不闲下,顺着韩信平坦的小腹落在了穴口,他也不解开韩信的裤子,只是隔着布料来回摩擦着穴肉,吃过鸡巴的穴肉早就得了趣味,只要马超一接近,在加上几个亲吻拥抱就会来了感觉。
韩信知道,他是对马超有感情的,或许就是在这几次发生的关系中,便让感情发生了变质,他从一个长辈的视角逐渐把马超变成了情人。
“马超……别这样……”韩信的手落在马超的后颈,他没有抓住他的发根往外拽着,这是推着他的头,这让马超吃得更加情动,他把乳尖用舌头推到了犬牙下,用略宽的牙齿碾压着乳尖,指尖滑过湿润的穴口,淫水打湿了垮裤也打湿了他的指尖,导致布料完全贴合在穴口之上,湿润的温度马超隔着指尖也能感受到,那绵软的肉摩挲着布料,贪婪地往里吞吃着。
韩信的手指用力,抓乱了马超的发髻,他想呼吸急促起来,孽徒隔着布料捏住了他的阴蒂,打圈揉着,甚至还掐着阴蒂根部往外拽,尝过性爱滋味的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已经多日没有再次疏解过,单单上隔着裤子玩了玩逼肉,他就闷哼着高潮了,精液射在垮裤上,下方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马超蹭了蹭韩信的肩窝,让他的下体与自己的下体紧贴在一起,他声音暗哑,朝韩信说到:“师尊,我想要了。”
“滚开。”韩信瞪着他把他那一张故作害羞的脸推开。
“师尊爽了就把徒弟抛开了,好过分啊。”马超不依不饶地开始缠着他,要韩信哄哄他,最好是用小逼来哄。
但韩信早就知道他的狗德行了,闭着眼睛假寐,不回答马超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超第一次见到那个年轻的小妈时,是在重症监护室外,他穿着一件棉绒的白色卫衣,半张脸被红色围巾遮住了,只露出一双懵懂的蓝色眼睛。
他被人拉到身边又推开,像是一片无根的浮萍,任由风把他吹走,顺着水流没办法停下来。
“李助你看我们都把人带来了,咱这流程怎么走啊。”站在少年身侧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急吼吼地开口,企图把身边的少年卖出过好价格。
“抱歉,这件事只能等马总来决定。”站在对面的总助,只是提着文件包油盐不进地回答,如今整个集团并非完全依仗老马总,毕竟小马总年轻气盛,也开始接管集团事务。老马总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竟然打算娶一位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妻冲喜。
这老马总也不避讳,整个公司都知道这档子事,老马总年轻时候也干过一些荒唐事,以至于在公司的老人听见这件事的时候也不觉得奇怪。
这不,刚找到人,毕竟对方也是过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老马总也是开出一笔丰厚的报酬,但奈何对面那家人觉得有利可图,要想买断,可以,但是得加钱。这不,刚一拿乔,老马总的刚做完手术的身体突发血管感染,又躺回重症监护室了。
马超也不想管老头子这等糟心事,但那茫然的少年夹在李助和他那个爹中间左右为难,他瞅着烦。
“小马总。”李助朝马超点点头,马超嗯了一声,睨着眼睛打量那两个局促的人,他又转头看向李助,用下巴点了点躺在重症监护室中的人,“什么情况了。”
“马总的情况不太好。”昨夜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马超和他这刚爹关系没好到哪里去,不恨他就不错了。
“行。”马超点点头,说到:“安排下去,准备葬礼吧。”
李助转身就想走,被那中年男人拉住胳膊,他一脸的焦急,眼里全是担忧交易失败的后怕,“小、小马总,那我儿子怎么办?”
“你儿子?”马超嘲讽地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中年人,他毫不客气,甚至说话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冷冽,“你儿子自己养呗,还以为这里是跳蚤市场还能讨价还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马总,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商量好了吗,马总如今住院了,更需要人来照顾嘛。”中年人连忙说到。
“照顾?我马家请不起护工?还是说你家儿子多,传宗接代不需要儿子。”马超嘲讽一笑,这人并没有听出马超正在嘲讽他家用皇位继承,只是一脸的不屑,“他算过什么儿子,他就是个怪……”
怪什么?
中年人没说完的话引起了马超的好奇,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对方,看他口中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马超都是余光瞥见那个青年,他如嫩生生的一支玉兰,花瓣都是含蓄地裹着花蕊,低着头看着地板与鞋尖,脑袋上那个标准的发旋儿正对着马超。
“都说是冲喜了,说不定韩信一嫁入你家,老马总的病就好了呢。”那中年人讪讪地开口。
马超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转身就走,只留下身后那个中年人‘小马总’‘小马总’地叫着。
等到马超走后,李助却突然打来了电话,原来是在他走后不久老马总醒了,他给守在身边的李助下达了指令,既然人已经找到了,这个婚礼上一定要办的。
“老糊涂。”马超冷哼一声,不想再去管这个老头子的糊涂事。
但马超不想找麻烦,这个老头就不一定了,他插着氧气管安排好了婚礼,既然老子去不了,那就让儿子去代为结婚,明晃晃地要把这烂摊子甩给马超,要他去解决这件事。
韩信加入马家的事,成了定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头子虽然病得严重,但还有几分掌权人的理智在身上,娶这个‘新娘’的第一步就是和他那个烂泥似的家斩断了关系。
眼看着和貌美如花的‘新娘’临近结婚当,老头子还躺在病床上,他宁愿叫人把他推到婚礼现场,也不让取消婚礼。
“小马总,人在里面。”李助打开更衣室的化妆师的门,里面正坐着‘新娘’。
小继母生得乖巧,细眉蓝眼薄唇,不声不响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给他涂着口红,他身上还未换礼服,仍然穿着一身卫衣和水洗蓝的牛仔裤。
马超朝李助颔首,李助了悟地上前,与化妆师耳语几句,他们一起退出了更衣室。
“小马总,”韩信站起身,他的一双蓝眼睛胆怯地望着马超,粉色的唇只被化妆师涂上了一层不甚明显的唇蜜,上唇薄但唇峰明显,下唇丰润在湿润的唇蜜之下越发诱人,似乎凑近就能嗅到唇蜜中的甜味。
“婚纱?”马超打量着韩信,他的目光落在了马超身后的衣柜中,那里除了男式的西装礼服外,还有一件婚纱,“既然是结婚,不如穿给我瞧瞧。”
马超玩味地望着韩信,这位继母胆子小,马超不过是上下扫视着他,他就害怕地颤抖起来,细长的手指揪着卫衣下摆,垂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但当马超突然提起“婚纱”一次,韩信抬头偷偷瞄着马超的神色,发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又快速地低下头。
“嗯?”马超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他的指骨稍稍曲起,敲了敲桌面,示意韩信别发呆。
韩信回头望着那件婚纱,或许是因为作为男性礼服的备用选择,这件婚纱的制式并不繁琐,无肩的抹胸,背部是交叉的绑带,往下是绸缎的长裙摆。这是明晃晃的羞辱,但韩信别无选择,他咬着唇站起身,拿起那件漂亮的婚纱准备进入隔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敲敲桌面继续说到:“在这里换。”
“小马总……在这里换吗?”韩信有些迟疑,这间更衣室很大,配备了专门换衣服的隔间以及化妆的地方,即便他俩都是男人,韩信觉得在同性面前换衣服也有些难堪,更何况还是一件大开领的裙子。
“对,换给我看,嫁到我家,怎么着也得验验货。”马超摆明了想羞辱韩信,他许是心里打算着让这个少年能够一气之下离开这里,这场交易也就此作废,但韩信的脾气着实太软,以至于就是这般的羞辱他也只会恼怒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背后男人的视线明晃晃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咬着唇抬手揪起衣服的下摆,快速的脱下了卫衣,此时春末天气渐热,少年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卫衣,卫衣之下是赤裸的身体,韩信恼怒的心带着怨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带着脱下了裤子,膝盖弯曲脱下一只鞋又踩着另一只脚的后跟脱下另一只,再然后是袜子。
韩信把袜子整整齐齐地放在了鞋里,又把鞋子并排着摆在了化妆桌下,他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条贴身的四角内裤背对着马超。
马超双手环臂靠着化妆桌,背对着他的少年腰肢纤细,皮软肉薄,从凸起的肩胛往下是凹陷的脊柱和腰窝,再往下是带有肉感的臀和莹润修长的腿,连足跟都是纤细粉白,精致又漂亮,不像是普通男性那般的精瘦,倒是有几份丰腴的润感。马超如有实质的眼神看得韩信一颤,被紧紧包裹的臀一抖,又被强装镇定的主人给绷紧了。
马超毫不掩饰的轻笑了一声,看着韩信卷起婚纱的下摆左右打量着那方是领口的位置,这才犹犹豫豫地整个人钻进了衣服。
不得不说李助理是一个称职的助理,他并没有因为身为实际掌权者马超不喜欢这个继母的存在而为难他。
修身的婚纱被人拽着侧腰的位置下拉调整着位置,韩信的指尖笨拙到用力,让如白玉似的指尖也染上了一层薄红。马超啧了一声,上前走到了韩信的身后。
他脊背处是深陷入腰骨的镂空,马超看着完全露出的脊骨,心想,若是再往下一寸,怕是连臀肉也遮不住了,往上仅有两条交错的细带在肩胛的位置,马超挥开韩信在身后胡乱摸索的手替他绑上了带子。
他的指尖轻轻蹭过韩信赤裸的肌肤,让韩信觉得后背发痒,但韩信不敢回头,他浑身僵硬地杵着不动,等待着马超给他绑上束带,再握着他的肩把他翻了个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后背大露背的设计,前方就要精简很多,但是不知怎地韩信一直捂着他的胸口。
马超没那兴趣看一个男人的胸口,也就没扒拉开韩信的手,但他眸光一动,恶趣味突然升起,他勾着韩信的腰往怀中一拉,发丝柔软的新娘跌到了他的怀中,两人隔着衣服交换着体温,脆弱的新娘捂着胸口,蓝眸含泪,连耳根也是红的。
露出布料的肌肤正巧对着掌心,马超下意识地摩挲起来,他的手钻入衣服中,用指骨抚摸着细腰的轮廓滑动起来。
真软。
马超啧了一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在继母赤裸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胆怯的小娘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推搡这马超,他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只能双眼含泪惶恐地望着马超。
眼看着刚系上的衣服差点又给扒下来了,门外传来了李助的敲门声。马超终于回过神抽出了手,他摩挲着自己残留的触感,决定放可怜的继母一把。
“咳,换西装吧。”马超随手指了指一套西装,背过手去不再看满脸通红的韩信。
韩信松了口气,取下西装就进入了更衣室。
许是觉得和马超共处一室太过难熬,他很听话,衣服换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穿好了衣服,着急地出了隔间的门就怯怯地朝马超打了个招呼。
“小马总,我换好了。”马超回头一看,他的扣字扣到了顶上,但并没有带上领结,有些畏畏缩缩地弓着背。
明明他的背是那样的纤细,但非要局促的弓着背,低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的视线从韩信的身上转了转又落到了饰品箱里,他挑出一条白底银灰纹的领带递给了韩信。
虽说今日并没有请太多宾客,但总归是正经场合,他示意韩信系上领带,韩信接过领带,他的唇嚅嗫着,低声说着:“小马总,我不会系领带。”
的确,一个小家庭出身不受宠的小孩,怕是连西装也没穿过,谈何会系领带呢。马超皱着眉,再次靠近韩信,他把白衬衫的衣领立起,再取下韩信指尖的领带,旋转绕环,一个温莎结轻轻松松地就打上了,他满意地理了理领口,示意韩信去照照镜子。
那双紫色的眼睛不再看他,韩信这才卸下几分忐忑。
韩信没有见过老马总的模样,他被推来推去永远都在在别人的指挥下行走,桀骜不驯的小马总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傲慢又桀骜的人,他有这个资本,自然有这个自信。
韩信知晓,他是羡慕的。
等到李助在马超的指示下打开门时,韩信正坐在凳子上穿鞋,李助的眼神小心翼翼地从韩信裸露的肌肤上滑过,没有伤疤和红痕,李助松了口气,比较马大少脾气大起来连他家老头的都敢动手的主,这么娇娇弱弱的小男孩能受得了马超几拳。
这次的婚礼没有请那些理事老总,也没有请老马总那些合作伙伴,只是请了几个亲戚凑了凑办婚礼。
毕竟儿子代替老子结婚的事可不是好事,那几个亲戚到现在还跟坐在轮椅上的老马总嘀嘀咕咕这件事的不合规矩。
冲喜冲得很失败,那次草草的婚礼结束后,老马总再次病危,本就癌症晚期的他活不了多久,又强行出院浪费心力办什么婚礼这下子婚礼完成了,人的身体本就垮了,靠毅力坚持了半个月,人还是走了。
此时的马超为了处理老头子剩下的东西,已经在公司歇了半个月,这次办理老头子的葬礼才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小娘。
这样看来,这才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
都说未亡人穿白衣最有滋味,继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足无措地站在葬礼外,像是被人群隔开,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装成熟。主持葬礼的是老管家和李助,他们迎来送去来往宾客,而马超站在另一边的人群外抽着烟。
他指尖夹着烟,倒也不抽,明灭的火星燃尽了半根烟,灰烬吊在烟头上,他往葬礼的位置瞧着,不知是在看刚下葬正在埋土的棺椁,还是手捧着百合花垂着眼睛的小妈。
直到人群渐渐离开,他才踩灭了烟蒂朝小妈走去。
韩信站在刚立的墓碑前,上面的老头表情严肃,除了和马超同样的鼻子和下颌骨,别的没有半分相似的。
“你在怀念那个老头?”马超冷不丁地出声吓了韩信一跳。他转过身,不知何时马超站在了他的身后,凭借着高上许多的身高弯腰凑到了他的耳边说着。
柔软的发丝在转头时擦过马超的嘴角,痒痒的,他抚摸着唇,打量着年轻的小妈。
“小马总。”韩信低下头,往旁边侧挪了一步,让出了墓前的位置。
“小——妈。”马超慢条斯理地念着,即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把对方的名字含在口中来回咀嚼,带着分明的蔑视和傲慢。
“既然老头子死了,作为没有生下子嗣遗孀,该怎么处置呢。”马超明知男性无法生子,更何况对于一个在社会身份无法认同的男妻的人,他若是想,自然是可以把韩信赶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心中一跳,畸形的身体就像是一道疮疤,扎根在他心上,他害怕这个秘密暴露,如若是被人知晓,怕是又一次被抛弃。
“小妈不如跟了我吧。”马超欺身上前,把韩信拉倒墓碑前压了上去,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温热的呼吸撩拨着他耳垂后的碎发。
“……小马总。”韩信喃喃着,马超的话吓到他了。
“不行?”马超侧头说着,韩信的腰压在了墓碑上,冰冷的墓碑抵在后腰,凸起的石制边框硌着腰上的软肉,他被吓得不敢动弹,独属于男性的手旖旎地抚摸着他的侧腰,顺着他的下摆钻了进去。
“小马总不可以……”韩信嘴唇颤抖,泪眼朦胧地望着马超。
“哦~你说的不可以是指不可以上你,还是说不可以在这里。”他语气轻柔,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韩信的衣扣,韩信吓得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蓝眸慌乱地眨着。
这幅明显有问题的模样让马超看出端疑,他目光审视地看着韩信一直捂着的胸。
他到底在藏着什么秘密呢?
马超挑眉,两指挑起韩信的下颚就吻了上去,从未尝过情欲的少年理所当然不会接吻,男人的唇齿带着尼古丁的焦灼味,并不好闻,同时因为上下吮吸到用力的舌尖而感觉到窒息。
老子刚下葬,小妈就被继子按在坟头上亲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信的指尖扣着墓碑,指尖触碰在照片的凹陷内,他如被烫到一般抽回手推开马超的钳制。他被吻得满脸通红,从凌乱的衣领中露出粉红的脖颈,韩信大口的喘息着,嘴唇被吮吸地殷红。
马超直起腰抚摸着韩信红肿的唇,他紫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韩信。
“老头子把你买回来可花了不少钱,你是觉得,你还的起?”马超说。
韩信偏过头躲过了马超的抚摸,他轻飘飘的话如同锁链扼住了韩信的颈脖,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韩信的唇嚅嗫着说到:“我会还的。”
“还?”马超疑惑地笑出声,他踢开墓碑前摆的供品,一脚踩在了雪白的鲜花上,花被雨打的湿润又被皮鞋一脚踩得稀烂,花汁渗入土中,宛若被压在马超怀中的韩信。
“你拿什么还,”马超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戳着他的颊肉,他低头凑近韩信颈侧嗅了嗅,说到,“你好香啊,怎么葬礼还打扮地这么浓重,想勾引我吗?”
韩信的手中的伞早已滚落在地,此刻雨已停,但是马超的肩头无法避免的沾上一些水底,湿润的发尾蹭过韩信的脸颊,没有降温的脸颊被引起一片酥麻。马超的话岔开了韩信的思绪,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骨说到:“什么?没有小马总,还不了全部……我总能还一点的。”
“你都愿意嫁给老头子,怎么,跟我就让你这么不情愿吗?”马超看着青年,他得寸进尺地揽住青年的腰,手指解开了他外套的下摆。
手指还在往里伸,韩信着急地摇摇头,抓住了马超的手。
马超看着韩信的眼睛,莫名地想起了他父亲古怪的态度,一个儿子当成烫手山芋甩掉,足以说明他们之间有秘密。
他轻轻挣开韩信的手,掌心拽出衬衫的下摆,抚摸着他柔软的肌肤,说到,“你们家是有秘密瞒着我的吧,不过这个秘密,你那个爸已经告诉我。”
韩信瞪大了眼睛,湛蓝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马超,他喃喃自语:“这是不可能的吧……”
“毕竟他都能把你卖到我家,再加点钱,说点你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马超轻笑,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韩信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死命拽着裤腰,他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仿佛那个秘密即将被侦破,“你是觉得这个秘密还能再隐藏,还是要我亲自说给你听呢,嗯?”
“别这样……我会、我会还钱的。”韩信蹙着眉,眼眶已经湿润起来,他害怕地看着马超。
“怕什么,毕竟你都被卖到了我家,当然也是属于我的,你能进来都是我默许的。”马超扯下他的裤子,揽着韩信的腰把他推到了墓碑上。
马超给老头子安排了豪华坟墓,连墓碑都跟旁人的不同要高,等到韩信被迫坐上去的时候,他双脚离地,只能紧紧抓着墓碑的两边,松松垮垮的裤子压在了屁股下面,马超一拽就挂在了脚踝。
韩信被吓哭了,他被家人嫌弃到长大,如同一个货物卖给了马超,他一直紧绷忐忑的生活才刚刚有些喘息,现如今又被迫陷入了紧绷之中,他觉得哪怕要欠很多钱,只要工作就总有还上的一天,但当他听见马超说已经知道他的秘密的时候,他的心再次凉了。
他是过怪胎,是个畸形儿。
韩信在怕什么呢,当马超脱下韩信的裤子那一刻,他整个人如同要碎掉一般,差点从墓碑上跌倒,马超扶着他的腰,一边抬起他的脚脱掉裤子和鞋,只在脚上留下了一双袜子,干净的袜子在墓碑上来回摩擦,找不到支持点。
雨日的墓园没有人,更何况这边的风水宝地只有马老爷子一个人的墓,但韩信还是怕。
“求你、我求求你,小马总……马总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这样……这样对你名声不好。”韩信抽噎着往后缩着身体。
“你的秘密在这里吧。”马超的手落在了韩信的胯下,他揉揉那团软肉,勾着布料的边缘往下一拽,雪白赤裸的小腹连同腹股沟必露无疑。
韩信惊恐地往后挪,想跳下墓碑逃走,但他的腰被人抓在手中,男人的另一只手霸道的分开了他的腿,他不知道应该抓着墓碑固定身体,还是捂住赤裸的下体。马超的手已经顺着腹股沟抚摸到了身下,那个被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韩信终于憋不住了,他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马超的手背上,只要他一低头,他就能看见马超的手被他的腿遮住了大半,更多的感觉却是触感,男人的手干燥有力,他的指尖在穴口上游离,好像在探索着下体的轮廓,抚摸过阴阜后,又沿着中心插入了其中。干涩的,发硬的刮蹭着穴口的软肉。韩信洗澡都没有抚摸的这么仔细,他以往只是用水对着下体冲洗,而是在细致的抚摸摸索就没有了,他感觉到了委屈和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地马超松开了手,他单膝跪地,双手打开韩信的腿根,他闻了闻指尖,朝韩信笑了笑说道:“难怪我说你身上那么大一股香味,原来最香的是在这里。”
说罢他就再次低下头,两手抵在腿根,用拇指推开阴茎,温热的唇抵在了穴口。
还没等韩信弄清,就看见马超舔上了他的穴,温热的唇齿比手指更加柔软,他的舌头舔过阴阜的位置,故意插入其中,搅着阴唇,然后在沿着阴唇的边探索着上部阴蒂的位置,敏感点软肉藏在在内里,舌头撩拨地舔吸着。
韩信双腿颤抖,酸涩的小腹连带着尾椎也是发麻的,他只能弓着腰缩在墓碑上,许是觉得这个舔逼的姿势有点麻烦,马超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高挺的鼻梁正对着韩信的阴茎来回顶着。
别、别舔唔……”韩信腿收紧。
甜腻的味道比开始若有若无强烈了许多,他的舌头往里钻着,韩信的穴肉也跟着紧绷收紧,窄小的穴很快就舔到了另一个东西,一个有弹性的软膜,正正抵着舌尖上,马超好奇地用舌尖刮了刮软膜,韩信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马超的肉,一股热流抵着马超的舌尖喷了出来,他啧啧两声,喊着阴蒂吞下淫水。
被弄哭的韩信浑身发软,抽泣着,也不说话了,勃起的阴茎在刚才被草草舔舐的过程中已经射了,弄脏了马超的衣服和头发。
他倒是用犬牙咬了咬阴蒂,见韩信害怕地躲了躲,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他倒是不甚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精液,一边又给韩信穿上了裤子,直到他被扶到在道边站直,韩信依旧没有回过神。
“什么不说话,上太爽了吗,如果你想,我是可以在这里给你开……”开什么,韩信自然明白,他瘪着嘴等着马超,胸口气愤地起伏着。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刚才我给你舔逼的时候,那老头估计看着呢,他也没出来制止,这不就是默认吗。”马超轻笑,无视着愤怒欲死的韩信把他抱在怀中。
青年的腰细却又不干扁,反而带着丰腴地柔软,他的愤怒都是那么软绵绵的宛如成熟的桑葚,还没靠近就能闻见他身上甜蜜的滋味。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整个马家都是你的,如果你是担心那些留言,大不了换个身份再进我家,也不是不行,毕竟你的脸还没有爆出来。”马超毫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毕竟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鸡巴泡进韩信的逼里,让这个人在他怀中流出媚态。
“我可以、可以还你钱的……为什么要这样……”韩信喃喃自语,他如同泄气一般低下头泪水溅入地面的水洼中,涟漪模糊了两个人的脸。
“你是说舔逼吗?”马超挑挑眉,“你居然嫁给了老头,更何况他也给了钱,那就是马家的所有物,老头死了,你不就是我的遗产吗。”
他哭得可怜,马超也少有的心软了几分,他掐着韩信的下颌,让他抬起头,说到:“你想还钱可以,我听说你也是xx大学的,明天就去我的办公室吧。”
“别说你不答应,不然你跑了我的钱怎么办。”
“我会还的!”韩信猛地擦掉眼泪,瞪着马超。
马超只是拍了拍韩信的头,捡起滚到路边的伞拉着他跑下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啊,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他笑的畅快,不顾韩信的死活,直到他们走到停车场,韩信还在喘气。
他忽地把韩信压在了车门上,车上的雨水沁湿了韩信的衣服让他打了个寒战,他蹙着眉,不自然地偏过头,躲着马超的呼吸。
马超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团白色的布料展开又合拢,被人攥在手心随意丢抛着。
那是……他的内裤。
韩信耳根发红,想去夺马超手中的东西,他的手臂一挥,就抓着内裤,把胳膊放在了身后,马超勾唇一笑,说到:“想要?求我。”
明明是他脱下的,现在却还要人求着才还给自己。
韩信这才发现下体被磨得有些难受,他别扭得并拢双腿,想转身就走,马超又拎着那块布料晃了晃。
“小马总。”一到男声突然出现,韩信下意识地低下头,站到了马超的身边。
马超倒是慢条斯理地把那小片内裤折叠起来放进了兜里,正正露出个白边对着韩信。他转过头,朝来人打了个招呼。
是刚才参加葬礼的人。
“小马总这是……还没走呢。”那人迟疑地看着马超和他身侧的韩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嗯了一声,说到:“这不是我这继母不愿走,非要跟我家老头子说会儿话。”
那人讪讪地笑了笑,“哎哟,夫人真是个真性情的人,那小马总……”
嫁给重病之人冲喜的新娘,怕是连正主也没见过多少次,更何况他也听说过,连当时婚礼老马总都没力气站起来,还是小马总代替的,哪还有什么感情,怕是在马超面前演的戏吧,就是为了留住这个富贵。
那人心想,想接机跟韩信套点近乎。
韩信没有听见他嘲讽的意思,他的眼睛只有从马超黑色西装露出一角的白色布料,那么显眼就是那么的明显。
他的心痒痒地,偷偷摸摸地伸出手,想要揪出那点布料。
马超挥挥手打断了那人,“有事直接跟我的秘书说,这会儿不聊公事。”他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抓住了韩信刚抬起的手,警告一般的捏了捏。
“哦哦,那小马总回见,我有事儿去处理一下。”那人说着转身离开。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反锁了车门。
韩信扣着门锁,缩到角落双手抱臂地直起身。
马超如同一个变态一般,展开的内裤还放在鼻尖嗅了嗅。
正面沾着了少许的体液倒也不难闻,一双深邃的紫眸看得韩信心跳加速,脸颊烧红,他咬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倾斜着身体想要抢过被马超捏在手中的内裤。
马超的手一松,看着韩信急切的把内裤塞到自己的兜中,仗着韩信单膝跪在座椅上的姿势,把他按进自己的怀中。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马超的胸口,但马超的第一感觉确实太轻了,一个男人,他也看起来不矮,但手感真的太轻。
“马家有饿着你吗?”马超疑惑地捏了捏韩信腰间的的软肉,比起在医院刚见时,韩信的脸上确实长了肉,但马超怎么也想不到,他坐在怀中却是那么的轻。
“没……”韩信语塞。
“那以后多吃点,给我生个大胖儿子。”马超开玩笑地说着,一边拍了拍韩信的屁股,因为姿势的问题,韩信只能坐在马超的腿上,他的会阴贴着马超的胯骨,更别提他的下面赤裸,只有一层薄薄的裤子,马超胯间了一大坨正好压在了韩信的穴肉上,我想要起身,但是头顶对着车顶,腰还被人握在手中。
他又羞又恼,但有不会什么骂人的话,只能憋屈的说着:“我不能生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生你也多吃点,”马超皱眉,“怎么我马家还少你一口饭吃吗,看你这副样子,别是营养不良吧。”
“没有!”韩信皱眉。
“那就乖一点,可别用我每一顿都要看着你吃饭。”马超说着。
他这话吓到了韩信,韩信呆愣着看着马超,觉得他跟之前见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都有些怀疑,怎么马超舔了逼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还是他的逼有毒。韩信不自在地动了动臀,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的呼吸交融,连心跳声仿佛都出现了共鸣。
屁股下的一大团动了动,顶着穴肉往上一跳,马超掐着他的后颈按在了怀中,他的嗓子暗哑,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说着:“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在这里让我把你的逼肏肿的话,就听话好好让我抱一下。”
都能做出在父亲的墓碑上给继母舔逼的事情,韩信害怕马超真的做得出这件事,他揪着马超的衣服,轻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像是一只小鹌鹑,不敢反抗。
“这才乖嘛。”马超满意地摸了摸韩信的头,但屁股下的那么一团,没有消停,反而更加坚硬,让马超的呼吸也乱了起来,滚烫到想要把韩信拖入欲望之中。
这车内空间狭小,马超也不想在这里办了他,啧了一声掐着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韩信胆怯连舌头都是后缩躲着马超,他被吮吸着唇肉,连同口中的涎水空气也被对方吞下,只能喘息着张开唇吐着舌头。
他被按到了后座上,男人的手解开了纽扣,过分用力地揉着他的腰腹,仿佛要揉开人都血肉,感受他的体温,韩信后怕地往后缩着,他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马超揉着他的阴阜,手指过分地掐着阴蒂。
韩信动弹不得,漆黑的车内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带有温度和湿意的下体暴露了韩信的想法。